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咸鱼病弱过家家[穿书] > 第33章 过日子33天
    靳闻则一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秦月鲜少能看到他的情绪有巨大的波动,甚至连大笑都没有过。

    而现在,他瞳孔放大,俊脸微微抽搐,薄唇开合几次,都没说出来话。像是听到了天大荒谬的事,他整个人都宕机了,最后无语地嗤笑了一声。

    "你信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像是一把刀悬在她头上,好像她敢承认,就会有她承受不了的后果出现。

    “我当然没信!”秦月不是迫于他的压迫感,而是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可能信啊!你在贺氏工作,贺闯是谁你比我更清楚,这样的大佬独占欲肯定很强,要是真想包养谁,还能让他结婚?那不等于我站在他脑袋上拉那什么吗。"

    靳闻则的嘴角牵动,脸色复杂极了,并没有转晴的意思。

    “你现在也差不多了。”他低声说。

    “嗯?”秦月没转过弯儿来, “什么差不多?”

    他没答,黑眸紧锁着她: "然后呢?他还说了什么?"

    秦月被转移了注意力: “大致就是担心我被骗婚,呵呵,”她翻了个白眼,“我看起来就那么像二百五吗?n

    靳闻则: "……"

    “你怎么好像在看傻子。”秦月皱眉。“没有,你继续说。”

    "反正我骂他胡说八道,把他给赶出去了,”她颇为自豪地哼了一声, "当着我的面污蔑你,给他脸了。"

    他眼里的坚冰总算是融化了些许,不知真情还是假意地夸奖道, "做得不错。"

    "比起这个,他说的另一件事倒是让我更加好奇。”秦月往前探了探身,认真地问, “他说你从来都没拿过靳家的钱,那你的房子、车子、吃穿用度都是哪来的?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赚的,就算是贺氏的高层,年纪轻轻也赚不到这么大一个房子吧?"

    靳闻则沉默两秒,问她: "如果我说,我不是贺氏的高层呢?"秦月一脸了然: “你是才怪了吧。”

    她抓心挠肝的,轻轻扯了下他的袖子: “快快,我这一路上都好奇死了。”"那你怎么等到现在才问我?"

    “我……”秦月不好意思说她是一时上头,移开目光, "反正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他浅笑,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刚刚的错愕震撼了,更多危险的情绪,都掩藏在心底。

    凝视着秦月,他淡定地道:"这房子就是我的,车子也是。全部都是通过正当渠道获取的。"秦月一点点瞪大眼睛:"什么样的正当渠道?"

    "贺氏的盈利。"

    秦月咋舌: "贺氏这么赚钱的吗……那你之前为什么还要和我合租?"靳闻则坦荡承认: "为了让你搬过来。"

    秦月懵了下。果然是她想的那样,他真的喜欢自己?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一个猜测在心底渐渐成型了。

    靳闻则坐在她身边,八风不动,等她继续问下去。他已经说得这么明白,想必她也该猜到了。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在靳闻则略带鼓励的目光中,笃定地说, "你在年会抽中了特等奖是不是?贺氏那么财大气粗,给员工分配一套房完全有可能啊!"

    秦月怔怔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怎么咬牙切齿的。

    “秦月,"男人直接被她气笑了,脸庞靠近了她,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张嘴有的时候真的能气死人。"

    “什,什么呀。”他靠近的面庞,让她心剧烈一颤,转而急促跳动起来,大脑混乱,自己讲了什么都不清楚。

    靳闻则抿着薄唇,抬起骨节匀称的修长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轻抬了起来。他指尖是凉的,透进她的肌肤,一路侵占到骨子里。那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又出现了。秦月目光向下,不确定地叫他: “靳闻则?”

    “我不叫这个名字。”

    秦月就像是一台超热失控的电脑,大脑自发打乱了他的语序,她听成了:别叫我这个名字。那叫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却更口干舌燥,试探着说: “老公?”捏她下巴的手,猝然收紧,他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我真是……"他咬了咬牙,像是死守的一条线被攻破,猛兽开闸而出。不给秦月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低下头,重重衔住了她的唇。秦月的大脑里有烟花炸开,喉间只发出了呜

