Bruce这才看见茶几托盘上尖端泛着绿光的注射管，已经空了，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Clark身上。Bruce兀地看向Alfred，年长的Alpha点头，表示的确如此，他上前端走了托盘，在Omega的香味浓郁起来前离开。
“可以么？”Clark小心地确认，鼻尖磨蹭Alpha垂下的手，想从他紧收的袖口的缝隙里探寻到点信息素。
蝙蝠侠的战衣和它的主人一样严谨固执，他只能埋进他掌心闻到皮革金属跟汗液混合的气味。
"说句话吧，Bruce…"
他马上就要分不清他在哪里了，他把握不准发情期时自己的生理，在到达斯摩维尔的那一刻就将所有感官用钢丝吊着攥在手里，收紧，吊起，用骨骼锁住，勒得血肉模糊。Bruce的激素帮助着他，没有失控这件事令他自豪，他没有搞砸，他还是母亲能昂头说为他骄傲的儿子，还是父亲觉得有等待意义的那个男孩。
可现在，他快耗尽了，无论激素还是精神，无论生理还是心理。
Bruce弯下腰来吻他，捧着他的侧颊，舌头穿刺进他干渴的口腔。
第70章
手臂圈住男人，浴巾滑落，Clark感觉自己被横抱起，悬空，拐弯，移动，进入Alpha私人领地的标记圈，躺入软垫。
湿润的唇与唇分开，Clark在近距离的金褐眼眸里找到焦距，摸索着将男人肩头的披风接口扣开了，沉重布料落地，Bruce宽阔的肩背裹在凯夫拉质地的薄甲下，摸不出温度。
"你该多穿一些，万一Jok…"
Bruce咬紧他的嘴唇，不想听见那个名词。
"你想让我穿着？"
"不…怎么可能，我哀求你快脱了。"
男人从他身上撤离了，Clark不喜欢这空荡的感觉，但他得忍耐，贪婪地看着Bruce耸动肩膀蜕下紧紧包裹他的盔甲，遒劲坚实的肌肉攀附在高健的躯干上，看起来强大得坚不可摧，可他身上的伤痕和淤青不是这么说的。天呐，Clark用手肘撑起点身，他能把能力给他的话多好，他就不用总是心惊肉跳，在每一次触碰他时小心翼翼。
在Bruce脱下裤子，露出收窄的胯骨时，Clark忍不住开始抚摸自己，由起伏的胸膛下移。
"热了？"
Bruce重新爬回来，带着他特有的Alpha厚沉的气味，Clark诚实地点头，沉溺其中，他抬起手臂让Alpha帮他褪去上衣，他的汗已经让纤薄的布料粘在了身上，这让他们稍微多花了点时间。
Clark喘息着，不停吸取其实用不上那么多的氧气，Bruce的手一如既往得是凉的，但这不妨碍他点燃他，他随时可以为他燃烧。在热潮和情欲彻底掠走他之前，Clark从被往下拉扯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黑绸领带，像一条狡黠的伊甸园之蛇被他揪了出来。
"能把眼睛遮起来么？你的。"他显得惴惴不安。
Bruce的手放在他光裸的髂上，沉默地询问。
"我不想你看见我哭的样子。我觉得我…待会儿肯定…忍不住…"
男人凝视着他的眼睛和闪动的睫毛，Clark抿了抿唇，给了一个请求的微笑。
"好。"他吻他，纵容他，在帮他脱去所有衣物后，闭着眼把头递给他。他明白有时发泄也需要些自尊，在确定自己的丑态不会被记录下的时候才能真正地释放。
Clark边用吻沐浴他的下巴和脸颊，边蒙住他的眼，布料在他脑后打了个结，Bruce以为这就结束了，Clark的手还在圈绕，又打了一个。
好吧，都可以。只要Clark能重新振作，重新欢笑，都可以，他付出什么都可以，即使他想要的是他的双眼。
"满意了？"
有唇隔着绸布吻他的眼窝，拦下他准备触碰遮蔽物的手："谢谢你，Bruce，谢谢。"
吻落到唇上，Clark柔软地与他的舌苔纠缠，清楚得感觉到那软物有生命般在口腔中肆意妄为，像要找到他唾液腺的开关，好彻底饕餮一场。他感觉到Clark在牵引他往上移动，手则在身前往下，那炙热的温度在他胸口逡巡许久后向下，摸到他的生殖器，抚侍，丈量，发出抽吸和颤动。
Clark从来都是这么烫，这么对他反应过度。
火热软实的手掌在他龟头的秘孔点划，绕着突出的血管走了长长一段道路，停在根部结会胀起的部位不断揉搓，力道不痛不痒，令人焦急。
"可以了。"Bruce延长呼吸，捉开他的手。
"呜。"Clark发出了委屈的一声，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够好，开始失落。
Bruce俯身将他倾压下去，对着他觉得是耳朵的位置："你是想让我结在空气里？"
那团热量立刻在他身下蠕动，应该是翻了个身，美好馥郁的香气充斥着Bruce的鼻腔和头颅，他肯定是把有着主腺体的后脖朝向他了。Alpha的嗅觉有一大部分都是设计用来寻找Omega的，这让Clark无论怎么动Bruce都不至于弄丢他，都不至于找不到Omega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