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末世:全人类只剩下我和一个女孩 > 第七十五章地狱阎罗1
    “让我看看..嗯..你画得很好。
    在那里,她的脸画得恰到好处,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正如她所说,那是一幅用普通地方式在纸上画得很好的她地画像。
    “可以,但是吧,我觉得还差了点,你再好好画。”
    “好好画?”
    “是的要,你应该好好画。”
    “可以!嘻嘻嘻!”
    “那我要看漫画了,画完,和我说。”
    她拿起刚看完的第七卷,埋头看书,他把画架转回对着她,小心翼翼地将她的照片放在容器里,在上面铺上一张新纸,拿起铅笔开始写。
    毫不犹豫的在脑海中浮现出画面。
    正要拿起第15本漫画书时,她听到他宣告画完地笑声,悄悄靠近了画架。
    “……这就是我在你那的形象吗?”
    “是!嘻嘻”
    “嗯……”
    她看着他画在白纸上的图画。
    只是上面画的东西太狰狞了,让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狭长的眼眸和狰狞扭曲的皮肤,嘴巴里露出锯齿状如鲨鱼牙齿般锋利的牙齿……
    一副漫不经心、空洞的样子,似乎找不到任何喜怒哀乐……
    这是一幅可以用怪物来形容的光怪陆离的画面。
    质疑他为什么用这个形象来表达自己,她看着他的脸。
    “嘿嘿嘿?”
    一如既往的微笑和歪着头,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与这个怪物没有接触的普通人。
    “啊……”
    然后,突然间,她恍然大悟,也许这就是自己变为丧尸的惨状?
    “这个太吓人了,你重新画。”
    她毫不客气的说着。
    他闭着眼睛呻吟着,脑袋来回转动着,陷入了沉思。
    随后,他像是得出了结论一般,睁大了眼睛,一如既往的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不!”
    他简短而有力地回答。
    于是他和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画她的自画像。
    可到最后,他才发现,自己怎么画都画不出来。
    但是,他并没有放弃。
    之后,第二天,他继续画、
    除了吃饭的时间,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把铅笔挪到画架前。
    天一亮他的房间里就传来了铅笔和橡皮擦的声音。
    隔天之后也是一样。
    直到深夜,他都没有睡觉的迹象。
    第二天和后天也是一样。
    “你是不是画得太用力了?”
    画完画累了的前一天,她问他嘴里叼着饭的问道、
    表面上看不出疲倦和疲惫。
    大大的黑眼圈,就算是化了熊猫妆或者烟熏妆也不奇怪。
    看到他,她很担心,和他一起生活了好久,这种状态她以前从未见过。
    “嘻嘻!我没事!小茵酱画完了吗?”
    “我昨天做完了。”
    “耶!我也快做完了,嘻嘻!”
    “真的..?”
    她问他,他像往常一样明亮而响亮地回答。
    纵然他一副凄惨的模样,但他还是用爽快的声音接了起来,更让她担心。
    “或者你为什么不推迟几天展示这些照片?我不在乎。”
    “不行!嘻嘻嘻!”
    他打断了她。
    心中不悦,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之后,晚餐悄无声息地结束了,收拾了一下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在客厅沙发的桌子上点了几本书,一盏灯笼,一根蜡烛,靠着看书。
    安静的客厅里,只能听到她转动书架的声音,还有他房间里偶尔传来的铅笔掉落的声音。
    正在客厅静静地看书,她忽然发现,他的铅笔没有声音,只有翻页的声音。
    一看表,已经是时间差不多了。
    她悄悄地合上书,吹灭了蜡烛,试图撑着灯笼回到自己的房间。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他,用灯笼点亮了他的门。
    “嗯……?”
    她注意到门上的缝隙漏出一盏小灯。
    想着可能是睡着了,蜡烛还没吹灭,可能是着火了,她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门前,悄悄打开门,免得他惊醒。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他向后倒在了画架面前。
    她看到桌上有两支蜡烛随着他在闪烁,于是她走过去将它们熄灭。
    然后,突然间,她的目光移到面前画架上的纸上。
    “!”
    看着画中的图画,她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感叹。
    画的背景是花园的照片,这是他和她的主要活动。
    只是花园里的细节令人惊叹。
    能感受到树纹的纹理表达。
    她甚至看到了系在树上的太阳在风中摇晃。
    上面的衣物在阳光下显得干涸。
    除此之外,地上淡淡的多肉植物,看着新鲜得想马上采摘吃,作为入口的游廊,细节表现得淋漓尽致,就连他和她爬上去刮伤或凹陷的地方。
    此外,他和她平时使用的桌子也被复刻在木头上刻有年轮图案,他和她使用的椅子也被绘制出来。
    还有……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女人,长发束在脑后。
    女人微笑着看着一处。
    那个女人,笑得很温柔,很慈祥,很温暖,可以看成是见了珍贵爱人的笑,是见了一辈子朋友的笑,又可以是见了一家人的笑,女人当然是她自己..
