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聿东冥长腿一迈来到她面前,抬起她泪涟涟的小脸,万般不舍的以吻纸去她脸上的晶莹。
    「我当然会比咏情还生气、还不谅解你,除了气你的无理取闹乱吃醋之外,更气的是你居然任性乱跑,你是想怎样,打算徒步走下山吗?你到底知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
    「……可是我都跟你道、道歉了。」
    她抽抽搭搭的,越听到他柔声安慰反而让她哭的越凶,是鏖幸他气消了,也更懊悔自己的幼稚。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没办法亲口跟我说抱歉呢?」
    聿东冥将她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给吓疯?」
    方才摸黑在山腰树林里寻找,脑海不段浮现她失足跌落山洞,或是伤痕累累的模样,他的心跳几乎漏跳了好几拍,他甚至不敢想像如果她安全下了山,却冈I」好让她爸爸这次军舰采购的竞争对手抓住了,她是不是会小命不保,还是……
    他从来都不是会庸人自扰做无意义想像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并不担心让花成海知道他对花朵朵的情不自禁,也不紧张老板是否会大发雷霆,并不是他自以为是,也不是他漫不在乎,而是有些事光是想太多没有用;该会发生的无法避免,已经发生的就随遇而安,这是他看尽生老病死和悲欢离合之后深深的感触。
    不晓得为什么,在遇上花朵朵的那一天起,一切好像都变了样,别说她觉得自己不像自己,连他都讶异她对他造成的影响,他享受她带给他不同以往的奇特火花而且乐在其中,不过她对他的影响好像已经超乎他原本以为的。
    他对她的担心不单只因为她是他的任务对象,也不只因为他们发生过不一样的关系,更不只是她令他感觉人生原来可以这么单纯无暇。
    他爱上她了,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好像有很多原因,又好像没有为什么,他就是爱上她了。
    「花朵朵小姐,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聿东冥亲吻她顶上湿漉的髪丝,顺手拿起挂在她颈间的毛巾替她擦拭,动作轻柔的像在按摩爱抚,让花朵朵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喂叹。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才对,我真的不晓得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了。」
    她如呓语般的埋怨没辙,让聿东冥嘴角扬起一抹龙溺,如此可爱无辜的小绵羊全心全意依偎着他,满足了他的霸道和骄傲,也让他感受到除了友情和工作上成就感之外的温暧幸福。
    他俯下头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双唇,辗转吸吮恋恋不舍,一双大掌不安份的在她腰间轻移来回,往上来到她细致的颈间流连抚弄,这样温柔的抚触引起花朵朵一阵阵颤栗,双腿有些不听使唤的虚软无力,小手只能无助的紧楸他的衣袖。
    聿东冥搂住她虚软的身子落坐在柔软的床榻上,顺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也刚好可以让他手指尽情在她滑嫩雪白的大腿间游移,他手指造成一波波的酥麻令花朵朵不禁仰起臻首嘤咛出声,隔着一件白色薄T恤,她浑圆饱满的胸脯包裹在黑色蕾丝胸罩下,似乎在渴望着让人招惹。
    聿东冥的大掌放肆的罩上那团乳球上搓压揉捏,接着又不满足的脱去她上衣,扯下那抹黑色蕾丝,以唇舌取代手掌的动作,像是极度饥渴的难民般,疯狂的吸舔着眼前的甜美。
    「嗯……」
    花朵朵全身无力的抱着他的头,反而像是在控制阻止他的离去,她难耐这样的敏感剌激,又渴望似的略施力轻历着他,彷佛在暗示他要更激烈的探索。
    聿东冥一手环抱她的纤背柳腰,一手窜进她小短裤里隔着小裤抚弄她细织的腿间三角,火舌还不断的挑逗口中弹性十足的嫩红果肉。
