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重返高中我攻略了情敌 > 正文 第69章 关系发生变化
    司机一心开车,也没搞懂两人在说什么,小年轻情绪一会儿激动大叫一会儿沉默不语,但仍然努力侧耳听清八卦。
    “贺老师,他那个人就是疯疯癫癫的,做事说话喜欢乱来,但人不坏的,”揭清洋看见贺知修脸色和缓后开始解释,然后刚说了两句,对方好像又不开心了。
    贺知修靠在背垫上,闭眼假寐,“他刚刚眼睛到处乱瞄。”
    “……”晏筠是第一个把自己性向挂脸上的人,见到好看的男人纵总是控制不住一双眼睛,贺知修这么聪明应该发觉了。
    “我老是提你,他很敬佩你啊,所以多看了两眼。”
    贺知修没回话,似乎是很疲惫,眼皮动都不动。
    两人就静静坐着,揭清洋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扭头欣赏窗外的风景,心境开阔不少,但依然想不到好的理由让贺老师留下来。
    没给他多的思考时间,酒店到了,贺知修抢着付了打车钱,又陪同他来到酒店前台。
    贺知修就像带孩子一样走在前面,揭清洋在他身后,不知在想什么,漫不经心的。他打量周围环境,揭清洋年纪轻轻,挺会照顾自己的,订的精品酒店,价格适中但装修比一般酒店精致,一般学生哪会订这个,不会讲究的。
    “您好,我在美团网上订的…”揭清洋说,“请问是贺知修吗?”前台小姐欢喜雀跃地询问,因为这个点了只有这一个订单还没有办入住。
    贺知修偏头,“?”
    “我未成年,刚好我有你的信息,就暂且用你的身份证了。”揭清洋小声说,他不敢用自己的身份证订酒店是因为怕自家那两位查出来。他们家大业大,说不定北京某个地方就有揭家的产业,所以他是真怕被抓个正形,自己根本不是来看同学,而是来找贺老师,但说找老师不是更好吗,他脑子有时候是真不好使,虽然这样,心里还是跟做贼一样不想让爸妈知道。
    是私心,也是有意。
    贺知修边掏身份证边说:“那我不接你怎么办?”
    “贺老师不会不接我的,”他觉得贺知修不会不接他的,而且实在不行,就只能用自己的了。
    “你的身份证也要出示,”前台小姐说。
    “我的就算了吧,用他的就好,他是我哥。”揭清洋笑眯眯地揽过贺知修的肩,“姐姐,你觉得一张大床睡得下咱哥俩吗?”
    前台小姐原先不打算问他要的,但特别想知道对方到底多大,手里身份证显示这个大帅哥才23岁,那边看着像未成年,她不确定,但真的好帅,他接待无数位客人,今天是唯一一次性遇见两位绝世大帅哥,夜班的疲劳一扫而光,甚至希望时间慢点。她动作很慢,听见揭清洋看似玩笑的话,心头一震,脸绯红,目光紧盯着电脑,“睡得下,完全睡得下,”脑子禁不住勾出两位大帅哥脱衣服睡一起的画面,脸更燥热了,不忍直视。
    “那就可以啊。”
    “二位,你们的房卡。”
    “小姐姐,脸好红啊,是不是暖气开太高了。”
    前台小姐抬眼看看他,又看看贺知修,“两位真是亲兄弟吗,不太像啊。”
    “我们各有各的帅嘛,”揭清洋将头挨着贺知修,“是不是,哥哥。”
    这两个字像有魔力般敲击着他的心,贺知修任由他的动作,没拒绝,接过房卡,推了推揭清洋,“5楼,走。”
    “谢谢姐姐。”
    “不客气~”就这样神奇般,贺知修跟着他上了搂,不需要任何理由,顺其自然,情理之中。
    揭清洋内心特别高兴,还忍不住哼起了歌。
    “贺老师,”“别叫这个!”贺知修再次耐着好性子提醒。
    “为什么不叫这个,叫哥?”
