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零刚产生这种想法,就看到一边的封和玉看到那狐狸尾巴后，脸色都变了。
他震撼地看着九尾狐，又震撼地看着林天零和楚非翊,眼神也变得不太对劲了起来。
封和玉的表情像是极力再忍着什么,对着楚非翊和林天零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封和玉看着楚非翊和林天零,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要翘上天了。
猫耳,狐尾，那什么的时候用。
听到九尾狐的话,想到之前黑无常随的份子，封和玉甚至感觉自己能脑补出几万字的小黄|文。
封和玉一边想着，看向两人的视线变得愈渐变|态了起来。
楚非翊：……
林天零：……
楚非翊看着封和玉的眼神,沉默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移动了几下，挡在了林天零的面前。
林天零也沉默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跟封和玉脑海想的差不多的林天零，有些不敢对上封和玉的视线，他低了低头，看向了九尾狐的那狐狸尾巴。
九尾狐的断尾蓬松而又柔软，油光水滑的，看起来格外好看。
林天零被那纯白蓬松的狐狸毛吸引,忍不住摸了几下。
上手的触感柔软丝滑，手指陷落在那狐狸毛中的时候,那长而柔软的狐狸毛甚至可以全部把他的手全部包裹起来，从手指的夹缝中走过的时候，那皮肤和柔软毛发接触的感觉,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九尾狐看着林天零把自己那么珍贵的尾巴居然当成自己在撸,沉默了一下,忍不住提醒着：“林哥，这尾巴……是保命的尾巴。”
“是要到时候收起来用的。”九尾狐小声说着。
九尾狐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忍痛割爱送给林天零的断尾，看向林天零的表情中带着暴殄天物。
而林天零并没有意识到九尾狐的断尾到底有多难得，继续无意识地顺着那狐狸毛，一边摸着，一边对着九尾狐点了点头。
狐狸尾巴比狐狸身上的毛发还要柔软蓬松，林天零感觉这触感有些上瘾，甚至有些停不下来。
林天零一边摸着九尾狐那珍贵的尾巴，一边在心中默默想着。
——管他什么时候用。
先收下再说。
林天零漫不经心地垂着眼，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摸着九尾狐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九尾狐的话。
手上传来的舒服的触感让他感觉身上懒洋洋的，格外舒服。
而九尾狐看着林天零，那张狐狸脸上带上了些着急：“真的。”
“特别有用。”
“你……到时候一定记得用。”
九尾狐忍不住再次叮嘱着林天零。
“嗯。”林天零应了一声，看向九尾狐的眼神中虽然温柔，但手上摸狐狸尾巴的动作还是没停。
此时此刻，林天零虽然答应了九尾狐，但却并没把九尾狐刚刚的话放在心上，更没意识到这条尾巴的重要性。
九尾狐说了半天，看到林天零的反应后，心中已经猜出来林天零的想法。
他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倒是也没强求。
九尾狐看着林天零，那张狐狸脸忍不住皱了皱，摇了摇头。
现在不知道没关系。
九尾狐看着林天零，忍不住在心中“啧”了一声。
他们鬼……还都挺厉害的。
想到这，九尾狐一脸意味深长地看了楚非翊一眼，又看了一眼林天零。
九尾狐纠结了一下，想了想，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算了，林哥没意识到的话，他提醒多少次都不管用。
九尾狐一边想着，一边转头又看了眼楚非翊，对上楚非翊那幽深的眸子后，表情肯定地点了点头。
到时候……林哥自然就懂了。
看到楚非翊的眸子中像是带着危险的暗涌后，九尾狐看着现在还在摸着自己的狐狸尾巴的林天零，那肯定的表情中甚至还带上了些期待。
到时候林哥绝对就知道他那狐狸尾巴的厉害了。
要是他的狐狸尾巴到时候帮上了忙……林哥会不会单独给他做点好吃的感谢他？
九尾狐越想越觉得兴奋，看向楚非翊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催促和兴奋。
他看着楚非翊，那一张狐狸脸上带着些迫不及待。
要不是楚非翊地位特殊，九尾狐感觉自己甚至会直接冲上去摇晃着对方，对着对方大声喊着“搞快点”。
九尾狐看着楚非翊，随后还是怂了。
他克制地用眼神催促着楚非翊——
