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迫嫁为妾 > 正文 大结局完
    大结局完
    “夕沫”随着女子的惊叫,相锦臣也吓得叫了一声,随即解开了夕沫的哑穴。()
    夕沫看着眼前的女子,曾经私心的猜测以为会是凤菲儿,因为有时候,她真的很讨厌凤菲儿的所为,可此刻见了,夕沫才发现她错了,大错特错。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黑衣的女子会是若燕。
    可此刻,将所有串联起来,似乎,这也应该是意料中的事情。
    怪不得之前听到若燕的声音就觉得熟悉呢。
    若燕是梅妃身边的丫头,她害死梅妃是近水楼台是最为容易的,而她又常年在逍遥王府,自然是很好对燕墨的孩子下手了。
    只是,那一小撮红褐色的土又要怎么解释呢
    定定的看着若燕,夕沫只想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理清楚了,“若燕,是你害死了梅妃,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就是我害的,我讨厌她,讨厌逍遥王府里你们所有的女人。”冷邪的一笑,褪去了虚假的外衣,此时眼前的若燕才是真实的她吧。
    “原来,你喜欢的是王爷,而不是相锦逸。”夕沫轻声语,只从若燕的一句话中就猜出了若燕的心。
    “哈哈,蓝夕沫,你倒是聪明,是的,我现在喜欢的的确六王爷,六王爷比相锦逸好多了,至少,他敢爱敢恨,敢做敢当,比相锦逸这个小人好多了,从前,我真是瞎了眼的爱上了他,幸好我及时收心,才不至于让自己一直傻傻的为他卖命。”
    听了若燕的话,夕沫转头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相锦逸,她的心底里不由的替相锦逸漫起一抹悲哀,算计了一生,可得到的却是这样悲惨的疯傻的局面,也许相锦逸从来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下场吧,可他刚刚,却是不顾一切的救了自己,“锦臣,点他的穴道,不然,血会越流越多。”眼看着相锦臣也因着诧异于若燕的出现而怔怔的倾听着她与若燕的对话而忘记了相锦逸,夕沫急忙的提醒了相锦臣,罪在大,也不至死,有时候想想,相锦逸才是最可悲的那个人。
    “蓝夕沫,你可真是博爱呀,难道,你也喜欢上了这个疯子哈哈,这样真好,将来你也会变成一个疯子,你们会是绝配。”
    “那是我与相锦逸之间的事,无需你来操心,阿墨呢,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这个若燕的诚府有多深,又有多能算计,夕沫现在是真的见识到了,从来都是她在明而若燕在暗,所以才让她防不胜防,走向若燕,她的眸光冷沉的看着若燕的眼睛,竟是没有一丁点的害怕,即使,她手无寸铁。
    相锦臣已经为相锦逸封了穴道,抬头看到夕沫贴近了若燕,他吓傻了,“夕沫,别靠近她。”
    “呵呵,她不就是想要我们都死吗我就给她这个机会,我早就活得腻了,若燕,你动手吧。”一双眸子炯炯的望着若燕,邪不胜正,就象是相锦逸一样,她不相信若燕会得逞的杀了他们所有的人,可是,有一种预感,燕墨的失踪一定与若燕有关。
    “你”回望着夕沫的眼睛,若燕的手开始不住的颤抖,“你别过来。”
    “若燕,你在怕什么呢你是怕燕墨清醒过来告诉你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吗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从前,你得不到相锦逸的爱,那么现在,你也得不到燕墨的爱,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你就算是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看你一眼的,因为,现在的你已经不配。”会杀自己主子的人真的是最让人鄙夷的。
    “不不,六王爷喜欢我,他从前每一次去飘渺宫的时候,都是很柔和的看着我的,他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好看,他是喜欢我的。”
    原来,就是因为燕墨对她的温和才让她起了非份之想,“你杀了他的孩子,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不会的,阿墨他不爱你,他只不过是看你可怜从小就是孤儿才怜悯你的。
    “你胡说,他爱我,他一定是爱我的。”若燕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一双眸子仿佛要喷出火来一样。
    “他爱你什么他是要了你还是让你替他生了孩子还是,给了你别人谁也没有的一切若燕,你醒醒吧,他不爱你,他爱的是婉儿,从来都是。”想起山庄里他拥着婉儿坐在秋千上的绝美画面,夕沫的心依然忍不住的痛着。
    “哈哈,你真的以为他爱婉儿吗”若燕的眉毛一挑,有些得意的说道,那神情分明就是话中有话。
    “是的,他很爱婉儿,他当初恨我是因为婉儿,所以,他现在选择了婉儿,我并不恨他。”只是,会有一些些的小嫉妒,因为,她是女人,没有女人愿意与其它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而不是什么圣人。
    可她这些话也是故意的要对若燕说的,直觉里若燕一定还做过什么,之前她对相锦逸说的话让夕沫一直浮想联翩。
    若燕对相锦逸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以为我做不出来吗哈哈,一切都是轻车熟路,相锦逸,谢谢你当年教了我那么多,真好,如今,我可以以那些来得到我的幸福了。
    这话让夕沫想起了凤婉儿当年的落水和失踪,然后再是燕墨的,两次的失踪如出一辙,竟是那么的相似,所以,她此刻的话是故意的要激将若燕说出燕墨的下落。
    “蓝夕沫,既然你是死到临头了,我就不妨告诉你,也让你死得明白,婉儿之所以回到燕墨的身边,那全是我一手策划的,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他并不爱你,他一直爱着的都是婉儿,你生了他的孩子又怎么样,他也还是不爱你,我恨你,为什么独有你才生了他的孩子呢为什么那么多的男人都喜欢你呢甚至连相锦臣也是,所以,我也恨他。”
    所有的结在这一刻在夕沫的心底已经理清了,“所以,因为恨,你就故意的把那红褐色的土放在莲花亭的卵石路上要陷害他,让我误会是他杀了燕墨和燕康的孩子,是不是”当初在山间她真的误以为是相铁臣了,因此还怨了他好久,两个人也因此而有了些不愉快的日子,说实话,她还真的是中了若燕的计。
    “蓝夕沫,想不到你倒是聪明,是的,我就是看不惯相锦臣也喜欢你,你有什么好,你不过是燕墨的小妾罢了,连个正式的身份都没有,我就是看不惯你看不惯相锦臣。”
    “那燕康的生日宴呢是不是也是你给我下了毒”一步步的追问,这些事情不知道答案她总难心安,就是那毒让她失去了她与燕墨的第一个孩子。
    “这个,你却错了,我当时不在宴席上,怎么可能有机会在你的饮食中下了毒呢,那个人,应该是凤菲儿,因为,这世上嫉妒心最强而最想独霸燕墨的女人就是她,为了得到燕墨,她不惜利用她的亲姐姐,甚至不管她亲姐姐的死活,可到头来,她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燕墨不爱她,燕康也不爱她,她想要得到爱情,想要得到权力,可是生不了孩子的她以后根本别想在这宫里有出头之日,燕康现在顺着她不过是一时的罢了。还有,为了得到燕墨,她不惜与相锦逸勾结来达到目的,这样的女人让我真的很不屑。”
