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何德何能?」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才深深坠跌?能让呼风唤雨的夏侯谦为她做到这般田地,她怎能不震撼?
    他静默了好一会儿,彷佛很认真在思考,良久之后,他在她唇边落下一记亲吻,「妳说呢?」
    又来了?炎熠暖无言,这次却没有动火气,「这种事还是问本人比较准吧!」
    「我还以为妳比较喜欢自己找到的答案呢!」他话中有话,不否认因为她今天有些失常而试探。
    「可是这次我不确定我找到的答案是不是正确。」她低声轻叹,一句犹豫轻不可闻,却没有逃过夏侯谦耳朵,「我对你的判断力有强烈的信心,你怎么反倒没有自信呢?」
    真不像他认识的炎熠暖呀!是谁害她变得患得患失呢?嗯……凶手好像就是他自己!呵呵,那好吧,他敢做敢当,而且乐于接受他的杰作。
    唉,怎么才这样抱着她、稍微品尝一下她颈部柔肌,他又有想使坏的冲动呢?不过,真要试探一个人,方法又不仅局限于套话……
    ***
    感受到一只坏坏的大手在她背脊上滑动,炎熠暖怎会猜不到他的目的?但怎么好好说个话,他也能突然被欲望侵袭?她才正享受他难得感性的一面呢!虽然他感性得很很不认真,不过对方是夏侯谦,已经很不得了了。
    「我去过医院,医生说妳恢复的状况不错。」
    「你干嘛一个人偷偷去医院?」
    「没,就一时心血来潮,想确定妳的情况。」
    「你不会又去威胁医生了吧?」
    他低声窃笑,间接证明她的猜测,「如果他医术精湛,根本不用我去威胁。」
    好吧!他承认他是有对医生轻轻说,要是炎熠暖两个星期内还无法重见光明的话,他也会让医生尝尝盲人的心酸。
    不过,他向来的确是霸道了些,从来不会故意耍流氓欺负善良无辜,若非事关他亲亲女仆的迷人双眸,他犯得着当坏人吗?总归又是炎熠暖害他的!
    自从她失明之后,他将她原本的女仆服装都丢进衣柜深处,改替她准备方便穿脱的衣服,一件式宽松的纯棉连身洋装,她穿着舒服,他也是替自己大开方便之门。
    瞧,他一个反手,她就仅剩下贴身衣裤了,「眼睛最近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有时候可以模糊看见一些影子……嗯……」她真服了他了,居然可以一边不客气地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关心她的眼睛。
    「那就好……妳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他柔柔掐弄一方高耸柔软,「我想看妳用那双清澈透丽的双眼,好好注视着我怎么对你使坏。」
    他真是不浪漫的人吗?枉费她才刚为他前半句话动容,心里暖烘烘的!炎熠暖真是哭笑不得。
    「你果然有毛病!」虽然隔着一层内衣,但他的抚触还是立刻逗弄藏身其间的乳尖挺立,她不由自主发出喂叹。
    她无意间一句娇嗔,勾起夏侯谦轮廓完美的嘴角,他暗自揣测,碰巧的机率有多大?
    他翻转过她身子,热烫的嘴唇轻轻落在她无瑕的美背,细微的触碰却造成不容小觑的电流。
    炎熠暖不由得全身发烫,湿热的舌头顺着滑嫩线条漫游,厚实的手掌不忘环绕覆盖在两团丰盈饱满之上;炎熠暖背对着他,全身逐渐瘫软,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抱任他恣意妄为。
    彷佛是习惯他需索,因此不觉得该抗拒,也可能是她潜意识里,早已迷恋上他每次掀起无可取代的狂浪……
    此刻,她毫不怀疑,他的所作所为绝对是无可取代的!就因为明了这是不可抗之因素,她才无可救药沉溺吧!
    纤白的手搭在他手背上,似是无声在催促他动作,别只是笼罩着她的敏感;可若真这么好支配,他便不是夏侯谦了!像在拨弄琴弦般,他的指尖轻刷过她内衣上的蕾丝,故意造成她如同隔靴搔痒一样的难受。
    「夏侯谦……」她情不自禁地轻吟。
    又直呼他的名?夏侯谦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若有似无的搔弄更起劲了!
