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识很久了,更何况我也没有立场反对。”
    “怎么会没有立场?你是准贝勒爷福晋,她是外面的野女人,你市硪芭税哉寄愕恼煞颍俊敝煊结耙桓笨煸蔚沟哪Q?br>
    “你在窗外偷听?”沈怜星笑了笑。
    “我怕你被欺负嘛!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贝勒爷不是我丈夫,我也不会是贝勒爷的福晋,所以我不可能反对任何女人爱贝勒爷。”她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可就是没有人相信。
    “贝勒爷一定会娶你的,那是迟早的事……”
    “什么时候?”她干脆问。
    “等他想成家时。”朱咏岚也不知道。
    “要我抱着一个渺茫的希望到人老珠黄、地老天荒?”
    “不会那么久的,贝勒爷需要继承人。”
    “是女人都可以替贝勒爷生下继承人,那不是非成亲不可的理由。”沈怜星早已有这层认知,所以她没有怀着希望,因为那只会带来痛苦。
    她不要为情所苦。一个人为钱所苦已经很悲哀了,若还要为情所苦,不是很愚蠢吗?
    “你是说如果你怀了贝勒爷的孩子,你也不会要求他娶你?”
    沈怜星点点头,强迫自己不去想怀孕的可能。
    “你真能做到?”
    “我不一定会怀孕。”她每天都在祈祷。
    第6章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
    梦中未比丹青见,暗里忽惊山鸟啼。
    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
    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姜夔鹧鸪天
    绵绵离开仙绘楼后并不打算马上出冀王府,好不容易才进府一趟,岂能白白错失与奕劻幽情的机会。
    她登上碧桐阁,只有一片寂静等着她。“不在这?难道在练功房?”
    在她要去练功房的路上巧遇常毓延。
    “贝勒爷在哪儿?”她问。
    “到后山驯马去了。”
    “你娘病了,昨天我遇见你家妹子她告诉我的,你抽空回家看看吧!”绵绵有个丫环是常毓延未过门的妻子,前年因溺水而死,所以他们俩因此有点交情。
    “上个礼拜回去时见娘还好好的,怎会病了?”常毓延皱眉想不透。
    “老人家是这样的,说病就病也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你最好回家瞧瞧比较好。”
    “你要找贝勒爷骑马去会快些。”
    “我没骑马来,不如你的马借我,我从后门出府,用完后骑回你家放。”
    常毓延见她一片好心告诉他娘亲生病的事,不好拒绝她,只好将马借她。
    绵绵骑马在树林里逛了半个时辰,才在一滩活泉前看见正掬水喝着的奕劻。
    她跃下马,蹑手蹑脚的接近他,由他身后张臂将他整个腰环住,脸颊往他背脊贴着,娇声喃语:“想死你了,你这个冤家,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奕劻知道有人接近他,用眼角余光瞧见是绵绵,扳开她的手转过身道:“你不是才从科尔沁部回来?”
    “生病了也不叫人通知我。”她嘟着嘴。
    “怕你担心,所以没让人通知你。”他表情僵硬的说。
    绵绵又将脸颊靠近他的胸膛,“你的心跳声还是一样勇猛有力。”
    奕劻略略推开她,刻意保持距离。
    “你怎么了?”绵绵被拒绝得莫名其妙,病前的他最爱埋在她的丰乳间磨蹭的,为何病后对她冷淡若此。
    “我怕樵夫路过看见了不好。”他托词辞拒绝。
    “你今天出府没让侍卫跟着,不就是驯完马后要上我那儿去温存吗?现下四处无人,不如我们在这儿做吧!”
    “一会儿我得进宫和摄政王谈些正事,今天恐怕没时间陪你了。”
    绵绵失望的看着他,泫然欲泣,“沈怜星都不在乎了,你顾忌什么?”
    “你找过怜星?”奕劻不高兴的大吼。
    她吓了一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现在地位比我高一等,我先向她说说也是应该的啊!”
