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筠：“资质如何？”
“聪明，学的快，听话。”纪楚玥面不改色。
程朝筠一听，纪楚玥夸人，绝对是昧着良心，要么说什么缺什么。
但是收了她的东西，只能挑着眉不情不愿：“改日叫来先看看，若真像你说的，教也无妨。”
纪楚玥也觉得还是先让赵畅松来拜见拜见。
还未等纪楚玥回到将军府，她同程朝筠见面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宫中。
纪霆绪下颚绷紧，深吐一口气，告诉自己她只是帮别人一个忙。
可是依旧没办法平息他燃在胸腔里的妒火。
上次是路虔，现在是程朝筠，却永远不会是他。
她永远不会主动来找他。
她如此冷淡，却和所有人都能相谈甚欢，就是不愿与他多说一句。
纪楚玥回到府中已是申时，在卧房桌上见着了纪霆绪的字条。
只有短短四字：侧门，入宫。
隐隐看出提笔之人此时的情绪。
纪楚玥今日答应了去老太太那陪她用晚饭，所以她是不可能会进宫的，将字条往暖炉中一扔，便前往福莲园。
纪霆绪独自在饭桌前待到深夜，也不见人来，方平已经预感到这会要发生点什么。
他掀翻了饭桌，起身出宫。
方平为纪楚玥捏了把冷汗。
漆黑的卧房，只有纪楚玥清浅的呼吸声。
纪霆绪站在她榻前，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她的睡颜。
他想了想，自己对她还是太过纵容妥协，明明有着把柄被他捏在手里，却还是三番两次地违抗自己。
纪楚玥在凌晨朦朦胧胧地睁眼，发觉身下的床榻已经不是自己的卧房。
定睛隐约看到黑暗中，有人坐在床榻前的椅子里定定地看着自己。
窗外有一缕月光照在那人的肩膀，冷寂又诡异。
纪楚玥心惊肉跳，吓了一跳，睡意消散。
将被子扯到身上，往床内缩。
她皱着眉，启唇：“谁。”
回应她的只有风声。
（审核爸爸，你是我亲爹，给你跪下了，第五次了，真的改麻了(╥_╥)别再锁我了球球了）
纪楚玥努力看清身上的被子的形制，金丝鎏光，心下有些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他带进了宫中，准确来说是纪霆绪寝宫。
纪霆绪依旧沉默，纪楚玥却无心再同他无声对峙。
她爬到床边，伸手欲撩开床帐，手却被一股力量抓着向前拽。
纪楚玥以为自己会摔到地上，没成想却被拉到了一个冰冷的怀中。
“嘶”她猝不及防被拉，额头磕到了他的胸口。
她整个人被箍着腰趴在他怀中，大腿内侧好像压着什么物件。
两躯相贴，纪霆绪甚至感受到了她单薄的寝衣下的丰盈柔软，以及细小的两颗摩挲着他。
纪楚玥撑着他臂膀，艰难抬头，算是看清了纪霆绪冷若冰霜的脸。
面无表情低着眼帘，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可喜可贺，姑母终于看出来是我了。”
纪霆绪阴沉沉地启唇。
纪楚玥心神大震，语气有些激烈：
“你快将我送回将军府!”
若是明日有人发觉她不见了，却从宫中回去，后果她不敢想。
纪霆绪不想看她为保守秘密而惊慌失措的模样，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冷冷移开。
好似自己有多见不得光一般。
纪楚玥见他不欲理会，咬着内唇，想掰开他箍着自己腰的手臂，从他身上下来，自己跑回去。
纪霆绪被她的动作惹怒，一把将她捞到床上，压她在身下：“跟我多呆一会，让你如此痛苦？!”
她意识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双手抓着他领子，眼中氲出泪：
“会被人发现的…”
他压根不想再心软。
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地看着她：
“那就发现好了。”
纪楚玥不可思议地听着他的话，眼中尽是不可置信，惊恐到忘记了反抗纪霆绪此时的动作。
待她反应过来，已经无济于事。
纪楚玥一边踹他一边紧紧护着自己最后的防线，惊恐万分：
“你干什么!”
纪霆绪一只手就将她制住，轻轻松松将她的手拉走，将她最后的寄托扔出去很远。
她面上尽是泪，崩溃地抬手要扇他。
纪霆绪哪里还会给他这个机会，他轻松扣住她的手腕，面色冷然：“姑母，第三次以下犯上了。”
语毕，低头吻走她面上的泪。
他握着她腿弯，跪在床榻下。
林中宛若霜花的露珠润泽透明，纪霆绪却似久逢甘霖大漠旅人。
纪楚玥脑子一片空白，惊恐地摇头。
她被那些陌生的触感灼烧的快要疯掉，意识到她自己此时此刻在做些什么。
用手肘撑起自己，往床里退，嗓音嘶哑颤抖：“你说过这两月不会碰我的……!”
