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断情结 > 正文 第十六章
    “非离,不要这么忍着,我不喜欢。()忍不住就求我,我会满足你的。”北堂傲握住他前面的慢慢套弄着,在他耳边吹着气。
    言非离靠在他身上,几乎忍耐不住要出来。
    可是与正在逐渐充血的相比,身后幽处越来越酥痒的感觉更让他受不了,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进去好好翻搅一番才痛快。
    “唔”前后两种夹击,言非离几乎快要崩溃了,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地伸出手去,要解决自己的,却被北堂傲一把抓住。
    “不、不要,谦之”言非离道。
    北堂傲轻笑,“受不了了么非离,求我啊”
    他的手指在言非离的身后附近缓缓摩挲,时重时轻地揉按着,有时轻轻进去挑逗一番,却在他紧窒收缩时又立刻撤了出来。
    言非离满头大汗,紧紧地咬着下唇,可是北堂傲的xx就顶在他的臀部,却迟迟不肯给他。
    北堂傲抓住他的手,不许他抚慰自己,也不许他释放出来,让那种密药慢慢腐蚀他。
    看着他英挺的面容染上的色彩,明明焚身却仍倔强地不肯服输,心里也是又爱又恨。
    “非离,求我就那么难吗难道你不怀念我们在温泉的那些日子吗”北堂傲软语。
    言非离闻言,心中一动,偏过头去,却正深深望入那双让他万劫不复的眼眸。
    两年多来,每当午夜梦回,他都会深深怀念起二人在越国边境那深山里的日子,仿佛那短短三天,已用尽了自己今生所有的幸福。
    “求我”北堂傲低哑着声音,双唇贴在他的唇畔,眸中是不容错过的深情与期待。
    “谦之”言非离心里一颤,心底某个地方豁然打开,禁锢的柔情冲破理智的阻隔汹涌而出,在胸中激荡。
    他回身软弱地攀住他的臂膀,着声音:“求你”
    北堂傲似乎松了口气般,绝艳地一笑,在红唇吻上他之前,爱语呢喃而出。
    “我爱你,非离”
    “啊”长长的、深深的、炙热的吻,直将两人的气息耗尽。
    十二年。
    从他第一眼见到北堂傲,从他最初爱上他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十二年。
    十二年来,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心神俱醉的那个人,刚刚就在他耳畔,说出让他心碎的爱语。
    这份默默埋藏了十二年的感情,现在终于有了回报。
    以前的种种苦难与痛苦,矛盾与徘徊,转瞬间烟消云散。
    哪怕明天醒来只是大梦一场,这一生也值了。
    “呼非离非离”北堂傲被他的与紧窒挑起熊熊。
    暌违了三年的思念,此刻都化为人类最古老的语言,借着的撞击不停地诉说着。
    以前他从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激烈的,但是只有对他,身体的本能总是不经挑逗就能燃烧起来,轻易湮灭他的理智。
    北堂傲将软倒下来的他抱进怀里,轻轻吻着他的面颊,看见被汗水浸湿了的黑发,里面夹杂着几根银丝,不由得一阵心疼,又紧了紧自己的臂弯。
    “非离,这几年你受苦了”
    言非离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动也懒得动。
    就是未服醉无忧,此刻恐怕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只是闭着眼躺在他身旁,急促地喘息着。
    “累了吗”北堂傲轻问。
    “再说一次”
    “什么”
    言非离的声音非常轻弱,几乎不像平时的他,但是缓缓张开的眼中,却是炙热的期盼。
    “刚才的话”
    北堂傲明白了,不由得温柔地一笑,贴上他的唇,温热的气息透过两人的唇畔融合在一起。
    他一字一字慢慢道:“我爱你,非离。”
    言非离静静凝视他片刻,漆黑的眸中氤氲上一层薄雾,然后慢慢闭上眼。
    双手仍掐着他的肩膀,微微发颤。