    “不准再去骚扰她。”这个女人未免太大胆了,自以为和奕劻贝勒曾有过老相好的交情,就开起染房来了。
    “她根本不在乎你和我过去、现在、未来会是什么关系,她还希望我分担她伺候你的责任,完全不嫉妒,也不吃醋。”绵绵一口气说完。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
    “她欢迎我和她分享你。”够清楚了吧,这着实惹火了他,她不喜欢他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如今还更过分的到处嚷嚷,把他的尊严往哪儿搁?实在太放肆了。
    “你愿意和她分享我吗?”他问。
    “我当然想独占你,可是你一定不会同意的,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她有自知之明。
    “你先回家去,待不这么忙之后再去找你。”他对绵绵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只好先打发她回家。
    “你总是这么忙,什么时候才有空理我?你额娘讨厌窑姐,每次到你府中留宿都要偷偷摸摸的,好不方便。”她不知抗议过多少回了,他总是笑笑的安抚她,说他不能不孝。
    “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的话,赶紧花点工夫找别的恩客。”他无情的道,然后拂袖跃上马,拍马而去。
    呆愣在原地的绵绵简直无法接受昔日枕边细语的贝勒爷,现下翻脸如翻书,怎么病了一场连脑子也变了一个。
    到底怎么回事?
    “小姐,贝勒爷要你去碧桐阁一趟。”秋月急着来通报。
    沈怜星更衣准备就寝。“有说什么事吗?”
    秋月摇摇头。“多格总管只吩咐我和咏岚先睡下,说小姐今晚不回仙绘楼了。”
    沈怜星扣回扣子,心里真切的晓得他在夜里唤她绝不会有好事。
    朱咏岚陪着她走进桐荫深处,碧桐阁顾名思义,自然是满园子种满了梧桐树,梧桐叶儿罩着,十分幽雅。
    “你先回去吧,我自个儿进去就行了。”沈怜星道。
    朱咏岚打了个呵欠。“贝勒爷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该不会--”然后暧昧一笑。
    沈怜星不好回答,逐自往阁上走,两个看门的小厮见了她客气的说:“姑娘可来了,爷本来差我们再去请您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们下去休息吧!贝勒爷有我伺候着。”
    她推了门硬着头皮走进去。
    大屋里放着一个大木桶,看来他才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件单衣。
    他瞟了她一眼。“脚生根啦?还不过来。”
    她慢慢地靠近他距离一步之遥才停下来。
    他伸手一把抓住她往床上带,她踉跄了一下,跌在床中央,迎上他凶狠的眸光,现在的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狂兽。
    “你非要这么野蛮吗?”她也不甘示弱。
    他不带温柔的动手脱下她身上的衣物,胸前的衣襟被他扯开。“你最好服从些,免得过程中伤了自己。”
    她知道他的蛮力,前几次的经验让她学会了记取教训,既然他讨厌她的反应冷淡,不如她这回就这么做吧,让他没有半点乐趣,最好轰走她。
    他的大掌扯掉她身上的翠绿抹胸后,恣意地捏揉她粉红色的乳蕾,指头玩弄之后,再用舌尖顽皮的舔着白嫩的双乳,令她的身子莫名的燥热起来。为了不让他得逞,她凭着意志力与他高超的性爱技巧对抗。
    他抬眼面色冷冽,“不作反应是吗?想浇我冷水?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是个冰人,今晚我都要定你了。”
    赤裸的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宰割。“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他轻佻的笑,盯住她纤细骨架的惹火胴体,忍不住一把再握住她的玉乳,令她倒抽了一口气。
    “勉强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你能有多少乐趣?”
    “还是这么硬气是吗?”他为了挑战她的固执,忽然咬住口中的乳房,她疼得打了个冷颤。
    他恨她不在乎他,恨她将他推给别的女人,他趁她略略挣扎时解开腰际的裤头,亢奋一挺深入她腿间神秘柔软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