    “你比她也强不了多少,当初相锦逸让你在水中劫走了婉儿,如今为了得到阿墨,你便又劫走了阿墨,其实,你比凤菲儿更恶毒更无耻。”冷望着若燕,夕沫真的恨不得杀了她,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找回燕墨,她更想知道燕墨现在在哪里。
    “没有没有,你胡说。”若燕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原来,多行不义的人也是会心虚的。
    夕沫轻轻一笑,“或者,你把阿墨交出来会减少你的罪恶,否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不不蓝夕沫你休想,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我没有罪恶,什么也没有,这些都是相锦逸指使我做的,他才是罪魁祸首,要找,你们也要去找他。”手指着地上淹淹一息的相锦逸,可若燕的神情还是慌乱的,她做了什么她自己知道。
    “说吧,只要你说了燕墨在哪里我就让皇上免你一死。”
    “我不说,燕墨是我的,我在逍遥王府里陪着他等了他这么多年,现在,他终于是我的了,我不会还给你的,我不说,我就是不说,死也不说”若燕越说越是激动,可正说着间,她的表情一下子错愕了起来,随即,心脏处了一把匕首,有血意开始汩汩的从那刀口中流淌出来,那血红的颜色让夕沫又是感觉到了恶心,一捂嘴才勉强的没有吐出来。
    急忙的转首,一个黑衣人正迅速的闪离而去,夕沫急忙道:“锦臣,快追。”是谁要杀人灭口,难道,除了相锦逸和若燕这幕后还有更多的人吗
    相锦臣急忙追了出去,“夕沫,你小心。”
    她知道,她现在为了小珍儿为了燕墨也要好好的活着,看着缓缓倒下的若燕,她的心里都是叹息,为什么这世上的女人都是这么执着的爱着一个男人呢,即使得不到也不肯放手,只想要不顾一切的去得到那不该属于自己的幸福。
    结果到头来,什么都是两空。
    她突然间觉得若燕真的很可怜,先是被相锦逸利用了,然后又是活在了虚无飘渺的不切实际的追求中,到底是什么害了她呢
    这样扭曲的人生其实活过来也是个累。
    伸手轻轻的揽过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其实,你一直都错了,这个世上最值得去追求的并不是只有爱,还有放手,因为,放手也是一份美丽,真正的爱一个人是要成全他的爱,而不是霸占他的爱,若燕,你原本是善良的,却是误入了歧途。”看着若燕渐渐苍白的唇色,她知道,若燕再也活不成了,“告诉我,阿墨在哪里”轻声的问着,夕沫知道,若再不问,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或者,是她的话让若燕终于醒悟了,她张了张唇,然后费力的道:“在他在”可只说了三个字,若燕的手一垂,随即头便歪倒向一边,再也没了知觉。
    她死了。
    就死在了夕沫的怀里,也带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燕墨的去向。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可是,她最后的努力却是真的,人死不能复生,死者已逝,那么活着的人就好好的珍惜吧。
    说不上来恨,可是很可惜。
    看着若燕已经渐渐变成青色的容颜,夕沫的泪水缓缓的流淌了下来,阿墨,他到底在哪里
    天牢里,是那么的冷清,突然间,夕沫只觉有什么不对。
    这是天牢,怎么可能连个看守相锦逸的人也没有呢
    这太古怪了。
    正在她诧异的时候,牢门前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夕沫抬头,她看到了凤菲儿,还有,凤菲儿身边站着的珍妃。
    两个人都是那么的趾高气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时,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凤菲儿,是不是你支走了这守天牢的人”她轻声问,语气是那么的平稳,一点也不慌张,经过了太多,在她的世界里对这所有已经见怪不怪了。
    “哈哈,蓝夕沫,你真聪明,可是再聪明也是死期将至,我早就算到相锦臣要来带走相锦逸了,而你,必是要与相锦臣在一起的,你瞧,真的被我说对了,你来了,可我,已经让人引走了相锦臣,还杀了若燕,这一切都是这么的顺利。”
    夕沫轻轻将若燕的头放在了湿冷的地板上,她的眸光凛然,心里都是叹息,看着凤菲儿和珍妃不觉摇了摇头,然后款步走向珍妃,再恭敬的跪了下去,“娘娘,夕沫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今天要把想要说的都告诉你,这样,才能了却了你心底里的结,娘说了,当年害你的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她而是惠敏王妃,娘一直想要的就是离开这个宫,她从没想过要与谁去争宠,她不爱先皇,她恨不得远离先皇,既是不爱又岂会去嫉妒先皇宠爱的人呢。还有,我想娘娘今天来了应该也是想我死的,可我觉得娘娘错了,你知道是谁让阿墨失踪的吗”
    珍妃的身子开始狂烈的颤抖了起来,夕沫说过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猛烈的敲打着她的心房,让她震撼极了,“是谁你快说。”
    那么殷切的语气,她是燕墨的亲娘亲,虎再毒也不食子,她心里必是有着燕墨的,夕沫继续的仰首看着她的眼睛,“当年,是若燕在栖江里劫走了落水的凤婉儿,甚至于让凤婉儿失去了记忆,如今,也是若燕又一次的劫走了落入太液池中的燕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让阿墨失了忆,我也不知道她把阿墨藏在了哪里,可我刚想问她,你们的人就飞刀杀了若燕,娘娘,这是命吗命里让你合该失去这个儿子,也让小珍儿合该失去这一个父亲。”说着,她泪流满面,只觉得眼前开始天旋地转了起来,凤菲儿的人杀了若燕,也断了她找到燕墨的唯一的线索,这真的太过残忍了。
    “怎么会这样,蓝夕沫,你一定是骗我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这些,都是刚刚若燕马上就要告诉我的,只是可惜唉,都是命吧,我认命了。”她说着起身,然后走向相锦逸,“我要带走相爷,请你们让开。”
    “蓝夕沫,你休想离开这里,只要有我凤菲儿在,你就难逃一死。”
    清亮的眸子回视着凤菲儿,“你凭什么让我死这世上最不配这样对我说话的人就是你了。”
    “珍妃娘娘,你瞧,蓝夕沫这是在无理取闹。”
    夕沫的脸上还是微笑,她不慌不急,“娘,如果找不回燕墨,那么小珍儿就是燕墨唯一的孩子了,难道,你想让小珍儿失去父亲也再失去母亲吗或者,燕墨他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儿子。”
    “这”珍妃诧异了,夕沫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让她不得不去思考,她到底要的是什么呢