    北堂傲吻下他眼角溢出的泪水。
    苦涩的味道,就像他多年来的抑制。
    “当年我要你斩断孽情,却没想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我给你了三年时间,也给了自己三年时间。现在我明白了,清楚了,你不高兴吗”
    言非离沉静片刻,恍惚地一笑,“很高兴,像在作梦一样。”
    北堂傲霸道而温柔地抱紧他。
    言非离忽然动了动身体,二人紧紧贴在一起,他这样一动,彼此的经过,立刻有了反应。
    北堂傲气息粗重,“你在干什么。”
    “药性好像还未消除啊”言非离喃喃道。
    北堂傲睁大眼睛,有些怀疑地问:“你是在我吗”
    言非离羞赧,讷讷地道:“是你药下的太重了”
    北堂傲哈哈一笑,“原来如此。非离,我说过了会满足你的。你想要直说便是。”
    不过,他也知道言非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服软的,刚才实也让他窘迫得可以,这次便也不再迫他。
    这一夜久违的结合,让二人深深迷醉。
    晨曦渐渐来临,曙光透过层层窗棂慢慢铺照了进来。
    北堂傲凝视着在他身侧沉沉入睡的言非离,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细细看着他的面容,三年并未给他带来多大的变化。
    只是他常年在马场生活,风吹日晒,皮肤变得粗糙,肤色也比原来黑了一些。
    但是充实而规律的生活带给他健康的体魄,比起当年离开时,他身上的病根似乎略有起色,面容虽比以前消瘦一些,但却更加棱角分明,原先的英挺也染上一股成熟的风采。
    北堂傲正凝神看着,见他睫毛微颤,呼吸一变,知道他快要醒来,突然灵机一动,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躺好装睡。
    言非离慢慢睁开眼,看见眼前陌生的床幔,一时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但是很快,昨夜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立刻清醒。
    偏过头去,北堂傲静静的睡脸就在眼前。
    言非离呆呆地凝视着这张芙蓉秋月一般的面庞,心里百感交集。
    自己追逐了多年的梦想,竟然真的有实现的一天。
    这场梦太美,美得让人感觉不真实。
    言非离轻轻地伸出手,从他的鬓发、额角、眉目、鼻梁及至红唇慢慢抚过,却隔着薄薄一层空气,不敢真的触摸。
    不知是怕吵醒了熟睡中的人,还是怕真的乃是南柯一梦。
    言非离凝视半晌,低低叹息一声,正要收回手去,却猛地被他一把抓住。
    “你醒了”言非离有些吃惊。
    北堂傲长睫低垂,睫稍薄薄地颤着,像一面小小的屏扇,又浓又密,又长又翘。
    言非离正看得入神,他却抬起眼来,长睫下是一双深如幽潭的星眸。
    “为什么叹气”
    言非离楞了一下,“没什么。”
    “非离,别敷衍我。”
    言非离笑道:“真没什么。”
    北堂傲不悦,那眼神分明不信。
    言非离却回过头去,看看窗外的天色,喃道:“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北堂傲知道他是不愿说。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心事总是喜欢放在心里。
    自己虽对他说过多次,他却总是改不了。
    不过自己也不能一下子便期望他能放开心怀,凡事都要慢慢来。
    “大概快到卯时了。再过一会儿,离儿便要起床了。”
    “这么早”言非离吃惊。
    “嗯。他要练功。”
    北堂傲见他双眉微蹙,露出心疼的神色,笑道:“你不用担心他。小精力旺盛得很,若是让他再多睡一刻,恐怕他都熬不住。”
    言非离闻言,微微一动,想要坐起身来,却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尤其腰部以下,好像快要折掉了一般,酸痛不已。
