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我的夫郎我来宠 > ☆50.第五十章、陪伴
    第五十章、陪伴
    丁文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和無憂大眼瞪小眼。
    無憂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咕嚕的轉了轉,突然指着丁文大喊, “啊!是文叔叔,無憂見過你呢!”
    無憂剛說完,林科就蹲下捂住了他的嘴。
    “小孩子不能亂說話的。”林科使勁搖頭。
    小惡魔無憂眨巴眨巴眼睛,輕輕對着林科點點頭,結果林科剛松開手,無憂就竄出去抱住林軒的腿, “你是小叔叔畫裏的那個人。”
    林科刷的一下臉就紅了,撲騰着過去捉無憂,無憂換個方向藏在丁澤身後, “父父,小叔叔這就叫做惱羞成怒吧。”
    林軒扶扶額,把無憂拽出來,警告着, “不準再說話了。”卻悄悄的對着無憂眨眼。
    無憂小臉一皺,乖乖的安靜下來。
    被無憂這麽一攪合,林科也不敢擡頭看丁文了。雖說丁文肯定是知道他心意的,也曾經送了他阿母的手帕做回應,可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被說出來,林科還是有些羞澀的。
    丁文溫柔的看着林科,相信林科這麽多年就是看着那副畫思念着自己,正如自己想着他雕刻木偶一樣。
    林阿爹眼睛通紅,心裏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他們林家早就不是從前那個破落得不過人影的樣子了,林科小小年紀就能獨當一面經營澤軒樓,不知道是多少人眼中的香饽饽,上門提親的人是一波接一波,但是深知林科心意的林家老兩口也不會強迫林科,就拒絕了一個又一個,轉眼,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丁文總算是平安的回來了。
    丁文看向林科,眼裏都是柔情。
    丁澤打了一個寒顫,扭頭看着身邊正在教育無憂的林軒,流露出一樣的眼神。
    晚上,一家人久違的聚在一起吃了頓安心的飯。丁文到來的除了歸家以外,也算是給他們帶來了一顆定心丸。支援軍隊來了,他們被保護着。可也預示着,真正的争鬥即将拉開。
    丁澤和丁文今晚注定很忙碌。林軒林科兄弟兩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大家續完舊就各自回房,想到明月的身子,丁澤把要留下的丁川轟走了。
    丁澤沒有在,林軒抱着無憂睡不踏實,半睜着眼等丁澤回來。
    丁澤開門那瞬間林軒就睜開了眼,聽着丁澤輕聲挪動,林軒慢慢坐起,丁澤瞪大眼睛盯着他,林軒噓了一下,把無憂抱去了林阿爹房間,回來時還順便給丁澤打了洗臉水,好讓他休息得舒服些。
    丁澤坐在床沿享受着林軒對他的照顧,等林軒把他的臉擦洗幹淨後,他一把将林軒抱起躺下,撫上他泛青的眼睑, “又不乖乖睡覺。”
    林軒自動在丁澤懷裏找了個舒适的姿勢, “你沒來,我不放心。”
    丁澤身上還帶有寒氣,林軒對着手心哈哈氣,湊上去捂住丁澤冰冷的耳朵,雙腿相纏,給予對方溫暖。
    “丁澤,你是怎麽認出丁文的”林軒枕在丁澤手臂上,掰着他的手指數着玩。
    “感覺吧,其實我也不确定,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丁澤側身把林軒圈進懷裏,替他把散亂的頭發別開。
    “丁澤,我問你。如果那個人不是丁文呢,那你怎麽辦”林軒擡眼。
    “那我不會去的。”丁澤保證到,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如果我沒有牽絆,那我就無所謂。但是我有你,有無憂,還有家裏幾個長輩,我就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不會自己去冒險。”
    得了丁澤的保證,林軒才滿意的點點頭。雖然是丁澤到哪他到哪,但是如果丁澤敢随意冒頭,那他一定要跟他好好掰扯。
    “這還差不多,哈”趴在丁澤胸前的林軒意識開始游離。
    “乖,睡吧。”丁澤輕輕落下一吻在林軒額上。
    次日,林科看着在後院打拳的丁文發呆,睡了一覺起來才有了丁文真的回來了的踏實感。
    “科哥兒,早。”丁文獨自流浪了那麽久,又在軍營待過,身上有視線當然瞞不過他,借着拳法轉身的時候看見倚在柱子上的林科,不自覺嘴角上揚了幅度。
    “早。”沒想到被直接捉包的林科眼神飄忽一下了,突然又異常的堅定。 “丁文,早。”
    丁文感到自己的心髒正在砰砰砰跳動起來。 “科哥兒,我……”
    丁文還沒有來得及和林科好好述說思念,大門“咚”的發出哀嚎聲,丁川慌亂的聲音刺破耳膜,也打斷了丁文要說的話。
    “哥!哥!”丁川衣衫不整,看起來像是睡夢中被吵醒的樣子。 “啊!文哥!快快……小月要生了!”