    “你画得太多了......
    她低声说。
    然而,她的脸,却是堪比红熟番茄的脸。
    她又看了一眼那幅画,捂住嘴角,像是要阻止即将漏出的声音。
    仿佛从视频搬到了绘画般生动的背景和工具,还有她的笑脸……
    然后她意识到
    在这完美的画面中,只有一处留白。
    为什么?
    她试图靠近这幅画仔细观察。
    然后有什么东西拌到了他的腿,发出沙沙的声音。
    她很惊讶,先检查了他的情况。
    好在他连动都没有动,就好像睡得很沉。
    心一扫,放下心来,她提着脚边的灯笼,看看拌的是什么。
    拌她脚的东西是纸。
    不只是一两张,而是几十张纸,散落一地。
    她拿起其中一些进行检查。
    人类..?
    虽然有画中的基本形状,但细节部分却画歪了。
    就像..
    他好像是闭着眼睛画的?
    所有零件都歪了。
    她把照片翻过来查看另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野兽的照片,而不是人的照片。
    它不仅仅是一头普通的野兽。
    一头狮头羊身蛇尾的奇异四足兽,她想不通,这是希腊神话中的一种怪物,叫做奇美拉。
    她还翻了下一张图。
    它与其他画作明显不同。
    感觉他只是在白纸上涂色,而不是仅仅在涂成黑色的纸上作画。
    她悄悄地把它放在地板上,拿起其他文件检查。
    外观不对,不过主要是和前两张图相似的图。
    她这才知道,这些画是他的自画像,同时,她也知道,那幅完美的画,有一个残缺的点,那就是少了一个人、
    无疑是他了。
    可是,他自己画了几十遍,也画不出自己的身影。
    所以他才决定排除他的元素,不眠不休的把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其他元素上。
    只是把空白处填上背景,就是一幅完整的画……
    他不忍画背景,如死人般遗憾地念念不忘。
    想了又想能不能画出来,结果时间到了,还是留下了背景和自己都填不上去的空白。
    她悄悄伸出手,在空旷的地方抚摸了几下。
    然后,下定决心似的,她将手从空隙中移开,捡起那支仿佛从他手中掉落似的在地板上滚动的铅笔,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她面前的画架,注意不要弄到任何东西。
    1小时..2小时..3小时..4小时..太阳快升起来的时候,她悄悄放下铅笔。
    看着。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可能笑成这样,笨蛋~”
    她看了一眼照片,看着他熟睡的脸,小心翼翼地吹灭了半燃的蜡烛,马不停蹄地走到前门,打开门,熘走了……
    “晚安”
    她笑了笑,只说了两个个字,就安静地离开了房间。
    她不会知道。
    那她刚才最后的笑容……和画中的一模一样……
    在通常保持空白的地方......
    有一张他笑得很灿烂,笑得很灿烂的照片。
    不冷不热的宜人热天,转眼就过去了。
    寒冷季节的开始了。
    顺应自然降温,他和她的衣服从秋天的薄款长袖换成了厚实的衣服,他们的主要活动从不得不御寒的花园搬到了温暖的居所房间。
    只是他平时也经常出门跑来跑去,只是天气寒冷,身上的衣服却厚了一些。
    而今天,他刚吃完早饭,就诡异的笑着消失在了外面。
    他说他有事要出去。
    所以今天,客厅里就她一个人。
    “啊,又变扭了!”
    她生气了,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扔。
    她愤怒地扔出的是一块巴掌大小的布,看起来是羊毛做的。
    她折断了编织用的大针!他把它放在桌子上,瞪着他刚刚正在处理的东西。
    那是只能称为失败品的粗制品。
    而这,也是她两天编织的结果。
    起初,她对编织一点兴趣都没有。
    或许,如果没有发生,她这辈子都拿不住这根针了,可是……
    那天……他正在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纱线和针织东西。
    对编织本身不感兴趣,但对他在做什么感到好奇,她问他。
    他笑着回答说他会和她一起做自己的围巾和手套。
    这就是为什么她开玩笑地说,“我可以帮忙?”笑着说。
    如果他微笑着问“真的吗?”,“我在开玩笑!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她正想着回复答案。
    可是……听到这话,他的反应却和她预想的大相径庭。
    “真的吗?”