    应该不是只有恨,还有,活着时的幸福。
    可最近,她又有什么幸福可言呢,她一点也不快乐,燕墨失踪了,也带走了她的快乐。
    “娘娘,话已至此,夕沫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我只是要告诉你,现在除了若燕,谁也不知道燕墨在哪里,若燕在太液池边是故意的要伤了燕墨,然后留他一口气让他落入水中再劫走他的。”
    珍妃的脑子开始在旋转,她慢慢的想明白了夕沫的话,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永远也看不到燕墨了呢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
    “珍妃娘娘,你怎么了”眼看着珍妃的神情大变,凤菲儿慌忙的扶住了她。
    “阿墨,我要阿墨,我要我的墨儿,凤菲儿,都是你,是你杀了若燕,你说,你为什么要让人杀了若燕”想到有可能一辈子不见燕墨,珍妃真的彻底的慌了,也六神无主了。
    燕墨,是她生命的延续呀,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
    “娘娘,我没有,我没有要害燕墨,是蓝夕沫她信口雌黄。”
    “娘娘,是不是你自己自去可调查一番,珍儿还在外面,娘娘,我要离开了,您多保重。”对珍妃,即使是有再多的怨与恨,可她终究还是燕墨的生母,不看别人,只看燕墨的面子上她也不想再多追究了,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一生,如若能等到燕墨回来就是她的福气,如若等不到,她也会好好的抚养小珍儿长大,所有,都不想再去理会了。
    费力的拉起相锦逸,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夕沫旁若无人的就要离开,凤菲儿算什么
    凤菲儿根本就是一个卑鄙的无耻小人,想想自己失去的第一个孩子她就心痛,此刻没有说出来,她已经是给凤菲儿面子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毕竟她还是皇后娘娘,还是燕康要忌讳的一个女人。
    可她放过凤菲儿了,凤菲儿却拦在了她的面前,“蓝夕沫,谁让你走的,你纳命来,是你,是你害得六王落入水中,若不是因为你,他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然后落入水中。”
    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也许,无耻的人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多无耻吧,相反的,还振振有词的觉得自己很伟大,“凤菲儿,你当初冒充自己的亲姐姐让燕墨以为婉儿喜欢的是慕莲枫,还有,我第一次入宫,也是你在我的饮食中下了毒,害我失去了我和燕墨的第一个孩子,这些,刚刚我并不想说,却不想你这个人这么的无耻,居然还想着要纳我的命去,其实,最该死的人是你。”
    “蓝夕沫,你血口喷人。”
    “呵呵,那你说当日皇上的生日宴你为什么要提前离席呀那是因为你心虚,还有,婉儿如今也回来了,如果你行得正,不如,我们一起去问问婉儿,到底当初那个在竹林里与慕莲枫吻在一起的人是你还是她”
    凤菲儿的脸色顿时骤变,呐呐的半晌都是无法回应,珍妃是什么人物,后宫里生存了那么些年,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呢,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凤菲儿,蓝夕沫她说的都是真的,是不是”一手扯过凤菲儿的衣领,失去了燕墨就等要了她的半条老命,如果真的因为若燕的死而找不回燕墨,那她会恨死了凤菲儿。
    “没有不是的。”
    “真的不是吗”质疑的话语忽而传来,却不是珍妃娘娘,而是燕康,不知何时,他也到了。
    这天牢里竟是这么的热闹,此一刻,几乎所有的人都要聚齐了。
    “皇上,你怎么也来了”凤菲儿“扑通”就跪了下去,一点也没有了皇后该有的风范和淡定,刚刚她与夕沫和珍妃的话说得那么的大声,燕康不可能听不见的。
    “来呀,带朝凤宫的婉儿。”燕康不疾不徐,根本不理会跪在天牢湿地板上的凤菲儿,而是走向了夕沫,看着她全身上下无恙了,燕康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来人,带相锦逸去疗伤,朕答应过相锦臣不杀他兄长的。”
    “谢皇上。”夕沫真的要撑不住了,相锦逸太重了,再加上她重伤初愈,扶着相锦逸的她就要倒下了,燕康的出现及时的为她解了围。
    凤菲儿还是跪在地板上,听到燕康让人带朝凤宫的婉儿时,她的脸色在刷刷刷的变化着,一瞬间竟是各种表情轮番上阵,时而惊慌时而害怕时而忧虑时而
    “皇上,婉儿姑娘带到。”
    “说吧,是谁让你在我的生日宴上在夕沫的食物中下了毒的”燕康一转身,凌厉的目光就射向了婉儿。
    “婉儿,你不能胡说。”凤菲儿急忙的插了一句话,却也明显的让人感觉到了她的心虚,狗急跳墙,凤菲儿是彻底的慌了。
    “朕的皇后娘娘,现在是朕在审犯人,而你则是她的主子,你是不是该避避嫌呢”
    凤菲儿咬了咬唇,只好闭了嘴再不敢说话了。
    “从实招来,朕会留你一条贱命,否则,只要你有半句谎言,朕要让你祸诛九族。”燕康冷沉的声音在这天牢里让婉儿吓得如筛糠一样的抖颤起来。
    “皇上饶命,婉儿这便从实招来,是她,是皇后娘娘让婉儿做的,婉儿只是为了保住一条小命才不得已的在蓝小主的饮食中下了毒。”
    “婉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的谋害你的主子呢,你胡说,你无耻。”跪在地上的凤菲儿在听了婉儿的话之后再也忍不住了,她蹭的站起来冲到婉儿面前甩手就给了婉儿一巴掌,那气势竟也是那么的骇人。
    婉儿吓得瘫软了,燕康和凤菲儿都是那么的强势,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听谁的话了,似乎是听谁的都难逃一死,身子伏在地上,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只是不住的喃喃的喊着:“主子饶命呀,主子饶命呀。”
    “来人,把凤菲儿给朕押到冷宫去,朕没有这样失德的皇后娘娘,否则,后宫就再也没有安宁了,自己做的事还不让奴才们说了,朕要告诉你这烈焰国你从不是王法,百姓才是王法。”燕康气极,吼着说出这一番话时,那眸光恨不得要杀了凤菲儿,“自作孽不可活,朕本来还想念着凤家这次平乱的功劳让你继续做这个皇后娘娘的,可是你你让朕真的很失望。”
    “皇上,你骗我的,你都是说着玩的,你不会让菲儿去冷宫的,是不是皇上,菲儿还要为你生一个小皇子呢。”
    “不必了,若是你生的皇子朕也不会要,有其母必有其子,有你在这后宫就永无安宁之日,带下去,朕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了。”
    “皇上皇上饶命呀”凤菲儿彻底的慌了,可是,很快就有两个小太监架起了她就离开了天牢,她的下场是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心比天高,算计来算计去,结果却是算计了她自己。
    这也是凤菲儿的命吧。