    「好甜,你真的好甜!」
    「唔……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他故意坏心的问,更加深了唇舌在她胸前的啃咬轻吮,手指趁机探进她紧室的花穴间,掏弄出她蓄势待发的汩汩花汁,几乎弄湿了她整件小裤。
    这样张着双腿任他玩弄,花朵朵下意识的想倂拢双腿反而圈紧了他的腰,也将他箱在她花穴里的长指吸的更紧。
    她本能的反应却像是在傕促他的攻擎,聿东冥让她侧身躺上大床,迫不及待的褪去她的短裤和腿间的黑色蕾丝,手指更放肆的进出,长腿和她的修长交缠不住磨蹭。
    这是……绿眸不经意的瞥见她股间上方一道约五公分的肉色痕迹,没有可怕的凹凸却有明显的皱折,淡淡的粉肤色说明这道痕痕年代久远,虽然不致怵目惊心,但这直条鸿沟在大片的雪白无暇中的确有些格格不入。
    花朵朵意识到他的注视,冷不妨的逃离他的怀抱,拉起薄被遮掩她的赤裸,和那道她从来都不想让人看见的丑陋。
    「很丑对吧?」她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眼中可能出现的嫌弃鄙夷。
    「不会。」这是他的良心话,他不是没看过比这可怕上万倍的疤痕,更何况他真的不觉得那道疱痕丑陋。
    「少来,这么大一道瑕疵,你怎么可能不以为意。」
    她三岁那年爸妈突然发现她双腿无力,连上厕所都无法出力,检査之后才发现她脊椎里有颗突发性肿瘤,为了清除肿瘤必须付出的代价就是她背脊这道一辈子无法抹灭的痕迹。
    「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一个三岁小娃的神经组织细密,又是脊髓的重大手术,他不难想像这种孚术有多费时间工程。
    「我是没什么印象,但我爸说因为天天都要接受治疗,所以我每天都在嘶声力竭的大哭,我在病房里哭,我妈在病房外掉泪。」
    那些疼痛她没有记亿,不过她知道那段日子爸妈的心里的疼痛绝不亚于她身体上的,「听我爸说当年的医生流行收红包,否则就得慢慢排队等医生心情好,要不是我爸想办法包了个大红包用尽关系疏通,我不晓得还得在医院里受多少苦。」
    聿东冥上前将她拥在怀中,轻抚着她半干的长髪,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他早就知道有这道痕迹的存在,对这背后的故事背景也不陌生,只是当初听说时他还不晓得这道痕迹的主人日后会成为他里牵挂爱恋的对象,再听她亲口说这段往事更教他心德不已。
    「相信我,那道痕迹真的不丑。」
    聿东冥把手探进薄被里轻触她光滑细织的肌肤,将她一把抱坐在他腿间,手指在她腰脊上的痕痕轻刷,「其实这里的皮肤比其他地方都还来的更滑嫩,你不用在我面前遮掩知道吗?」
    花朵朵半信半疑的咬着下唇没有作声,只是被动的让他推倒在床榻上,跪肌着背对着他,还来不及思索他的用意以及抗议这个姿势有多羞人,她就感觉到他热烫的唇舌格印在她背脊上的疱痕上,她感动的红了眼,眼泪在眼眶中凝聚打转,然后一滴滴落在轻粉色的床单上。
    他知道她又哭了,爱怜的亲吻缓缓往上经过她白暂的后背与肩膀,来到颈间徘徊轻舔,让她半转过身子轻琢她的嘴唇。
    花朵朵感觉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紧贴着她的后背,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下意识的更往他怀抱靠近,聿东冥从后方环抱着她捧着她柔软丰盈的雪峰,沉甸饱满的手感令他感觉这幸福更加踏实,他轻分开她的大腿,埶起他早已为她昂首坚挺的热铁在她股间轻剌试探她的湿润,确定她也早为他准备好时,深深一举进入她温暖的花穴间。
    他没有急切的躁动,只是先安静的享受那片温暧细致的包围,直到花朵朵情不自禁的摇摆桥臀渴切的将他吸得更深,他也才情难自己的抽动起来。
    聿东冥紧紧环抱着她的椒乳,热切的吸吮她粉嫩的唇瓣,花朵朵乖巧的半转着头迎合他唇舌的搔弄,甚至主动伸出小舌探弄他的,只是他的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几乎每一下都剌进她花间深处,她不由自主的娇喘呻吟着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