楚哥，还等什么，赶紧搞快点啊！
……狐狐都等不及了！
九尾狐看着楚非翊，有些着急地想着，目光也跟着变得热切了起来。
突然感受到九尾狐那热切目光的楚非翊：？？？
********
另一边那刚刚问话的鬼，看到林天零像是没注意到他的样子，沉默了一下。
他转头，本想跟销魂工作室其他的人人鬼鬼打听，看了一圈后，却感觉销魂工作室其他的人人鬼鬼，要么正沉迷吃东西，什么都不管，要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不好惹”的气息。
怯怯的鬼顿了一下，看了一圈后，最后重新看向了正在摸狐狸尾巴的林天零。
怯怯的鬼在组织中虽然知道“林天零”这么个人，也听说过销魂工作室的“林大师”很凶残，可以直接处理鬼的阴气，让鬼痛不欲生，但因为没见过，所以看到林天零，完全对不上号。
此时此刻，他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林天零。
那人的手上拿着那蓬松柔软的狐狸尾巴，脸和手甚至跟九尾狐那雪白的狐狸尾巴一般白，垂着眼，漫不经心的抚摸着狐狸尾巴的时候虽然带着一些冷感，但那蓬松柔软的狐狸毛和微微垂下的，跟狐狸毛看起来一样柔软的头发，又给他带上了温柔的气息。
怯怯的鬼看着林天零，点了点头。
看了一圈下来……总觉得只有这个人看起来最柔和无害。
怯怯的声音想了想，再次鼓起了勇气，问了那还在摸狐狸毛的林天零一句：“那边的鬼……是怎么抓来的？”
怕对方听不到，怯怯的声音想了想，最后还是提高了声音。
第二次问的时候，林天零终于听到了对方那如蚊蝇般小声的话。
他转头，这才看向那被糖味的蜘蛛鬼五花大绑的两个鬼，眼睛忍不住一亮。
因为两个鬼的味道都是林天零喜欢的味道，所以林天零对这两个鬼态度都还算不错。
听到那怯怯的声音问话后，他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些奇怪对方问出的问题，但是还是耐心地给了回答：“这些鬼其实也不算是抓来的。”
他看了看那边还在吃着板栗饼和栗子蛋糕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那双好看的手终于短暂地从那狐狸尾巴上抬起了起来，指了指那边的鬼们。
林天零一边指着，一边给那两个鬼介绍着。
林天零的目光看向了那几个吃的正欢的程序员鬼：“这几个鬼是自己从手机里钻出来的。”
“这几个是自己送货上门的。”林天零的指尖指了指几个鬼，甚至感觉有些记不清了。
“这几个鬼是在鬼屋里过来帮忙，顺便就留下来了的。”林天零又指了指那一群在鬼屋里收获的鬼。
“其实这些鬼也不算是抓来的，”林天零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着这两个鬼，像是在暗示着什么，“这些鬼就是尝了尝阴气，然后死活要跟销魂工作室结契。”
怯怯的鬼：……
怯怯的鬼听到了林天零的话后，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确定了，这些确实是组织里以前的鬼。
也都是自己派出去的那些鬼。
听到林天零说这些鬼跟销魂工作室结契，那怯怯的声音刚想在心中吐嘈些什么，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突然顿了一下。
他终于知道了去了销魂工作室的那些鬼，为什么会这么突然杳无音讯，再也联系不上了。
原来是在跟魂工作室结了契。
想到这，怯怯的声音看了一眼那一群原来全是组织里的“自己鬼”，这些鬼正沉浸地吃着栗子饼和栗子蛋糕，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他。
怯怯的声音眨了眨眼，心底那疑惑几乎要溢了出来——
他们组织里一开始搜罗的这些鬼，都是厉害且有个性的鬼，以这些鬼的性格，根本不会结契。
当时组织已经尝试过好多次了。
给巨大的诱惑，找鬼劝说，软硬兼施……但这些鬼始终没答应，说到最后，这些鬼甚至有些恼了。
毕竟结契后，鬼相当于甘愿做“仆人”，结契的对方说什么，就要去做什么，要听对方的话，不能刻意违逆，也不能单方面取消，相当于给鬼上了一层枷锁。
结契后，鬼的发展还会反哺结契人，对结契人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但是对鬼来说，简直像是不平等条约。
也正因为这，除了保命或者报恩之类的原因，没有鬼愿意主动结契。
所以，这些鬼在组织这么长时间，也都只是合作关系，根本没结契。
怯怯的声音看着那几乎都结契了的鬼，沉默了一下。