    “也别叫这个。”
    “没得叫了。”总不能直呼其名,多不尊重,揭清洋还是觉得称呼贺老师最顺口。但搞不懂贺知修很排斥这个,因为不具有老师这个身份了?
    贺知修想了想,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称呼了,“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恩恩,”揭清洋和贺知修肩并肩站着,余光始终追随着对方完美不可挑剔的侧颜,忘记了一肚子的话。
    两人进了房间,果然是一张超大的床,空间有限,比当初租屋还小。揭清洋放下书包,拿出换洗的衣服。
    “贺老师,我先去洗个澡。”揭清洋走进浴室门口,后又露出半个脑袋,“贺老师,不许走哦,我还有很多话要说。”
    贺知修正在调室内温度,扭头略有深意地瞟向揭清洋,嘴角翘着一个弧度,“好。”
    得到自己满意答复后,哼着小曲开始脱衣,北京的冬天非常冷,即使打开了浴霸,依然瑟瑟发抖。他先拧开花洒,积攒一点热气。
    这酒店有点小情调,浴室与外面就隔着一扇模糊不清的玻璃门,他隐隐约约能看清外面贺知修走来走去的身影,其实有一层竹帘可以拉上,但他不想,就想看着。
    可渐渐随着室内雾气越积越多,视线被遮挡,一丝缝隙也没有,他也不好意思去擦,显得刻意,生怕贺知修趁机走了,他加快速度。
    洗好之后,摸半天,发现内裤没带,只拿了裤子和上衣,刚一心想快点,没注意。
    难不成裹着浴巾出去,可浴巾他也没拿,放在浴室对面的柜子上,设计得太不科学了,因为洗澡和洗漱的地方不在一起,浴巾和洗漱台全在外面。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懊恼。
    只好用衣服围了一圈,将重要部位遮住,拉开门,准备拿对面的浴巾,然后再去找内裤。
    贺知修正在刷牙,听到动静,轻轻吐掉嘴里的水,扭头,“好了?”眼睛一一掠过揭清洋冒着热气的肌肤,走势挺拔的线条像小山一般弯曲,特别是凹进去的窄细紧致的腰,以及被遮住微微翘起的臀部,引人无限遐想,贺知修眸子放出精光。
    揭清洋一只手握在门把上,一只手抚着档前的衣服,“贺老师,把那浴巾递给我一下,我忘记拿了。”
    贺知修转头拿起柜子上的浴巾,递到揭清洋的面前,玩味儿地看着他窘迫又带点可爱的表情。
    揭清洋颤颤巍巍伸出手去拿,正要碰到时,贺知修的手突然向后一缩,他哪想到对方搞这一出戏弄自己。
    “贺…老师?”他弱弱地叫了一声,脸被雾气熏得脸色红润,眼睛迷离。
    “逗你的,来。”
    贺知修笑着将浴巾放在两人中间。
    “……”揭清洋从来没听过贺知修用这样不正经的语气说过话,他害羞极了,生怕对方再次耍他,盯好目标,找准时机,用力去抓浴巾。
    果然贺知修又故伎重演,把浴巾往后一藏。
    地上水未干太滑,他用力过度,重心一个不稳,湿漉漉的身子直接倾倒,求生的本能,不管不顾地抓住贺知修。
    揭清洋个子又高又重,贺知修也未料到,扶住揭清洋的腰没承受住重量,往后退了几步,腰抵在洗漱台。
    “小心点,”贺知修故作安抚地说,“怎么那么不小心。”
    两个人从来没有如此接触过,揭清洋的手紧紧抓着贺知修的肩膀,幸亏没摔倒,这坚硬的地板非得让他破相不可。
    揭清洋显得狼狈不已,脸靠着贺知修的颈间,平复这虚惊一场的慌与乱。
    贺知修老喜欢捉弄他,以前也是,看自己出丑似乎能让他格外愉悦。服了,亏自己还那么敬仰他,真是为师不尊。
    他有点气急败坏了。
    贺知修出奇地没有像上次那样夸张的情况,把他狠狠推开,还跑去客厅睡沙发。这次反而肆无忌惮地,视线从脑袋一点点地探向光滑紧致的后背,以及由于快要摔倒的原因呈现出的异于寻常的别样风光。
    揭清洋平复心境后,才发现一个致命问题,他双手不管不顾的这样,那么…他迅速低头。
    脸顿时红得滴血。
    他动弹不得,不然贺知修就会发现自己下方为他而“雄姿英发”的窘态。
    感觉无地自容了。怎么会这个样子!
