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决战癫公之巅 > 分卷阅读51
    门,盆腔共鸣,模仿我的丈夫讲起荤话。

    这些话傅膺白从来不敢当我的面说,哪怕是在婚姻紧张期。

    他先地图炮扫射了整个Beta群体。Beta,一种夭折在发育萌芽期的生物,Alpha大炮下的蚊子。

    接着目标被缩小,锁定在了我身上。

    我没有金刚钻,一堆瓷器活,空有胃口,牙口奇差。我的信息素是葛朗台家的果酱,就这薄薄一抹果酱,还要均匀地摊在三片大大的面包上,还怪面包不可口。

    “叫。”谢竹澜低吼着命令。不得不提,他的模仿能力已接近于配音演员,闭上眼我还真以为身上的人是我丈夫。“不能好好叫吗,他搞你你不是叫得很欢?”

    天知道韩多恢那段电台采访视频被傅膺白回味了多少遍。

    崔焰成为不了我的丈夫,却总能成为我丈夫的敌人。

    墨镜从我额头滑落下去。

    我和我们家的小三真正意义上地四目相对。他眼形相较于我更为浑圆,是双标致的小鹿眼。

    斑比扯起我,自己则躺下,调换体位后,他一人分饰两角,又学我的声音叫床。

    叫床的具体内容在此不做复述,不外乎都是臣服的哀求——通常只存在于我的Alpha们的美梦里。

    我怀疑傅膺白也偷偷写日记,同韩多恢那本查起重来想必相当精彩。

    “这就是我们平常进行的游戏。”结束表演,谢竹澜总结道。“你丈夫真是可怜又有病。”

    “可是你爱他。”

    他穿着我的婚服在我们家卧室里独舞,脸上挣扎着温柔而又痛楚的向往。

    什么都能爱上只会害了你,Omega们。

    他凝视我片刻,微微晃头。“你知道我喜欢他的什么吗?”

    话语刚落,有人拿自备钥匙从外面开了门。

    傅膺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口,目瞪口呆地看过来。

    我和他的情人腮红耳赤面对面喘着大气,乍一看仿佛刚打完一场激战。

    第44章

    缓步走近,傅膺白目光呈现出看不过来的忙乱。

    “你们……亲热过了?”

    “从行为上来说,是的。”谢竹澜答。“再严谨点说,我们是在还原你的病情。”

    我又戴起了墨镜,同时叫了声那只猫。“蛟蛟。”

    感觉很怪,像在呼唤自己出窍的一缕灵魂。

    阿比猫从窗台上居高临下地俯瞰我们,脸上写着:傻逼,烦死了。

    它脚边立着一只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喝到只剩下一滴,红艳艳的,像杯底被人亲了一口。它抬爪拍了拍杯座。

    谢竹澜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酒瓶,向那只高脚杯里添了酒,无论反应还是动作都熟练得惊人。猫优雅自得地喝了起来。

    我长长注视着猫,墨镜挡住了半张脸,但是个人都能从我袒露的下半张脸上看出费解。

    “它私下烟酒都来。”斑比解释道。

    “是不是很像你。”傅膺白双手插兜,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你训练的?”

    他摇头:“它都11岁了,我能教它什么?它上个主人开赌场的。”

    谢竹澜插了进来:“为了它老人家的健康着想,上个月开始我把酒换成了葡萄汁,它好像没发现,只嫌不够带劲。”

    聊完了猫,三人沉默了一会。

    我瞥了瞥我的丈夫,他心情看着不错。国内外的风向一边倒地逆转了,他脸上笼了许久的乌云后面又透出了亮光。

    通过主流媒体的连番操作,K州人信奉的宗教被定性为极端教派,战争的性质由此从独立战争转变为解放战争。

    舆论战打得一败涂地,战势又连连吃紧的南联盟不得不采取更激烈的反抗方式。越激烈,越坐实了他们宗教的不正统。而K州90%的人口都是教徒,这样一来,全民皆兵。

    全民皆兵,国家军终于能够放手打了。

    谢竹澜从窗台上取了烟盒,见状傅膺白立刻警告道:“别抽烟,也不看看我夫人的肚子。”

    就在三天前,我们对外宣布了一条喜讯,我怀上了孩子。

    “我希望这个孩子来到世上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个重新团结强大的国家。”我对全国人说。

    实际上医生笑眯眯对我说“恭喜你,要当母亲了”,我听到的话是“你还有半年能活”。生周归要了我半条命,还送了我一条疤。我的本能反应还是想打孩子。崔焰说得不错,我是天生的打胎大队大队长。

    “所有人都在祝福你。”镜头移开后,傅膺白亲了亲我的额头,嘴唇是冷的。

    “是祝福我们。”我纠正他。

    我比我的丈夫要受欢迎得多,而三年前我还扮演着他的狂热粉丝,那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他。

    他为我高兴,高兴我幸亏不是他的敌人。

    他自知他那点可怜又可笑的小心思不当心流露了出来,于是连忙蹲下,抱着我的肚子扬起脸冲我笑。

    我摸着肚子,也笑了笑。

    生理上有恐惧,可当前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

    谢竹澜一根烟夹在指间,听到告诫,只得悻悻地把烟塞进口袋。他走到我身旁坐下,弓下身,头靠在我肚子上听。

    想象一下有这样一间客厅,里面坐着:

    无论事业还是外遇都搞得焦头烂额的丈夫。

    他装扮成杀手随遇而安的妻子。

    他被抓过现形还无忧无虑的情人。

    他们一起殷切关注着妻子腹中的胎儿。

    他们在第三者的客厅里相处得一团融洽,至少表面上。

    谢竹澜不胜依依地抚摸我的肚子,感受里面生命的呼吸,脸上再度浮现出向往之色。

    傅膺白干咳了一下。

    他的情人,现被我称之为斑比,如梦乍醒地哦了声,注意力从我还算平缓的肚子抽回。

    腹中胎儿已3个多月大,这胎不如上胎显怀。

    “一会儿你们打算怎么出去?”斑比来回看了看我们。“下面全是记者。”

    傅膺白听言,低声骂了个干,跳起身眺向窗外。“你联系人来的?”

    他先约了我,同一天又约了傅膺白,把我们一网打尽。

    “别急,我这里有电梯直通地下车库,你不是经常走吗?不过得用我的指纹和亲口指令——你也是知道的。”斑比不疾不徐将目光对准他的情夫,“想走那扇门的话,总统先生,你们得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傅膺白垫起了后槽牙。

    我用一个眼神劝止他发作。“让他说吧。”

    前两个条件都围绕着他的群体,国会必须给出30%的席位给Omega,每家公司要保证Omega雇员占到员工总数的三分之一。

    傅膺白忍不住插了一嘴:“你们才多少人,要占三分之一?你学过数学吗?你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