    不由得轻哼一声,又倒了回去。
    北堂傲见状,忍不住想笑,可又有些心疼,连忙让他躺好。
    自己穿好衣服,下去唤来仆役,交代了一番事情。
    再回到内室,见言非离背对着他躺着。
    北堂傲脱下鞋子上床,双手按在他腰侧,轻轻帮他按揉。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言非离问道。
    “让人去准备浴室。”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言非离有些惊慌,立刻回过头来。
    “你放心,没人会多嘴。”
    北堂傲淡淡地道,眉头轻聚。
    不仅想起当初秋叶原对他说的话。
    自从知道他对自己爱意深厚,极易动情,可是身体又不再适合受孕,所以自从华城之事后,二人交合时他都非常注意,不把精水留在他体内。
    可是昨夜,二人分别多时再相会,实在情难自已,早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这会儿才记起,也不知会不会
    北堂傲俯身要将他抱起,言非离吓了一跳,低喝:“你干什么”
    “带你去沐浴。”
    “不用,我自己能走。”
    北堂傲摇,叹道:“你还真是学不乖。”
    言非离不理他,推开他的手,自己披上衣服起身。
    可是脚下虚浮无力,后腰部痛得要折掉,慢慢走了两步,已是满头大汗。
    北堂傲再也看不下去,过去一把把他抱起,不由分说地带进了后面的浴室。
    偌大的浴池里已经烧好了洗澡水。
    澡豆、香油、浴巾和干净的衣物等都已备好,放在一侧。
    北堂傲扒掉自己的衣物,抱着他一起泡进浴池。
    言非离浑身酸软无力。
    虽然醉无忧药性已解,可仍是使不出半分力气。
    泡进温热的浴池里,热气钻入毛孔,全身肌肉一松,感觉北堂傲的双手在帮他轻轻按抚酸痛的腰背,说不出来的舒服。
    北堂傲轻柔地为他擦洗身上的斑驳,缓解着他的辛苦,
    这种私事,言非离还是第一次由北堂傲帮他做,脸涨得通红。
    清理完毕,北堂傲看了看,道:“还好没有受伤。非离,你这里真是个妙处。”
    说着,手指又在里面捅了捅。
    “唔”言非离觉得那话听着十分羞耻,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又隐隐有些兴奋。
    被他这样一碰,不由得出来,惊异地发现好似再度挑起,连忙动了动身,想要避开。
    北堂傲早就冲动起来,言非离的轻唤听在耳里,犹如一般。
    这一次,北堂傲十分地轻柔。
    二人一起伴着温热的水波,轻轻荡漾,如同在温柔的大海中载沉载浮。
    不知过了多久,待这场安静、温柔的欢爱结束,言非离再也架不住疲惫,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连北堂傲帮他清理干净,抱回卧室都不知道了。
    “义父义父”言非离悠悠睁开眼,看见北堂曜日趴在床爆瞪着漂亮的黑眸望着他。
    “离儿。”
    言非离微微一笑。
    曜日见他醒了,兴奋地扑上来。
    “义父睡懒觉,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义父睡过头了。”
    言非离拍拍他的头,见他一身打扮,问道:“你早上做什么了”
    “我去练功。练完功父王带我去骑马了。”
    曜日爬上床来,压在言非离身上。
    “我要来叫义父,可是父王不让我吵醒您,我只好在这里等着。”
    言非离抱着他,再也忍不住,在他嫩嫩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亲。
    曜日毫不介意,笑弯了眉眼,催道:“义父快起床吧,该用午膳了。”
    “好。”
    言非离坐起身来,全身仍然酸痛不已,看见身上穿着单衣,想必是北堂傲帮他换上的,心中一暖。
    慢慢穿好衣物,北堂曜日一直乖乖地坐在一旁等着,言非离回头,见他的小脸上是全然信任与依赖的模样,一阵窝心。
