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死对头绝不会相爱! > 第 91 章 番外:扮演
    庆和年间,各地战事不断、民不聊生,烧杀抢掳常常发生。

    城外的官道上,一辆奢华的马车急急往城内赶。

    初夏时节,暮已黄昏、天色将晚,林间的飞鸟忙着回巢。

    这是侯府千金的马车。

    苏烟坐在马车里,纤纤玉手藏在嵌有金丝线的宽大袖摆里,秀眉拧成一团。

    旁侧伺候的丫鬟不免忧虑,“小姐,听说此处常有盗匪出没。”

    上个月,国公府六辆马车经过,被猖狂的盗匪劫得分文不剩。

    几l十号自卫军,伤的伤残的残,最后只活了不到十人。

    据说事发地点就在这个林子里、就在这条道上!

    丫鬟提及此事不觉后怕,哪怕并未曾亲眼见到、光是听人说说,再看一眼僻静的山林,瘆人的寒意直从脚心往上钻!!

    苏烟掩下眸底的担忧,轻拍丫鬟的手背,示意对方把心放宽些。

    但其实,她完全没底。

    此趟马车拢共三人,车夫、她和一个丫鬟。

    若非城外的外祖母病重,临死前想要见她最后一面,苏烟也不会冒险出城,更不会卡着时辰往回赶。

    说这些已是无用,只盼望菩萨保佑,她们能平安入城。

    然,怕什么来什么。

    林中陡然冒出一群盗贼,蒙着黑面,持刀而来,逼停马车!

    车夫一声大叫:“有盗贼!小姐,快跑!”

    苏烟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跑到哪去?

    能跑到哪去!

    车夫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们,钱财都给你们!放我们走,放我们走!”

    盗贼不听,随手一刀砍了车夫的头,再一剑刺中逃跑的丫鬟后背,残忍笑道,

    “和盗贼讲条件?财和命我们都要!”

    其他盗贼附和着笑,笑车夫简直愚蠢到可爱,又望向惊慌失措、宛若惊弓之鸟的苏烟,向盗贼头目提议道,

    “老大,这妞长得真好看,细皮嫩肉的,带回去玩玩?”

    等玩够了,也赏兄弟们快活快活?

    盗贼头目冷哼,“老子缺女人么!”,一刀挥下,就要砍断苏烟的脖子!

    ——啊,

    苏烟一声尖叫,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可锋利的大刀却迟迟没有落下,而是被一颗小石子弹出数丈远!

    盗贼头目本握着大刀,在大

    刀弹出去的一瞬间,他被强大的内力震到,瞬间折断半截手臂!!

    “是谁?是谁偷袭老子!”

    盗贼头目捂着流血的手腕,散在四周的手下立即围拢过来,谨慎地查看山林中的举动。

    太诡异了,

    能拥有此等强悍内力的人,整个武林也找不出几l个,杀了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盗贼头目寻不到人,想了想,笑道,

    “大侠,相逢即是有缘。在下愿意忍痛割爱,将这批货物原数奉上,还望大侠高抬贵手!”

    等不到“大侠”的回复,盗贼头目弄不清对方的心思,也不敢久留,和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回身就跑。

    混这一行的,钱财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有命!

    有命才能抢钱、有命才能花钱!!

    不曾想,没跑几l步,一支支飞镖射过来。

    盗贼们急忙躲避,慌乱中见一个白衣少年骑着食铁兽从天而降。

    对方生了一张俊朗白净的面容,桀骜的笑在金色的余晖里靡艳得让人发窒,浑身霸道的气息尽是年少张狂。

    盗贼们连连后退!

    少年冷笑,利剑出鞘,不过眨眼,盗贼们的人头悉数落在地上!!

    少年取了根树枝,利索穿过盗贼们的人头,将十来个人头串成一串,往后一扔,食铁兽便高兴地啃咬起来。

    苏烟早被眼前的情形吓破了胆。

    她居然,居然活了下来!