    丁川作為明月的郎君,孩子的父親,在夫郎臨産的時候跑過來,肯定不是什麽小事了。林科和丁文對視一眼,也跟着心急起來。
    丁川這麽大動靜驚醒了滿院的人,第一個跑出來的居然是沒有穿鞋的無憂,他聽見丁川的聲音就從林阿爹房裏沖出來,抱着丁川的腿昂頭滿眼期待, “三爹爹是不是要生弟弟了”
    丁川下意識的對着無憂笑着點了點頭。
    無憂喲呵的怪叫了一聲,拔腿就想跑,被出來的丁澤提着脖子放進林軒懷裏, “穿鞋。”
    “哥!快快快,小月要生了。”丁川看見丁澤眼睛都亮了,也顧不上解釋什麽,扯着丁澤的手就想把他帶走。
    丁澤拉着丁川停了一下, “你先說是不是要我做些什麽”
    一個夫郎生孩子,總不會是找自己接生吧,丁澤猜想多半是需要靈泉水,但是如果自己這麽空着手過去要怎麽拿出靈泉水呢。
    林軒回房間給無憂把鞋子穿好,出來的時候手裏拿着一個水壺, “是不是需要丁澤的補藥”
    丁川這才拍拍腦子,連連點頭, “對對對,小月說他那裏沒有比得上哥這個補藥的東西,讓我找哥拿點。”說着伸手要去接水壺,卻被林軒躲開。
    林軒将水壺給了丁澤,自己抱着無憂往前走着,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愣着幹啥,快走啊。”
    “哦,好好好。”丁川回神又沖在最前面,心心念念都是明月。
    丁澤拿着個空水壺晃了晃,悠悠的跟在他們身後,悄悄從袖子裏灌了滿壺靈泉水。
    明月提前進了産房,跟別人不一樣,明月看起來完全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胡思亂想,而是一本正經的和大夫還有一旁的穩婆讨論着孩子的胎位問題。丁堂叔和丁堂嬸在廚房裏忙着燒水準備毛巾毯子。
    丁川是不被允許進去的,林軒把一直往産房竄的無憂塞給丁澤,自然的從他手裏拿過水壺踏進産房。要不是明月那滿頭的大汗和慘白的臉色,林軒差點要以為明月生産十分順利了。
    “小月,喝點,多喝一些。”林軒輕輕把明月的頭擡高了些,遞過水壺給他大口大口灌着。
    “軒哥,你來了。”有了林軒在身邊,明月開始覺得肚子疼起來,被林軒握住的手也用力起來。林軒看着他越來越緊的牙關,心疼得很,連忙又哄着他多喝了些。
    喝下半壺靈泉水沒多久,明月臉色有了明顯的好轉。
    林軒看着為難的大夫和穩婆, “接生吧,不能再拖了,還需要我做些什麽嗎”
    “孩子胎位不正,軒夫郎不需要做其他的,就陪着川夫郎吧。”為了分清丁家幾個漢子的夫郎,他們私下都是叫的名字。
    明月咬着下唇,孩子胎位不正,再不生出來恐怕會窒息。明月松開嘴,拿過枕巾咬在嘴裏,握緊林軒的手,使勁用力。
    林軒聽着明月一聲又一聲痛苦的嗚咽,雙眼漲得通紅。老天啊,小月他行善積德,救過那麽多人的命,你放過他吧。
    “軒哥,我疼。”枕巾早已掙脫開去,明月斷斷續續的說。
    “小月乖,再堅持一下,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林軒用空着的手揉着明月的腦袋, “丁川他還在等着你呢,你沒看見,他今天急急慌慌,鞋子都跑掉了。”
