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驯猫记 > 第106页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拉扯夜乡晨的外套,唇齿急不可耐的在□的肌肤上贪婪的吞噬,甚至隔着衣物也不能阻挡那份热度。
    “操……是色鬼投胎吗?”夜乡晨在城西区的日子里已经充份见识过莱茵哈特的性饥渴,他当然不会以为莱茵哈特只是想脱掉他的衣服摸摸亲亲而已。不过,夜乡晨并不想抗拒,他也感觉到自已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肉欲与爱情并不相关,不是么?夜乡晨淡漠的想。他不会推开莱茵哈特,就如同舒傅嘉知道夜乡晨无法拒绝他的请求,莱茵哈特同样也无法拒绝夜乡晨哪怕只是利用的回应。
    莱茵哈特将夜乡晨按压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在他的腰侧,用力的在他腿间顶撞。
    “乡晨……知道可以为去死……”
    夜乡晨原本只是扶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深深的陷进软皮中,因为听到样意外的告白,本就深陷□的身体居然又敏感几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进入他体内的属于莱茵哈特那部分的完整形状。
    莱茵哈特重重的喘气,张嘴露齿狠狠咬在夜乡晨的后颈:“就算不爱,也只能和在起。”
    夜乡晨恍惚的笑,汗水迷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浓重的性气息在四周萦绕,他因为身后记凶猛的□而脱力,脸埋进沙发的软垫中,泪水悄无声息的被吸入,隐藏。
    大家都是傻瓜,明知道结局惨淡,却又拼命的想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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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真的要样做?”
    舒傅嘉抬眼看下眼前的人……群,嘴角抽搐几下:“们是来看马戏表演的吗?”
    莫分野严肃道:“舒作家,要想好,喝下忘情水,不但会让忘记曾经的山盟海誓,还会使性情大变。”
    苗谦水看着莫分野水里的小瓶,若有所思的瞥易思茅眼。易思茅紧紧的依偎在苗谦水身边,低声道:“忘情水对执念太深的人是没有用的,世上本就没有什么能真的迷人心智,如果他真能忘记,只是因为他自已想忘。”
    苗谦水默默的抚摸下小道士柔软的头发,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想什么似乎总是会被看穿。
    “待待,也同意让他么做?”苗谦水把头转向旁的项待茂。
    项待茂苦笑:“他们本来就没有可能,笑笑的自尊心又不是不知道,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
    苗谦水的眼睛扫过花新南,花新南道:“不发表意见。”
    破狐狸脸好奇:“什么药水,行不行啊?喝会不会拉肚子?”
    绝焰摩拳擦掌:“老道,的药如果真的有效,给瓶成不?”
    Thaty眯眼:“嗯?宝贝儿,昨晚上们玩得不愉快吗?”
    绝焰脸色惨白,嗫嚅道:“随便的。”
    舒傅嘉眼皮跳下:“烦死。”不管三七二十,直接从莫野水手抢小瓶就往嘴里倒。
    “怎么样?”群人拿眼瞪舒傅嘉。
    舒傅嘉眨巴下眼睛,伸出舌头舔舔:“有甜……”
    “切……”大家起BS。
    莫分野问:“舒作家,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舒傅嘉皱眉,大家跟着紧张起来。
    “内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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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莱茵哈特和夜乡晨要求见。”牛嫂敲着刘金的卧室木门,强迫自已假装没有听到房内传出的尖叫喘息。
    “现在很忙……”刘金的声音懒洋洋的,明显是那种正在纵欲的语调。
    “啊……”房内再次传出压抑的呻吟,还有听不清的低语。
    牛嫂咬牙:“少爷,莱茵哈特他报告的事情和交给他的钥匙有关,请务必接见他。”
    房内安静会儿,紧接着响起啪的声,随之又是几声闷响,然后有脚步声慢慢接近。
    房门打开,牛嫂看到脸颊微红的刘金,长发被简单的系在脑后,除眼睛是冰冷的,浑身上下都带有强烈的□气息。
    只不过,刘金的左边脸上有淡淡的五道指痕……
    牛嫂眼神怪异的看刘金眼,又趁着刘金出门的时候往房内扫去。
    满地乱飞的衣服裤子,还有不知名的情趣用品……最后床上有个光裸的身子在扭动,但双手却被件衬衫缚在身后……
    怦的声,门关上。
    牛嫂惊,抬头看刘金,却发现刘金的眼神很冷,嘴里虽然没什么,满脸却表示着不高兴的意思。
    “他们都在书房等着。”牛嫂低头。
    “走吧!”
    刘金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两个身高相仿的人距离很近的站着,右边略显削瘦些的就是莱茵哈特。此时莱茵哈特正握住夜乡晨低垂的手,十分暖昧。
    有意思,刘金意味不明的勾勾嘴角,之前的绑架事件就够耐人寻味,原来他们居然是种关系。
    “少爷。”莱茵哈特发现刘金后立即松开手,紧张的唤声。
    刘金头,坐到落地窗边的休闲椅上,习惯性的支起边手肘,把那印着五个指痕的半边脸藏进掌心。
    “吧!”
    莱茵哈特看夜乡晨眼,居然上前步在刘金面前跪下。
    “莱茵哈特?”夜乡晨不解的看着他,却被他也把拉跪下。
    刘金扬起眉毛,不动声色的看着脸内疚的莱茵哈特。
    “少爷,交给的钥匙弄丢。”莱茵哈特抬头,神色惶然,哪里还有半分平时的戾气,反倒象个犯错的孩子。
    “丢?”刘金眯眯眼,脸离手掌,十指在胸前交叉:“知道在什么吗?”
    “少爷,都是个人的过失。”莱茵哈特看夜乡晨眼,又道:“原本为保险,把钥匙分成两份保管,的那份是被条子用计骗走的,另份交给年糕保管,但现在可能也落在条子手中……”莱茵哈特没有告诉夜乡晨,他在准备来刘金里之前曾联系过年糕,可是年糕却象是完全消失样,遍寻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