    她来不及感慨,起身朝白衣少年行了个大礼,“多谢少侠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愿将......”

    “救?”白衣少年挑眉,看向娇I滴滴的苏烟,忽地笑了,“你猜我为何救你?”

    苏烟答不出,白衣少年就用那把才砍过人头的宝剑、血淋淋的宝剑,一剑刺破她的裙裳,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和曼I妙的起伏。

    苏烟恍然间意识到什么,蓦然瞪大双眼。

    莫非,莫非.....

    她不敢想,震惊错愕的神色惹得白衣少年直呼有趣。

    他用丝帕堵了苏烟的嘴,不顾她呜I咽的求饶,一把将吓得腿软的美人儿扛上肩头,没走两步,蹙眉掂了掂手臂上的重量,停下。

    他径直摸向苏烟心口处的柔软,左右摸了好几l把,确定他一个手掌握不住,适才笑了,在她后I臀上连拍好几l下。

    “瞧着瘦,肉都长对地儿了。”

    “今个收获不

    赖,多个媳妇儿!”

    *

    清风寨,白衣少年抱着苏烟行至寨子门口,一堆小弟嬉笑着拥上来,

    “哟,陆哥,真劫了个嫂子回来?容兄弟们瞧瞧,嫂子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白衣少年名陆行之,是清风寨的老大。

    明个是他二十岁的生辰,他应下兄弟们,要抢个漂亮媳妇儿回来做压寨夫人!

    坚决赶在二十岁生辰前,破了该死的童子之身!!

    他将怀里抽噎着的美人儿搂紧了些,将罩着她的披风裹严实,愣是头发丝都没露出来过。

    他一脚踢向打趣的兄弟,“滚!嫂子是你们能看的?”

    “哟哟哟,这还没洞I房呢,就稀罕了!”兄弟们打趣道,“陆哥今后怕不是个妻奴!”

    陆行之一点不生气,亦不解释,只笑着说,

    “明儿摆酒!哥我大婚!!”

    言罢,抱着美人儿入了寨子的阶梯。

    沿着阶梯往上,最高处的平地上,有一座小院,独门独户、风景昳丽,和寨子里的其他院落隔了一段不算近的距离。

    陆行之将美人儿放在寝卧的拔步床上。

    一路上,她闷在厚重的披风里,快被闷坏了,加之哭得厉害,嘴又被堵住、双手双脚被束缚住,整个人如同落难的金丝雀儿,粉颊憋得通红。

    陆行之拉了张软凳,在她跟前坐定。

    “难受?我可以松开你,但你得乖乖听话。不许反抗、不许逃走,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听懂了不?”

    苏烟流着泪点头。

    陆行之取了她口中的丝帕,苏烟歇了一口气,还没喘明白,道,

    “大侠,求你饶了我。我是侯府的千金,我爹有钱......”

    “得了,”陆行之又将丝帕堵住她,“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自顾自地解下她身上的披风。

    那是他的。

    他有分寸,自家媳妇儿要护着些,春I光决不能外泄,所以用披风罩了,但不代表他不能看。

    被他用剑挑开的裙裳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那小衣上的半截肩带也滑落在白皙的臂上。

    “我验过了,对你还挺满意。”

    又利索脱了他自个的锦袍,脱得一件不剩,光着腿站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他很雄I伟,整个寨子挑不出第二人,都说女人喜欢大的,他的媳妇儿也是女人

    ,岂会不爱?

    他松了她手腕脚腕上的捆绳,捉了她的手儿抚上他的腰I腹,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对我该是满意。”

    “旁边的盥洗室有浴水,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今晚我们就洞I房。”

    他不顾全程羞红脸、压根不敢瞧他的苏烟,不疾不徐穿上衣裳,将一大坨钥匙随意扔在旁侧的八仙桌上,

    “记得寨子门口挂着的女尸么?用麻袋装了,就剩下一颗头颅吊着的?”