    夕沫的头有些晕,这天牢里的湿气太重了,扶着墙身体已是摇摇欲坠,刚刚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么的震撼,让她一下子有些消化不了,她太累了。
    “珍儿锦臣,皇上,我要出宫。”缓缓的坐在地上,她累了,她现在只想要出宫,她不喜欢这宫里的尔虞我诈,她只想在一片安静的天空下与小珍儿一起过着属于她想要的那种生活。
    “夕沫,你就这么的要离开这个宫吗如果你愿意,朕会送你去灵隐庵,然后,朕会给你烈焰国的女人都梦想要得到的那个位置,朕这样,只是想要好好的照顾你,照顾小珍儿,朕不想你们无依无靠。”燕康蹲在了她的身前,低声的劝说着她。
    夕沫想起了曾经与燕康一起看到过的那一大片的紫梅,她是那么的喜欢那紫色的梅花呀,多美呀,看着梅花,再嗅着那花香,都是人间最美的一件事情,可是,那么美轮美奂的一切却又仿佛是最不真实的,让她再也不想要那些不真切和不踏实了,她轻轻摇了摇头,“皇上,夕沫请你好好待阿桑,她不容易,她能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能在凤菲儿的眼皮子底下活着,阿桑真的太难了,幸好今天凤菲儿的后位被废,那阿桑也才终有了出头之日,也让她得以放心的了无牵挂的离开了。
    “夕沫,你真的一心要走吗”燕康的眸中现出痛苦的神色,竟是,有些不舍。
    夕沫点点头,“我娘,还有小珍儿会随我一起离开,皇上,谢谢你的大度与关照,若有下一次,你的生日宴夕沫还会送上重礼的。”她轻笑而语,眼里却是誓要离开的决心,这是谁也不可阻挡的。
    “夕沫,孩子呢,我要孩子,小珍儿要给我。”珍妃慌了,她已经知道凤菲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若不是凤菲儿和若燕,她现在也是孙子满堂了吧,可这世上,只有知晓了真相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后悔,可她却已经彻底的伤了夕沫的心了。
    草原上的一切,还有山庄里她与相锦逸狼狈为奸的一切,那些,又让夕沫怎么能把小珍儿交到她的手上呢,摇头又摇头,“娘娘忘记你曾经说过的话了吗,你要杀了夕沫,杀了小珍儿,夕沫死不足惜,可是小珍儿却是阿墨在这世间最后的骨血,请恕我自私不能将小珍儿交给娘娘,皇上,请送我离开这里,锦臣,他也该回来了。”微微的有些担心,相锦臣去追那个凤菲儿的人已经去了半天,却还是不见踪影,燕墨不在,这世上,她现在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相锦臣了。
    珍妃老泪纵横,她现在终于知道这个世上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被关起来的时候,她失去了拥有燕墨的快乐,可是出来了,她却因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失去了含饴弄孙的快乐。
    这是天报吗
    她恨了那么久的兰婷居然不是害她的罪魅祸首,可她却那么的相信惠敏王妃的女儿拓瑞,人真的不可貌像,看一个人要看的是本质,而不是感觉,她错了。
    如今,她的惩罚已至,一瞬间,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似的,就连看着眼前的人影也模糊了,不知道夕沫是怎么离开这天牢的,也不知道燕康是怎么离开天牢的,只是怔怔的看着这四周泛着潮湿的暗黑之地,这一刻,她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黑暗和孤单,从此,再也没有了阳光和快乐,却是她自找的
    被搀扶着走出天牢,天色还是那么的暗沉,无论燕康如何劝说,夕沫也不肯留下了,只是静静的等待相锦臣的回来,终于看到相锦臣熟悉的身影时,她奔了过去,“锦臣,我们现在就走。”
    相锦臣这才发现燕康也在场,却没有相锦逸,“皇上,我哥呢你答应过我不杀他的。”
    “是的,可他受伤了,我派人去为他治疗了。”
    “他在哪儿”
    “就在那边的小四合院里。”燕康随手一指,相锦臣便奔赴了过去。
    相锦臣去了,夕沫无暇去追问他那个凤菲儿的人是否追到了,因为,那已经不重要了,突然间想起来关于相锦逸疯颠的事情,她便向燕康道:“皇上,相锦逸疯了。”
    “是吗”
    “是的,若燕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他听了之后就疯了,甚至于还疯颠的为我挡了一剑。”想起相锦逸下意识间替她挡的那一剑,夕沫便有些心下歉然,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谁也不能说是谁的错,只能说这世上的贪念让什么都成为了可能,也让每一个人都无法避之的成为其中的一个角色。
    燕康叹息着,“若是如此,那我,便也放过他吧,谁让我答应了相锦臣了,若不是他相帮着朕,朕这一次也不能这么顺利的夺回一切。”
    人是要懂得感恩的,记得别人的好,才会让自己也往好的那一面去发展,这就是世上的因果。
    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可是放手了却是最美的,燕康目送着相锦臣带着她与相锦逸一起离开,没有过多的挽留了,因为已经不必要,夕沫的决心就代表了一切。
    只是将一个包裹放在了她的手心里,“夕沫,这些都是属于你的东西。”她什么也没想的接过,能出宫了,这比什么都让她高兴。
    坐在马车上,兰婷斜靠在软榻上,小珍儿就睡在兰婷的身边,她们一点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相锦臣已经替相锦逸检查了伤口,太医的诊治很到位,他只需让马车尽可能的赶得慢些也少些颠簸让相锦逸的伤口不至于裂开了就好了。
    他知道相锦逸这样的伤实在是不适合赶路,可是,能把相锦逸带出天牢带出那个宫就是万幸的了,燕康现在答应他放过了相锦逸,难保以后会不后悔,所以,他立刻想也不想的就带走了相锦逸,绝对不的不想夜长梦多。
    趁着小珍儿睡了,夕沫随手打开了那个包裹,却不想里面的东西竟是当初燕康的生日宴后他赏赐她的礼物,那么的多,却也是那么的价值连城,一瞬间,眸中都是热烫,有一些心动是无可避免的,可是放过她却是让她感激的,遥望着皇宫的方向,她的心真的已经很踏实了,只是,却是那么的想念燕墨。
    燕墨,他到底在哪里呢
    得了燕康的令牌,连夜出城,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听着马车驶出城门辘辘的车轧声,夕沫不禁揭开了马车的窗帘回首望向身后的栖城,突然间竟是那么的不舍,没人知道燕墨在哪里,燕康几乎翻遍了整个皇城甚至于还有太液池下游的所有的地方,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燕墨。
    “公子爷,前面有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赶车的车把式突然间打破了车子里的寂静,让夕沫的心不由得一跳,只不知是谁拦住了她们。
    相锦臣淡定的道:“停车,我下去看看。”
    “是,公子爷。”马车立刻停了下来,夕沫听到了马车外飞跑而来的马蹄声,有人来了。