    贺知修将浴巾披在他的后背,裹了一圈,“小心感冒,进去去把衣服穿上。”他轻轻拍拍揭清洋的背,结束这血脉偾张但又无比尴尬的一趴。
    揭清洋迈不开步子,仿佛被封印了,始终低着头。心里还是不好想。别扭。
    贺知修见他无动于衷,手指攀向揭清洋的肩,“是想让老师帮你穿吗?”
    “…不,”揭清洋慌乱不已,急忙转身冲向浴室,哐当一声硬生生撞到了玻璃门上,自己都来不及去摸痛处,被贺知修抢了先。
    “你傻了吗。”
    揭清洋现在完全不敢去看贺知修,脑子里一片混沌,手脚不知往哪放,闻着近在咫尺属于对方的味道,乱成一团。
    他需要冷静冷静。
    “你怎么了,脸上这么烫。”贺知修还不知趣地问,愈发靠近…
    “我,我去穿衣服了。”他决定挂空挡,也不要继续这样了。
    揭清洋钻进浴室,关上门。
    贺知修站在原地,望了一眼紧闭的门,打开大门离开了。
    换好衣服出来的揭清洋,立刻发觉贺知修走了。
    应该是怕两个人尴尬吧。如果放在开始,他肯定打电话,死皮赖脸地求贺知修留下来,而现在他不敢,他怕。
    刚刚脑子冒出来的就是在火车上查的那些百度知识,他竟然对男人产生性/欲,然后他发现自己还总不自觉地被贺老师吸引,目光总在对方身上,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轻易撩动。
    他明明不是gay来着的,怎么就突然变了呢,他额头无力地抵着墙,手一下一下捶着。
    人不可能一下子转换性向,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关键他还能对女人硬得起来吗,可现在上哪找女的来试试,一般酒店会有那种服务的。揭清洋胡思乱想的脑袋忽然灵光一闪。
    他迫切,恨不得马上证明自己不是gay,刚刚只是男人原始反应,他极度害怕,担心自己对最尊敬的老师产生不该有的东西,大不敬,而且以后还能正常交流吗。
    他慌慌张张地打电话给前台。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那个…”揭清洋期期艾艾的。
    “怎么了,先生。”
    “你们,这,有那种服务吗?”揭清洋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吐出这几个字。豁出去了,他又不做,不做,只是试试,试试,希望能硬起来,拜托。
    “什么服务?”电话里的声音小了起来,说明有戏。
    他与前台费劲地沟通了一番,得到了另一个号码,让他打过去。
    他又拨通了一串陌生的号码,这下更上道了,直接挑选类型。
    “皮肤白的,腰细的,温柔一点的,眼睛要亮……”
    说完,他挂掉电话松一口气,但回想方才不可思议的一幕。
    揭清洋扔掉手机,哐哐撞大墙,在房间里乱叫。
    他刚说的每一个要求,都照着贺知修来的。
    自己指定是疯了吧,为什么要在今天疯!上辈子是活不明白,这辈子简直就是乱套了,如同脱缰的野马,丝毫不受自己控制,原有的人生轨迹走偏,遇见了一个又一个以前不曾出现过的人物,悄无声息地影响着,改变着他,到如今已经陌生到自己都恐惧了。
    他从不后悔遇见,一直都是感激着,可这一刻,除了惶恐,害怕,羞愧,没有其他的了。
    不该招惹贺知修,这个该死的男人,身上像是有无穷的魅力,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他就是罪魁祸首,但人家一直都刻意保持距离,是自己不知死活地缠着贺知修,还找到北京来了。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警告自己,趁着刚发现,赶紧熄灭不该有的念头。
    他还幻想着和贺知修保持以前和谐愉快的师生关系。
    过了好久,门铃才响起,惊醒还在乱想的揭清洋,他都忘了自己找了女人来。
    清醒后才觉得荒唐,为了证明不是gay,竟然随便找女人。
    糊涂啊糊涂,揭清洋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是不是gay其实不重要,最要命是自己喜欢的是贺知修,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他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去背包抽出五张毛爷爷准备劝对方离开,但想想自己并没有多富裕,放回了两张,打车费好像也不用很贵,又放回了两张。