    看着他一副在圣诞节收到意想不到的礼物的孩子的表情,果然如她所料。
    “呃,是的…………我会在圣诞节前完成的。”
    她看起来很开心,不忍心告诉他,她只是在开玩笑,对他说“我在开玩笑”,玷污了那份纯真,而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看起来很开心的孩子。
    “早知道,我就应该推迟的”
    她在沙发上抱起双臂,一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边喃喃自语。
    看来连手套都做不到,更别说围巾了,以她自己的拙劣手艺似乎都做不到。
    但与此同时,一想到他那张失望的脸,她的良心就像被扎了几十根针一样刺痛。
    “嗯……”
    她发出一声担忧的呻吟,静静地坐在沙发后面的墙上。
    准确的说,是看着挂在墙上的画框里装饰的两幅画。
    一面是一幅同时描绘着完全不同的绝望与希望空间的图画。
    静静地凝视画中他灿烂笑容的脸庞许久,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大步走到沙发前,翘起屁股,撩起自己扔掉的劣质碎布和钩针,默默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当她在用纱线挣扎时...
    响亮的铃铛声传入她的耳中。
    这是她住在这里只听过一次的声音,这是她第二次听到,但她很清楚那是什么。
    不速之客进入公寓大楼的警告声。
    把编织物放到桌上后,她就快步进了自己的房间,从墙角的一捆铁管里抽出一根,出了门就进了客厅。
    然后,她把厚厚的冬日窗帘拉到阳台的窗户上,透过布料的小缝隙向外窥视,观察外面的情况。
    片刻之后,公寓门口出现了三个男人,他们穿着厚厚的皮大衣,背着大背包。
    她屏住唿吸,继续看着。
    他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但他们在谈论什么,他看到他们清楚地指向他们藏身处的方向,毫不犹豫地朝这边移动。
    她一边在阳台上取暖,一边紧紧握住铁管。
    只是,她紧握着的小手却在颤抖,汗水如水般顺着手掌流下,让她有种想念紧握着的金属管的感觉……
    这让她更加紧张了。
    感受着全身湿漉漉的感觉,仿佛被汗水浸透了一般,她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然而,由于几个月以来她一直被他如此平静地……过着几乎没有紧张感的平静舒适的生活,所以她无法平静地面对他不在时出现的陌生人的恐惧。
    紧紧握住金属管,她渴望着他快点回来,同时也渴望着他们能通过这里,去到别的地方。
    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让她的五官紧张而紧张。
    与此同时,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剧烈,她想象着自己的心跳可能是流向了外面的陌生人,所以她本来就快的心跳得快到跳出身体也不奇怪。
    还有……
    清晰的被她耳朵捕捉到的陌生人的脚步声,在她听到脚步声就在眼前的同时停止了。
    她静静地咽下干涸的喉咙里的口水,然后瞪着阳台,用铁管变出剑道的基本形态。
    她紧紧握住那根被汗水打湿了的铁管,想要砸在脑袋上,手臂上,或者任何想闯入这里的人身上。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陌生人……男人们的表现却不同了。
    “我们不是可疑的人!”
    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喊道。
    但是,可疑的人没办法介绍自己是可疑的人,所以她始终没有放下紧张的心情,保持着姿势,用一只耳朵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然而..
    “我来是因为那个黄毛的缘故!”
    黄头发。。金发
    听到这个词,她立刻想到的是“他”,而不是任何人。
    因为提到了他,她的心情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但同时,心跳也可以缓和了一些。
    不过,她并不完全信任他们。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毫无疑问地信任。
    听到男人的喊声,她没有现身,只是保持着姿势等着。
    “我们什么都不做!给我们吃的,我们悄悄离开!”
    “爸……别说了,我告诉过你,不要在这个狗一样的世界里,傻傻的相信,傻傻的活着。”
    脾气暴躁的男人说完之后……没过多久,那位听上去很苍老的声音的主人开口了。
    从他父亲的角度来看,他和那粗声的主人似乎是父子关系。
    “别吵!伙计!那个跑去拿东西受伤的家伙……
    “啊,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这种丢人的话!
    两个有钱人一边争吵,一边提高嗓门,开始打起来。
    “你们不再说话了……我们走吧。如果那些家伙追过来我们怎么办?”
    这一次,一个声音很轻的男人拦住了两个男人,像是在责备他们。
    “我的小爹地,告诉他,他都被骗过好几次了……”
    “……是你爸担心你,饿了两天,心疼你。”
    儿子犹豫了一下,闭上了嘴。
    “我们没办法……走吧……”
    男子发出明显失望的声音,紧接着是沙沙的打包声,接着是有人踩在地上的声音。
    他们似乎要离开了。
    当她听到他们离开时,她感到很不安。
    就这样放过他们,对她来说,才是最安全的方式。
    但与此同时……陌生人……如果那些家庭说的是实话怎么办?