    刚刚,她只顾着回头望着车后的京城,却不曾想居然有人挡在马车的前面,又会是谁呢望过去,只见黑暗中骤然有一个个的火把开始点亮,就仿佛是一片星星之火一样,那很快点燃的火把瞬间就把这夜空照得仿如白昼,也让她终于看清楚了马背上的那个人,居然是卓力格图。
    “娘,是是大汗。”父汗两个字还是叫不出口,所以,微微一顿,她还是唤卓力格图为大汗。
    兰婷依然如雕像般的一动不动,仿如没有听见一样,“娘,是大汗来了。”再见卓力格图,夕沫的心是复杂的,当初,卓力格图被相锦逸派去的人游说而打算抢走小珍儿,那时的他还以为一切都是兰婷授意相锦逸的,可现在,真相大白了,那些不过是相锦逸逼着娘做的罢了,现在的卓力格图多少也有些惭愧吧。
    兰婷还是不动。
    “兰婷”马车外骤然响起卓力格图苍老的声音,“你还好吗”
    那声音让兰婷终于动了一动,她的身子微颤,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夕沫递到她面前的手上,然后缓慢的写下了两个字:不见。
    “娘,见一面吧。”只觉得娘有些残忍了,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他们一起的女儿,身体里的血液让她想要母亲与父亲在这一刻见上一面,其实,卓力格图当日在草原上力挺兰婷就证明他的心里是有兰婷的,他那么多的女人,居然还记挂着兰婷,虽然是被相锦逸利用了,可是那份对兰婷的心却是真的,是不容被忽视的。
    兰婷摇了摇头,又是艰难的写下了六个字:请他保重,再见。
    夕沫只好跳下了马车,“大汗,我娘说请你保重,再见。”
    说完了,她便要跳上马车,卓力格图急忙的喊道:“夕沫,等一下。”
    背对着卓力格图,夕沫一怔,竟是一下子不知道也猜不出卓力格图要做什么了。
    看到她的身影停在了马车前,卓力格图一带马的缰绳,然后冲到夕沫的身边,“夕沫,跟父汗去哈瓦的大草原吧,拓瑞有的,父汗都会给你,还有你娘,如果得到好的救治,也许,她会好起来的。”
    拓瑞有的,她都会有吗
    可其实,她现在想要的就只有一个燕墨,她想要燕墨回到她的生活中,可这儿,却是一个奢侈的希望,就连燕康都无能无力呢,更何况是卓力格图了,摇摇头,“谢谢,我和娘要走了,大汗请保重。”总是自己的父亲吧,再冷漠也掩不去那份已经存在的亲情。
    “夕沫,叫我一声父汗吧,好吗”带着些乞求的意味,这是夕沫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卓力格图,此刻的他第一次的没有了大汗的威风,而只是一个单纯的父亲,他想要她叫他一声父汗。
    可那两个字于她却是陌生的,从没有叫过卓力格图为父汗的她想要在一瞬间出口真的有些不容易。
    看着车里的母亲,身体的病痛让她苍老了许多,想了又想,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卓力格图了,所以,轻咳了一声,她还是低低的唤了一声:“父汗。”
    “夕沫”卓力格图立刻老泪纵横,“是父汗从前没有保护好你和你娘,也是父汗亏欠了你们娘两个,这一生只怕我再也无法尽到我的责任了,夕沫,让我看看你娘吧,就只一眼。”
    夕沫动容了,她无法去忽视一个老者的请求,看了一眼母亲,她不待母亲反对,便侧过了身子,然后让出了一个缺口让卓力格图得以看得到母亲。
    “兰婷”马背上的人在看到兰婷的时候立刻翻身下马,他冲上了马车,一下子就抱起了兰婷,竟是那么的紧。
    多少年了,只一次的相识相亲,然后就都是生别离,她先是贵为皇后,再是贵为皇太后,让他见她都是那么的困难,可此刻,什么顾及都可以不要了,“兰婷,你瘦了许多,跟我去草原吧,我会给你这一辈子也没有的快乐。”
    兰婷任由他抱着,或者,她也无力去挣脱这个迟到的久违了的拥抱吧,她的身子开始颤抖,泪水不住的溢出眼角,什么也说不出来,就是轻轻的摇头,她不去,那里有惠敏王妃,她只要有夕沫和小珍儿就足够了,习惯了一个人的孤单,即使是在皇宫那样人多的地方她也是孤单的。
    如今,什么都放下了。
    她是真的看开了。
    “傻瓜,为什么不去呢”
    兰婷还是摇头。
    “你不知道,当初在皇宫里我初见你的第一眼时我便立刻被你吸引了,只可惜那时你是皇后娘娘,而我,却即将迎取惠敏王妃,什么都是天注定的,注定我们要错过了前半生,可是兰婷,为什么不给我们的后半生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呢。”
    兰婷还是摇头,手回握着卓力格图,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不停的在他的手心上写着字,夕沫转身便跳下了马车,如果娘不肯去草原,那么她就给了娘和卓力格图一次相聚的机会吧。
    这相聚,于他们是多么的难得。
    火把映着周遭都是亮,深秋的风吹着衣角轻轻扬起,相锦臣早就回来了,他站到了夕沫的身边,正好为她挡住了风,“冷吗”
    她抬首一笑,“不冷。”
    他却随即脱下了外套,然后披在了她的身上,“你的脸色很不好。”
    “睡得少了吧,等一会儿到了马车上,我就补一个眠。”
    “好,我会守着你。”他淡然的说道,仿佛是要让她安心。
    心底里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等到了落脚的地方就劝着他离开她吧,他与她一起会耽误他的一生的。
    “别想那么多,我觉得六王爷一定会回来的。”突然间,相锦臣低声说道,四周的火把映着他的脸涣发着无尽的光彩,竟是那么的好看。
    燕墨会回来吗
    她不知道,她只能在等待与期待中去祈望奇迹的出现。
    没有催促,也不想催促,只由着两个人轻轻的话别离,良久,卓力格图才跳下了马车,眸中都是潮意,这也许是他一生中最为难过的一刻吧,眼看着他孤单的离开,那背影让夕沫只觉着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望着那背影,竟是让她不舍,又是脱口喊了一句:“父汗”
    卓力格图立刻回头,“夕沫”
    “父汗,拓瑞还好吗”
    “那丫头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已经收敛了许多,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任性了,她娘也”
    看到卓力格图的脸一沉,夕沫有些迷糊,“惠敏王妃如何了”
    “哦,前两个月就没了,得了喘疾,夜里总是醒,吃了好些药也治不好,终究还是去了。”
    真快,她上次见到惠敏王妃的时候,她还保养的那么好,原来,人的生与死不过是那么短暂的时间,也许前一刻还是活着的,可是隔天便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人世,娘是最不想见到惠敏王妃的吧。
    突然间就有一种感觉,也许,这就是报应。
    便是因为惠敏王妃那般对珍妃,才会让珍妃恨了自己和娘那么的久,也让自己差一点的死在珍妃的手上,却是被冤枉了。
    马车重新启动了,颠颠簸簸中,突然间的,夕沫又是觉得有些恶心了,捂着嘴急忙把头伸到了车窗外,相锦臣吩咐车夫停下了马车,捶着她的背让她少些难过,可是这一吐让她差一点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夕沫,是不是马车走得太快了”相锦臣关切的问道。
    夕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过从前马车这样的速度我是不会不舒服的。”又不是第一次坐马车,她知道自己的。
