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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嘉知道后直言:“明天林笙应该回来瞭,她做饭很好吃的,我们俩等投喂就行,而且刷碗不用想就是我的事儿,你隻用凑个人头。”
    谭千觅摇头,“闲著也是闲著。”
    “但是你自己行动也不太方便吧。”
    谭千觅给她演示瞭一遍,“我到时候把食材切好,辅料摆好,都放在一起,然后挪过去放进锅裡就行瞭。而且我能走路,就是坚持不瞭太长时间,走个一小会儿还是没问题的。”
    舒嘉不再劝说,于是就被晚上回来的林笙骂瞭一顿。
    她试图反抗,“……她自己说可以的。”
    林笙翻瞭个白眼,“你什麽时候见她主动麻烦过别人?你还提莫馀霏,你个木头脑袋。”
    “……但是她也没不高兴啊。”
    懒得跟这木头解释瞭,她微笑问:“你看我现在笑得高兴不高兴。”
    “……”那干嘛不安排人帮她?不过这话舒嘉没问出口,怕又被敲脑袋。
    其实是有准备安排帮手的。第二天言律来找她时又提瞭一次,隻不过她依然是拒绝。
    “真不是残废瞭,既耽误人傢,我自己又难受,百弊无一利。”
    一次拒绝可能是不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她们便不强求。
    “不过您这个大忙人来找我干嘛呀?”谭千觅问。
    言律正色,“我来道歉。那天晚上我是故意告诉你的,目的是逼你采取措施。”
    她还没多说,谭千觅就表示理解,“没事,我猜到瞭。现在会好一些吗?除瞭王和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什麽人挡路?”
    言律愣瞭下,而后缓慢提起笑。
    “你真的可以休息瞭。”
    谭千觅也提起和她相同幅度的笑,“我一直在休息呀。”
    言律明白瞭她的言下之意,叹息,“其实真不用的。虽然你没说什麽,但是就单论你做的这些,就算是躺著不动,以后也不会缺你什麽的。”
    谭千觅隻是笑。
    旁边的谢锦打断,“停,什麽意思?”
    谭千觅微妙的笑顿时成瞭被逗笑的“笑”。
    她张开双手,言律还没反应过来,谢锦就上前去抱住瞭她。
    “我是说,我以后还想帮你们。”
    她趴在谢锦耳边小小声继续说:“在我身边安排一个保镖吧,今天早上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但是不要和言律说,她肯定会自作主张干点儿其他事的,姐,你安排才好。”
    谢锦侧头看她,低声答应:“好。”
    她俩抱瞭这麽久,言律歪著脑袋蹙眉。不是,这怎麽回事?
    谢锦也觉得有点儿久瞭,“还没好吗?”
    谭千觅弯弯眼睛,“再一会儿嘛。”
    谢锦隻当她身边没瞭莫馀霏,今天早上又被人监视,心裡害怕。
    而言律,直到对上谭千觅的目光,带著些许挑衅的目光,才瞭然,顿时咬牙切齿。
    小崽子,嘴裡说著没事,搁这儿报複我呢。
    但谢锦偏偏就是纵著谭千觅,她也没办法。
    回去时她问:“你不觉得她有点儿贼吗?”
    谢锦答:“觉得。”
    “那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儿妹控的趋势吗?”
    谢锦终于转头看她,纳闷:“你是不是最近忙晕瞭?我帮你分一些?”
    言律:“……”
    “你看看你给她拿过去的食材,比我们吃得都好,但她那个做法分明是白搭瞭好原料。”
    “她需要啊。”谢锦理所当然答。
    言律换个角度继续进攻:“你要麽再看看她要的书多难找,有那人力去找书,房子都建瞭几所瞭。”
    谢锦继续理所当然,“这是空馀出的人,不耗费公共资源,而且她问我要的,我能做到当然要做。”
    “……”言律放弃瞭自己还没说的三四五。“我看你后半句才是主要原因。”
    谢锦后知后觉察觉出来她的不爽,安慰:“我们真没什麽,你要说妹控那就妹控吧,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她之前没提过什麽要求,所以现在偶尔问我要点儿东西,我才想著不能不给。而且你看,她也隻会找我帮忙,我如果不帮,她估摸著就自己劝自己算瞭不要瞭。”
    言律一想也是,谭千觅的确没怎麽麻烦过其他人,就连请谢锦帮的忙也算不上麻烦。
    “是有道理,我可能就是……不太舒服,最近太忙瞭,好不容易闲下来,也没什麽危险瞭,想跟你待在一起,但你总是去找她。”
    “这样。”谢锦点头,“下次直接告诉我就好,我调调时间。”
    她们研究瞭一下日程表,最后各自空出半天的时间给对方。
    重逢
    “我会得偿所愿的。”
    ——莫馀霏
    监视她的那个人不算高明,她行动不便才会需要旁人去抓。
    第二天,护卫就把她抓出来瞭。
    本来是打算让护卫带走,给谢锦她们管的。毕竟这隻能是因为看到自己和言律往来,所以言律那些死对头来找自己的事儿瞭。
    结果是个小女孩儿,她还很眼熟。
    在护卫带走她之前,谭千觅过去,看著她的眼睛问:“他们承诺你什麽瞭呢?”
    她不答,冷声道:“要杀要剐随便。”
    谭千觅叹息,想说些什麽,然而眼前浮现出初见时萝卜头怯懦的模样。
    算瞭。
    当时事情那麽多,还有心思改瞭那个王叔的记忆,让他去收养萝卜头。
    现在没什麽事瞭,整天闲得发慌,却再没瞭当时的冲动。
    她照顾自己还费力呢,也没什麽心力多管闲事。
    人总是很奇怪的。
    那麽深的河流都游过去瞭,浅水洼却不愿再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