他看着那群在组织中死活不结契的鬼们，努力思考着那销魂工作室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看到那些鬼们吃着板栗饼和栗子蛋糕露出的享受表情，他沉默了一下，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这群鬼，总不能是因为吃的才跟销魂工作室结契的吧？
想到这，怯怯的声音自己都觉得离谱。
不可能。
他们组织里的鬼，怎么可能这么没出席。
怯怯的鬼皱着眉毛，继续仔细地想着。
销魂工作室跟他们也差不多。
甚至销魂工作室还没他们管理的那么成熟有序，鬼也比不上他们组织里的鬼多。
他打量着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努力思考着，除了伙食以外，销魂工作室还有那些比组织更吸引鬼的点。
“太好吃了……”
“栗子蛋糕真的是最好吃的蛋糕。”
“在销魂工作室真的太幸福了，感觉以前在那什么破组织，日子都白过了……”
怯怯的声音还在思考着，那边销魂工作室的鬼们的感慨声就这么传了过来。
怯怯的鬼：……
——行了，不用想了。
真的就是为了那么几口吃的。
他们组织的鬼真的就是那么肤浅。
怯怯的鬼有些羞愧地低了低头，视线落到了那栗子蛋糕和栗子饼上。
他不理解。
虽然这处理过后的阴气闻起来确实很香，但大多数阴气处理过后，基本都是闻起来香，但吃起来的味道却是一般，根本没有闻起来i那么好吃。
怯怯的鬼在这香味中，咽了咽口水，心中既怀疑又好奇。
这闻起来还行的阴气……真的那么好吃吗？
居然能让那么多组织里的鬼结契？
看到对面的鬼这个反应后，林天零垂了垂眼，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他看着那怯怯的鬼，感受着对方的阴气，甚至已经在心中开始计划着怎么处理对方的阴气了。
“还有还有，”封和玉在林天零身边，感受到了这两个鬼阴气的味道后，也眼睛一亮，指了指在另一边的，看起来像是被孤立了的几个鬼，继续替林天零补充着，“那边三个鬼才是我们林哥抓的。”
封和玉跟林天零配合的天衣无缝，继续说着，努力动摇着这两个鬼，试图让这两个鬼也赶紧加入销魂工作室。
“可能是个什么组织的高层，以前总是压榨下属，还办了不少坏事，也算是无良黑心上司，”封和玉并不知道两个鬼的身份，也没注意到那两个鬼逐渐变得复杂的脸色，继续对着这两个鬼介绍着，“现在正在接受劳动改造呢。”
“这几天他们改造不错，才被允许出来放放风。”
封和玉并不知道眼前这两个鬼在组织里的身份，因为面前这两个鬼的味道实在难得，他想当然地用以前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喜欢的那一套说辞，来诱惑着眼前的两个鬼。
“以前的头顶上司，现在需要被你安排活劳动改造，”封和玉看着这两个鬼，诱惑般地说着，“是不是想想就特别高兴？”
“真的，”百年鬼听到这边的对话后，手里还拿着板栗饼就直接飘了过来，对着这两个鬼点了点头，对着这两个鬼强调着，“也就是你俩在销魂工作室里找不到代替，不然我们销魂工作室，可不是什么鬼都能随随便便进的。”
怯怯的声音：……
听完对方的话后，怯怯的声音沉默了。
他甚至顾不上想那些鬼们结契的事情，立刻转头看向了对方。
两个鬼对视了一眼，甚至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刚刚浮现出的惶恐的神色。
这个问题，换任何一个打工鬼，都会觉得确实如此，但是……作为比组织里大多数鬼等级都要高的他们，听到封和玉的话后都是危机感满满。
他们闭了闭眼，表情惶恐又绝望——
完蛋了。
现在还能逃走吗？
他们……不会真的要在销魂工作室接受劳动改造吧？
看到突然面如死灰的两个鬼，封和玉和百年鬼也对视了一眼，两张脸上写满了迷茫。
他们刚刚也没说错话啊？
这两个鬼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幅生无可恋，蔫了吧唧的模样了？？
就在两个鬼内心一阵绝望的时候，不远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也听到了这边传来的声音。
他们睁开眼，看到了对面被绑的熟悉的面孔，表情中带上了些惊喜。
他们有些惊喜地看着这两个鬼，语气中带着惊奇：“你们两个也来了？”
看到他们身上被蛛丝五花大绑后，他们恍然大悟：“原来刚刚被抓的……是你们俩。”
两个鬼：……
“不要紧，”因为是熟人，两个鬼在组织里对这些鬼还不错，这几个鬼甚至还安慰起了他们，“林哥和楚哥人都很好的。”
“不用担心，你们跟他们不一样，”看到这两个鬼时不时地就像着臭鳜鱼的鬼那方向看着，表情中露出了一丝了然，“他们得重新做鬼，你们不用。”
“就是就是，”不少鬼点头附和着，七嘴八舌地说着，“你把我们弄到销魂工作室，我们感激都来不及！”