    “奇怪了,让我把一把你的脉象吧。”
    “好。”车夫继续赶车,相锦臣的手指搭在了夕沫的手腕上,他专注的倾听着她的脉跳,那神情让夕沫不觉有些紧张了,半晌,相锦臣的手终于移开了,可他的面上已经去了凝重,而是沁上了满满的笑意。
    “锦臣,我怎么了”相锦臣脸上的笑让夕沫困惑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神秘兮兮的让她越猜越是猜不到。
    相锦臣瞟了一眼睡得香酣的小珍儿,“夕沫,小珍儿要添弟弟或者妹妹了。”点点亲自的打过电话给医生,医生说即使不来月经刚生产完的女子也很容易怀孕的,只要有排卵就容易怀孕,所以,很多生过孩子的人不知道就很容易中奖,这个,乃们不用置疑,点点要变一个小西儿出来,嘿嘿
    “啊”夕沫惊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怀上身孕,“你骗我的是不是”
    “不是,是真的有了。”
    一瞬间的惊喜,本来不是病就很开心了,却不想还有这样的意想不到的惊喜,她又有了燕墨的骨肉了,不知道是在山庄的时候有的,还是在那枫叶林的山间里有的,可是她知道,这孩子就只能是燕墨的,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了,小西儿,燕墨的小西儿就要有了,有一种预感,这一次的孩子一定是个男孩,就是他们的小西儿。
    带着笑傻呆呆的看着小珍儿,她被这突然间而来的消息惊得不知道要怎么消化了。
    “看来,马车还得慢着点,夕沫,你要好好的照顾你自己,等到六王爷找来了,等到他看到你们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他一定很欣喜。”
    相锦臣怎么就是那么的好呢,他说得她的鼻子酸酸的,“锦臣,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他让她很是愧疚。
    他笑了,“无法去爱你,那就让我关心你吧,这样也不行吗”
    他说得她哑口无言,她还能怎么样呢
    “锦臣,谢谢你。”
    谢谢他在她最难的时候总是陪在她的身边,有他在,她这一辈子都踏实了,只是燕墨,你到底要何时回来呢
    选择了去那山间,因为,她喜欢那枫叶林,那白色的小房子就象是她的梦一样,写着的就是一幅画。
    而画里,什么都是美的。
    相锦逸是真的疯了,疯疯傻傻的就象是一个孩子,只知道了吃和睡,夕沫安静的在那山间等待着这第二个孩子的降生,相锦臣总是会下山,总是会带给她一些滋补的东西,娘的身子在相锦臣的调理下已经渐渐的好些了,虽然已经不能说话了,可她会独立的照顾她自己,甚至偶尔也会帮着夕沫照顾小珍儿。
    数着手指算着,相锦臣下山已经两天了,他也不说下山去做什么,就那么神秘的离开了。
    山里真冷,不过有相锦臣留下的柴禾烧着火炕,屋子里却是暖暖的,吃的用的,什么也不缺。
    夕沫坐在火炉前的木椅上烤着火,手里正缝着一件小棉袄,这是给小珍儿的,旁边的针线盒里摆着一双才开始缝的小鞋,那是给小西儿的,虽然还不知孩子是男是女,可她就是认定了是西儿,生男生女都要叫做小西儿。
    房间里静静的,小珍儿却醒了,娘按了按她的肩膀,示意她不必起来,夕沫抬头看着娘熟练的为小珍儿换着尿布,娘是那么的喜欢小珍儿,仿佛是要把从前没有给过她的亲情一并的都放在小珍儿的身上一样。
    继续着手里的活计,身后的门却开了,她虽未回头,却可以感觉到从门缝里吹进来的冷风,有人进来了,夕沫也不回头,就只以为是相锦臣,“锦臣,是你吧。”
    “夕沫,是我。”那略带着草原上腔调的声音让夕沫和兰婷一起回过了头。
    “萨玛、古拉噶,怎么是你们”惊喜的站起来,这太意外了,看来这山间再也不会冷清了,这一个冬,这里会是最热闹的地方,看到他们两个,她倍感亲切。
    兰婷一听到夕沫口中的两个名字就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的口音中会有草原上的腔调了,夕沫对她说过萨玛和古拉噶的,兰婷知道。
    “还有一个人呢,嫂子,你快进来呀。”萨玛挥挥手向门外示意着,一个女子这才有些羞`涩的走了进来。
    “如嫣,怎么是你”又是一个天大的意外,想不到如嫣竟是成了萨玛的嫂子,竟是嫁给了古拉噶。
    “夕沫,又见到你了。”被萨玛拉着坐在火炉前,如嫣还是一脸的羞涩。
    “快来讲讲,你是怎么认识古拉噶的”
    “呵呵,是姐姐叫我去山庄里,然后就认识了。”
    “姐姐是婉儿吗”此刻说起,夕沫的心已经淡然,燕墨已经不在了,现在的婉儿也是孤单一人。
    “嗯,姐姐还住在山庄里,她一个人住,真的很孤单,后来我也就去了山庄陪着她住在一起了,这样就认识了古拉噶。”
    夕沫的心下有些歉然,“那你们都来了,婉儿不是更加孤单了”
    “没事的,有知夏照顾她呢,旺福也在,她就是不肯去逍遥王府,她说,她还不是燕墨的什么人,去了逍遥王府就有些怪怪的了。是锦臣让我们来这里的,知道你有了身孕,姐姐开心极了,连夜就催着我和萨玛一起过来照顾你呢,有萨玛和古拉噶他们两个在,你就不愁吃穿了,不然,这打猎呀,这砍柴呀,我可真不会。”如嫣亲切的与夕沫说着这些,原来,竟是婉儿催着她来的。
    婉儿,她早就知道了一切吧,不肯去逍遥王府就证明她的心也坦然了,谁也不知道燕墨会不会回来,可婉儿与她一样,都在等。
    不管是一年两年十年八年,她们都会一直的等下去。
    后来她才知道如嫣是被婉儿救起的一个失去双亲的孤女,是婉儿把她安排在了戏班子里让她得以生存,也是婉儿给了她的重生,只是,她们年纪相仿,所以如嫣便一直唤婉儿为姐姐的。
    山间里的气氛越来越融洽了,有这么多人照顾她,夕沫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只是常常还是会想起那个人来。
    每当想起的时候,她就会走到那座枫叶林中,红叶已经凋残,可是枫树犹在,来年的秋这里一定还会枫叶漫山的,就是喜欢那火红的枫叶呀,那就象是她的一颗颗的心,永远都是火红和滚烫的。
    那一年的冬是那么的漫长,终于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她的小腹也越来越大了,小珍儿也悄悄的长大了,咿呀学语着,是这山间的开心果,每一个人不忙着的时候都会逗着她玩送着她笑,她是最幸福的小东西,大家都把她捧在了手心里。
    眼看着自己要生了,下山的相锦臣也回来了,又是夏了,不过山里却比山下少了些闷热,夕沫挺着大肚子,“锦臣,一直出去走走吧。”她是很久没有与相锦臣一起聊天了。
    相锦臣无声的随着她走出了房子,“说吧,你经常下山是不是在找他”她早就猜到了,否则,他不会那么频繁的下山的。
    “夕沫,我问过婉儿她落水失踪的那些过去了,也许,可以从中查到一些蛛丝马迹来。”
    就知道他是为着她要找回燕墨,“别找了,都快一年了,锦臣,你看古拉噶都成家了,你呢也要加紧了。”
    “我不急,我在等着这世上最好的那个姑娘降临在我的面前。”相锦臣带着笑的说道。
    “又是说笑,你对你自己的事从来也不上心,这几天别下山了,我是真的要生了。”她觉得萨玛就挺好的,年轻又漂亮,初见的时候真的是个黄毛丫头,可现在也许是因为离开草原换了水土的缘故吧,她是真的越来越漂亮了,又那么的能吃苦能干活,多好的姑娘呀,可是相锦臣从来都没有多看人家一眼,她想着,就想要撮合相锦臣和萨玛,只是撮合吧,能成便成,不能成也不要去强求什么,相锦臣这人,真的顽固不化的,谁也劝不了他。
