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里面……你刺的好里面,我会受不了!」
    突如其来的晕眩酸麻,让她无法自拔的本能配合他的抽动加快腰摆着柳腰,不久便有一阵猛烈快意袭来,几乎让她头顶发麻全身震荡。
    聿东冥感觉到她幽密的花径在规律的收缩,滚烫的花蜜倾泄而出,他的火炬在她一收一放之间得到更大的快感,不自觉更卖力的加快身下的抽插,尽情的沉沦在彼此替对方带来的欢愉里。
    早已经腿软无力的花朵朵怎么禁得住他火焰般髙涨的倩欲折磨,另一波更强烈的舒畅感墓延在她全身,被情欲氤氲泛红的肌肤也越发火热,聿东冥在几个发狂的冲剌后低吼一声,将自己男性的精华全数送进她又一次无法控制猛烈收缩的女性幽穴之中。
    花朵朵深深的明白从这一刻开始,或者其冒是在更早之前,谁拿谁没辙,到底是谁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根本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只要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相信他会守护着她的决心就好,只要他们是在一起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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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段时间的追踪调査,烕胁花朵朵生命安全的人几乎呼之欲出,一切都已在聿东冥的掌控之中,不过野心勃勃的对方似乎因为无法査知花朵朵的行踪被逼的狗急跳墙,居然瞻大包天的派人暗杀花成海,好在花成海早有防范,才得以保全性命没有被伤及要害。
    「别告诉朵朵我受伤的事。」麻药才刚退,花成海吃力的对聿东冥交代。
    「我知道。」
    聿东冥仔细端详着从花成海小腿上小心翼翼取出的子弹,若是他没看错,这是一般狙击手偏爱用的子弹,这型号的子弹贯穿力极强,看来对方肯定不只是想恫吓花成海这么简单,「虽然伤的只有小腿位置,但子弹几乎贯穿腿骨且摩擦到韧带,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疗养复健。」
    「还好我有委托你保护朵朵,否则现在受伤的人可能就是她了。」
    「您放心,我不可能让她受到一丝伤害的。」聿东冥信誓旦旦的保证,别说是中枪,光是想像那女人受到一丁点擦伤都够让他的了。
    花成海放心之余,却又对聿东冥的态度心生不解,活了半个多世纪,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察言观色对他而言不过是基本功夫,他隐约感觉聿东冥的允诺好像不单只是因为职责。
    聿东冥当然有发现花成海眸光里的疑惑,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他聿东冥向来除了必须告知患者所知的,以及工作需要必须向老板及客户报备的,他从不对旁人多作交代,到目前为止唯一让他破例的只有花朵朵,为了避免让她担心不安,他有学着改变他一直以来的我行我素。
    「这段时间小心别让伤口碰到水,过两天我会来帮您换药。」将简单用酒精消毐过的子弹放入夹链袋内,聿东冥公事化的交代完便提起他专用的医疗箱准备离开。
    「等等,我有点事想跟你讨论一下,是关于朵朵脊椎的问题。」
    这件事一直梗在他的心里,随着宝贝女儿年纪的増长就越令他担心。
    「当年替朵朵动手术的医生曾说因为朵朵年纪太小,脊髓神经窄密而且还没发育完全,以致于肿瘤没有清除干净,可能会有复发的机会,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如果她因此瘫痪或者……我光是用想的就觉得害怕。」
    绿眸微眯成一条笮线,聿东冥抿着唇暗忖着花朵朵腯瘤复发的可能性,「当初看到资料的时候我就评估过肿瘤对她影响的机率,坦白说我不敢保证绝对不会,但这机率实在微乎其微。」
    「问题是我不想冒这个险,连你都不敢保证没这个可能不是吗?」
    如果恶梦不幸发生了,最痛苦的首当其冲一定是朵朵,她从小到大几乎可以说是无忧无虑,根本没想到可能会有再度站不起来的一天,与其和命运对赌冒险,他希望在痛苦发生前先作足准备。
