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死在床上。
    裴晏笑着去摸他后背的脊椎骨,凑在他耳边,故意问:“哥,不爽吗?”
    谢时年猛地瑟缩了下,缓了许久,才回答他的问题。
    “爽。”
    这场情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谢时年只记得天色渐亮,他们还没结束。
    他昏昏沉沉睡过去。
    翌日。
    裴晏不太清醒地翻身,手臂往身边一搂,床铺早就凉了,没有人!
    裴晏被吓得瞬间清醒,睁开眼却一片黑暗,眼前有什么东西挡着,他伸手去摸,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卧室响起,手腕也能明显的感受到重量。
    他坐起身,往自己脖子上摸。
    冰冰凉凉的触感。
    果然是。
    一阵并不急促地敲门声响起,裴晏顺着方向“看”过去,男人身影修长,靠着门边,仔细看,从脖子到锁骨全是大大小小的吻痕,他潇洒自若,薄唇轻启:“起床了吗,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金丝雀。”
    裴晏心满意足地笑:“好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