    拿着一百块,他心虚地将门打开一个缝。
    “小,”‘姐’还未说出口,门被大力撞开,未做好准备的揭清洋往后连退几步,踉跄了两下才站稳,然后一张过分俊美的脸晃荡在他眼前。
    “贺,贺老师,”揭清洋咽咽口水,胸膛急速起伏,因为贺知修收起了平时里惯有的温柔,露出了本性,眸色充满寒色,狠厉,多对视一秒就会被冻住,忍不住打寒战。
    “你怎么,回来了,”他忍不住向后挪步子。
    但贺知修步步逼近,将对方弄得退无可退,大腿硌到了床尾,“我不回来,你想干什么?”
    难道是自己找女人被他发现了,揭清洋暗想不好,自己此刻明摆着一失足少年,“是个误会,我能解释的,贺老师,你先离我远一点,,”他卑微地渴求,因为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贺知修气息的到来而欢呼,沸腾。
    贺知修无视他的要求,一条腿突然卡在他腿中间,这,这还得了,揭清洋奋力反抗,刚一动就双双倒在床上扑腾。
    “贺老师,你不能。”算了,他不抵抗了,打不过,跑不了,只能气鼓鼓地求对方网开一面。
    贺知修眸子恢复一点柔和,手撩开揭清洋的衣服,狠狠掐了下他的腰,“我不能什么?你很精神啊。,”揭清洋小声叫了一句,满脸羞涩,嘟囔着:“我有反应是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你不要误会。”
    他下面苦不堪言,他不是圣人,更何况身上的是最能勾起自己谷欠的人。
    “说说,为什么要干那种事?”贺知修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他买好夜宵上电梯的时候,碰到一个妆容妖艳,衣着暴露的女人主动同自己打招呼。
    他冷着脸没理,但两个人不仅在同一楼层出电梯,还来到了同一房间。
    问清楚后知道真的是揭清洋打电话叫的。他黑着脸打发完女人走了,准备进去狠狠教训一顿,但看见揭清洋惊慌失措,羞愤难当的模样,临时又改了主意。
    “是不是,想要了?”他的手慢悠悠地像条毒蛇滑溜溜地下移。
    揭清洋点点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都已经这幅鬼样子了,还有比这更糟糕的吗,真骑虎难下,一步错,步步错。
    “我可以帮你。”
    揭清洋头像拨浪鼓一样狂摇,“不不不不,贺老师,不能劳烦你,我自己来,我会,我经常,很熟练。”他抓住到处作乱点火的手。
    贺知修眯着眼,闪着诡异的精光,他将手退了出来,“哦,那你自己来。”从揭清洋身上起来,站在床边,双手环抱在胸前,静静盯着那张绯红的脸。
    揭清洋眨着眼睛看看他,片刻后,对方依然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贺老师,我习惯一个人,你可不可以转过去。”
    “不可以。”
    揭清洋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被人看着,他小弟弟还能这么硬气,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果然像自己啊。真要在贺知修面前打飞机吗,那他以后还有脸吗,丢尽了都。
    他哭丧着地说:“贺老师,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干那种蠢事了,我错了,我错了,”放过他吧,在喜欢的人面前、打/飞机太羞耻了。
    贺知修说:“你是怎么想到要去叫xx服务。”
    “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刚就准备让她离开的,贺老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他捂着脸,羞愧难当,内心五味杂陈,今晚的经历恐怕永生难忘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很害怕,”“害怕什么?”揭清洋耳边突然响起无比温柔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果然贺知修躺在身侧。
    又隔那么近,他连续深呼吸几口。
    “贺老师,你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近,你明明知道,”“知道什么?”贺知修盯着他的眼睛,一步一步从他口中得到正确答案。