    北堂傲推门进来,温言道:“醒了。”
    “嗯。”
    言非离想起昨夜的纵情无度,有些羞赧,但随即坦然。
    他二人经过这番风雨,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何况身旁还有一个连接二人血脉的小人儿。
    北堂曜日拉过言非离的手,道:“义父,快赚我们去用午膳。”
    “好。”
    北堂傲牵住他另只小手,二人一边一个,拉着这个小人儿,走出门外。
    外面,春日正午,阳光正浓
    遥京北堂王府,府院深处,佛堂。
    一个穿着月白色细绸小袄的小男孩,垂首跪在佛像前面。
    小小的脑袋耷拉着,露出细嫩纤小的脖子。
    他已经跪了很久了,即使垫着厚厚的软垫,孩童娇嫩脆肉的腿骨,仍然禁不起这样长久的折磨。
    可是他一动也不敢动,泪水早已干涸在那张本应天真明艳的小脸上。
    一个嬷嬷从门口走过,看见他孱弱的身影在寂寥沉肃的佛堂里微微发抖,于心不忍,却不敢违背王妃的命令,只得轻声叹口气,摇了,默默离去。
    “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穿素装,淡雅雍容的女人在丫鬟们的扶持下走进来,冷冷地问道。
    那个孩子抬起头来,露出一张仍然稚嫩,却能窥见其日后风姿的小脸。
    那种罕见的美丽,即使尚是稚童,已让人惊异。
    “我、我、呃孩儿、孩儿知错了。”
    “我问你哪里错了”
    “我、孩儿、孩儿应该叫您母妃”漂亮的大眼氤氲上水气,瑟瑟地抖着,终于忍不住抽噎起来。
    这么漂亮的孩子,只有区区三岁,任谁见了他可怜可爱的模样都会心动心软,可是林嫣嫣却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你是谁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孩儿,孩儿是北堂王、北堂王的二世子,孩儿、孩儿的名字叫、叫北堂曜辉。呜呜”
    林嫣嫣点点头,道:“起来吧。”
    北堂曜辉要站起来,可黍得太久,双腿早已麻木,身子晃了一晃,扑到在地。
    “呜呜呜疼”
    林嫣嫣身后的一个丫鬟要过去抱他。
    “站住。让他自己站起来”林嫣嫣冷声喝止。
    北堂曜辉在冰冷冷的地上趴了半晌,麻木的四肢血行不通,僵硬疼痛,可是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挣扎半天,慢慢爬了起来,小脸因为哭泣涨得通红。
    “好了,别哭了。”
    林嫣嫣见他还算乖巧听话,缓下脸色,对身后的小丫鬟吩咐道:“带二世子下去休息,饿了就准备点吃的。”
    “是。”
    林嫣嫣转身离开,未再看那孩子一眼。
    小丫鬟上去抱住他摇摇欲坠的小身子。
    “二世子,奴婢这就带你回去休息。”
    “呜呜呜秀儿,哥哥、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呜呜”
    “这个”小丫鬟其实也不知道,只得安慰道:“世子很快就会回来了,二世子别着急。”
    北堂曜辉闻言,哭得更加伤心,呜咽着被小丫鬟抱起来,带回自己的住处。
    言非离这几日和儿子形影不离,把周围有趣的地方都转遍了,感情日益深厚。
    “父王,我们什么时候回王府”这日午膳过后,北堂曜日突然问道。
    “怎么日儿想回家了”
    “不是,我想辉儿了,要是辉儿也能一起来就好了。父王,你派人去接他来这里吧。”
    曜日年纪尚小,远离京城的别院生活自由自在,可以肆意玩耍,猎兔骑马,怎舒矩众多的王府可比,自然不会想着回去。
    “辉儿身体不好,不能来这里。”
    北堂傲拍拍他,道:“再说,你母妃还想要他陪着呢。”
    “母妃整日在佛堂,才不要人陪呢。”
    曜日年纪虽小,但有些事却清晰得让人惊异。
    言非离初时听他管林嫣嫣叫“母妃”,心里还会有些难受,但时候久了,也就放下了。
    北堂傲见言非离神色如常,安抚了曜日一番,让人带他去骑马。
    曜日小孩子心性,过一会儿也就忘了再提辉儿的事。