“嗯，”就连一边那存在感不是很高的鬼都跟着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凑到了自己原来的头顶上司身边，语气中带着感激，“我才知道，如何追求英俊少年居然都能救命。”
两个鬼：……i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这两个鬼。
随着他们跟这两个被抓的鬼的距离变近，这些鬼的眼神也变得热切了起来。
这两个鬼的味道……销魂工作室都没有。
甚至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味道。
“不用慌，销魂工作室真的不错，”这群销魂工作室的鬼们相互看了一眼，对这两个鬼更热情了，“别在那破组织呆了，没前途。”
两个鬼：……
他们两个没说话，只是幽幽地望着销魂工作室这群突然变得热切的鬼。
这些鬼把他们围城了一圈，甚至每个鬼看他们的眼神都散发着有些不太对劲的，像是饿狼般的绿光。
甚至连糖味的蜘蛛鬼都纠结了一下，把绑着他们的蛛丝松了松，让两个鬼的姿势舒服了一些。
“我这还有没来得及吃的栗子千层，”火腿肠味的鬼看着这两个鬼，抹了抹差点掉下来的口水，表情中带上了浓浓的不舍，“这个……你们拿去尝尝。”
他看着这两个鬼，声音沉痛地对着他们说道：“一般鬼……我都不舍得给他们吃。”
但是为了你们阴气，这次他还是豁出去了。
火腿肠味的鬼没说后半句，只是一脸不舍地把这栗子千层推到了这两个鬼的面前，眼睛里带着对那栗子千层浓浓的渴望：“给。”
“尝尝。”
怯怯的声音被这火腿肠的鬼这么一系列的动作弄的猝不及防。
被这么一群鬼看着，他突然有种吃断头饭的感觉。
他看着其貌不扬的栗子千层，心中写满了拒绝。
“尝尝。”他们在那边催促着，闻着怯怯的鬼身上的阴气味道，恨不得对方立刻就加入销魂工作室。
怯怯的声音敌不过销魂工作室的鬼们，最后还是拿起那栗子千层尝了一口。
入口的栗子千层，口感甘甜，丝滑的栗子奶油酱中带着糖炒栗子的香味，饼皮与奶油已经几乎融为一体，却碰撞出美味而神奇的口感。
千层饼皮薄如蝉翼，层层分明；那奶油也调得恰到好处，细致浓郁却不甜腻。
再配上丝滑的栗子酱，即使是存在感极强的奶油，也掩盖不住这栗子酱散发的独特而又浓郁的栗香，一口吃下去，香香软软，唇齿间都是那香甜的栗子香。
整个千层蛋糕的口感顺滑，带着分明的层次感，那栗子和奶油混在一起的的香气在口中环绕，香甜的滋味立刻让人心情变得轻松起来。
只是这一口，怯怯的鬼就感觉自己已经沦陷了。
——要命。
这销魂工作室的阴气……吃起来居然比闻起来还要香。
怯怯的鬼露出了跟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几乎一致的同款享受表情，忍不住又吃了一口那栗子千层。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鬼说的话，也终于明白了那些鬼为什么要结契了。
怯怯的鬼感觉自己整个鬼都升华了。
……他也感觉自己之前的鬼生像是白活了。
怯怯鬼一边吃着栗子千层，一边看了一圈销魂工作室。
——如果可以，他也想结契。
而看到怯怯的鬼那心动的表情，一边那虾仁味的魔想了想，小声地对着林天零嘀咕着。
“林哥，”他看着这两个鬼，小声地问着林天零，“过会……是不是还能吃顿好的？”
林天零没说话，点了点头。
“林哥，你别着急，等一会，”虾仁味的魔看到林天零点头后，新长出来的i猫耳朵微微动了动，兴奋地对着林天零说着，“这几个食材都有了的话……我看看能不能再叫一个魔过来。”
“我们挺久没见的了，”虾仁味的魔语气中带着激动，“他实力很强，又狡猾，阴气应该好吃。”
看着对方坑熟人的样子，林天零沉默了一下。
“楚哥，嫂子是真可以，”一边注意到这一幕的黑无常，忍不住转头小声对着楚非翊夸赞着林天零，表情中带着惊艳，“这模式好。”
“省时省力，还能让食材更多，”黑无常点点头，对着楚非翊提议着，“楚哥，你到时候多跟嫂子学学，咱们地府到时候也搞搞创新。”
黑无常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林天零，表情中带着钦佩。
处理的阴气好吃，管理的鬼也省心。
——不愧是他楚哥要追的人！
*******
这边那怯怯的鬼还在吃着栗子千层，而同时被抓的另一个鬼，却顶住了这栗子千层的浓香，一口都没吃。
那鬼虽然被蛛丝绑着，但是依旧艰难地挪动到了板栗味的鬼身边。
跟栗子千层比起来，他的心中有更重要的事。
他看了一眼那面的楚非翊和林天零，低头俯视着栗子味的鬼，表情阴暗且扭曲，瞪着通红的鬼眼，逼问着板栗味的鬼——
“快说，跟楚非翊有关的大秘密……”
“到底是什么？”
林天零刚产生这种想法,就看到一边的封和玉看到那狐狸尾巴后，脸色都变了。