    咽一声。男人另一只手已经抬起,扣住她的后脑,强势地将她压向了自己。

    起初还只是四片唇瓣在碾磨,片刻后,他微微拉开了些距离,低垂着眸子看她,鼻尖几乎相碰,薄唇好似还在摩挲着她。

    他带着气音说: "这是刚刚帮你的卸妆的报酬,你不给,我就自己来取了。"说罢,再次俯首,封住了她莹润微张的小口,敲开她的门扉,灵蛇一般,攻城略地。秦月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搂在了怀中,腰肢被他的臂膀困着,力道大的她呼吸都微微困难。

    也可能是因为唇齿的汲取,夺走了她的呼吸,不然她怎么浑身都热起来,脑子更是难以从巨大的浪潮中抽回思考的能力。

    眼睛不知何时闭上,她的身体慢慢软了,晕乎乎地想——她也没说不给他报酬啊………

    许久,她的唇都有点泛疼,她抬起手,推了推他的心口。

    靳闻则总算是放过了她的唇,搂着她的力道也松了些,但是没有完全松开。他的大手扣在她的腰后,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

    “不要了,疼。”秦月生怕他再亲,赶忙抬手,把自己的嘴给捂住了。

    靳闻则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更像是在狩猎的巨兽,只要猎物一动,他马上就能扑过去咬住她的脖子。

    即使有手掌的阻隔,刚刚一闪而过她嘴唇的状态,还是烙在了他的视网膜上。

    秋日熟透的浆果一般,再揉一揉,薄薄的皮都能渗出香甜的汁水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下,呼吸发紧,手指微微用力。

    “报酬只能有一次!”秦月连忙表示自己的态度,怕他不由分说再亲上来,重重推了他一把。男人似乎没有防备,真的被她给推开了。

    她再不敢耽搁,顶着一张红透的脸,从客厅狂奔到自己的卧室, “砰”地关上门,不敢出去了。“呼……”秦月用手做扇子,不停地给自己扇着风,可是脸上的温度怎么都降不下来。

    她的思考能力尚未回归,想不通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亲吻的余韵,留在唇齿、心间。

    最后,她捂着脸,一脑袋扎在床上,不肯爬起来了。

    门外,靳闻则望着她离开的方向,也久久都没动。

    身上的反应不平息,他去冲了个澡,出来一看,秦月的

    房门还是紧闭着。

    回想起之前的事,他轻笑了声,黑眸里神采奕奕。

    回到书房,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步流半小时前给他发来了消息,那会儿他还在冲澡。

    【哥,有人在通过各种渠道查你贺闯那个身份,来头不小的样子。】【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嫂子那个继父。】

    【怎么处理?】

    靳闻则清楚何文强这么做的目的,回复道: 【给他一套假照片。】步流: 【收到!瞧好吧!我出手,保证天衣无缝!】

    没忘记靳温伦在秦月面前干的好事,他又吩咐手底下的人,尽快击垮靳氏。布置好,他放下手机,去处理公务。

    往常他都可以一心几用,今天却不管是批阅文件,还是开视频会议,都会想起秦月。电脑屏幕暗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许久没动了。透过屏幕,他甚至还看到了他翘起的唇,后知后觉他在开心。

    没怎么犹豫,他便做出了个决定。既然秦月发现不了,他就主动告知她自己是贺闯吧。之前她和贺兆说,贺闯那种人不在她择偶范围内,他尚有疑虑。此刻,因她亲吻时的反应,疑虑打消了大半。

    她对他肯定也是有感觉的。

    想着想着,他往漆黑的屏幕上一瞥,自己又在笑了。抬起手,他揉了下眉心,颇感无奈。等等……指尖别样的温度,让他怔了下,手背贴上额头。

    手冰凉,额头滚烫,显然还要再烧。

    他起身,想去外面掌退烧药,结果身子猛地踉跄了下,他的手“砰”地撑在了桌子上,过于用力,以至于肌肉都在颤抖。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随即一黑。

    “咚”,身体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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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在床上,一开始只是想消化一下情绪,后来无聊,就拿出手机玩。结果刷着刷着网页,眼皮渐渐耷拉下去,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等她醒来,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她浑身都是软的,伸手从旁边划拉了两下,总算是从她的卡通空调被里摸出了手机来。看眼时间,都快六点了。

    靳闻则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具体表现在只要他做饭,那每天开饭的时间相差不会有五分钟。按照往常的经验,晚饭应该已经做好了,可是她支棱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外面静悄悄的。

    难道是在等她?

    秦月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再怎么样也不能不吃饭呀,况且,两个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亲亲怎么啦?