    北堂傲与言非离沿着草场慢慢散步。
    这几日二人浓情蜜意,恰似小别胜新婚,夜夜欢好,极尽。
    北堂傲性情淡薄,本不是个重情好色之人,但现在却要夜夜抱着言非离,直抱得他筋疲力竭为止。
    言非离对他又一向百依百顺,此时得他真心相待,更是倾心回报,甚至由着他对自己用尽所有羞耻的姿势享尽欢愉。
    不过越是甜蜜的日子,越是让人担心会有结束的一天。
    今日曜日无意中问的那句话,正戳中言非离心里最不愿提及的地方。
    “非离,你不想和我一起回去”北堂傲见他神色,已知道他在想什么。
    若是以前,这个问题他根本不会问,自然是要他跟自己走。
    可是此时却不得不尊重他的意见。
    言非离摇了,道:“我已经离开天门了。”
    想到日后二人该如何相处,言非离越发觉得是个难处。
    当初林嫣嫣想把自己的贴身侍女许配言非离为妾,那侍女趁言非离在二世子的满月酒宴上喝醉,深夜跑去服侍,却被北堂傲逮个正着,由此引发了二人不可弥补的隔阂。
    如今他脱离天门,卸去武将一职,并不想再回去。
    何况夫人林嫣嫣对他当初隐瞒离儿身世之事,始终耿耿于怀,只怕许多事不易解释。
    北堂傲也想到当年那件事,道:“你是离开了天门,但是没有离开我。何况在这里我并不是天门门主,你也无须再以原来的身分回去。”
    “如此就更加不可以了。你是堂堂北堂王,位高权重。而我只是一介平民,你想要我以怎样的身分留在你身笨你的随身武将吗”
    “有何不可”
    “谦之,你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再不能如当初般随你征战沙场。一个上不了战场的人,又如何能做武将”言非离说到这里,神色有些寥寥。
    北堂傲握住他的手,“非离,我也并不想让你再上战场。”
    言非离轻轻叹息了一声,勉强笑了笑。
    他从十二岁开始举剑上阵,习武练兵,在刀光剑影中奔波了这么多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本以为在马场的这种安稳生活是他梦寐以求的,但有时想起过去的刀马岁月,却隐隐有些怀念。
    难怪历代那么多名将,引退之后仍念念不忘沙场生活。
    “谦之,无论何种身分,我都不会和你回去。”
    北堂傲皱了皱眉:“是因为嫣嫣”
    言非离微微一顿,斟酌了一下,才慢慢道:“这也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我们的关系总是不容于世。”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北堂傲听他如此说,心中也是烦恼,却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道:“这些总是有办法解决的。你不和我赚难道还想和我与离儿分隔两地吗难道你不想时时看见他吗”
    言非离望向远处,曜日正骑在一匹小马马背上肆意奔跑。
    小小年纪,身姿却十分矫健,两丈来高的栏栅轻易便跃了过去。
    言非离脸上不觉露出骄傲怜爱之色,过了半晌,轻道:“我自然是想时时和你们在一起。可是,我们又能怎么办”
    北堂傲沉吟不语。
    虽然他们已经倾心相爱,但是这种关系,在当今这种环境中却要背负着的压力。
    何况他位为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举一动不知有多少人注目着,岂能真由自己随心所欲
    当年明国崇鑫帝痴恋一名男子,大掀男风之好,为他倾国倾城,几乎将明国数百年的基业都葬送出去,因而这近百年来,明国对龙阳之好比别国打击得都更为厉害。
    如果他与言非离的关系被世人发现,他倒是无所谓,但对言非离却十分不利。
    北堂傲想到这里,握紧言非离的手,没再说话。
    “父王义父”北堂曜日高声叫着。
    二人望去,离儿远远地骑在马背上,正得意地冲他们挥手。
    二人不由得同时展颜,对着孩子宠溺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