    明月咧開嘴, “他就是笨蛋。”
    “是啊,川子滿心都是你,你說孩子以後像誰還是像你好吧,更漂亮。”林軒一直找話題和明月聊,他心裏其實害怕得不得了。他生無憂的時候很順利,他不知道胎位不正會怎麽樣,但是大夫和穩婆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讓他的心越來越沉。可他不能表現出來,他要相信明月,他要做明月的支撐。
    屋外的丁川急得原地跺腳,好幾次他都想沖進去陪着明月,都被拉住了。丁堂嬸現在心裏也跳得厲害,一盆一盆的熱水送了進去,端出來的都是血水,明月還是沒有動靜。穩婆出來拿東西的時候手都在抖,見這情景丁澤就知道裏面情況并不好。
    在丁澤的掩護下,丁川闖進産房,丁堂嬸臉色大變也想跟着進去,丁澤拉着她, “阿娘,他是明月的郎君。”所以他應該陪着明月。
    丁堂嬸松下肩膀,緊了緊手, “我再去找幾個大夫。”
    丁川到來的給明月增添了動力,一個使勁,穩婆大叫, “腿出來了!”
    丁川代替了林軒的位置,握着明月的手哭得好大聲。 “嗚嗚,小月,以後我們再也不生了。”
    “你好吵。”明月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消耗的力氣太多,這一掌根本就像是輕撫。
    丁川捉住他的手貼在臉上, “小月,我想好孩子名字了,就叫丁逐月。”
    “逐月……”明月虛弱一笑, “可以嘛你,能想出這麽好聽的名字。”
    林軒把剩下的靈泉水全部給了明月,默默的退了出去。
    林軒身上帶着淡淡的血腥味,連小無憂都聞到了不安的氣味,害怕的貼着林軒和丁澤。
    “會沒事的。”丁澤抓住林軒的手。
    林軒點點頭,蹲身抱起無憂和丁澤并肩。
    “弟弟!”原本老實坐在林軒懷裏的無憂突然一蹬腿,臉上笑開了花。
    林軒還沒問出口,嬰兒的哭聲就從房內傳了進來。
    “生了!”林軒瞪大眼睛,一顆淚珠直接落在地上。
    丁澤等了一會沒有聽見丁川其他聲音才放心下來,扶住憋得太久這會有些發軟的林軒。
    穩婆抱出包裹好的孩子出來給大家看了看,丁堂嬸抱着孩子高興得直掉淚, “小月怎麽樣了”
    “放心放心,都平安!”穩婆這會也是一臉笑意。
    孩子被抱進去後,丁川就被明月趕了出來,說他哭得太難看,讓他走遠點去洗臉。林軒笑了一下,說“他大概是覺得這會自己臉色不好看,不想讓你看見罷了。行了川子,你去多準備點吃食,給明月備着吧,我進去看看。”
    無憂張着大嘴,盯着襁褓裏的孩子不眨眼,看見林軒進門扭頭就跑,小屁股一甩一甩的。外面都是人,林軒也不擔心他。
    明月蒼白着臉,眼裏都是幸福。
    “謝謝你,軒哥。”明月之前有幾次意識都已經模糊了,是林軒一下一下掐着他的手,讓他保持清醒的。
    “說什麽傻話呢,你也是我弟弟。”林軒給明月掖好被子, “餓了嗎想吃點什麽,我去給你做。”
