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ce看着超人毫无防备展露在他面前的后颈，沉默片刻："遇不到人的地方。"
超人抬起头来再次尝试吻他，Bruce这次没有闪躲。
＊＊＊
这是孤独堡垒，超人对蝙蝠说，北极冰盖上的外星飞船向他们打开大门。
"名字很奇怪。"Bruce说，机器人管家漂到他面前又飘开，欢迎回来，那个梭形的外星漂浮物用英语说。
"我第一次听见的时候也这么觉得。"超人站在幽深的环状走廊的拐弯处，"后来我知道是对的，这里基本只有我来。"
"闪电侠访问——"机器人管家说。
一个黄色紧身衣的青年闪进来，手里抓着一个大包，叉腰提到超人面前："嘿，超人，我们决定还是要你生日当天收礼物！"
超人接过，感谢，成熟而稳重地一点头，神态慈爱。青年看见Bruce，惊叫了一声，"哦天，我差点认错人！"他拉下头套，漏出一丝香味和Bruce握手，夸赞他的制服很酷。
"很像Barry？是他的子孙。"
"气味也很像。"
"神速力造成的，会让他们都是Alpha，并且信息素很像。"
Bruce沉默了，超人举起手里的包裹："介意和我一起去放一下么？"Bruce走到他身边，两人并肩拐过走廊圆润的弧度，超人打开的房间更像一个空间，他们穿过各种奇怪的摆设和物品，Bruce甚至看见一辆蝙蝠车。
地面升一个空台，超人从包裹里往外拿东西，Bruce在他背后，看见中央的高台上有两个玻璃柜，一个里面是蝙蝠侠的制服，一个里面小台上放着一块表和一枚戒指。
"kal－el。"Bruce知道这是超人的另外一名字。
"叫我Clark，拜托，太久没人叫我Clark了。"
Bruce停顿："Clark，送我回去，我必须回去。"他凝望高台上的战衣。
超人手僵住，像是有东西在他身体里凝固，造成行动迟缓："时光机闪电侠那边需要一两个月，调试到正确的时间也需要一点时间。"
Bruce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
Bruce看了房间，他确信这就是Clark的主卧，是他的巢，因为这里和他现在拥有的房间一模一样，仅多了一张单人沙发，一张可以放些物品的小桌。
白色的床，黑色的地板，通透的玻璃墙，窗外的湖，摇曳的树，Omega残留的香气。
"在湖干之前，我把这些存下来了。"Clark有些不好意思，他对床歪了下头，"家具是真的。"
Bruce坐到床上，松软触感真实。他们更换了便服，闻到了对方，Clark正死死盯着他，吞咽唾沫。Bruce张开一只手臂，Clark快步走上前。
他们相拥，抚摸对方的身体，激素交缠，陷入床铺。
当Clark熟练地褪去Bruce的衣服，并准确找到男人喜爱的部位，迫不及待献上身体的时候，Bruce觉得去问对方为什么有自己尺码的衣服，是一件愚蠢的事。
＊＊＊
又一位造访者是几天后来的，穿着红蓝制服，扛了两个物资箱。
男人扯着红披风竖直飘过走道落在超人面前，一个高大健美的男人，"妈。"他叫道。微卷的浅棕短发湛蓝的眼珠，一张像极了Bruce的面孔，只是眼角鼻尾找不到一丝岁月划痕。
“这是我们的第三个孩子，他叫…”
Bruce制止他说出名字，超人咽下一个词。
“你没看见他出生。”
男人眉头紧聚，上下打量Bruce许久，天杀的，跟他母亲不相上下的阳光笑容绽放在歪歪的嘴角。
“我们相见太晚了，父亲。”
他给了他一个迟到太多的拥抱。
＊＊＊
有些任务需要超人，人民也想看见他，所以有时他会出去。但Bruce不会，他不存在于这个时空，他并不准备出去造成什么祖母效应。
Clark给了他最高级别的访问码，让他在堡垒里随意活动。
“你要学会怀疑谨慎。”Bruce这么说着记下了密钥。
超人堡垒的机器人管家对他过于熟悉，感觉像有一整个关于他的数据存在这里，其中包括他咖啡喜爱的甜度。
他和它们的对话很快从英语变成和氪星语。Clark回来从不问他看了哪些文件，他肯定已经锁了一些，所以只是在他用氪星语问好的时候，用想吻他的眼神看着他，给他做些热量过度的食物。
他成了一个被Omega圈养在领地里的Alpha，他却没觉得不适，似乎只要是Clark一切可行。
每个Clark偷摸进他手臂间的夜晚，Bruce都在迷幻的气味里考虑自己被魅惑诅咒了的可能。
＊＊＊
超人的发情期在月中偏后。那他最初出现在这里时，他刚熬完热潮期。Bruce看着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虚假风景的Clark推算，他正浑身上下散发致命的诱惑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