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第一天,顺不顺利?”祁清问道。
“还好,老师讲的我也跟得上。”何舒雨眯在祁清后背。
“后面那条街,我考察了,好吃的不少。”祁清回头瞟了一眼自家老婆,“姐姐,我带你去吃?”
“有砂锅吗?”何舒雨抱紧了祁清的腰身,“暖暖胃。”
“嗯,有。”祁清噙着笑。
不一会儿,两人便在后街坐定了。
两人一人端着一碗三鲜米线,祁清又去买了一包辣炒土豆泥,何舒雨就一边惬意地吃着米线,一边呼啦啦啃着土豆泥。
“以后……”祁清见何舒雨吃得嘴角都是土豆泥,不由拿了纸巾给她擦,“我们每晚都到后街来吃。"
“好耶!祁总万岁!”何舒雨拍桌子。
祁清宠溺地看了她一眼:“你呀!”
“和同学相处得好不好?”祁清又问。
“挺好的,就是我同桌———”何舒雨瞧着祁清直想笑,“她好像把你当成坏人了。”
“我本来就是坏人。”祁清满不在乎,“你不信,问我那几个便宜哥哥、便宜姐姐。”
这几年祁清在启星集团可以说是大杀四方,把容宗仁其他几个养子养女统统收拾了一遍。
如今他稳坐启星集团总经理的位置,是启星集团的第二把手,更是掌握实权的那个人。
至于容宗仁,早就退居幕后,含饴弄孙了。
容宗仁现在恨不得每天和步琳掐个三百回合,决定小妖怪的归属权。
现在小妖怪已经不属于他们这对亲生父母了,已经被老一辈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两个人吃完饭,就回了祁清才买入不久的学区房。
学区房颇大,平日里由团队打理,虽然没怎么住过人,不过居家舒适度和整洁度都贩高。
两人回到家之后,祁清突然问道,“你们高三,还上体育课吗?”
何舒雨想了想,"今天的体育课,被征用来上数学了。"
祁清颔首,“那你一定很缺乏锻炼。”
何舒雨:“??”
她还没有出声,就被某个姓祁的禽兽抱了起来。
>强行进行了一番体育课教育。
………
何舒雨第二天早自习,听到何舒雨的声音微哑,于是问,“你感冒了?”
何舒雨耳根红了,“没有,就是……确实这天容易感冒。”
她盯了曾静一眼,“你也多穿点。”
“好嘞!”曾静见何舒雨关心她,心里美滋滋的。
就这样,何舒雨过上了开开心心的高中生活。
唯—————点不开心的,就是狂蜂浪蝶太多了,时不时就有个人跑来告白。
“何……何同学,请接受我的告白!”面前的清秀帅哥举着一封告白信,堵在何舒雨正要去午餐的路上。
“校草,是校草!”圆脸少女曾静疯狂拉着何舒雨的袖子。
原来是高岭之花的校草啊,何舒雨看了看新晋校草的脸,比起当年的殷恒,还要差不少。
她笑了起来,“抱歉,我的心里只有学习。”
“没……没关系,我……我可以陪你做作业……”校草结结巴巴。
“对不起,我结了婚。”何舒雨又说。
小校草才不信,不信这么漂亮的女孩结了婚,“我……我等你离婚。”
“我孩子都两岁了。”何舒雨叉腰。
"我……可以当孩子爸爸……"小校草锲而不舍。
全场都爆笑起来。
何舒雨翻了个白眼,“没救了。”
当天夜里,她吃烧烤的时候,把这件事跟祁清说了。
“那人的名字,给我。”祁清没表露出什么情绪,就是那根肉串,连签子都要被他咬烂了。
第二天,那缠着她的小校草,一看到她,就像狼看到羊,正准备缠过来。
“你,对,就是你!”班主任陈英沉着脸过来,揪起小校草的衣服,“你妈打电话来了,早恋问题。"
小校草一听早恋两个字,浑身一紧,以更加渴慕的眼神看向何舒雨。
班主任陈英恨铁不成钢,“还看,还看,看不死你!”
直接把小校草拖进了办公室。
等到出来了,小校草彻底菱靡了。
他跑到何舒雨的座位上,差点哭了出来,“你……你真结婚了?”
“不然呢?”何舒雨正在刷一套卷子,不由抬起头。
“呜呜呜哇……”小校草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何舒雨:“……”
别这么哭嘛,搞得她犯了好大一个罪孽一样。
当天晚上,何舒雨悄悄问,"你是怎么收拾校草的?"
祁清脑袋抵在她的锁骨:“给他妈打了个匿名电话,说他要早恋,成绩飞流直下三千尺。”
“呵,他妈可急死了。”
“你可真坏!”何舒雨锤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还能更坏。”祁清嘴角浮现出坏坏的笑,“要试试吗?”
何舒雨可总算体验到,什么叫做坏东西了。
可真坏,坏死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何舒雨终于上了有史以来第一节体育课。
何舒雨终于可以好好呼吸新鲜空气了。
以前没读完高中的时候,她又想;现在真正读了,她恨不得天天骂教导主任秃头。
她们一群女生在打篮球,打着打着,曾静一个传球砸到了她的脑门。
何舒雨突然天昏地暗,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校医极为严肃地看着她,"这位同学,我建议你去做个早孕测试。"
“我怀疑你怀孕了。”
校医只当她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因此脸上的表情并不好,"你最好跟你家长说一声。"
何舒雨也吓傻了,她现在都是极为注意的。
只有两个月前的那一次,那个晚上,那个坏东西说要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坏,两人才稍微放纵了下。
可措施做得很好的。
何舒雨扶额,她想起了那只大妖怪的体质。
措施做得好有什么用,那天晚上,确实他没用法术再检查一遍,以往都是做了措施,还要检查的……就那天晚上没有检查。
她晚自习都没上,直接跟班主任请了假。
回去一测,果然中了。
………
祁清本来去校门口接何舒雨,等来等去,都没等到。
他一回学区房里,发现自家媳妇正在沙发上哭。
用完的纸巾堆满了沙发。
祁清心中一慌,他跑过去,跪在沙发旁,“怎么了?”
“坏东西!”何舒雨咬牙。
已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缩回去哭了。
“怎么了,怎么了?”祁清心头慌得不行,手指戳了戳何舒雨的脸颊。
何舒雨抬起头,眼泪簌簌而下,“祁清,我怀孕了。”
她抄起抱枕,往祁清头上砸,"你个坏东西,你个狗东西,都是你的错!"
祁清先是一惊,又是一喜,最后又是焦躁。
怎么又来一个?
小妖怪就有够烦的了,再来一个岂不是又要夺走她几分?
但他转念又一想,这样容宗仁和步琳一人一个,就不会打起来了。
“舒雨,舒雨,小妖怪一定会喜欢新的小豹子的……”祁清捉住了她的手,一点点亲吻安慰。
何舒雨眼角挂着泪,“我也不是不喜欢,可……我在上学啊……”
“我不想再辍学了……”
何舒雨的泪珠不断地往外掉。
"你不会耽误上学的。"祁清咬了一下她的指尖。
“坏东西,你知道怀着孕去高考,有多辛苦吗?”何舒雨恨不得踢死他。
“这次你不怀,我怀。”祁清抬起头。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在灯光下,仿佛繁星点点。
“你怎么意思?”何舒雨疑惑。
"我能长出育儿袋,小宝贝可以装进我的育儿袋里。"祁清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舒雨,你不会不舒服的,我来替你怀。”
何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