纪霆绪像是没听到一般，将唇上晶莹尽数吞吐腹中。
将她拉回来。
纪楚玥骇然惊惧，一脚踹在他胸口，尽管纹丝不动，却换来他更变本加厉的吮吸。
“别让我将它绑起来。”
她崩溃地去推开他，却无济于事。只能揪着被单，脚趾疯狂蜷曲。
“滚开！”
他一边毫不分心做着自己的事，轻声吐息：“不碰姑母。”
“姑母不愿入宫的惩罚而已…”
“姑母会喜欢的。”
冬夜寒冷，屋中却异常旖旎热烈。
接近破晓，纪霆绪才出去命人打一盆热水来。
自己端进房中，没有让她被人看到。
他拉过背对他侧躺的纪楚玥，轻手轻脚地张开，拿着毛巾擦拭。
纪楚玥唇上干裂，面如死灰，泪痕已经干了。尽管如此，她依旧艰难吐字骂他：
“恶心。”
纪霆绪细细擦拭干净，给她穿戴好。
做完这些，自己也爬到榻上，环住她：“姑母生什么气。既不想入宫，又想保全赵泠尸骨，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恶劣笑了笑，又继续道：
“才到这一步罢了，姑母便受不住，今后该如何是好。”
纪楚玥闭上眼睛，转过脸，不想再听他的污言秽语。
纪霆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同她计较了，翻出他的几件大袄和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趁着天色尚未破晓，将她送回了清懿居。
以他的本事，带着她躲过宫中守卫和将军府护卫，绰绰有余。
将她放置床上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唇，小声在她耳边再次提醒：“后日就是祭灶，姑母等我。”
她没有心情理会他，将被子扯过蒙着头，不想再看到他。
纪霆绪回了宫中，一整日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将军府因为纪楚玥的原因，是不过小年的。
但并不会不允许下人们过。
几个小丫头喜气洋洋地做着灶糖，在厨房里挂灶神像，说出自己的祈祷和心愿，便将灶神像烧了。
希望灶君司命上天述职时，能将她们的祈愿也带到。
当方平前来传旨，让纪楚玥前往宫中参与祭祀。
老太太和宋妤徽放在她身上关切，和对纪霆绪的怒火的目光，纪楚玥更为愧疚。
她们对自己多好，自己心里就越发对不起她们。
若是那个人还在，定是不希望自己因为他而被威胁。
纪楚玥垂着眼，将哀伤和难堪遮掩。
庭院里，老太太拐杖哒哒敲着地板，当着方平的面唾骂纪霆绪：
“这个黑心肝的，拿人痛楚折腾！”
宋妤徽虽也生气，但是看到方平在此，还是小声凑到老太太耳边：“娘，慎言、慎言”
发了火的老太太根本听不进去劝。
方平只能赔笑:“老太太，您误会陛下了”
这个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善茬，年轻时也是将门虎女，脾气火着呢。
梁氏眼一横：“误会？老身倒想问问你们陛下，到底有没有将玥儿当长辈！”
正当方平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辩解的时候，一道声音从门外由远及近：
“朕自然将姑母当长辈。”
纪霆绪风风光光地从将军府大门进来。
屋内所有人都惊诧极了，除了根本不想给他面子的梁氏，和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的纪楚玥没有反应外，众人纷纷齐刷刷下跪：“参见陛下。”
纪霆绪倒是谦恭，弯腰拱手向梁氏见礼：“后生纪霆绪见过老夫人。”
梁氏也不知他是装模做样，还是礼数周全，或者说卖她面子，但她却不会给他面子，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难得陛下亲临将军府，实乃将军府之幸。”
自昨夜后，纪楚玥再无法正视他。现在他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将军府所有人面前，又是何居心？
纪楚玥手心不禁冒汗，脸色也有些苍白。
纪霆绪虽和老太太周旋着，明明眼睛没有看向她，但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她身上，还看出了她的芒刺在背。
“还请老夫人让姑母随朕进宫，为天下百姓祭灶祈福。”
梁氏将纪楚玥的手拉过来握在手心，目光不善地盯着他：“陛下心里若还将玥儿当长辈，不会不清楚她一向不参与这等祭祀吧？何况为天下人祈福，是陛下一人的职责而已！”
纪楚玥担心老太太这样和他针锋相对，会被纪霆绪责罚。担忧地看着她。
梁氏却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安心。她一把老骨头可不怕，她儿子出征临走前，可是叫她护着他的媳妇不让人欺负了去的。
