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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
柯黎被吼得微怔一瞬，抬眸看着扼住自己手腕的人，眼底划过一抹愕然，“燕西塘，是你指使林芷若对宁姨动手的？”
这男人一路追她到疗养院，嘴上否认着宁姨出事的事跟他无关，可他的所作所为都充满了心虚。
就连现在她要教训林芷若，都被这个男人拦下。
这件事怎么可能跟他脱得了干系？
燕西塘蹙眉看着面前激动的女人，不悦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前，是不是见到一个人，就要诬陷一个人？”
他不明白一向理智的女人，怎么遇到宁淮安的事就像变了个人，半分的道理跟解释都听不进去，一心固执地坚持自己的误解。
柯黎气得嗓音发抖，“我诬陷你？”
她用力地甩开男人的手，指向林芷若，情绪激动道，“林芷若都承认了，宁姨出事，都是她的手笔！”
“燕西塘，你不要把我当傻子！宁姨的位置只有你知道，若不是你告诉林芷若，她怎么会把人带走！还有，林芷若敢做出这样的事，借的也是你的势，你还敢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狗仗人势，说的就是林芷若。
要是她背后没有燕西塘的纵容跟撑腰，她怎么敢一次次做出这么狂妄的事？
燕西塘听完，冷蹙着眉头扫向一旁的林芷若，“这是这么回事？”
男人阴沉冰冷的视线投来，林芷若刚才的气焰瞬间消散，她缓缓低下头，薄唇紧抿，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柯黎看着那女人这幅样子就来气，做尽恶事的人明明是她，现在还装什么无辜！
燕西塘语气也开始不耐起来，“回答我，到底怎么回事！”
林芷若低着头，“我……我……西塘，我这样做也是原因的。”
柯黎冷冷地盯着女人，胸腔仍颤抖不止，她倒要看看这女人还打算怎么狡辩。
燕西塘继续追问，“什么原因？”
林芷若眸光闪烁了下，“我……我是看着小黎失去孩子太痛苦，心里替她抱不平，所以才想教训一下那个推了小黎的坏女人一下。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小黎会这么生气。”
听着女人理直气壮的解释，柯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朝着林芷若逼近一步，低吼道，“你是我什么人，用得着你给我出头！”
“小黎，你，你怎么能这样？疗养院里的那个女疯子跟你无亲无故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护着她？”林芷若抬起头来，暗中观察了燕西塘一眼，接着道，“那个女疯子可是害得你失去了孩子的罪魁祸首啊，那样的人就该受到惩罚跟代价。”
“你下不去手，我不过是帮你出了下头，你为什么要这么激动，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吗？”
林芷若说完，也不管柯黎是什么反应，直接伸手扯住了要燕西塘的袖口，放低语态问道，“西塘，你说……我真的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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