    明月難得的撒嬌,蹭了蹭林軒的手, “不餓,我好困,想睡覺。”
    “那你睡會,待會我叫你。”明月這一次傷了不少元氣,林軒心裏制定了好多補單,準備循序漸進給他補起來。
    無憂喘着大氣來到林軒身邊,手裏抱着一個特別大的箱子,話也不說,就想往房裏走。
    “無憂,你三爹爹剛睡了,你別去吵醒他。”
    無憂有些失望,嘟着嘴坐在地上翻着自己帶來的玩具, “可是我想看看弟弟,我等了他好久。”
    林軒捧起無憂的肉臉, “弟弟也想見無憂好久了,但是弟弟還小,需要多睡覺才能快快長大陪無憂玩。”
    無憂小大人般嘆氣, “真是拿他沒辦法,那我就再等等他吧。”說完把箱子搬進屋子找了個角落放好,又跑去找丁堂叔要糕點吃了。
    林軒看着他歡騰的小短腿,思索着要不要早點把他送去學堂啓蒙,免得一天到晚的皮。
    丁文和林科給逐月準備了一個精致的長命鎖,上面雕刻着一輪滿月,寄托了他們的祝福。
    丁澤和林軒幾乎承包了逐月三歲以內的所有衣服,每一件料子都是極好的,樣式也适合小孩子,有不少都是林軒一針一線親手縫制的。
    半月後,明月身體好了很多,逐月也長開了,無憂終于可以坐在他身邊獨自玩玩具了。
    丁澤和丁文每天穿梭在軍隊,衙門和家裏,安澈的來信也逐漸頻繁。
    丁文收到安澈的信,坐在凳子上出神,連丁澤進來都沒有發現。
    “丁文”丁澤給丁文倒了杯水,喚回神游的丁文。
    丁文抿着嘴把信遞給丁澤,丁澤看完以後露出了和丁文一樣的表情,好半晌才開口, “你是怎麽打算的”
    丁文起身,背對着丁澤, “我必須要去的。”
    “嗯,還讓科哥兒等”丁澤有些惱火了,林科算是他看着長這麽大的,說是親弟弟也沒有問題。不是不讓丁文去完成他的責任,但是也不能就這麽讓林科漫無止境的一直等待。
    丁文轉身,盯着丁澤, “不,這次不會再讓他等了。”
    聽了丁文的話,丁澤恢複如常繼續喝着自己的茶。
    今日是逐月的滿月酒,但現在這個形式也不好操辦,所以他們就集中在了大院裏一起慶祝。傍晚,丁澤回了大院,丁文卻沒見人影。
    “丁澤,怎麽就你回來了文大哥呢”林軒朝他身後瞧了瞧。
    丁澤對着林軒虛虛一笑,把林軒拉到一旁神神秘秘的說着什麽,讓林軒臉上堆滿了笑意。
    “丁文有點事,我們先吃飯吧。”丁澤揉了揉無憂的小腦袋,又去看了看眼睛轱辘轉的逐月,看這機靈的小眼神,就知道性子是随明月的。
    吃飯的時候,林軒眼神頻頻望向林科,惹得林科摸了好幾次自己的臉,總覺得臉上有粘上什麽髒東西。
    丁澤在桌下撞了幾下林軒的腿,讓他收好藏不住的嘴角。林軒使勁捏了幾下臉,只好抱着無憂一頓逗來掩飾自己的激動。
    林科一直往門口盯,丁文久久沒回來讓他心裏不安,向丁澤确認了好幾次丁文還有沒有在靈秀鎮的事情。好在丁文趕在午夜前回家,給逐月畫了一幅畫像,還讓逐月的小腳沾了印泥,在畫像底下落印。
    看見丁文回家的林科這才又高興的回房。他并不知道在他關上房門之後,丁文和其他人又聚在一起謀劃了事情。