这会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梁氏岂能坐视不理。
作者有话要说
程朝筠：“资质如何？”
“聪明，学的快，听话。”纪楚玥面不改色。
程朝筠一听，纪楚玥夸人，绝对是昧着良心，要么说什么缺什么。
但是收了她的东西，只能挑着眉不情不愿：“改日叫来先看看，若真像你说的，教也无妨。”
纪楚玥也觉得还是先让赵畅松来拜见拜见。
还未等纪楚玥回到将军府，她同程朝筠见面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宫中。
纪霆绪下颚绷紧，深吐一口气，告诉自己她只是帮别人一个忙。
可是依旧没办法平息他燃在胸腔里的妒火。
上次是路虔，现在是程朝筠，却永远不会是他。
她永远不会主动来找他。
她如此冷淡，却和所有人都能相谈甚欢，就是不愿与他多说一句。
纪楚玥回到府中已是申时，在卧房桌上见着了纪霆绪的字条。
只有短短四字：侧门，入宫。
隐隐看出提笔之人此时的情绪。
纪楚玥今日答应了去老太太那陪她用晚饭，所以她是不可能会进宫的，将字条往暖炉中一扔，便前往福莲园。
纪霆绪独自在饭桌前待到深夜，也不见人来，方平已经预感到这会要发生点什么。
他掀翻了饭桌，起身出宫。
方平为纪楚玥捏了把冷汗。
漆黑的卧房，只有纪楚玥清浅的呼吸声。
纪霆绪站在她榻前，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她的睡颜。
他想了想，自己对她还是太过纵容妥协，明明有着把柄被他捏在手里，却还是三番两次地违抗自己。
纪楚玥在凌晨朦朦胧胧地睁眼，发觉身下的床榻已经不是自己的卧房。
定睛隐约看到黑暗中，有人坐在床榻前的椅子里定定地看着自己。
窗外有一缕月光照在那人的肩膀，冷寂又诡异。
纪楚玥心惊肉跳，吓了一跳，睡意消散。
将被子扯到身上，往床内缩。
她皱着眉，启唇：“谁。”
回应她的只有风声。
（审核爸爸，你是我亲爹，给你跪下了，第五次了，真的改麻了(╥_╥)别再锁我了球球了）
纪楚玥努力看清身上的被子的形制，金丝鎏光，心下有些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他带进了宫中，准确来说是纪霆绪寝宫。
纪霆绪依旧沉默，纪楚玥却无心再同他无声对峙。
她爬到床边，伸手欲撩开床帐，手却被一股力量抓着向前拽。
纪楚玥以为自己会摔到地上，没成想却被拉到了一个冰冷的怀中。
“嘶”她猝不及防被拉，额头磕到了他的胸口。
她整个人被箍着腰趴在他怀中，大腿内侧好像压着什么物件。
两躯相贴，纪霆绪甚至感受到了她单薄的寝衣下的丰盈柔软，以及细小的两颗摩挲着他。
纪楚玥撑着他臂膀，艰难抬头，算是看清了纪霆绪冷若冰霜的脸。
面无表情低着眼帘，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可喜可贺，姑母终于看出来是我了。”
纪霆绪阴沉沉地启唇。
纪楚玥心神大震，语气有些激烈：
“你快将我送回将军府!”
若是明日有人发觉她不见了，却从宫中回去，后果她不敢想。
纪霆绪不想看她为保守秘密而惊慌失措的模样，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冷冷移开。
好似自己有多见不得光一般。
纪楚玥见他不欲理会，咬着内唇，想掰开他箍着自己腰的手臂，从他身上下来，自己跑回去。
纪霆绪被她的动作惹怒，一把将她捞到床上，压她在身下：“跟我多呆一会，让你如此痛苦？!”
她意识到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双手抓着他领子，眼中氲出泪：
“会被人发现的…”
他压根不想再心软。
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地看着她：
“那就发现好了。”
纪楚玥不可思议地听着他的话，眼中尽是不可置信，惊恐到忘记了反抗纪霆绪此时的动作。
待她反应过来，已经无济于事。
纪楚玥一边踹他一边紧紧护着自己最后的防线，惊恐万分：
“你干什么!”
纪霆绪一只手就将她制住，轻轻松松将她的手拉走，将她最后的寄托扔出去很远。
她面上尽是泪，崩溃地抬手要扇他。
纪霆绪哪里还会给他这个机会，他轻松扣住她的手腕，面色冷然：“姑母，第三次以下犯上了。”
语毕，低头吻走她面上的泪。
他握着她腿弯，跪在床榻下。
林中宛若霜花的露珠润泽透明，纪霆绪却似久逢甘霖大漠旅人。
纪楚玥脑子一片空白，惊恐地摇头。
她被那些陌生的触感灼烧的快要疯掉，意识到她自己此时此刻在做些什么。
用手肘撑起自己，往床里退，嗓音嘶哑颤抖：“你说过这两月不会碰我的……!”