    “呵呵,好的。”相锦臣就只是笑,面前的女人心里想着什么他多少是能猜到一些的,用膳的时候总是故意的把她与萨玛安排坐在一起他就明白了,却也不说什么,一切,都顺其自然就好了。
    又是一天过去,身体的各种体征告诉夕沫,她是真的要生了,不是要生第一个,所以,也没什么紧张的,那一次面对千军万马燕墨也保护着她让她生下了小珍儿,这一次,是绝对不怕的了。
    就这一两天吧,她得多走走,这样,生得时候才少些痛苦。
    萨玛陪着她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踩着草丛,四周都是青草的气息,这山间里的空气真好,让她想一辈子都住在这山间再也不离开了。
    或者,是私心的想要燕墨来这里找她吧,因为,他是知道这里的。
    可他现在,还记得他吗
    这一想,心底里的思念就如同排山倒海一样的涌入她的心田,再也挥之不去。
    “萨玛,你快来挤羊奶,小珍儿要喝呢,我可不会挤。”山下,如嫣朝着萨玛摔着手,催着萨玛下山去。
    夕沫看到相锦臣也在院子里,就推推萨玛道:“去吧,我走一会儿就回去了,不用担心的。”
    萨玛的脸一红,姑娘大了,总也藏不住的心事,瞟了一眼山下,便道:“那我去了。”
    “嗯。”她一笑,目光还是在山下的院子里,白房子的房顶上的鸽子飞起飞落,远处,有鸽子正飞向她的小房子,那鸽子真漂亮呀,她喜欢与鸽子为伍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自在,有趣。
    鸽子落了下来,夕沫看到相锦臣拿在手中取下了鸽信,这男人还在锲而不舍的查着燕墨的下落呢,真想燕墨这个时候回来,如果他来了,就会与她再一次的一起分享他们第二个孩子的降生,可此刻,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没有半点燕墨的消息。
    采了一朵野菊花在手中,嗅着那花的芬芳,她继续的走在山间,脚步还是那么的缓慢,这样的散步真的有益生产的。
    可是走着走着,突然间的小腹一沉一痛,让她忍不住的弯下了腰去,“啊”她失声惊叫,好象是要生了,可是,这也来得太快了吧,挥挥手,她想喊,可是出口的声音却是那么的小,山下的人就如小黑点一样的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天,离得太远了。
    阵痛就是在那么眨眼的功夫就传来了,没有一个人在身边,她心慌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她要怎么办呢
    手扶着一棵棵的树,她在奋力的向山下赶,可是,越走越是无力,阿墨,心里不由自主的就念着这个名字,阿墨,你在哪里呢我就要生下你的孩子了,给我力量吧,阿墨,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都陪着我一起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吧。
    心里想着燕墨,那痛意就不由自主的弱了些,她可以忍住这痛的。
    慢慢的,她已经能看清楚山下的人影了,拿着丝帕挥舞着,可是萨玛却早就把她忘到了身后了,她正在与相锦臣说着什么呢,那画面是那么的温馨,让夕沫也不想要打扰他们了。
    也许,真的没那么快就生的,她继续向山下挪着步子,早知道要生了,今天说什么也不会走这么远的山路的。
    心里焦虑着,又是一遍遍的念着燕墨的名字,后来,索性就念出了声,反正,她身边没有半个人,谁也不知道她此刻正在想着燕墨。
    “阿墨,你出来,你回来吧。”
    “阿墨,告诉我你在哪里,好吗”
    就那么不停的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蓦的,身前一暗,也多了一个人影投射在她的身上,让她下意识的抬首,她是在做梦吗
    怎么面前的人就好象是她刚刚一直心心念念的燕墨呢。
    下意识的咬了咬唇,很重的咬了一下,真的很痛。
    可面前的人影却是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她的面前的,就好象是一个雕塑一样的。
    是幻觉吗
    她的手轻轻的伸了过去,然后就那般的落在了男子的脸上,有些温热的感觉,那触觉让夕沫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真正正的活生生的人。
    男子没有躲开,甚至也没有避开她的手,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良久,他突然间道:“你是蓝夕沫”
    “是的。”他还记得她的名字,这是多好的事情呀,真的就是他,她没有在做梦。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上,“你要生孩子了”
    怎么都是些废话呀,可她还是用力的点点头。
    “很痛吗”
    “嗯。”她还是点头。
    “那要怎么办”
    天,他是傻了不成,居然问她这么愚蠢的问题。
    “抱我。”她急了,忍不住的要他抱她,此刻方才感觉到小腹下又传来了阵痛,又是一次快过一次了,等到阵痛密集了,她也就要生了。
    “好。”他不由分说的就抱起了她,然后大步的向山下走去,“我好象来过这山里,只是那时候是秋天,这里都是火红的枫叶。”他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轻轻的絮语,那磁性的声音让夕沫连痛都忘记了,痴痴的抬首看着抱着她的男人,还是有如梦的感觉。
    见她不说话,他又继续道:“好象那次你也在的,啊,我想起来了,蓝夕沫,你是不是我的妻子”
    他怎么说话是这样的怪呢,可这一问,却难住她了,她跟他没拜过堂也没成过亲,只是鬼使神差的为他生了一个女儿,如今,又要为他生第二个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就还是痴痴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婉儿说我的妻子就是叫做蓝夕沫的,既然你承认了你是叫做蓝夕沫,而且,我也记起了那次在山间发生的一切,我想,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他说得她满面通红,那一次在山间发生了什么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数着时间,也许就是在那时候她才有了现在要生的孩子的,想想火红枫叶间那羞人的一幕,夕沫垂下眼睑,她不敢看他了。
    “蓝夕沫,你既然是我的妻子,为什么还会害羞呢”他看着她布满红晕的一张脸根本不管她是不是在害臊的就问了出来。
    “阿墨”
    “阿墨你从前是不是都是这样叫我的好象是的,我梦里经常有一个女人这样的唤我,蓝夕沫,就是你吧。”
    梦里,她不知唤了他多少回。
    “那我就叫你夕沫吧,这样,才亲切,你瞧,就要到了,我送你去那房子里,那些都是你的朋友吗”他轻声的问,目光已经看到了院子里正诧异看着他与夕沫的一群人,随即的,他居然一手抱着夕沫,一手挠了挠头,“夕沫,我好象也认识他们。”
    “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听他说是婉儿让他来的,她的心里一片的乱,可此时身体里的痛让她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了,只想着快一点的把生命里的第二个宝贝好好的生下来再抱到燕墨的面前,他来了,真的是他,她是多么的幸福呀。