    一想,她脸就有点烫,唇上窜过酥酥麻麻的感觉。

    拍拍自己的脸,她身上恢复了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走。

    环顾四周,客厅、餐厅、厨房里都没人。

    她想象中的佳肴不存在,甚至生火的痕迹都没有。

    这放在靳闻则身上太不寻常了,就算他不做饭,也会提前告诉自己一声的。

    秦月不自觉蹙起眉,直奔书房,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推门一看,沙发上躺着的不是靳闻则又是谁!

    他原本冷白的脸,此刻烧得红通通,呼吸沉沉,声音听着粗粗的。两只手的手指交叉,搭在腹部,眼睛闭着,眉心皱起了深深的沟壑。“你又发烧了?”秦月走过去,蹲在沙发边,先伸手对比了下两个人的额温。

    "好烫!”秦月推了推他, “靳闻则,你还有意识吗?什么时候烧起来的,怎么都不叫我?"在她的呼唤下,他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高烧的他,眼神比寻常少了锐利多了温和,眼珠转动,注视着她。几秒钟后,他才回答: “下午的时候,没事,已经吃过退烧药了。”

    "吃多久了?现在是六点。"

    “三个多小时。”

    秦月不禁着急起来: "退烧药间隔最少四个小时,你是一直没退烧,还是重新烧起来的?"“没退。”他低哑地重复了句, "没事。"

    "好端端地烧到这个程度,怎么会没事啊!”秦月站了起来,强势地说, “我开车,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不用,你不是见过我发烧么。"

    秦月不好说当时她对他并不像现在这么看重,只说: “我那会儿不清楚你的情况!距离上次高烧才过去多久啊,你总要好好检查下,把病因查清楚吧?高烧很危险的!"

    靳闻则又皱了下眉,喉结滚了好几下。秦月一怔,焦灼地问: "怎么了?"半分钟后,他才吞咽了下,说: “耳鸣了

    下。”

    这下她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了,蹲下来,担忧地道: “去医院吧,生病不能拖着,否则小病也拖成大病了。"

    靳闻则很疲累,面上毫无血色,薄薄的嘴唇都烧得干涸。她这样忧心,他更不可能告诉她,在服药前,他还晕了一会儿。高烧会让人脱力,他此刻连起身都困难。每呼吸一口,从气管到肺腑,都是灼热的。中午吃的那点东西,在胃里面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我先给你倒杯水,然后我去拿衣服过来,帮你换上。”秦月留下这句话,就拿着她的杯子去外面倒水了。

    不一会儿,她回来,将他扶着坐起来,拿着杯子喂他。靳闻则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状况看着好了一点点,声音也没那么哑了。

    “查过病因,去医院也降不下来,别折腾了。”

    秦月有一肚子的话想问,比如病因是什么,为什么挂水都退不了烧,可看他惨白的面容、合起来的眼帘,又把话都咽了回去。

    算了,等他好一点再问吧。

    她叹了口气: “那我帮你计算时间,等过了四个小时,再用点退烧药。”这次靳闻则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等待的时间,秦月上网搜了下物理退烧的方法。

    “你等我下。”她去打了盆温水过来,让靳闻则躺下,伸手去解他的扣子。他余光瞥到地上的水盆,没阻止她的动作,而是问: “你饿不饿?”

    她哪还有什么心思吃东西,回答: “不饿。你别管我,冰箱里吃的那么多,我饿了自己会弄的。"

    说话间,她已经脱掉了他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瘦却精壮的胸膛。他现在这么放松,腹肌的线条还是很明显。

    放在之前,她看着这样的他,心思指不定飘哪去了,现在完全没那些旖旎的想法。"我帮你擦一下,哪怕不能彻底降温,多少也会起到一点作用的。""嗯。谢谢。"

    秦月打湿了毛巾,开始一遍遍地擦着他的颈侧,腋下,额头,后背,四肢。前胸和肚子,被她小心避开了。

    擦了一遍以后,时间到了,她先拿了药给他吃,又给他像上次那样,贴了退烧贴。

    贴完,她帮他把衣服穿回去,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同样是高

    烧,你这次明显比上次要严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靳闻则睁开了眼睛,眼尾因高热烧红,深深地望着秦月,不发一言。秦月感觉得没错,他的确是严重了。

    再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会一病不起。照顾病患是个很累人的活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对上他的眼。

    "我去煮点粥吧,你多少吃点,补充些体力。"

