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淮也不想再在大庭广众之下争执,只得先应着。
    一路上又想着到时候该怎么跟陆媛媛讲。
    ——
    向北淮带着向雪琴到新家的时候,眉头拧得很紧。
    希望陆媛媛不在这里住。
    可现实总是那么事与愿违。
    向北淮推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双陌生皮鞋,心里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客厅里最昏暗的那盏灯静静的亮着,显得格外静谧。
    向雪琴兀自推着轮椅进来,不知道那双皮鞋不是向北淮的。
    想着陆媛媛既然在家,还不出来接她,就在玄关处大声喊起来,拿捏了当婆婆的架势。
    “陆媛媛你死哪儿去了!”
    “陆媛媛,赶紧出来迎接我啊,这陆家到底是怎么教育女儿的,连一点礼数都没有,私生女就是私生女,果真上不了台面!”
    要不是向家现在暂时困于沼泽,怎么都轮不到陆媛媛这样的货色进向家。
    吱呀——
    陆媛媛房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只见陆媛媛衣衫不整地从里面出来,倚在房间门口,点燃一根香烟叼在嘴里,好以整暇地看着来人。
    “我当时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没想到是你们。”
    再看向北淮脸色黑沉的模样,才想起这是名义上的丈夫,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的说,“没想到你居然回来了,话说自从咱们结婚之后,你一直没回来住过吧,今天怎么忽然回来了,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说得风轻云淡,不仅没有半分心虚,还故意扯了扯领口。
    向北淮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陆媛媛脖子处的红印和脸上未褪尽的余欢。
    他不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自然知道她刚经历过什么。
    哪怕他们不过是形式婚姻,也没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
    可这么一顶绿帽子扣下来,向北淮就是浑然不在意,也觉得徒生难堪。
    “陆媛媛,你房间里是不是有男人?”
    陆媛媛吐出一口烟圈,轻笑着打断他的话。
    “我说向北淮你在生什么气啊?搞得好像我们有感情一样,就算有男人又怎么样,我需要向你解释吗?反倒是你,应该跟我解释解释向雪琴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向北淮微微皱眉。
    见向北淮不说话,向雪琴先嚣张跋扈了起来。
    “陆媛媛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来我儿子家了?!”
    “还有你这么不知廉耻,居然敢在家里偷人,荡.妇贱人,向家没你这样的儿媳妇,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向雪琴气息不定的伸手指向门外。
    听到这话,陆媛媛挑了挑眉梢,仿佛听到一个极大的笑话一样,笑得直不起腰。
    “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片刻之后,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说。
    “滚出去?向雪琴,你是不是在床上躺久了,把脑子也躺退化了?这是我陆媛媛的家,房本上写得可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我当然想在这儿干什么就干什么喽。”
    “反倒是你儿子向北淮,他就是被我养在这个家里的小白脸而已,我对他腻了想换换口味,你们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