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决战癫公之巅 > 分卷阅读41
    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无论现场或场外。崔焰也在其中,我深知这点。

    我找到镜头,对准他笑。

    崔焰用一把匕首的刀尖从我的无名指上挑下戒指,而后割开了我的上衣。

    2/7。

    崔焰的人开车将我送来了这座传闻中的古堡。

    跳下车,我抖了抖袍摆。及踝斗篷,兜帽遮住眼睛,我打扮得像个古代巫师。

    建筑内部很空旷,走一步,地上就是一个回响。高耸的天花板下挂着老式吊灯,嶙峋的灯架像硕大的手骨往下垂着,光线幽暗,四壁挂满了色泽绚丽的油画,灯光掩映下如进了溶洞彩穴一般。墙边每隔一段距离立着一尊影幢幢的雕塑,仔细看才知道是保镖。

    一方舞台高立于大厅尽头,拉着鲜红幕布,亮着大灯,金碧辉煌,是这口洞穴里供奉的神龛。

    一只手伸出来掀开了幕帘,后面是漆黑的背景,崔焰从那里面走出,穿了一整套的礼服西装。

    背井离乡了三年,他从皮到骨脱胎为一个崭新的人,连着装都不再随心所欲。算上这回我见了他三面,他始终西装革履,两腮还蓄了胡茬。

    他终于出落成了他父亲期许的样子。

    他到台边蹲下,向我招手。

    我住了下脚,再走向他,边走边除下兜帽,解开扣子,到了台下,把斗篷脱在了地上。

    上台阶梯位于两侧,我踢开斗篷正要过去,他俯下身,胳膊穿过我腋下一揽,将我腾空提了上去。

    帘幕一张一合,我被抱进了那个黑洞洞的世界,里头比大厅更冷,不知哪来的风一绺绺地直往身上钻,像有好几张小嘴巴对着人吹。

    崔焰又大又亮的眼睛浮在黑暗中,叫人想起水下潜伏的鳄鱼,先照了我一眼,继而将我的视线引向舞台深处。

    那里摆着一台90年代正方体的电视机,屏幕播放着我和傅膺白出国外访的新闻,录播。

    画面中的两人行头都是精心搭好了的,我戴一顶圆檐呢帽,帽边和傅膺白领带的颜色呼应,我的胸针、他的袖扣统一采用了小颗的国家山茶花样式。

    “瞧瞧你。”崔焰的呼吸夹着空气中不知名的风,冷冰冰地落在我颈侧,口气尖酸得很。“下一步是要去联合国发表人道主义言论了?”

    新闻正巧放到了我弯腰拥抱迎宾学生的片段。我略微回忆了下,没错,我在模仿我的母亲,他怎么向周符示好,我就依样画葫芦。那个孩子长什么样,转瞬我就忘了,我对他比对自家孩子还要慈蔼。

    “这都被你猜到了,我还要去贫困洲刷脸呢。”我大言不惭。

    我看得入神,以至于他抓起我的手,我都没立即察觉,直到无名指骤然一凉,才拉回目光看。

    他拿匕首挑掉了我的戒指。

    “你看你的。”背后咝一声,衣服被划开,他从两边扒开割裂的上衣,同时在我耳尖上咬下一口。“我们可以放着新闻做。”

    第36章

    小的时候,日子如同虱蚤脚下的人类马拉松,度日是千里之行,长无止境。听大人讲起他们的童年,总以为他们已活了千岁,孩童时期大约有数百年之久,我也要花这些时间才能长成大人。一心盼望能早日长大独立,盖一栋属于自己的大房子。这份期待强烈得无以复加,我甚至早早就动笔设计那个“家”,涂涂改改,到了18岁,我的图纸已画得颇具水平。

    我把装修图纸给崔焰看过,之后那张纸便不见了。

    古堡共计有四层,崔焰横刀阔斧将二到四层大大改造了一番,把那张图纸上的设计分毫不差地搬入了现实。

    “有空白天带你去花园看看。”在二楼活动室,他一球入洞后把球杆一竖,笑吟吟看着我说。

    我裹着来时的斗篷,里面什么也没穿,屋里有些冷,我在斗篷下轻轻打颤。

    每次见面,崔焰总会让我损失掉东西。

    在那张披着红幕帘,宛若巨大的婚床般的舞台上,被肆意发泄过后,我摸黑在地上捡衣服穿。捡一件,是破的,再捡一件,更不能穿。有几个洞都想不起来是怎么撕坏的。他还在上面做下不计其数的原始标记,干透的精斑摸起来又浆又硬,都是他的味道。

    状况最为惨烈的还得数那条内裤,像面投降的白旗挂在电视机一角。

    中途我晕了过去,醒来时看见他身体挡在电视机前,腰胯剧烈耸动,正对着画面里我的脸打手铳。

    我乏力地张口,想叫住他,在他一股浓精喷上去之后,话语改为了呻吟的咒骂,骂声很快被电视湮没。

    他转过身,又骑上来,细细碎碎地啃咬。他一动,我更加火冒三丈,而且他不一会儿又硬了,插在股缝间滑动。

    接连做了两次,激烈程度逐次递加,电视里的画面无疑令他十分受刺激,越是受刺激他越是去看,把心里的怨愤都倾泻在我的腿间。

    我被操得腿大大张开,无力合拢,穴口软烂地吐出浊液。

    他厌倦了只在里面,磨到再度硬挺,又转移到腿根。腿根早就破了皮,擦一下都疼,我支起那条腿勾住他的后腰,很费劲地使两人调了个体位。只就这一个动作就用光了力气,接下来好一会儿我都趴在他胸前喘息。

    他随我在他身上笨拙地爬着,其间捏了把我的脸。“这么热情?”

    我没支声,臀部继续往前挪,他慢慢察觉到不对,按住我。

    “好哇,你想坐我脸上?”

    “我还想射你脸上。”我把牙嚼得咯嘣响。

    人不能过早透露自己的打算,羞恼之下我忘了过去吃过的教训,更忘了身下的人是崔焰,是匹烈性马。

    话一出口,我就被掀下了地,后腰重重撞上地板,片刻间失去了知觉,乘机他双膝顶住我肩膀,牢牢把我钳制在胯下。

    一股热腥气随之直冲上脸,我仓促地把脸扭向一边,还剩半边则避无可避地朝着他。

    “不……”

    一大根肉茎啪地抽在了那半边脸上,又重又疼,精水溅得脖子上都是,有几滴随着牙齿打颤咽进了嘴里。

    我死死抿住嘴,任凭他掰扯下颚也不松开,东西怎么也送不进来,他稍作迟疑,继而张弛有度地挺动起腰身,模仿性交动作戳弄我的两片嘴唇。

    起先轻轻慢慢,比起蛮横的侵犯,更像亵玩,但也够我受了。他的东西尺寸太大也太硬了,好像随时会在脸上捅出个洞,我慌得方寸大乱,想躲,被扼住了脖子,挣扎,换来的是加大力度而羞辱感倍增的抽打。

    不多久,两片嘴唇已不能再满足他,于是眼窝脸颊耳朵额头都让他蹭了个遍。

    面对残暴的Alpha,我能做的抵抗就只有忍受,紧闭双眼,咬住牙关,脸被拍向左又拍向右,最后由他射了满脸。

    压在身上的人释放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