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决战癫公之巅 > 分卷阅读42
    搐着抖了几下,终于卸掉力道,我如伤犬般扑腾着爬开,脸朝下翻过去,把头埋进臂弯里。

    他身子跟过来,从肘隙间偷瞄我。“喂,你哭了?”

    我没有哭,只是发抖,抖得像根怒风中的草。

    被半押半扶着上楼,我还气得打哆嗦。

    ……

    “你是怎么好意思把你的大淫窟安进……安进我的家?!”我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这个小偷还偷了我历时十年的绘画作品,梦想结晶。

    他理直气壮:“你就该住在淫窟里,你爸当初把你送进监狱就是失策,只有我的淫窟才能真正把你改造成人。”

    我又快晕过去了,他却问:“你眼珠转个什么?”

    我想哪天一把火烧了这里。“我在想一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他冷哼着丢下球杆,双手插兜在球台边踱步,不时抬头看我。“你的设计有的地方不科学,排水没做好,我都完善了。”

    我支腮不语,为待会怎么出去发愁。

    “先睡会。”他说。“你看上去快晕了。”

    我有气无力,眼皮快撑不住。“洗澡。”

    “嗯。”

    在浴缸里我就睡着了。他宣泄够了,变得格外的温存,闭上眼我甚至以为周符在清洗我——这个周符家道中落,在黑心工厂里干了十年体力活,将一双手磨得十分粗糙。

    这一觉睡得很熟,还做了个梦。我在梦里生产,产房四面围着透明玻璃,没有柔软洁白的产床,取而代之的是用宝石砌成的小山,锋利的棱角随着身体扭动起伏,在皮肤上划下道道割痕。

    我在餐室那只玻璃罩子里的王冠上生孩子。

    玻璃罩子外是一双双观赏的眼睛,韩多恢的,崔焰的,韩老头,宋楚,父亲,还有周符。

    ……

    “家”的设计图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备注,从哪面墙上挂什么风格的画,到床上用品,再到窗帘的配色,样样详尽。

    崔焰竟也一一照做。

    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瞭一眼四周,我的直观感受:我真的到了极乐世界了。

    “看看你尊贵的品味,”崔焰站在床尾,戏谑地冲我挑眉。“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不是吗,你骨子里也是个暴发户。”

    这间房的确像极了海盗撬开的宝箱。

    我以为念书时他送给我那条色泽鲜辣的裙子,我一点不含糊地穿上,他就该知道我的喜好了。金碧辉煌的东西总能让我身心愉悦。

    我毫不在意地耸肩。

    两句交谈过后,我醒了有七八分,我发现自己双手吊起被铐在了床头上。

    我挣了挣手,徒劳无功。

    当初把崔焰丢在S国,回家一路上我都在想他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想着想着还乐不可支地咯咯直笑。

    现在我知道了。

    啊!

    我心里发出尖叫,脸上还维持着镇定。“你敢——”

    “我替你说。”他抢下话,阴阳怪气地模仿我的声音。“我可是总统夫人,你知道我一天不见,会有牵动多少人民的心吗,你知道我的总统老公会派多少天兵天将来英雄救美吗,你竟胆敢绑架第一夫人,你罪无可赦!”

    他摇动脖子拿强作调的样子活像在演唱《丑角》里的咏叹调。

    我冷笑了下,瞧不起的眼神对着他。“多久。”

    “你问什么?”

    “你要关我多久?”

    “没想过。”他从一只碗里喝了口漱口水,咕噜了几下再折进一只玻璃杯里。“我要去干件大事。”

    我被晾了两天,手腕上留下深红的印子。

    他再现身,先是哑然无言地与我对视了良久,石灰白的面孔,脖子上青筋跳动。

    “看起来大事办得不顺利呀。”我也阴阳怪气的。

    他:“你们他妈抓了我的人,还封了我的军火厂?”

    我吊起的手凭空抓了抓。“怎么封,这么封吗?”

    他几步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拧住我的下巴。

    下手很重,但我下巴还能动,因此还能说话。“但凡那晚少做一次,你的宝贝仓库就不会遭殃了。”

    “……”

    “还这么不长进,你爹在地下可要哭死了。”

    不但下半身没长进,连脑子都是,他一时反击不出话,只能想到用蛮力,捏下巴转为掐腮,指尖深深扣住牙床,几乎要卸了我半张脸。

    他的手很大,和身高相配,只动用一小部分就占领了我大半张脸。

    我再难出声,用眼睛对着他笑。

    他把军火倒卖给K州那帮反动分子了。

    “不是想知道关多久吗?”他把我的脸当做橡皮泥揉来捏去,凝视的双眼结了层冰。“等你在这张床上化成了白骨,就能出去了。”

    第37章

    我的活动范围压缩到了只有一间卧室的大小,吃喝睡都在床上,下床解手洗浴也铐着,手铐连着铁链,另一端让保镖牵在手里。

    屋里没有钟,太失策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没有钟表,时间变得难以计算,问保镖今日几号,得到的回复就只有“主人会回来的”。起先还能从窗外的日升日落来数日子,可随着无所事事而作息紊乱,时间与空间逐渐脱节,我好像掉进了一个洞,在这个洞里,我永远不老,又已然死去。

    我又回到了长到发馊的童年。

    崔焰很忙,露脸的次数不多,来,就不分昼夜干那件事。

    主卧选的是张四柱床,他由此开发出了好几种玩法。尤其时间富裕的话,就把我的前端用系床缦的带子绑住,再慢慢地弄。或是链子牵着我下床,把我的手束在柱子上,让我跪下,床尾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再凶再久膝盖也只是发红,不会太疼。

    记不清是第几次,他终于没忍住标记了我。用牙齿和肉器剜掉我第二任丈夫留下的印记,烙上新的。我跟我第一任丈夫还好的时候他这么干,我换了个丈夫,他还这么干。

    第二天他原本有事要忙,夜里还是赶了过来。

    刚下过一场小雪,屋里供着暖气,他快步进房,外套都没脱,衣摆飞扬,带起的寒意仿佛冰凉的巴掌往人身上拍。

    他掰过我的脸,检查我的后颈,又扯起手腕看了看,动作很粗暴。

    我藏了把剃须刀,去割后面的腺体,努力了半天够不着,烦躁之下手腕让手铐划开了好几个口子。

    床上弄得全是是血,可惜没能成功。

    佣人在床边托着烟灰缸,我左手捏了支烟,撅起屁股慢吞吞抿下一口。为了这点个人享受,我还学了点杂技。

    崔焰眼红脸青地瞪了我半天,陡地抽走我手里的烟,砸进烟灰缸里,对佣人低吼了声“出去!”

    佣人忙不迭逃走。我朝佣人的背影追了句:“辛苦。”

    “七次分期怎么也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