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决战癫公之巅 > 分卷阅读49
    在卧室的花上面淬水,使之保持莹润饱满的姿态,现在这些花如同摔碎的器官鲜惨地趴在他光脚下,水饧透他的足尖,他寸步不移,打起勇气直面我。

    仿佛在坚守什么。

    然而这间房里没有他可坚守的东西。所以我接下来的话让他立即又失去了阵脚。

    我说,我数十下。“十,九——”

    他剥外套上的扣子,手指都在打斗。那件外套形制繁复,前襟镶着盘扣,还有束带,穿上要半天,脱下也不易。

    他的身体像《魔鞋》里要挣脱红舞鞋的舞者,被我的衣服捆绑着,仓皇而绝望地扭动,双手并用对着盘扣乱扯一气。

    *

    “一点皮肉伤,我那套衣服就当送他了。”我在沙发上对赶来的丈夫说。

    谢竹澜在我数到五的时候,慌不择路地跑上阳台跳了下去。

    听了这话,傅膺白不自觉地把头往阳台方向撇去,片刻后又转回来看我。

    “周襄。”他嘴里像装着千言万语,但还没排好出口的顺序。

    我心平气和地从桌上拿起一张名单给他。“内阁下个月重组,国防部也还有两个空缺,这是我的人选。”我正愁怎么开口呢,这不机会来了。“还有,味道收收。”

    他身上抑制不住地散发着独属于他的暖洋洋的油墨味。

    我的两项要求,前者是理性的交换,他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后者则超出了Alpha的能力范围,他做不到。

    告诫取得了适得其反的效果,他像头挣开锁链的猛兽扑上来,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两人在狭窄的老式沙发上拧作一团,近乎肉搏地做,整个二楼全是沙发摇晃声,奇响无比的啪啪声。我想捂住耳朵,双手却被扯在了身后。

    刚拆下纱布的后颈被再度咬开,皮肉翻起,明显感觉到肿胀,强行被纳入巨物的生殖腔撑到不行,他在里面成了结,缓下速度细致全面地打着标记。

    说不出的难受,还有释放过后夹杂着愉悦感的虚脱,两种感觉明明相斥却又微妙地融合在一起,有如一双大手轻轻托举着我。

    他还在动,而我已累得要睡着了,眼神恍惚地看下去,就看见湿迹斑斑的名单和两腿间湿红的性器官。

    刚刚,他把那张名单举在我小腹下,边猛插边逼我射在了上面。

    我从他指尖抽出那张纸,丢回茶几上,然后又脏又乱地趴着喘气。

    他舔刮着我的伤处,又顶好几十下,射在了里面。射完也不拔出,保持插入的姿势遍体嗅我,同时手揉摸我的肚子。“国防部秘书处,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东西,我看他就差当我的面爬你病床了。”

    作者有话说:

    傅膺白:糟糕,我的周襄手办被周襄发现了

    红口水仙的花语是代替。

    第42章

    周符带孩子去看望父亲了,还没回来,我和关望星先喝了点酒。

    我说给关望星两条消息,一条令他雀跃,另一条则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反应。

    他下周就要升中校了,为了表彰他在去年建立的战功,总统还要亲自授予他银星勋章。

    他脚步轻快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眼睛亮闪闪的,如风吹过的海面。每个兵都渴望被授勋,越多越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太幸运了。”

    可不是吗,他还这么年轻,他祖父在他这个年龄才刚晋到少校。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可接下来当我安排给他国防部工作组的位子时,他几乎要起舞的脚停了下来。

    他问我,是他祖父的嘱托吗?我眨眨眼。

    他到我跟前蹲下,双手扶着我的膝盖,宛如一个向母亲倾诉心事的孩子望着我。

    他说他习惯了军营里的生活,抱着枪流着汗他才觉得那是他自己,成天窝在办公桌后面他会提前老去的。

    我心里想:你这是在给我点菜?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你想像你小叔叔那样被炸成一盘菜吗?

    表面上我安静聆听,让康乃馨花腌出的母性光辉渗透进空气里,包裹他,温暖他,稳定他。

    他口不择言说完了,可怜巴巴瞅着我。

    “你还有个叔叔在部队里。”我耐心地说,他这个大叔叔也是个犟的,不肯做行政。“我和你爷爷首先希望你好好的,其次你也不能只会冲锋陷阵,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

    “可是我……”

    “你先呆段时间,现在海外局势不稳,内战也不知会不会打起来,等动员的那天就放你去。”

    “真的?”

    我点头,轻声约定:“一定。”

    得到了允诺,他却没有站起来的打算,依旧低伏在我膝前,一只手攀上我的胳膊捏了捏。“最近还好吗?”

    第三者的介入并未引发争吵。相反,我每天和颜悦色的,看起来总是心情很好,甚至毫不避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我越不当回事,傅膺白越是诚惶诚恐,只要我在,他话就出奇的多,嗓门也大,热情更胜以往,最终的效果却是无头苍蝇般碌碌无措。

    一边这么表现,一边来偷瞄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点正常应有的妒火或猜忌。寻觅无果,他声音就低下来,肢体发僵,窘迫得仿佛讲了个笑话却没人笑。

    其他被妻子原谅的丈夫:逃过一劫,大松口气。

    我的丈夫:生怕我半夜笑眯眯地杀了他。

    不管我什么态度,媒体总要吃饱饭,这泼天的富贵虽不能由我亲手相送,但借只手算不上难事。

    绯闻不胫而走。

    我第一时间站出来为丈夫辩护。有母亲这位深明大义的榜样在,我都不必特地准备说辞,完全信口拈来:我很赏识谢竹澜,他是个优秀闪光的人,他们不过是工作关系,你们想哪去了,我和我丈夫好着呢,刚给孩子过完生日。

    积极帮丈夫正名的同时,我却频频在公开活动中表现得黯然失神,看向丈夫的眼光从原本的圆满转为失意。

    我永远能找准镜头。

    傅膺白知道我在耍什么花招,我能听见他沉默的身体发出绝望怒号:你们都心疼他,其实他心里美得很!他心里在狂笑!他哪里吃亏了?他把他的人一个萝卜一个坑全塞在了我身边!你们醒醒,他弱势个鬼!

    可他有错在先,我占尽体面,我如今是个十全完美的受害人,他有苦难言。

    他只能用身体说话。

    我们做爱一般都很节制,一周两次,射完即止,因为次日都要精神满面地去工作。现在他完全把第二天抛在脑后,活不过当晚似的要个不停。

    不是要我的原谅,而更像某种苦闷的控诉。他是碗下的爬虫,无论爬多快,爬到哪儿,都会被我扣住。他发狂,发怒,猛力冲撞,哪怕撞出一隙裂痕也好。

    深入体内的阳器好像永远不会停似的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