    次日,林科醒過來發現整個大院安靜得不得了,往日這個點丁文應該在練拳,無憂應該是滿院子亂跑,丁澤和林軒應該偎在一起看着他們才對,怎麽今日一個人都沒有。
    沒多會,林軒急急忙忙的跑來, “科兒,快……丁文……”林軒一手撐着膝蓋,一手指着工坊。
    “丁文怎麽了”林科一着急,順着方向就跑,根本沒看林軒低着的臉上有多高興。
    工坊同樣安靜一片,林科漸漸的覺得不對勁。軍隊來了以後,他們自己組建的巡邏隊就解散了,就算沒有恢複工坊的運作,可是完全沒有一個人也是不可能的啊。
    “丁文”林科開始四處尋找起來,在古墨工坊,林科看見了無數自己的畫像,是近幾年不同的自己。
    看到最後一張的時候林科瞬間紅了臉,因為那是他抽屜裏放了多年的丁文的畫像。林科猛地轉頭,只有他大腿高的無憂嘿嘿嘿的傻笑着,證明着那張畫像的來源。
    遠遠對着他走來的丁文帶着難得的局促,林科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
    “科哥兒,感謝你這麽多年一直等着我,我想告訴你,自從遇見你開始,我就把你放在我心裏了。之前我有很多不能說的事情需要去做,我不想耽誤你,但是你一直沒有放棄過我,丁澤說,話要全部說出來對方才能知道,我昨晚想了很多,我自诩讀過許多書,但是沒有一句能表達我對你的心意,所以我想問你,你要不要跟我走”
    林科一愣,走
    林科沒有回答,丁文才察覺自己沒有說清楚, “不是不回來了,我需要去一趟京都,這次不會再偷偷逃走了,你願意跟我一起嗎”
    在丁文後面,林家長輩和林軒齊齊對着林科點頭。
    林科看着丁文握緊的拳頭,噗嗤一下笑出來, “我當然願意了。”
    “耶”無憂原地跳起來,他并不知道這些大人在做什麽,但是他爹爹興奮得蹦進了他父父懷裏,總歸是什麽好事的,那他跳起來也很合适嘛。
    丁文說這就是他想表達心意而已,回來會補一個正式的提親,可是林科執着的把這當做定親,丁文拗不過他,和丁澤急忙的補齊所有提親的用品,在林阿叔和林阿爹的祝福中,光明正大的帶着林科去了京都。
    靈秀鎮暫時成了軍隊紮營的地方,匪患在各地清繳中漸漸平息,靈秀鎮也慢慢恢複了正常的生活。
    澤軒樓重新開張,工坊再次聚集工人們做工,那些被丁澤藏起來的仆人和村裏的老弱也回到了生活中。
    澤軒樓開業前,一大批人湧進來幫他打掃,收拾屋子,清洗碗筷,丁澤想留他們吃頓飯都沒人同意, “我們不會忘記丁老板對我們的保護,也沒有什麽其他可以報答的,只能做些這個,丁老板就接下吧。”
    丁澤和林軒牽着手又一次盯着澤軒樓的匾額,每一次凝視着它,好像心境都不一樣。
    “你說科兒他們到京都嗎”
    “快了吧。”
    “你說丁文這次回去能完成心願嗎”
    “會的。”
    “你說,安公子能平安嗎”
    “……希望他能。”
    “你說這件事什麽時候能過去啊”
    “很快了。”
    丁澤和林軒一步一步走向澤軒樓,短短幾步路,卻走出了他們的經歷,也走向了他們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