纪霆绪像是没听到一般，将唇上晶莹尽数吞吐腹中。
将她拉回来。
纪楚玥骇然惊惧，一脚踹在他胸口，尽管纹丝不动，却换来他更变本加厉的吮吸。
“别让我将它绑起来。”
她崩溃地去推开他，却无济于事。只能揪着被单，脚趾疯狂蜷曲。
“滚开！”
他一边毫不分心做着自己的事，轻声吐息：“不碰姑母。”
“姑母不愿入宫的惩罚而已…”
“姑母会喜欢的。”
冬夜寒冷，屋中却异常旖旎热烈。
接近破晓，纪霆绪才出去命人打一盆热水来。
自己端进房中，没有让她被人看到。
他拉过背对他侧躺的纪楚玥，轻手轻脚地张开，拿着毛巾擦拭。
纪楚玥唇上干裂，面如死灰，泪痕已经干了。尽管如此，她依旧艰难吐字骂他：
“恶心。”
纪霆绪细细擦拭干净，给她穿戴好。
做完这些，自己也爬到榻上，环住她：“姑母生什么气。既不想入宫，又想保全赵泠尸骨，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恶劣笑了笑，又继续道：
“才到这一步罢了，姑母便受不住，今后该如何是好。”
纪楚玥闭上眼睛，转过脸，不想再听他的污言秽语。
纪霆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同她计较了，翻出他的几件大袄和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趁着天色尚未破晓，将她送回了清懿居。
以他的本事，带着她躲过宫中守卫和将军府护卫，绰绰有余。
将她放置床上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唇，小声在她耳边再次提醒：“后日就是祭灶，姑母等我。”
她没有心情理会他，将被子扯过蒙着头，不想再看到他。
纪霆绪回了宫中，一整日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将军府因为纪楚玥的原因，是不过小年的。
但并不会不允许下人们过。
几个小丫头喜气洋洋地做着灶糖，在厨房里挂灶神像，说出自己的祈祷和心愿，便将灶神像烧了。
希望灶君司命上天述职时，能将她们的祈愿也带到。
当方平前来传旨，让纪楚玥前往宫中参与祭祀。
老太太和宋妤徽放在她身上关切，和对纪霆绪的怒火的目光，纪楚玥更为愧疚。
她们对自己多好，自己心里就越发对不起她们。
若是那个人还在，定是不希望自己因为他而被威胁。
纪楚玥垂着眼，将哀伤和难堪遮掩。
庭院里，老太太拐杖哒哒敲着地板，当着方平的面唾骂纪霆绪：
“这个黑心肝的，拿人痛楚折腾！”
宋妤徽虽也生气，但是看到方平在此，还是小声凑到老太太耳边：“娘，慎言、慎言”
发了火的老太太根本听不进去劝。
方平只能赔笑:“老太太，您误会陛下了”
这个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善茬，年轻时也是将门虎女，脾气火着呢。
梁氏眼一横：“误会？老身倒想问问你们陛下，到底有没有将玥儿当长辈！”
正当方平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辩解的时候，一道声音从门外由远及近：
“朕自然将姑母当长辈。”
纪霆绪风风光光地从将军府大门进来。
屋内所有人都惊诧极了，除了根本不想给他面子的梁氏，和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的纪楚玥没有反应外，众人纷纷齐刷刷下跪：“参见陛下。”
纪霆绪倒是谦恭，弯腰拱手向梁氏见礼：“后生纪霆绪见过老夫人。”
梁氏也不知他是装模做样，还是礼数周全，或者说卖她面子，但她却不会给他面子，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难得陛下亲临将军府，实乃将军府之幸。”
自昨夜后，纪楚玥再无法正视他。现在他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将军府所有人面前，又是何居心？
纪楚玥手心不禁冒汗，脸色也有些苍白。
纪霆绪虽和老太太周旋着，明明眼睛没有看向她，但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她身上，还看出了她的芒刺在背。
“还请老夫人让姑母随朕进宫，为天下百姓祭灶祈福。”
梁氏将纪楚玥的手拉过来握在手心，目光不善地盯着他：“陛下心里若还将玥儿当长辈，不会不清楚她一向不参与这等祭祀吧？何况为天下人祈福，是陛下一人的职责而已！”
纪楚玥担心老太太这样和他针锋相对，会被纪霆绪责罚。担忧地看着她。
梁氏却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安心。她一把老骨头可不怕，她儿子出征临走前，可是叫她护着他的媳妇不让人欺负了去的。
这会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梁氏岂能坐视不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