    他居然赶在她要生孩子的时候回来了,有他陪着,她觉得痛也不痛了,开心的看着他,“阿墨,你不会突然消失的,是不是”
    “是的,我是来找你的。”男人说着,已经抱着她大步的迈进了院子,然后就向面前的几个人道:“夕沫说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她要生了。”
    “燕墨,你终于来了,快抱夕沫进屋子里去。”相锦臣带笑的看着燕墨怀中的夕沫,看来刚刚的鸽信是不假的了,只是这燕墨来得真快,居然与鸽信来得差不多时间,一前一后罢了。
    他是这么的急切呢。
    燕墨大咧咧的把夕沫抱进了房间里,“夕沫,这里我也住过的。”
    她哪里还有空理他呢,肚子痛得厉害,一旁的稳婆已经迎了过来,那是相锦臣从山外请来的专门为夕沫接生的,这一次,什么都准备好的好好的,感受到了燕墨的气息,夕沫急忙道:“阿墨,你出去,我要生了。”她闭着眼睛,额头的汗不住的落下来,那痛让她真的快要忍受不了了,却忍着没有喊出来。
    “这位老爷,请你先出去吧,你在这里真的会影产妇生产的。”稳婆不客气的撵着燕墨让他出去,她若是知道燕墨是当今皇上的六哥,只怕绝对会后悔这样撵了燕墨。
    “不会,我不会影响她生产的,我记得我还陪过她一起生过一个小女孩呢,喏,是不是就是那个小女孩,夕沫,那是我们的女儿吧”他说着,就走向一旁的摇床,然后抱起了摇床上的小珍儿,“真漂亮的女儿呢,你是叫做小珍儿吧”
    “嗯嗯,娘”小珍儿咿呀学语,可就只会叫一个娘字,其它的什么也不会了,不过,她却抢着要下地,她现在正学走路呢,扶着摇摇床可以走了呢。
    燕墨根本不放下小珍儿,就在那小脸上亲了一亲,“你瞧,我真的记起来了,夕沫,小珍儿就是在草原上生下来的,夕沫,我记得那时你很痛的,可我没有办法陪在你身边,夕沫,这一次我就陪在你身边吧。”高大的身形说着就移到了床前,然后向稳婆道:“快接生吧,我陪着她,她是我妻子,所以我不用出去的。”
    “老爷,男人不能看女人生产的,这会不吉利的。”稳婆还是尽责的劝着。
    “不怕,我不信那些个传言。”大刺刺的,燕墨就坐在了夕沫的床前。
    夕沫的肚子越发的痛了,忍不住的向稳婆道:“别管他,我要生了。”
    稳婆急忙的冲到床前,顾不得与燕墨理论了,这男人好象谁的话也不听,认准了一个理的就是要守在女人的身边。
    接生着,忙碌也让稳婆渐渐的忘记了燕墨的存在,男人一手抱着小珍儿,一手握着夕沫的手,他的力气不住的传给她,有他陪着真好,当孩子从身`下顷刻间出来的时候,夕沫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她真的没有怎么痛就生下了孩子,甚至还有力气转头看身边的男人,仿佛不多看一眼很快就看不见了似的,“阿墨,我生了。”
    “是小西儿吧。”他突然间的又冒出了句。
    她想要问他许多许多的话,可是疲惫却让她沉重的闭上了眼睛,才生产完的她真的好累。
    孩子的哭声响亮在房间里,稳婆已经动作熟练的包好了小婴儿然后举到夕沫的面前,“太太,是个小公子,长得,真象他爹爹,就象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长大了,也必是能高高大大的。”
    她笑了,果然是小西儿,伸手费力的去摸摸小西儿的小脸,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阿墨,让我睡会儿,不过,你不许走。”
    男人没走,就坐在床前静静的守着她,仿佛要把他这九个月来亏欠她的一并的补回来。
    房外的人谁也没有走进来,就连兰婷也不忍打扰房里的一家四口,只透过合不拢嘴的稳婆知道母子平安知道是生了一个男孩罢了。
    厨房里张罗着做月子里的饭菜,夕沫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那饭菜的香气给扰醒了,嗅了嗅,她是真的饿了,睁开眼睛,所有的意识才开始慢慢回笼,又是看到了燕墨,此时,才有时间才有力气问他,“阿墨,你失忆了吗”
    “嗯,不过,现在在开始慢慢的恢复着,我已经记起来很多很多了,夕沫,你是我的妻子。”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他一点也不打折的说道。
    他的眸光总是让她忍不住的有些羞,“才不是呢,你没有抬花轿正式的娶过我。”
    “好吧,那等你满月了,我就补一个正式的婚礼给你。”他笑了,一张俊颜都是宠溺的味道。
    “才不要,我做你的小妾的时候我还休了你呢。”她想起那些过去,忍不住的笑。
    “既是休了,那就更加的要补一场婚礼了,蓝夕沫,你都生了我的两个孩子了,你休想逃离我,若是你不肯嫁我,那就是门外的人你喜欢哪一个”
    “没有,你别胡说。”
    “可我觉得他们看着你的眼神都不对呢。”
    “燕墨,你小心眼。”
    “好吧,那是我错了,我小心眼,我向你道歉,夕沫,你告诉我我与婉儿的故事好不好”
    “啊”她困惑,不懂他说得是什么意思,不是婉儿让他来这里的吗
    “夕沫,我的记忆是在悄悄的恢复,可我只记起了你一个人,其它的人我只知道我是见过的,可具体的与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交往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失忆,只能记起她一个人吗
    若燕到底给他吃了什么,可是,现在谁也无从去问起了,她想了想,“阿墨,你从前是喜欢婉儿的。”
    “是吗那为什么我现在一点喜欢她的感觉也没有了呢那只是从前喜欢吧,不过,她看到我的时候流泪了,那样子真的很可怜,夕沫,她是好女孩,我觉得她不应该孤单一个人的,如嫣说你在撮合萨玛和相锦臣呢,那你也帮着婉儿找一个一生一世的伴儿好不好”
    听了他的话,现在,换她流泪了,泪水就那么不停的流淌着,却是那么的欣喜,如果不是深爱,他又怎么可能只记得她一个人呢
    这就是天意吗
    若燕明明是要燕墨忘记过去的所有然后成为若燕一个人的,却不想,他却只记住了她蓝夕沫一个人。
    看着他的眼睛,浓浓的都是宠爱,夕沫只觉得幸福满溢了心间,她是那么那么的开心,那么那么的满足。
    即使没有婚礼没有他们正式的成亲,她也认定了他。
    阿墨,不止是他爱她,她也爱他。
    想起婉儿,突然间的又想起还孤单一人的慕莲枫,也许她真的要再作媒了,不管成不成,就如燕墨所要求的尽一份力好了,天,她现在怎么象个媒婆似的了
    “夕沫,你怎么哭了”他的手指心疼的抹去她眼角的泪。
    她不顾全身酸痛的爬起来,然后从他的怀里抢下小珍儿,随即,两只手臂就搂住了他的颈项,她在他耳边悄声的说道:“阿墨,我好爱你。”
    他美美的一笑,随即就是震天般的一吼,“蓝夕沫,我也爱你。”
    这爱,来得有些晚,可却是那么的真实。
    爱的味道真好,那意味着幸福,也意味着珍惜,从此,他们拥有的是彼此的爱,那是两情相悦的最美。
    爱,最美。
    全文完
    会有两章番外,就写墨与沫的甜蜜哟,呵呵,会有肉的,不喜勿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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