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决战癫公之巅 > 分卷阅读50
    弄,穴口被捅得关不住地流出白浊,大腿内侧被磨开皮,标记过没多久的脖子被啃出摸得出的牙印,我闭着眼,除了脸由于运动过度而发热和低低的喘息外,没有太多反应。

    我又变成了一块半化开的冰块。

    感觉到他内射,我才睁开眼,看他一眼。

    只这么一看,他便止不住打激灵。

    我嘴角微微上提。这当然不是个“你干得不错”的笑。

    别让我抓住弱点,我会应用尽用。

    全国都对我们婚姻亮红灯,我在婚姻中受尽委屈深信不疑。关望星也不例外。

    苦难总能拉近人与人的距离,让亲近的人更惹人怜惜,让遥不可及的人变得平凡而可以去爱。

    “你还好吗?”关望星问我。

    我就如任何一个苦苦支撑的人妻那样坚强点头:“嗯。”

    灌满爵士乐的房间,仿如一池密不透风的水。两人的眼底都起了湿润的雾。他双手托着我的肘弯扶起我,将我拖入池水深处。我们刚喝下许多红酒和威士忌,脚步跌跌撞撞,试探。

    “周襄。”不是“周先生”,不是“夫人”,也不是“哥哥”,而是我的名字。“告诉我,该怎么报答你。任何需要,我都答应,我都听你的。我想对你好,就像你对我好。”

    他眼中湿漉漉的雾气散开,燃出无比炽烈的火光。

    越过他的肩膀,我看见了周符,他涉水向我们而来。

    在这片池塘,我不过是路过的蜻蜓,翅膀沾了水,才降落了下来。我该飞走了。

    “真的?”我看住关望星。

    “当然。”他虔诚地说。

    “那就爱上他,对他好。”我拉起他握在我腰上的手,又牵过周符,把弟弟交进那只手中。

    他眸中的火焰又被雾遮去了。

    *

    我把办公室座椅的垫子加厚,避免穿材质过硬的裤子,丈夫把我弄很痛。

    秘书从外间打电话进来,说谢竹澜要见我。

    “让他预约。”我说。

    第43章

    内战打响比预期早了半年。

    3月底4月初,政府第三次驳回了K州有关恢复农业补贴的要求,国防部又以边疆受到境外武装威胁,亟需增兵为由,下令抽调K州军事基地的两支国民警卫军。察觉到中央意图削减本地兵力的K州政府不仅不从,还对国民警卫队进行违反规定的大规模扩充,到了4月下旬,扩充人数就达到了二十万。高度警觉的中央经过紧急讨论,立刻调遣军队浩浩荡荡开往K州接管警卫队。

    5月初,K州宣布独立,并拒绝任何和平谈判。5月上旬,在自由党拱火下,早期吸纳了大量K州地方教教徒的F州C州相继与K州结成南联盟。

    他们赌傅膺白政府不敢真的开火,然而他们没赌对,傅膺白在霍英公开力挺南联盟的次日就宣战了。

    全世界都看起了好戏。从一定角度看,傅膺白即便不做出任何成绩,也算名留千古了。

    不过他每天都顶着天大的压力。

    首先舆论一开始对他不利。国际社会的声音,国内民怨——近半数人认为是总统的过分强硬导致了战争爆发。

    其次是仗难打。国家军无论武器配备、兵源素质还是人数都占优势,可既然是统一战,对方的平民仍是子民,打起来硌手。只要有平民伤亡,发动战争的正义性便随之削弱。

    国内一乱,海外也跟着不太平,关望星办公室都没坐热,就跟着他大叔又出去增援。

    他手上多了枚订婚戒指。

    两个都叫我哥哥的人,成了一对。

    周符既担心未婚夫的安危,又为他骄傲,又盼望他早日回到自己身边。打仗的地方对弟弟来说还是太遥远了,他眼里只有即将到来的婚礼。新房提前置办好了,他像只忙碌的喜鹊,飞来飞去,采枝衔叶,什么都想叼回家。

    送行那天,关望星双手扶着他未婚妻的肩,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对方双颊。他眼皮低垂着,看不见里面的底色,嘴角却勾起得很明显,明显得像是给人看的。

    我给他套好项圈,把牵引绳塞进他嘴里,而后拍了拍他,告诉他说:那个人是你主人,去吧。

    他叼起项圈,迟疑地走向安排好的主人,嘴角由于叼着东西而自然呈现上扬的姿态。

    回到我的家庭。

    傅膺白现在每天出门都像穿着铁块做的衣服,愁眉不展,脚下似有千斤。

    在什么都有可能失去的情况下,人总会本能地靠向和抓住最近的那根稻草。好在他有个家庭,而家庭自然有家庭的好。

    他需要有人能和他一起稳住局面,我需要进一步扩大政治影响力,我们都需要这片舞台,我们也最清楚彼此的龌龊,我的自私,虚伪,贪婪,双重标准,寡情寡义,他的自卑,伪善,多疑,急功近利,面热心冷,故而我们又一次成为了最亲密的盟友。

    他一有事,头一个就来找我。我总要看他一番笑话,但最终还是会向他伸出手。

    他做他的铁腕领袖,我负责打感情牌,游说左右骑墙的州,建立平民保护区、建战地医院,亲上前线看护伤员,引导舆论。

    *

    谢竹澜要见我,预约后等了三个月。

    几年前还寄住在Omega保护中心的谢竹澜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一间200平高档公寓的主人。他的追随者还在为薪酬奔走呼吁,而他跟他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稀奇的是,那帮人并未另择领袖,任他安享豪屋,满身名牌,出入高档场所,也诚心相随,就好像群居动物的首领理所当然就该是吃得个头最大的那一只。

    这群以反抗阶级压迫为目标的人,自己内部先形成了阶级。真有意思。

    这个和我有着相似气味的Omega从容大方地接待了我。这间屋里,连空气都是他的,他很放松。

    他还养了只阿比猫。猫原本的名字叫赤金,傅膺白改成了蛟蛟。谢竹澜说,他在厨房准备餐食的时候,这位年长他很多岁的情人就抱着猫自言自语。

    Omega为我做了咖啡,切了水果。咖啡我一口没喝,戳好了牙签的水果我拔了拔牙签。我兜里还揣了把枪,出于正当防卫的自觉心。

    这点自觉都是那个死鬼培养出来的。

    我还戴着墨镜,这天阳光火爆,水仙Omega的家采光又特别好。

    我被按倒在沙发上,对方并不暴力,徐徐伸手,像往平底锅里糊一团面。枪差点没掉出口袋。

    他骑上来,拉开我的腿,每个举动都让我看见了我的丈夫,活灵活现。

    我略带纳闷地望着他,随即看明白了一切。他是预备役护士,我是他的心脏复苏模拟人,我们甚至从头到尾都衣冠楚楚的,我墨镜都好好戴着。

    紧接着,他压低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