    「您的意思是……」
    「有没有可能在她不知倩的情况下对她做彻底的检査,如果我所担心的问题依旧存在,你能不能替她动手术?」
    即使身为国际军火大老,毕竟也只是一个爸爸,为了自己的独生女儿,要他怎样放下身段他都没有第二句话。
    「她已经成年了,除非是她无行为能力下逼不得已,否则没有经过本人同意直接进行的手术并不合法。」
    聿东冥中的担心其实不比花成海少,不过身为一个医生,他该有的职业道德责任他还是不能违背。
    花成海掩不住失望与担忧,不晓得是不是年纪越大越怕死,过去意气风发的他近几年越来越害怕自己撒孚人寰独留宝贝女儿无依无靠,尤其最近因为军事招标,竞争对孚动作频频,他更是害怕还没安顿好女儿的后半生之前他就……
    「那你可不可以好歹先替她作个彻底的检査,好让我心里有个谱,说不定根本也不用什么手术,是我庸人自扰罢了。」
    「我答应您尽快想办法替她做彻底的检査。」聿东冥一口答应,不仅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工作范围,更重要的是他对花朵朵的在乎绝不输给作为爸爸的花成海,所以不管是用拐的还是骗的,就算是要下药迷昏,他都会把花朵朵带去医院。
    第五章
    睡梦中,花朵朵迷迷蒙蒙感觉有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在她颈间滑动,她下意识的想推开扰人清梦的不速之客,只着小可爱的酥胸却又立刻遭受攻击。又痒又麻的令她睡意全无,惺忪的睡眼一睁开,看见聿东冥的头已经不安分的埋在她胸前,她没好气的轻拍他的头颅,安心的又闭上双眼准备继续和周公未完的约会。
    「还睡?都快被大野狼吃掉了,你还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聿东冥支着头侧躺在她身边,手指爱怜的轻抚她柔嫩的双颊。
    「我知道这只大野狼的名字叫聿东冥,我不需要害怕。」
    她爱困的往他臂弯间鑕,不晓得为什么她这几周象怎么睡都睡不饱。
    「你这只小懒猪,我出门前看你还在睡,我忙完回来你怎么还在睡?」
    聿东冥任由她在他臂弯像只小猫咪般的磨蹭,神情尽是对她的宠溺。
    「人家中间有起来吃东西。」呓语似的咕哝,花朵朵快要无法抗拒周公的热情邀约。
    「不是吃就是睡,果然是只小懒猪。」
    聿东冥没有真的打算要吵醒她,他喜欢这样宠着她,在他身边她可以尽情耍赖撒娇。
    看着她满足的睡容,聿东冥想起藏在她背后的那颗不定时炸弹,免不了又是对她的心疼,他轻埶起她柔夷放在唇边轻吻,感受她的脉搏在他唇边跳动。
    突然他像是被闪电劈中似的浑身一震,绿眸闪过一阵错愕,修长的手指轻探着花朵朵手腕间的起伏,他的猜测马上获得证实。
    「朵朵,你上次的经期是什么时候?」
    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绝对的自信,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作进一步的证实。
    「唔……忘记了,我有时候有记,有时候没记。」
    花朵朵睡得迷迷糊糊的,没空管他怎么会突然问她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你没发现自己最近的胃口和往常不同,不仅口味改变,有时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有时又恶心想吐的一整天什么都不想吃?」
    「嗯?我的肠胃本来就不好,这应该算是正常吧。」
    唉唷!好烦,这个大坏蛋看不出来她很想睡觉吗?
    「那你没发现你最近不寻常的嗜睡吗?」
    这家伙还敢问,要不是他几乎每晚对她需索无度,她怎么可能会这么累?花朵朵噘了噘小嘴懒的回答,索性拉高薄被翻身打算继续呼呼大睡。
    聿东冥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你不觉得你这阵子的情绪特别敏感易怒吗?」
    「从遇到你的那天开始我就变成这样了啦!」花朵朵终于被他逼的睡意全无,气呼呼的坐起身子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