    或者..一颗冷酷的心,在他的帮助下过着平静而悠闲的生活,而不会给别人任何帮助。
    不觉得有些自私吗?
    她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复杂的念头,脑袋有些痛,她咬紧牙关,松开姿势后,她跑到厨房,从应急粮库里拿出3袋食物,急忙捡了起来,走到阳台上,拉开窗帘,阳台的窗户刚好可以让她的身体进来,她就拉着半个身子出了窗外。
    “等一下!”
    她对着那些无助地跋涉的男人的背影大喊……她
    听到她的声音,一家人纷纷转头看向喊叫的女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吃惊的表情。
    她撇下他们的反应,将手中的三份口粮以抛物线状的弧线依次扔向人行道。
    啪的一声,三份应急口粮掉落在地。
    “我不会完全相信,但我会给你们食物,我们也没有那么多。”
    她是这么说的……但这当然是谎言。
    地下停车场有足够的食物,过期不能吃,但是……
    反正她还是撒了谎,因为她觉得这边的粮食情况被他们知道了,心肠不好的话,说不定会害了她。
    “啊..谢谢!万分感谢!”
    男子粗声粗气的说着,冲到粮食供应处,将粮食抱在胸前,可怜兮兮地向阳台上俯视的女子低下头以示谢意。
    “哎呀,爸!你看你,太丢人了!
    一个男孩子的模样,小学生的模样,翘着大腿,朝着向她弓着腰的胖子迈了过去。
    他一瘸一拐地过去,想把父亲扶起来。
    “太丢人了?你还有脸说,你也赶紧感谢吧!”
    说着,男人一把抓住靠近自己的少年的脑袋,想要逼他低下头。
    男孩理所当然地扭动着身子抵挡,啪嗒啪嗒地走开,一副不管她有没有在看的样子。
    “不好意思吵了小姐,两位平时都是这样的,还请您不要介意。”
    就在目瞪口呆的看着父子俩鱼眼厮杀的时候,听到身后悄悄靠近他们的一个面容清秀的中年男人的话,她才回过神来。
    “号的..”
    一直保持着紧张和警惕的她,被荒唐的打架看得目瞪口呆。
    她一只手紧紧攥着的金属管没有松开。
    还好……昨天白天一直用的梯子,因为老旧生锈,坏掉了,所以现在连阳台和花园的梯子都没有。
    如果他们心思怪异,想要害自己,就必须爬上这廊台。
    不过,就算是在一楼,想要爬过离地面不算太低的游廊,也难免要费些功夫。
    然而,一番碰撞,少年的腿,一点点红色的血从撕破的袜子里流了出来,浸湿了白袜子,可能是脚踝上的一道锐利伤口。
    “没什么!别在别人面前低头了!”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家伙!你不记得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
    父子二人难过地对视了一眼,然后闭上了嘴,低下了头。
    “对不起,小姐……对不起,但是……您能帮我把这孩子治好吗?”
    一个整洁的男人礼貌地问她。
    “我可以把药给你们。”
    绷带和防腐药倒是没有多到烂掉..
    但足够两人一辈子都用不上了。
    她从客厅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把绷带、棉布和消毒液装好,扔给了瘦男人。
    原本被这不安的动作吓了一跳,却又不知为何接受了的枯瘦男子,松了口气,礼貌地朝她低下了头。
    而在一旁看着的胖子,也有些夸张的伸了个头,表达了对她的感谢。
    “谢谢。”
    而最需要的人,像是不好意思似的,看也不看她的脸,连连小声道谢。
    “把袜子脱了!”
    男生听了男人的话就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的脱下了自己的袜子。
    少年的脸顿时痛得扭曲了,大概是揉到中间的伤口了,但他装作不痛的样子,将脚伸了出去。
    “呃,所以……你只是在上面喷消毒剂,对吧?”
    “..那棉花不是用消毒液泡过的吗?”
    利落男和胖子小心翼翼的端起里面的东西,交换意见,用非常笨拙的手,像是在干棉球上沾了消毒水一样,用力往男孩的伤口上涂抹。
    “啊!?”
    当然,男孩因为没有加减,所以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声音。
    “现在可以系绷带了吗?
    “可是……要怎么绑啊……?
    两个大人夹着孩子,看着绷带,有些不太靠谱的犹豫着……
    最终,悄悄的向她投来了眼神,希望能帮上忙。
    “哈哈?这个不行!”
    目光自然而然地吸引到她身上时,她很尴尬,坚决拒绝。
    看他们表演的像个小故事,心里酸酸的。
    她想拒绝,可是……
    看到他们身后的男孩皱着眉头,好像受伤了,她的心都软了。
    而且……也该是他早点回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