    炎熠暖紧皱着眉头,被他折腾得好难受,索性压着他的手行动,以她所渴望的力道……
    他就是爱她不造作的淫浪媚态,顺道一提,这也是经他开发洗礼的杰作,夏侯谦得意地笑,她的敏感好像无穷无尽,真是一块罕见的瑰宝呀!
    「帮我脱衣服,我就给妳想要的。」
    炎熠暖迟疑了一会儿,夏侯谦看出她的犹豫,故意在此时拉下她内衣,帮助一双浑圆弹跳出来透气,并且火上加油,用他有些微粗糙的指腹,缓缓摩擦一颗莓果。
    他就是懂得如何把她逼疯!直达头顶的快意,反冲至她仅着底裤的花田,炎熠暖不由自主地啜泣,反正她看不见,正好有借口当作报仇,她胡乱扯着他的衬衫,感觉到他衬衫钮扣被她弄坏,她萌生小小快意。
    夏侯谦乐意地欣赏,本如带刺玫瑰的女王也有幼稚的一面,他两只手指恶意狎弄一朵乳花,「原来妳喜欢狂野一点的玩法!」
    「嗯啊……」娇嫩的乳心怎堪他坏心眼的刺激?炎熠暖还来不及反省一时冲动的小小报复,夏侯谦又发动另一波攻击。
    他张口冷不防含住她乳房最前端,比平时强劲一点地吸吮,搭配几下坏坏的啃咬,炎熠暖几乎快疯掉。
    「解开我的裤头。」他又下命令。
    「我看不见……」这次她懂得示弱,以免被被火反噬。
    「乖,听话!我就是想要妳慢慢摸索。」霸道中的轻柔是撒旦一贯的诱哄。
    她知道她斗不过他,还没失去光明前是如此,现下情势比人强,她又哪有本事翻盘?再说,她早让他训练有素了。
    「为什么你……」
    「不要老是疑惑我为什么这样对妳,我也很疑惑妳为何如此对我,让我心心念念都是妳,甚至不惜颠倒角色,甘愿成为妳的仆人,妳说,我是不是才该请问妳,到底对我下了什么魔咒?要逼我到怎样疯狂的地步?」
    他发狂似的抢白,然后让她躺下,将她的纤白手臂高举过头,不给她心理准备便扯下她的内裤,手指猛然刺进嫩极的贝肉,而后快速戳刺;好在嫩唇里早已汇集不少蜜液,他才能这般肆无忌惮地作乱。
    「不要……唔啊……」炎熠暖忘情尖叫。
    「真的……不想要吗?」他太了解她敏感的反应了,她声声媚吟根本是在怂恿他不停轻佻放肆。
    随着夏侯谦一下又一下猛烈刺探而激荡,水声啾啾,可见其丰沛;炎熠暖反手折起枕头两角捣住耳朵,也无法完全隔绝不懂藏羞的花穴淫浪。
    「夏侯……不、不……」她噙着泪,已达失神癫狂境界。
    「我喜欢妳乖乖叫我主人,不过妳还记得吗?我说过我也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他在肥美的贝肉崩溃前撤出手指,存心不让她太快攀上巅峰,「我亲爱的熠暖大小姐,可以告诉我,现在妳是否已经懂得骄傲,我无力招架妳的魅力了呢?」
    炎熠暖睁着凝眸,彷佛能模糊看见一张恶质笑脸,是她心虚所以想太多吗?直觉告诉她,他不是喊她「易萱」,而是她炎熠暖的「熠暖」;她猜想过,老天曾赋予他轻易看穿她的魔力,所以她知道是瞒不过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她还试图装傻,被抓包没关系,重点是在这节骨眼上承认的话,她有预感,他肯定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
    他用舌尖感受她热烫的体温和狂跳的心脏,不急着逼她非要承认什么。
    「妳不懂没关系,我懂就好。」
    「你懂什么?」他理解的方向从来都和常人不同,这正是让她忐忑的关键所在。
    「我懂妳在不同的情况下的不抗拒是因为什么。」
    他语带保留,她心知肚明,在她明明已经恢复记忆的状况下,还想回应同等的热情,甘心任他予取予求,原因为何根本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