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驯猫记 > 第107页
    夜乡晨抿住唇,神色复杂。
    刘金并没有暴怒,或者怒极,他只是冷静的用手指敲击几下椅侧的扶手:“莱茵哈特,当年支持在个城市闯出片地的时候,对的承诺是什么?”
    “永远不背叛少爷。”莱茵哈特答得很快。
    “如果没有猜错,钥匙不是弄丢的,而是他……”刘金依然坐在椅子上,但眼神已充分的表达他对夜乡晨的注目。
    “少爷,不关他的事,他并不知道钥匙的用途,都怪……”莱茵哈特连忙挡在夜乡晨身前。
    刘金冷哼声:“以为件事凭就能担得起?”
    “少爷,是个人的过失,莱茵哈特是在把钥匙交给警方以后才找到的。”夜乡晨冷静的。他到现在才明白,莱茵哈特居然想把件事全揽到自已身上。
    刘金笑得很温和:“那的意思是,和警察勾结?”
    “不是……”莱茵哈特连忙。
    “是!”夜乡晨却看也不看他,直接打断:“是主动把钥匙交给条子的。”
    “……”莱茵哈特没有想到夜乡晨居然敢样话,时间气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有夜乡晨才明白,除非他把事情认下来,否则,下个牵连的对象就是舒傅嘉。
    刘金叹息:“莱茵哈特,的忠心是知道的,但件事太大,可以留,夜乡晨……只有死。”
    莱茵哈特大急,跪着前行两步,却被刘金丢在膝前的枪止住。
    “杀他,留下来。”刘金冷酷的断绝莱茵哈特最后丝希望。
    “少爷!”莱茵哈特哀求。
    夜乡晨看着莱茵哈特从未流露的软弱,心中居然暖:“莱茵哈特,只是利用,不需要可怜。”
    “不,乡晨,过,死也不会活……”
    刘金看着眼前的所谓情深意重,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他腾的下站起来向门外走去:“莱茵哈特,话不喜欢第三遍……”
    “少爷,如果定要有人死,就用的命来换吧!”莱茵哈特站起来,拿着对准自已的太阳穴。
    夜乡晨也跟着站起来,去夺手枪:“别疯,件事和没有关系……”
    莱茵哈特避开夜乡晨,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刘金。刘金在个城市就相当于国王,只要能得到他的允诺,哪怕是他死,他也相信夜乡晨可以活得比谁都好。
    刘金冷冷的回头:“莱茵哈特,给五分钟,如果杀不他,就自杀吧。他也不会活着,应该知道的手段,他会很痛苦的死,比亲手杀他痛苦百倍!”
    “少爷……”莱茵哈特的眼睛很亮,刘金又想起多年前的某个夏,他在街边救起的那个满身是血的少年。
    刘金恍惚的笑下,他可以放过别人,谁来放过他?他次又次的放过李狂,却只换来李狂次又次的相逼。
    终于,刘金走出房门,对着年嫂淡淡道:“五分钟后叫……”然后离开。
    牛嫂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是五分钟,但仍然默默的盯着手表,只要是刘金让做的,不管对错,都会完成。只不过,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房内便响起两声沉闷的枪响,就象是子弹不经过空气直接穿透人体……
    牛嫂脑子里嗡的下,还不及思考就已经冲进书房。
    地毯上躺着两个人,他们的身体交叠在起。牛嫂上前去看,夜乡晨的伤口在心脏位置,呼吸已经停止。而莱茵哈特的手指虽然还微微抖动,但很快也彻底僵硬。他的伤口也在心脏。他们就象在完成个庄重的仪式,脸上的表情居然还是平静愉悦的,不带痛苦……
    牛嫂从来不知道自已也会为刘金以外的人流下眼泪,但此刻的视线彻底模糊,究竟是为两个人共同赴死的绝然,还是自已无望的爱情!
    1
    人肉盛宴
    项待茂在电话里听到夜乡晨死的时候,他直觉会不会又是场恶作剧,就象Thaty用麻醉药打晕夜乡晨样,也许只是误传。
    舒傅嘉喝忘情水,暂时还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反应,但是莫分野最好观察两,于是大家都在舒傅嘉里住下。项待茂是不想回家,他直接里医院两头跑,因为项妈妈也气怒攻心,住进病房。项待茂住里,花新南当然也厚着脸皮跟着。苗谦水不放心舒傅嘉,再也不想单独和小道士呆着,于是也赖着不走。莫分野却是因为配好的药从未让人试过,实在不放心啊,遂留之。莫分野留下,破狐狸反正没地方去,于是也留,其实心里打着把莫分野吃掉的主意。Thaty和绝焰则纯粹是因为Thaty想玩隔墙有耳的游戏,于是霸间房不走。
    大伙儿对Thaty都敢怒不敢言,总共就三间房,除主人舒傅嘉,他和绝焰又占间。剩间给苗谦水和小道士睡,就连项待茂和花新南也是在舒傅嘉房里打地铺。于是,莫分野和破狐狸就只能睡沙发。没办法,人家是杀手,而且晚上都上演激情无码H戏,谁敢让他们睡客厅啊。
    张谷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时间比较早,差不多八零五分左右,除项待茂要早起去照顾老人,屋子的猪们表面上都在熟睡着,十分香甜。最主要原因还是头晚上那些不厚道的家伙们偷看Thaty和绝焰的激情表演,接近凌晨才躺下。
    项待茂边刷牙边含糊不清的:“张队长,开玩笑的吧?”
    电话里沉默片刻:“对不起!”
    项待茂听到咯的挂线声音时有些愣怔,呆立好久,才口吐出泡沫抹把嘴,下意识就往舒傅嘉的房间走去。
    舒傅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站在窗台边抽烟,抽得很凶,旁边的桌上是只电话分机。
    “听到?”项待茂轻声问,在他印象中,舒傅嘉好象没有抽烟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