他震撼地看着九尾狐，又震撼地看着林天零和楚非翊,眼神也变得不太对劲了起来。
封和玉的表情像是极力再忍着什么,对着楚非翊和林天零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封和玉看着楚非翊和林天零,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要翘上天了。
猫耳,狐尾，那什么的时候用。
听到九尾狐的话,想到之前黑无常随的份子，封和玉甚至感觉自己能脑补出几万字的小黄|文。
封和玉一边想着，看向两人的视线变得愈渐变|态了起来。
楚非翊：……
林天零：……
楚非翊看着封和玉的眼神,沉默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移动了几下，挡在了林天零的面前。
林天零也沉默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跟封和玉脑海想的差不多的林天零，有些不敢对上封和玉的视线，他低了低头，看向了九尾狐的那狐狸尾巴。
九尾狐的断尾蓬松而又柔软，油光水滑的，看起来格外好看。
林天零被那纯白蓬松的狐狸毛吸引,忍不住摸了几下。
上手的触感柔软丝滑，手指陷落在那狐狸毛中的时候,那长而柔软的狐狸毛甚至可以全部把他的手全部包裹起来，从手指的夹缝中走过的时候，那皮肤和柔软毛发接触的感觉,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九尾狐看着林天零把自己那么珍贵的尾巴居然当成自己在撸,沉默了一下,忍不住提醒着：“林哥，这尾巴……是保命的尾巴。”
“是要到时候收起来用的。”九尾狐小声说着。
九尾狐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忍痛割爱送给林天零的断尾，看向林天零的表情中带着暴殄天物。
而林天零并没有意识到九尾狐的断尾到底有多难得，继续无意识地顺着那狐狸毛，一边摸着，一边对着九尾狐点了点头。
狐狸尾巴比狐狸身上的毛发还要柔软蓬松，林天零感觉这触感有些上瘾，甚至有些停不下来。
林天零一边摸着九尾狐那珍贵的尾巴，一边在心中默默想着。
——管他什么时候用。
先收下再说。
林天零漫不经心地垂着眼，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摸着九尾狐的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九尾狐的话。
手上传来的舒服的触感让他感觉身上懒洋洋的，格外舒服。
而九尾狐看着林天零，那张狐狸脸上带上了些着急：“真的。”
“特别有用。”
“你……到时候一定记得用。”
九尾狐忍不住再次叮嘱着林天零。
“嗯。”林天零应了一声，看向九尾狐的眼神中虽然温柔，但手上摸狐狸尾巴的动作还是没停。
此时此刻，林天零虽然答应了九尾狐，但却并没把九尾狐刚刚的话放在心上，更没意识到这条尾巴的重要性。
九尾狐说了半天，看到林天零的反应后，心中已经猜出来林天零的想法。
他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倒是也没强求。
九尾狐看着林天零，那张狐狸脸忍不住皱了皱，摇了摇头。
现在不知道没关系。
九尾狐看着林天零，忍不住在心中“啧”了一声。
他们鬼……还都挺厉害的。
想到这，九尾狐一脸意味深长地看了楚非翊一眼，又看了一眼林天零。
九尾狐纠结了一下，想了想，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算了，林哥没意识到的话，他提醒多少次都不管用。
九尾狐一边想着，一边转头又看了眼楚非翊，对上楚非翊那幽深的眸子后，表情肯定地点了点头。
到时候……林哥自然就懂了。
看到楚非翊的眸子中像是带着危险的暗涌后，九尾狐看着现在还在摸着自己的狐狸尾巴的林天零，那肯定的表情中甚至还带上了些期待。
到时候林哥绝对就知道他那狐狸尾巴的厉害了。
要是他的狐狸尾巴到时候帮上了忙……林哥会不会单独给他做点好吃的感谢他？
九尾狐越想越觉得兴奋，看向楚非翊的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催促和兴奋。
他看着楚非翊，那一张狐狸脸上带着些迫不及待。
要不是楚非翊地位特殊，九尾狐感觉自己甚至会直接冲上去摇晃着对方，对着对方大声喊着“搞快点”。
九尾狐看着楚非翊，随后还是怂了。
他克制地用眼神催促着楚非翊——
楚哥，还等什么，赶紧搞快点啊！
……狐狐都等不及了！
九尾狐看着楚非翊，有些着急地想着，目光也跟着变得热切了起来。
突然感受到九尾狐那热切目光的楚非翊：？？？