    “知道其实我也是个gay,对吗。”
    贺知修冷哼一声,张嘴咬住他的耳朵,“还算聪明,可是太晚了,我拼命克制,远离,你却还是要自己跳进来,时时刻刻勾/引我,不能怪我。”
    揭清洋刺激得闭上了眼,他是刚刚想通了,以前和贺知修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多次暗示自己都被粗神经地忽略了,资深圈内人看同类很准,贺知修为了照顾自己没有明着说,但晏筠就直接指出来了。
    他太迷之自信了,深信自己在一堆gay里能坚守本心,要想在一堆gay里混,自己本身肯定也是gay。
    “可,贺老师,即使我是gay,对你有反应。可我们,又不是互相喜欢,不能解决生理问题。”
    闻言,贺知修将他脸扳过来,望了一会儿,向前含住了揭清洋的唇。
    揭清洋瞪大眼睛,使劲推开,反抗几分钟无效后,便慢慢享受对方高超的吻技。
    [省略一千字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吻……]什么狗屁师生关系,以后不叫他贺老师了。本来也不是老师了!
    美人在侧,纵情把握才对。他在这方面上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向大胆奔放。何况……
    [再次省略一千字色色的心理活动……]想通后,揭清洋伸手搂住贺知修的腰,翻身而上,加深了这个吻。
    贺知修眼睛一亮,勾住他的脖子。
    亲了好一会儿,揭清洋迷情之际,将身上的衣物扯干净了,又猴急地去脱对方的。
    贺知修伸手制止,“宝贝儿,你还小,克制点。”
    都这节骨眼儿了,加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做了,没有撤退可言,揭清洋说:“我成年了。”都差不多三十岁了,成年得不能再成了。快让他做。
    和贺老师,不,和贺知修做吧。
    虽然没有和男的做过,但应该没什么不同,而且眼前这个男人俊得过分,还是他喜欢的。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你不是刚满十七岁没多久吗。”
    有时候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忘了自己的十七岁生日还是和贺知修一起过的。
    “可我都这样了,不继续太憋屈了。”
    “你别动,我帮你。”贺知修抓住他的,有章法地揉捏。
    揭清洋头一次经历着,头皮舒服得发麻,“贺,老师,真是样样精通啊。”
    “你喜欢这样叫?增加刺激?”
    揭清洋:“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啊,”释放完后,揭清洋疲惫地瘫在床上,双眼放空,盯着天花板。
    贺知修冲完澡裹着浴巾也出来了。
    爽完之后,揭清洋又开始懊悔了,觉得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自己现在不仅变成了一个gay,还和自己的恩师发生这样的事。
    无颜面对戏剧般的现实。能不能立刻消失,消失在这地球,他想换个星球生活。
    他听到厕所水声停止,就赶紧闭上眼睛装死。
    能躲一刻是一刻吧,他相信贺知修也不愿意面对这尴尬局面。
    眼睛闭上了,耳朵就更加灵敏地感知一切。
    贺知修在慢慢靠近,嗯,走到了沙发边,关灯了,来了来了,上床了。
    揭清洋明显感受到身边凹进去一块,自己被一股神秘力量控制,然后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宝贝儿,晚安。”
    他刚刚紧张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生怕贺知修又要戏弄他,好在说完晚安后就没后续了。
    眼睛小心翼翼地开一条缝,房间是黑的,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睁眼看世界,正常呼吸了。
    他要等到贺知修睡着,然后收拾东西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幼稚的表达也只是为了不被锁。唉,明明啥也没做成。将就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