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能过身子就能过?宣怀珹的内心猛得一凛,那将是一种多可怕的人啊!
    “既然你想到这点,那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岑沐星白眼:“跟你说了,你会信吗?就算你信了又如何?让你知道了那离对方也知道还会远吗?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这份图纸的失去说白了就是一场里应外合的闹剧。”
    他说过了,最先知道这份图纸藏在哪里的只有宣怀珹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么他的一举一动对方不会有所警觉?如果对方有了警觉,那图纸还能完整保留吗?而且,她觉得这事即使他出面了也不一定会办得比她好多少,毕竟在武学方向,他是半个外行!
    宣怀珹看她的眼神不禁变得惊奇,“于是你就偷偷的一个人去调查这个城市里谁会这种功夫?你找到那个会的人了?”
    岑沐星点头:“找到了。”
    宣怀珹:“你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在这么大的城市中找到那人?”这效率恐怕就是出动一个队的警力也办不到啊。
    岑沐星:“当然是问啊!”
    宣怀珹一愣:“问?怎么问?”看她那样子,这种事情不是满大街随便拉个人就能问出来的,有时即使你问了,对方也不一定肯承认。
    岑沐星很是得意的咯咯笑了起来:“哈哈,这就内行人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的区别,具体的我跟你也说不来,我就大概的说下吧,在每一个城市里,每一行都会有精英或泰斗,就像你一样,你是侦探界的精英,同样,这个城市里有着一位古武学术泰斗!他姓纪,想找到他并不难,难的是如何让他肯见你。”
    宣怀珹挑眉:“纪老?”这个人他听过,跟他的爷爷也算是略有交情。
    岑沐星一呆:“原来你认识他啊?呵呵,为了见到他,我可是扯出了我祖上四五代!嗯,其实他并没有外界所说的那么冷傲。”
    宣怀珹:“找到他后又是怎么做的?”
    岑沐星撇嘴:“当然是摆出晚辈请教的姿势请教和吹捧了。嘿嘿,我敢赌,如果让你去的话,你绝对跟他扯不上三句就会被他给请了出来。”宣怀珹所学的大多都是现代式的硬招,而纪老一生所推崇的却是传统武学。所谓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大抵就是这意思吧。
    宣怀珹扯了扯嘴角回了一个讪讪的笑容:“说重点!”不就能了这么一回吗?瞧那得瑟样!小人得志!
    岑沐星:“聊得见他差不多对我没什么成见的时候,我就趁机跟他提起缩骨功,我故意说这种功夫听起来那么厉害,只可惜是虚构的。然后如我所想,他否决了我的看法。我再就势说我不相信,再然后他就他认识一个会这种功夫的人。然后将我引见给对方。”
    宣怀珹:“他所引见的那个人就是钻通风口的人?”
    岑沐星:“当然不是了!能让泰斗亲自引见的人会是一般人?像他们那种有头有脸的人会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宣怀珹:“不是他,那最后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