********
另一边那刚刚问话的鬼，看到林天零像是没注意到他的样子，沉默了一下。
他转头，本想跟销魂工作室其他的人人鬼鬼打听，看了一圈后，却感觉销魂工作室其他的人人鬼鬼，要么正沉迷吃东西，什么都不管，要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不好惹”的气息。
怯怯的鬼顿了一下，看了一圈后，最后重新看向了正在摸狐狸尾巴的林天零。
怯怯的鬼在组织中虽然知道“林天零”这么个人，也听说过销魂工作室的“林大师”很凶残，可以直接处理鬼的阴气，让鬼痛不欲生，但因为没见过，所以看到林天零，完全对不上号。
此时此刻，他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林天零。
那人的手上拿着那蓬松柔软的狐狸尾巴，脸和手甚至跟九尾狐那雪白的狐狸尾巴一般白，垂着眼，漫不经心的抚摸着狐狸尾巴的时候虽然带着一些冷感，但那蓬松柔软的狐狸毛和微微垂下的，跟狐狸毛看起来一样柔软的头发，又给他带上了温柔的气息。
怯怯的鬼看着林天零，点了点头。
看了一圈下来……总觉得只有这个人看起来最柔和无害。
怯怯的声音想了想，再次鼓起了勇气，问了那还在摸狐狸毛的林天零一句：“那边的鬼……是怎么抓来的？”
怕对方听不到，怯怯的声音想了想，最后还是提高了声音。
第二次问的时候，林天零终于听到了对方那如蚊蝇般小声的话。
他转头，这才看向那被糖味的蜘蛛鬼五花大绑的两个鬼，眼睛忍不住一亮。
因为两个鬼的味道都是林天零喜欢的味道，所以林天零对这两个鬼态度都还算不错。
听到那怯怯的声音问话后，他点了点头，虽然心中有些奇怪对方问出的问题，但是还是耐心地给了回答：“这些鬼其实也不算是抓来的。”
他看了看那边还在吃着板栗饼和栗子蛋糕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那双好看的手终于短暂地从那狐狸尾巴上抬起了起来，指了指那边的鬼们。
林天零一边指着，一边给那两个鬼介绍着。
林天零的目光看向了那几个吃的正欢的程序员鬼：“这几个鬼是自己从手机里钻出来的。”
“这几个是自己送货上门的。”林天零的指尖指了指几个鬼，甚至感觉有些记不清了。
“这几个鬼是在鬼屋里过来帮忙，顺便就留下来了的。”林天零又指了指那一群在鬼屋里收获的鬼。
“其实这些鬼也不算是抓来的，”林天零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着这两个鬼，像是在暗示着什么，“这些鬼就是尝了尝阴气，然后死活要跟销魂工作室结契。”
怯怯的鬼：……
怯怯的鬼听到了林天零的话后，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确定了，这些确实是组织里以前的鬼。
也都是自己派出去的那些鬼。
听到林天零说这些鬼跟销魂工作室结契，那怯怯的声音刚想在心中吐嘈些什么，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突然顿了一下。
他终于知道了去了销魂工作室的那些鬼，为什么会这么突然杳无音讯，再也联系不上了。
原来是在跟魂工作室结了契。
想到这，怯怯的声音看了一眼那一群原来全是组织里的“自己鬼”，这些鬼正沉浸地吃着栗子饼和栗子蛋糕，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他。
怯怯的声音眨了眨眼，心底那疑惑几乎要溢了出来——
他们组织里一开始搜罗的这些鬼，都是厉害且有个性的鬼，以这些鬼的性格，根本不会结契。
当时组织已经尝试过好多次了。
给巨大的诱惑，找鬼劝说，软硬兼施……但这些鬼始终没答应，说到最后，这些鬼甚至有些恼了。
毕竟结契后，鬼相当于甘愿做“仆人”，结契的对方说什么，就要去做什么，要听对方的话，不能刻意违逆，也不能单方面取消，相当于给鬼上了一层枷锁。
结契后，鬼的发展还会反哺结契人，对结契人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但是对鬼来说，简直像是不平等条约。
也正因为这，除了保命或者报恩之类的原因，没有鬼愿意主动结契。
所以，这些鬼在组织这么长时间，也都只是合作关系，根本没结契。
怯怯的声音看着那几乎都结契了的鬼，沉默了一下。
他看着那群在组织中死活不结契的鬼们，努力思考着那销魂工作室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看到那些鬼们吃着板栗饼和栗子蛋糕露出的享受表情，他沉默了一下，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这群鬼，总不能是因为吃的才跟销魂工作室结契的吧？