    他应该告诉她去休息,不要浪费时间在这里,反正已经习惯了,他少吃一顿不会死。曾经那么多次高烧,也没能击垮他的理智,这一次面对她,他却自私地放任了自己。

    "好。"他沙哑地应下。

    秦月许久没下厨,手艺很是生疏,好在煮粥不难。

    她选的快煮模式,趁着粥没好,还做了两个简单的清淡小菜。在厨房找了托盘,她将粥个小菜端到书房,同他一块吃。

    他恢复了点力气,吃得还是很慢,往下咽的时候,像是什么穿肠毒药。秦月不自信地问: “有那么难吃吗?我尝了还好呀。”

    “不是,”靳闻则抬起长睫,幽邃的瞳孔望过来, "是我的问题,你做的很好吃。"她失笑: “和你比起来差远了,你还夸我。”

    “真的很好吃。”说完,他又喝了一口,这次比刚刚吃得快了点。"反正你要是实在吃不下就别吃了,免得肠胃难受。"

    “嗯,我有分寸。”

    最后,他还是把那半硫粥吃光,拒绝了秦月扶他,自己慢慢走回了卧室。

    秦月一晚上没怎么合眼。

    各种能用的退烧手段都用上,他的烧就是不退,耳温枪显示超过四十度,屏幕红彤彤的,看着都渗人。

    她的心理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好多次都摁下了急救电话,可最终没拨通。

    第二天蒙蒙亮,他还在睡,但是眉心皱着,很不安稳的样子。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没那么热了!

    困倦一扫而空,她赶紧拿温度计测了下,真的退到三十八度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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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退到了37.5以下,她打了个哈欠,垂着脑袋睡了过去。靳闻则从睡梦中醒来,浑身好似被巨石碾过,酸痛脱力。

    他的头还有些晕,按照以往的经验,得一两个小时才能恢复过来。注意到秦月,他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床。

    她就这么趴在他床边睡着了,水盆和毛巾都放在脚边,睡得很熟,因为冷,收拢着胳膊。

    他避开地上的东西,靠近她,一手从她背后绕过,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提了一口气,将她抱起来。

    手上一酸,差点没把她摔了。

    好在他咬紧牙关,愣是稳住了动作,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的床上,仔细盖上了他的被子。

    没急着走,他坐在床边,静静地垂眸看她。

    睡在床上以后,她身体舒展开来,脸上恬淡宁静。

    他的目光一遍遍描摹她的眉眼,心里慢慢涌现出了一股暖意。

    暖流顺着胸口,向四肢蔓延,滋润着他受伤的躯体。

    “你以前长什么样子呢。”他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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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醒来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片刻后反应过来,这是靳闻则的卧室,她睡在他的床上,盖的是他的被子。被自己的想法震住,她蹭地坐起来,把被子给掀开了。

    饶是这样,她身上还满满都是他的那股冷香,带了一点点苦涩的药味。是他把自己抱上来的?那他人呢?揣着疑惑,她踩上拖鞋,忙出了门。

    人还没见到,她先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勾得人馋虫大动。

    匆匆走去厨房,靳闻则果然在里面忙碌,身上系着熟悉的格子围裙。“你没再烧了吧?”她探着脑袋问。

    他转头,对她的出现并不意外,肯定是听到她脚步声了。

    “我没测,你试下么?”

    "那我去拿体温……"

    计字还没说出口,男人放下锅铲走过来,低头,把自己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他停了两秒,让彼此都清楚地感知到了对方的温度。撤开身子后,他问: "怎么样?"

    “不,不烧了。”她感觉额头上痒痒的,轻轻挠了下。“去洗漱吧,快开饭了。”他浅

    笑。秦月回神,不赞成地道: “你才刚好,怎么就做饭了。”

    “我有分寸,去吧。”

    熹微晨光里,修长矜贵,俊美无俦的男人在厨房重新忙碌起来。

    秦月望着他的身影,怎么都发不起脾气来,一颗心好似被橘子水泡过,酸酸涩涩,后又回甘。最终她退出去,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又处理了一下手机上的未读消息。把该回的回完,她点进“我们是一家人”群。群里只有四个人,她,叶婷芳,何文强,何夏夏。

    这个许久没人讲话的群,今天活跃起来。

    因为,靳家倒了。

    没等她了解来龙去脉,靳闻则端着菜出来: “吃饭吧,吃完再和你说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