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幽幽月又明 > 幽幽月又明 幽幽月又明 第三十八章
    我抱着龙纯在冷冷得风雨里,可是突然我却感觉到一股力量将我硬生生得与龙纯分离开,一记重脚将我踹在了一边,龙秀大限将至,却也不曾放过我们,那些人要将龙纯带走,我发了疯似的在雨中和他们打了起来,可是我早已经身负重伤,若不是龙纯最后将内力都给了我,我也早就死在了这,他们又将剑刺向了我的肩膀,我也只觉得麻木,因为心早已经死了,我硬生生得将插在我身体里得剑拔了出来,我上前,一剑一剑得割向了他们得喉咙,鲜血迸溅在我的身上,脸上,都杀完后,我看着遍地得身体,和上面奄奄一息得龙秀,我也倒在了地上
    我侧着脸看着离我很远得龙纯,我强撑起身体,慢慢得爬向她,这个时候,雨停了,我淌着地上的水,一点一点得爬向她,所到之处,水已经变成鲜红的颜色,那么点的距离,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遥远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向她,太阳出来了,耀眼的阳光,透过云层射了出来,却形不成地上的点点斑点,树木早已经折断的折断,叶子早已经凋零的凋零,哪还有层层的缝隙
    我一点点的爬向她,我只觉得越来越近了,我马上可以握住她的手了,可是我不行了,我没有力气了,我伸出手想要去拉住她的手,我却到在那里,我的手也之距离她仅有两指的距离
    只有两指,玄澈就可以握紧龙纯的手了,可是也只差两指,他最终也没有拉到那个他爱了一生的女孩的手,他们彼此挨着彼此的手,却最终没有碰到,那清冷的月光下,终究只有一只手在冷风中摇曳。
    她死了,她和他们未出世的孩子都死在了那个暴雨天,死在了他最爱她的年月里,他爱了她一辈子,保护了她一辈子,可是最后一次,却是她用她自己的换来了他的活。
    寒卓带着人马,夺完苗疆大殿,便飞奔了过来,只看到了两个人最后都没有拉在一起的手,众人都红了眼眶
    在上面的龙秀也已经口吐鲜血,她爱了一辈子,却也被辜负了一辈子,她没有家,没有父,没有夫,她的亲人一个一个的被她杀死,而她也终究孤独的倒在自己的鲜血之中,她又何尝不想过一个平凡人的日子,可是终究是自己走错了,终究是不甘心的,她死了,永远的走了,她在临死前的一刻,看着正在一点点爬向龙纯的玄澈,那个孩子的眉眼里,终是有些像他的.........
    大雨过后,早已经将鲜血洗去,苗疆又升起了明媚的太阳,玄澈因为最后被龙纯注入了自己所有的内力,护住了他的心脉,捡回了一条命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看着明媚的阳光,他流下了眼泪,因为玄澈再也看不到龙纯了,像是他把她弄丢了,他的纯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将苗疆的事务都交给了阿素和寒卓处理,龙纯的尸体也交给寒卓下葬,连龙玄慎他也不不管不顾,他将一杯杯的烈酒硬生生的往肚子里灌,仿佛麻痹了自己,就可以不去想,
    他不仅喝着烈酒,还招幸了很多女人,他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直到一天晚上,也下着大雨,和龙纯死的那天的雨一样大,玄澈顶着大雨,踉跄的走到了龙纯的墓前,他摸着冰冷的墓碑
    上面写着吾妻龙纯之墓的墓碑,他抱着那块冰冷的墓碑,
    她跟他说过,玄澈这辈子只允许有她一个妻子,不允许他纳妾有别的女人,如果他要是真的有了别的女人,龙纯就算是死了也会活过来,找玄澈算账
    “纯儿,你回来啊,我都这样了,你不生气吗,你回来骂我啊,打我啊”玄澈一边哭着一边摸着那快根本不会给他任何答复的墓碑
    他靠在那块墓碑上,龙纯已经走了,他也没必要再活下去了,可是就当他要了解自己的时候,楚灵均出现制止了他,
    玄澈看着楚灵均的脸,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如果一开始纯儿爱的是楚灵均,那她就不会死,他还可以看着她
    “醒醒吧,如果纯儿看见你这样她的心得有多痛”
    “他不会再回来了,你明白吗”玄澈绝望的看着楚灵均,那个从今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却如此潦倒,全然不像惜日苗疆的那个大祭司,玄澈苦笑着对着楚灵均,鸢尾花
    一种只能开在黑夜里的花,以此为蛊,便可种情蛊,可是当玄澈再次驱动情蛊,他却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他多想让那个蛊还会使他疼啊,可是她都不在了,他的蛊再也不会疼了
    玄澈宁可每日承受痛苦,也不要让她死,可是蛊虫早就不疼了
    “想想慎儿,想想你们的孩子”楚灵均对玄澈喊道
    玄澈看着楚灵均,他们的孩子,他们唯一的孩子,
    “我想纯儿一定想让你好好照顾你们的孩子吧,纯儿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父母的疼爱,他一定想让他的孩子感受到”
    玄澈木头似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的声色,他们还有慎儿,还有他们的儿子
    “你答应过她的,要好好活儿,她的苗疆,她的儿子,她的丈夫,都是让你好好活下去的理由”楚灵均说道
    玄澈撑起身,摸着龙纯的墓碑,不禁的笑了
    “我答应你,一定把我们的孩子养大,你不会等我太久”
    尾声
    十五年后,玄澈坐在屋子里,此时的苗疆在已经平安富庶,那一夜,也是圆月,玄澈看着长大的儿子,玄慎的稳重武功足以支撑起苗疆
    他看着那个挂在天边的月亮,他伸出手,去摸那轮明月,
    “纯儿,我来了”二十年来,没有人再叫他一声哥,也没有人再去抚摩他的蹙眉,也再也没有人在圆月的日子握住他的手。玄澈孤独的一个人走过了十五个春秋死在了那个圆月的晚上。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