想到这，怯怯的声音自己都觉得离谱。
不可能。
他们组织里的鬼，怎么可能这么没出席。
怯怯的鬼皱着眉毛，继续仔细地想着。
销魂工作室跟他们也差不多。
甚至销魂工作室还没他们管理的那么成熟有序，鬼也比不上他们组织里的鬼多。
他打量着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努力思考着，除了伙食以外，销魂工作室还有那些比组织更吸引鬼的点。
“太好吃了……”
“栗子蛋糕真的是最好吃的蛋糕。”
“在销魂工作室真的太幸福了，感觉以前在那什么破组织，日子都白过了……”
怯怯的声音还在思考着，那边销魂工作室的鬼们的感慨声就这么传了过来。
怯怯的鬼：……
——行了，不用想了。
真的就是为了那么几口吃的。
他们组织的鬼真的就是那么肤浅。
怯怯的鬼有些羞愧地低了低头，视线落到了那栗子蛋糕和栗子饼上。
他不理解。
虽然这处理过后的阴气闻起来确实很香，但大多数阴气处理过后，基本都是闻起来香，但吃起来的味道却是一般，根本没有闻起来i那么好吃。
怯怯的鬼在这香味中，咽了咽口水，心中既怀疑又好奇。
这闻起来还行的阴气……真的那么好吃吗？
居然能让那么多组织里的鬼结契？
看到对面的鬼这个反应后，林天零垂了垂眼，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他看着那怯怯的鬼，感受着对方的阴气，甚至已经在心中开始计划着怎么处理对方的阴气了。
“还有还有，”封和玉在林天零身边，感受到了这两个鬼阴气的味道后，也眼睛一亮，指了指在另一边的，看起来像是被孤立了的几个鬼，继续替林天零补充着，“那边三个鬼才是我们林哥抓的。”
封和玉跟林天零配合的天衣无缝，继续说着，努力动摇着这两个鬼，试图让这两个鬼也赶紧加入销魂工作室。
“可能是个什么组织的高层，以前总是压榨下属，还办了不少坏事，也算是无良黑心上司，”封和玉并不知道两个鬼的身份，也没注意到那两个鬼逐渐变得复杂的脸色，继续对着这两个鬼介绍着，“现在正在接受劳动改造呢。”
“这几天他们改造不错，才被允许出来放放风。”
封和玉并不知道眼前这两个鬼在组织里的身份，因为面前这两个鬼的味道实在难得，他想当然地用以前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喜欢的那一套说辞，来诱惑着眼前的两个鬼。
“以前的头顶上司，现在需要被你安排活劳动改造，”封和玉看着这两个鬼，诱惑般地说着，“是不是想想就特别高兴？”
“真的，”百年鬼听到这边的对话后，手里还拿着板栗饼就直接飘了过来，对着这两个鬼点了点头，对着这两个鬼强调着，“也就是你俩在销魂工作室里找不到代替，不然我们销魂工作室，可不是什么鬼都能随随便便进的。”
怯怯的声音：……
听完对方的话后，怯怯的声音沉默了。
他甚至顾不上想那些鬼们结契的事情，立刻转头看向了对方。
两个鬼对视了一眼，甚至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刚刚浮现出的惶恐的神色。
这个问题，换任何一个打工鬼，都会觉得确实如此，但是……作为比组织里大多数鬼等级都要高的他们，听到封和玉的话后都是危机感满满。
他们闭了闭眼，表情惶恐又绝望——
完蛋了。
现在还能逃走吗？
他们……不会真的要在销魂工作室接受劳动改造吧？
看到突然面如死灰的两个鬼，封和玉和百年鬼也对视了一眼，两张脸上写满了迷茫。
他们刚刚也没说错话啊？
这两个鬼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幅生无可恋，蔫了吧唧的模样了？？
就在两个鬼内心一阵绝望的时候，不远处销魂工作室的鬼们也听到了这边传来的声音。
他们睁开眼，看到了对面被绑的熟悉的面孔，表情中带上了些惊喜。
他们有些惊喜地看着这两个鬼，语气中带着惊奇：“你们两个也来了？”
看到他们身上被蛛丝五花大绑后，他们恍然大悟：“原来刚刚被抓的……是你们俩。”
两个鬼：……
“不要紧，”因为是熟人，两个鬼在组织里对这些鬼还不错，这几个鬼甚至还安慰起了他们，“林哥和楚哥人都很好的。”
“不用担心，你们跟他们不一样，”看到这两个鬼时不时地就像着臭鳜鱼的鬼那方向看着，表情中露出了一丝了然，“他们得重新做鬼，你们不用。”
“就是就是，”不少鬼点头附和着，七嘴八舌地说着，“你把我们弄到销魂工作室，我们感激都来不及！”
“嗯，”就连一边那存在感不是很高的鬼都跟着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凑到了自己原来的头顶上司身边，语气中带着感激，“我才知道，如何追求英俊少年居然都能救命。”
两个鬼：……i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这两个鬼。
