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决战癫公之巅 > 分卷阅读52
    多数Beta怎么办?”

    我:“难为你第一个考虑我们,我们的圣人总统不该先自我革命?”

    傅膺白这会儿才想起在场的还有Beta,住了口。

    “我当然学过数学。可如果我一上来就只要10%,你再讨价还价,那最后只能拿到5%,不是吗?”谢竹澜耸了下眉毛,揉着自己的肚子提出最后一项条件:“我也要个孩子。经过我的考察,您的基因极为优秀,十分益于我传宗接代。外交部长和国务卿那两个老头似乎稍显逊色。”

    傅膺白:“过奖了……你说什么?外交部长国务卿什么?”

    谢竹澜眨了眨他的小鹿眼。“别急,我只是远远打量,还没做出什么。你夫人的应该更优秀,可惜刚才试了试,他躺在沙发上像条冥想的咸鱼。”

    傅膺白:“……我妻子是名权性恋者。”

    谢竹澜:“怎么样,你们有很长的时间考虑,我可以先去给我们三人做个饭。”

    我和丈夫面面相觑。

    “不用这么久。”我掏出枪,枪口瞄准狮子大开口的梦想家。“去开电梯,不然我就把你天马行空的小脑袋瓜炸成四块。”

    车上。

    虚惊一场的傅膺白嘴唇发白,耳尖血红。

    “这就是你的暖心小情人兼小粉丝?”我笑出了声。

    “行了,别说了。”他哑着喉咙,要不是司机在,他就要咆哮了。

    我暗中摸到他的手,捏了把。“别再添乱。”

    还没到收拾你的时候。

    车窗外,飘满了国旗。

    战争进入了白热化,举国上下的目光都集向了战场。这段时间,政治评论家们尤为活跃,大有十年磨一剑的架势。不过他们更热衷于谈论傅膺白的连任问题。我偶尔会关心关心他们说了什么。按这些人的论调,只要能顺利赢下战争,傅膺白连任有望。

    然而局势刚倒向我们这边不久,傅膺白亲命的司令就捅了个篓子。

    8月18日,国家军发起全面收复战,南联盟挡不住火力,节节败退,8月23日双方一路交火到了国境线。穿过一条山脉便是Y国领土。

    8月25日,大呼不妙的Y国国防军以捍卫领土为名,前往两国边境驻守。

    我方政府下达的指令:两国和谈,各退一步。

    司令:直接打过去,闪电战拿下对方半个,谁叫他们带导弹的。

    消息传来,首都每个人头上都挂着个大大的问号。

    国民的意志:巩固领土完整。

    我们的大聪明司令:打一场世界大战。

    自尊心极强且好战的Y国,不过半天就热血沸腾地宣战了。

    傅膺白在办公室急得团团转——围着我坐的沙发。

    “别转了。”我托着头,头晕目眩地呻吟。“我怕孩子生下来眼球都是棒棒糖的样子。”

    “你说该怎么办?”他问。

    我打量打量他,也不是六神无主,这种送分题还用的着问?“审判,换帅,撤军,和谈。”

    前线通报的牺牲人数已逾2万,实际数目只有更多,这对我们一个信息技术领先全球的军事强国来说可算不上风光。不少战士都出现了心理问题。更不用说南方天气炎热,敌方还向我方军队里投入了大量疫鼠,再扩大战局,军心会散,民众的爱国热情也会消退的。

    而且已有数名军官联名弹劾总军司令独断专权,强压中央的指令。

    傅膺白沉默了下来,坐下。

    我没再接着往下说。

    他不想换帅。长久以来他一直都在布局稀释掉国家军内部的原有势力,换上自己人。而只有建功立业才能名正言顺。

    “胜利已经近在咫尺了。”我又说。“不能横生枝节,你明白。”

    “是啊,近在咫尺了。”他喃喃,眼中幽光闪过。

    他的近在咫尺和我的近在咫尺,对应的似乎不是同个目标。

    我起身来到他身前,握住他的双肩,弯下身看住他。“前线那个狗司令要做什么,你真不知道?”

    “……”

    “还是只有你和他知道?”

    半年前情报部上报了一条信息,Y国可能在那一带附近秘密建有核基地,当前卫星还不能完全确认。

    傅膺白本质也是犟种一个,打定了主意就不会再看一眼形势。我们已经分身乏术了,他还想着一石二鸟。

    所以他慌的不是司令罔顾指令,而是Y国如此迅速就宣战。

    我盯得更紧,声音随之压低。“那个国家的人都是疯子。”好吧,现在大家看我们才是疯了的那个。“被逼急了,鬼知道他们会丢什么给我们,到时候你怎么交代?”

    不出意外,他神色冷下去。

    随着战争持续,两人间分歧日益增多,在短暂的共患难后,我们又成了对窝里冤家。更要他的命的是,我很擅长运用自身的影响力。

    前不久我们还冷战了一场。

    他意欲向X国借巨额外债,出售国有企业股权,借口是供应出现缺口,要向国外进购,可预算又不足。我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他想用这种权利勾当为他的下届竞选做铺垫——他明白我这个老婆靠不住了,他得找个新爹。我还知道国内的军工农业目前足够为前方持续造血,不存在这样的缺口。

    我直截了当指出他这是卖国,送我们国家给X国当孙子。我警告他,他要是敢动一下,我也不管正在打仗了,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政治生涯冲进下水道。

    “这场仗让你爸赚得盆满钵满,你怎么不提?”他粗鲁地反讥道。“我倒不知道你还是个爱国义士。”

    “你怎么不说韩家也大赚一笔?没有我们的船,我们的通讯我们的油,拿你总统的头打?”我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

    现在,把这前后两件事一关联,哦,原来他要出兵境外解除核威慑,打一场更大的仗——这事X国估计也没少撺掇,那确实供应不足。

    我是万没料想到傅膺白能被忽悠到这种地步,我不想再跟他多废话,我怕我会被他蠢到流产。

    “把那头倔驴调回来。”我强硬地说。

    他推开我,走了。

    各怀心事,那晚我们还是潦草地做了爱。他机械性地把阴茎挺送进我腿间,清理生理上的欲望,脸是麻木而回避的。我却意外的高潮了,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缠粘的呻吟,水流了很多。

    我抽空去拜访了一趟关望星的祖父,我告诉这位目前还在世的德望最高的老将军:“总统的脑子不太清醒,我们有必要给他治一治。”我给了承诺,他点了头。

    傅膺白我行我素,原司令没有撤换,军队持续在扩张,成批的战士被运往前线。关望星在他大叔的部队里,他们的海外部队也得到了调回的授令。

    军队越过领海,并未按照指令停靠在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