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
“铃……”
叶凡对项昊龙示意，按下免提，“哪里？”
唐羽织电话里汇报道：“李佳局长从半岛酒店收队，说是晚上的的宴会厅已经订下来了，叫我通知一声各部门的同事。”
“ok，传达一下吧。”
再次按下免提键。
叶凡正视项昊龙，微笑道：“李局长的办事效率不错，以后这种订酒店的工作可以尝试让她安排。”
“据说这个李佳在卫生局可是一个很强悍地女强人，历任的局长晋升名单里都没有她的提名。不知道会不会跟她的工作风格有关系？”
“如果她的工作能力没问题，那就是因为她不懂谄媚上司而被排挤。”
叶凡随手在人事任命名单上写了两个字，‘观察’。
项昊龙从桌上的几份文件中抽出压在最底下的一份让叶凡过目，“叶理事，请先看看这个文件。”
“这是什么？”
“一份联名书。”
叶凡低头仔细地阅读起来，一边阅读一边在上面做标示。
拿起手边的咖啡，叶凡抿了小口：“这份联名书很有趣，像是诸位在履职中所遭遇的不公平待遇。可在我眼里这些都只是过去，而不属于你们的当下。”
“难道叶理事不打算给我们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吗！”
“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而不是给那些机会主义的人预留的。”
项昊龙眉头紧皱，“如此说，叶理事也是想坐一天班，拿一天的薪水了。”
放下手里的签字笔，叶凡背靠着椅背点了一支香烟：“董先生提拔我做十三局的理事长，就是希望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十三局内的弊政导正，找出一条适合香江发展的路线出来。而且以为的财力和实力，我根本不屑于这点薪酬。”
“那你是为了什么？”
“信仰！因为我对身后祖国大好河山的热爱，远远超过了我对这把椅子上赋予的权力贪恋。”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叶凡起身，邀请项昊龙站在身旁，一同俯瞰城市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眼前地车水马龙在项局长的眼里看起来像什么？”
项昊龙诧异地问道：“那在叶理事的眼里，它像什么？”
“像深渊。当你凝望它的时候，它也在凝望着你。权力亦是如此，如果太过贪恋，必将会被深渊吞噬。桌上的那份文件带回去，好好地想清楚，到底要不要那样做。”
项昊龙微微侧头看了眼夹在文件中的支票，狼狈地前去收拾。
叶凡把手搭在项昊龙的肩膀上，冷声道：“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好一次。”
项昊龙的额角冒出了冷汗，“明白、明白。”
“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就不多留你了。”
“那我就先出去做事，不耽误叶理事的宝贵时间。”
送走项昊龙，叶凡叼着香烟来到秘书室，“宋秘书，以后秘书室里你做主。每天的日程安排，你来分配人手跟进。前台那边的两个人，全部编入后勤保障。”
“可是没有前台接待，日常工作如何安排？”
“让羽织去前台，如果怕她孤单，那就留下一个陪她，另一个编入后勤保障。”
宋羽知道叶凡这是在拆分前台的旧职员，安排自己的亲信。
拿起工作簿，二话没说直接去前台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