    “全是不从我的。我心烦,杀了。”

    看到美人儿吸着冷气、惊恐地望着他,他终于安心些,“去洗吧,我去给你打晚膳。”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同I房。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痛得很,感受不到什么快乐。

    刚才他用手指探过,也不晓得能不能吃得下他。

    外间的木门“吱呀”一声被合上。

    苏烟独自坐在床榻上,哭得梨花带雨。

    她想起无辜惨死的车夫和丫鬟、想起尚在家中等她的爹娘......她绝望地闭上眼,如今,她还能回得去么?

    这里是贼窝、是土匪窝子,她哪里逃得掉!

    更何况,不该看的、不该摸的,他全看了、他全摸了,即使她不愿意,难道她还能嫁给何人?

    往好了想,他好歹杀了那群盗贼、算是变相替车夫和丫鬟报了仇、变相救了她。

    她权当,权当......以身相许吧。

    这样想来,她好受了很多,不再哭哭啼啼,走到盥洗室的浴桶旁。

    门外,陆行之压根没离开。

    他斜倚在门廊上,透过门廊的缝隙观察屋内的动静。

    他以为她会歇斯底里、会大吼大叫、会折腾着翻窗逃跑......天知道,他已经把钥匙给她留下了,就放在寝卧里的八仙桌上!

    他寻思着,但凡她有一丝想要逃走的想法,他会即刻将她喂他的食蚁兽。

    甭管她这张脸多好看、身子多诱人!

    他的确想要个女人,但绝非想找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谁知她不哭不闹、不跑不躲!

    她在床榻上静静地想了会,似是认命般,取了口中的丝帕,缓缓走向盥洗室。

    这会儿,她就站在浴桶旁,纤细的手在水里试了试温度,似是太凉,不敢下去,柔柔弱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是娇生惯养的

    金疙瘩!

    他叹气,倒了热水进去,拌匀了,嫌她动作慢,干脆扯了她的裙裳,箍着她的腰,将人儿塞入浴桶中。

    都这般了,她不仅不生气,还羞红着脸儿对他说,

    “多谢。”

    陆行之脚下一滑,险些踉跄着摔倒。

    苏烟沐浴后,没有干净的衣裳可以穿,在柜子里寻了他的长袍套上。

    瞥见桌案上放着三菜一汤,温热的,该是他刚才端进来的。

    她正好饿了,拿了碗筷,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门外的陆行之看到这一幕,剑眉蹙得更深了,问旁侧的食蚁兽,

    “你说,她为何不逃?”

    “还有,她好像不是很怕我?”

    “她是不是被我的美I色迷倒、想赖着我?”

    食铁兽不回话,蹭着他的肩膀靠。他双臂环在身前,半天没说话。

    终于,他呆不住了,走到她跟前,饮了口茶,“怎么样,合口味不?”

    她颔首,多吃了几l口。

    忽地,她不动筷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可不可以,给我,给我买些衣裳?”

    他瞥向她身上宽大的男子外袍,“嗯”了一声,

    “行。照着你原来的行头买,不委屈你。”

    她低头,似是笑了一下,又似是没有,匆匆放下碗筷,道,“我去净齿。”

    陆行之不解,不是才洗过,怎的又洗?

    隔了会儿,见她收拾妥当,乖乖躺到床榻上。

    原来,她净齿是为了等他亲?

    .....所以,她真的愿意?

    陆行之仰头灌了一大口茶,起身掩了门窗,确定绝无外人打扰,适才走向床榻,熄了烛火,仅留一盏床尾的灯。

    他不是圣人,既然她愿意,他自是求之不得。

    不多时,她哭得更妩I媚了,他不忍伤她,故意逗她,

    “叫声夫君,叫了就饶你。”

    她咬着唇,半垂着长睫不敢瞧他,似是难为情。

    就在他以为她抹不开面、绝不会叫他时,她娇I滴滴地唤了声,

    “夫君,轻些。”

    他的脑子“轰”地一下就炸了。

    他不仅没饶她,还比先前更疯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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