随着他们跟这两个被抓的鬼的距离变近，这些鬼的眼神也变得热切了起来。
这两个鬼的味道……销魂工作室都没有。
甚至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味道。
“不用慌，销魂工作室真的不错，”这群销魂工作室的鬼们相互看了一眼，对这两个鬼更热情了，“别在那破组织呆了，没前途。”
两个鬼：……
他们两个没说话，只是幽幽地望着销魂工作室这群突然变得热切的鬼。
这些鬼把他们围城了一圈，甚至每个鬼看他们的眼神都散发着有些不太对劲的，像是饿狼般的绿光。
甚至连糖味的蜘蛛鬼都纠结了一下，把绑着他们的蛛丝松了松，让两个鬼的姿势舒服了一些。
“我这还有没来得及吃的栗子千层，”火腿肠味的鬼看着这两个鬼，抹了抹差点掉下来的口水，表情中带上了浓浓的不舍，“这个……你们拿去尝尝。”
他看着这两个鬼，声音沉痛地对着他们说道：“一般鬼……我都不舍得给他们吃。”
但是为了你们阴气，这次他还是豁出去了。
火腿肠味的鬼没说后半句，只是一脸不舍地把这栗子千层推到了这两个鬼的面前，眼睛里带着对那栗子千层浓浓的渴望：“给。”
“尝尝。”
怯怯的声音被这火腿肠的鬼这么一系列的动作弄的猝不及防。
被这么一群鬼看着，他突然有种吃断头饭的感觉。
他看着其貌不扬的栗子千层，心中写满了拒绝。
“尝尝。”他们在那边催促着，闻着怯怯的鬼身上的阴气味道，恨不得对方立刻就加入销魂工作室。
怯怯的声音敌不过销魂工作室的鬼们，最后还是拿起那栗子千层尝了一口。
入口的栗子千层，口感甘甜，丝滑的栗子奶油酱中带着糖炒栗子的香味，饼皮与奶油已经几乎融为一体，却碰撞出美味而神奇的口感。
千层饼皮薄如蝉翼，层层分明；那奶油也调得恰到好处，细致浓郁却不甜腻。
再配上丝滑的栗子酱，即使是存在感极强的奶油，也掩盖不住这栗子酱散发的独特而又浓郁的栗香，一口吃下去，香香软软，唇齿间都是那香甜的栗子香。
整个千层蛋糕的口感顺滑，带着分明的层次感，那栗子和奶油混在一起的的香气在口中环绕，香甜的滋味立刻让人心情变得轻松起来。
只是这一口，怯怯的鬼就感觉自己已经沦陷了。
——要命。
这销魂工作室的阴气……吃起来居然比闻起来还要香。
怯怯的鬼露出了跟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几乎一致的同款享受表情，忍不住又吃了一口那栗子千层。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鬼说的话，也终于明白了那些鬼为什么要结契了。
怯怯的鬼感觉自己整个鬼都升华了。
……他也感觉自己之前的鬼生像是白活了。
怯怯鬼一边吃着栗子千层，一边看了一圈销魂工作室。
——如果可以，他也想结契。
而看到怯怯的鬼那心动的表情，一边那虾仁味的魔想了想，小声地对着林天零嘀咕着。
“林哥，”他看着这两个鬼，小声地问着林天零，“过会……是不是还能吃顿好的？”
林天零没说话，点了点头。
“林哥，你别着急，等一会，”虾仁味的魔看到林天零点头后，新长出来的i猫耳朵微微动了动，兴奋地对着林天零说着，“这几个食材都有了的话……我看看能不能再叫一个魔过来。”
“我们挺久没见的了，”虾仁味的魔语气中带着激动，“他实力很强，又狡猾，阴气应该好吃。”
看着对方坑熟人的样子，林天零沉默了一下。
“楚哥，嫂子是真可以，”一边注意到这一幕的黑无常，忍不住转头小声对着楚非翊夸赞着林天零，表情中带着惊艳，“这模式好。”
“省时省力，还能让食材更多，”黑无常点点头，对着楚非翊提议着，“楚哥，你到时候多跟嫂子学学，咱们地府到时候也搞搞创新。”
黑无常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林天零，表情中带着钦佩。
处理的阴气好吃，管理的鬼也省心。
——不愧是他楚哥要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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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那怯怯的鬼还在吃着栗子千层，而同时被抓的另一个鬼，却顶住了这栗子千层的浓香，一口都没吃。
那鬼虽然被蛛丝绑着，但是依旧艰难地挪动到了板栗味的鬼身边。
跟栗子千层比起来，他的心中有更重要的事。
他看了一眼那面的楚非翊和林天零，低头俯视着栗子味的鬼，表情阴暗且扭曲，瞪着通红的鬼眼，逼问着板栗味的鬼——
“快说，跟楚非翊有关的大秘密……”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