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弩手之异域
楔子暗月初醒
当看不见的月亮稍微有了些动静后,那颗古怪的太阳貌似睁开了眼睛。晚风刮过树木,迎面一阵凉风。
鸟儿在歌唱,有一只猛兽在进行古老的祭拜。他踮起脚尖,弄了弄牙齿,感觉有些不舒服。
于是他便往前方移动,并没有看见湖里一条巨蛇。
就在蛇快要感应到敌人的时候,在湖面的另一个方向传来了轻微声音。
“靠!老兄!你把我快坑死了嘞!”一个低沉的声音,这人在贼笑。
“我怎么坑了你了?你没看见吗?这只蛇身上就有祖爷爷要的暗月秘宝!你如果说我坑你,我就不好答复了。”另一人说道。
“弓弩!”不知是谁先喊了一下,显然他发现是有猛兽在准备进攻了。
工艺复杂的弩在两人身上出现,然后,开始了连续射击。
但是,箭支很明显都非常的无力,面对这两只野兽,远程确实不好打。单体伤害太低了。
那只祭拜的野兽看到了两人组合的血肉,竟然开始流着口水。
两人觉得这恶心极了。
开始那个小哥,名叫安然。没错,这便是我们主角的名字。安然长着白色头发,相貌清秀,但上身肌肉还是有的,人称“安逸蔚然”。
这后面一位呢,则是本地土著小哥,华子。他来呢,则是因为在市中心接取任务和安然遇见组队的。
这个世界是以弓弩手为主要职业的,此时处于时代应该火器刚刚发明不久。航海还处于初级阶段。
但社会制度就接近饱和了。
我们把这个世界叫做:“暗月大陆”
安然看了看这情况,说:“我这样我也打不过啊!”
华子无语:“你这打不过我怎么办?啊本来接个任务结果都要死!”
安然认真一想,从左手某部位拿出了一把匕首,对华子说:“我拖住近的地方,你去远处打准一点!”
华子说道:“好好好,我来!”
华子这次身上穿的是一件练功服,倒是比安然看起来更强一些。
只见安然非常淡定地前往怪物处打近程。那只怪物和蛇对着安然,表情凶猛。
就在那一刹那,安然脸一侧,瞬间,闪过了蛇喷射的毒液,然后,他小腿一松,被怪物击中了,轻伤。
但是,在那短暂的一瞬间,怪物的重要生理部位已经被安然的匕首刺中。眼看是性命不保了。
“啊!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安然长出一口气。他随身的弩再次支起,对在侧面远处的蛇展开射击。
与此同时,华子也在较远处,展开了射击。
双重压制,然后,蛇在感受过千刀万刮的感觉,挂掉了。
这条巨蛇死前,安然说道:“安息吧!阿弥陀佛!”
华子怼了一句:“回家吃饭去了。”拿走他祖爷爷要的东西,走了。
他们并不知道,这两只怪物没有那么简单。
两小时后,在安然和华子做任务最近的城市月城中。
“安然,我不是和你说过别再去那种地方了吗?”一个中年女人和蔼地说道。
“异域探险是我的梦想,我知道这才是未来。”安然无可奈何的说道。
“真是服了你小子,好好的教师不当。”中年女人说道。
“妈,我说,你们还是想想最近钱的问题吧!我自己的事,你们别管了。异域危险,上次差点出问题,这次我还是好好回来了。”安然说道。
“你和华子又去组队了?”中年女人说道。
“是。”安然说。
“不知道为啥你和他混一起。明明看起来不相关。”
“好吧。我出去一趟”安然说道。
月城,安然的老家。
准确的说,他并不想在此一生。但他却必须在此一生。
月城算是小型城市中比较好的了。但确实和首都和裂星城拓星城差远了。
他有很多认识的在拓星城。
不过反正自己去不了。
他准备麻痹自己,但是想起了街边的安若娜。安然快步走去,穿过那座桥,过了一片河,来到了安若娜家的店面。
安若娜在那里。
“嘿!真巧,你在想我吗?”安然随口一说。
“啊?安然,是你啊!”安若娜看见了安然,抬起头,站了起来。
也许这是命运吧。安然其实不怎么喜欢恋爱。他们是本地高等学府认识的,也算是正常的。
不过这种生活实在是少了点什么。
“前段时间跟兄弟跑去打怪了。”安然说道。“打的两个辣鸡怪物。”
“啊哈,我跟你讲啊,安然,然哥哥,我最近新看到一个化妆品——”安若娜说道。
“啊?化妆品?”安然无语。
安然和安若娜聊了很久。然后,安若娜牵着安然的手,走向远方。
他们在桥上看着月光。
这是暗月弩手-异域的故事。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异域之神,我们将主宰这片大陆!”有古怪的咒语声。
“魔法百年前不是灭绝了吗?”安若娜说道。
“糟了,我之前完成任务是个禁——禁忌!”安然突然想起来。
在安然接任务的时候,那个人明显就不正常。很像失落年代的黑魔法师。
“那是什么?”安若娜不敢抬头去看,躲在安然后面了。
巨蛇,比之前那只还要大!还有两只野兽,每只都比之前那要强。
月城看到这一景象的市民都在尖叫,狼狈奔逃。
“该死!华子不在!”安然有点叹息。
缓过开头一段恐惧,安若娜突然开口了:“然哥,我来对付部分。”
“啊?你来?你刚才不是?”安然想说什么,又没说什么。
两人正在准备出手。这时,一个黑影出现了。
他说了一句话:“你是异域的?”
敌人说道:“从荒野之地而来,清除全宇宙的渣滓!”
“妈的!你完蛋了!刚好我凌风大爷今天心里不爽!看到怪物就想揍他!”这中年人说道。
凌风使用的也是弓弩,但和安然不一样。
弓弩是分七个阶级,安然在四阶,算是二十岁中还算优秀的。毕竟,这片大陆本来就资源稀少,一阶无阶老人中年人多的是。
不过,既然本故事是主打弓弩的,他必有更多用处。
比如说,火器,早期机械,早期炼金。
都能够知晓。
相当于加了buff。
这位凌风大爷一定是已经有了六阶了,随手一下,就看见一些暴躁的火在燃烧,然后,两只野兽先后毙命。
更加变态的是,凌风弄出来群体召唤弩箭。
多少串弩箭从四面八方射向巨蛇。巨蛇血肉顿时烂掉了,有三只射到了蛇的重要部位,引出鲜血。
安然和安若娜及时出手补刀。用他们的单发弩攻向那条蛇。
很简单的消耗战,没多久就把蛇搞定了。
安然其实也会群发,不过太消耗体力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去异域猎杀的猛兽,在梦中他看见野兽有活过来,在向他追魂。
暗月消亡,但异域仍然存在。
ps:异域指那些常人无法进入的地方。
——异域的冒险永不终结
埃斯库罗斯的月光照耀着神圣的祭坛,这里是月城的重要基地。
在这里,有着最为神秘的一股战力之一,它们被称为反面暗夜,是那世界污垢的清除着。在异域中属于很强的一股力量。
安然从那建筑中看出了诡异与伟大,这两种根本不可相提并论的弄在一起。令人难以理解。
“安然,我们该从哪里出发?”安若娜突然说话,打破了安静。
“嗯?什么?”安然说道。
“我说,你总看这块祭坛,有用吗?”安若娜无语道。
“啊哈,也许吧。”安然轻触长发,微微笑着,像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
\
在凌风大爷击杀了那怪物后两个星期,异域边境传来了异变的消息,安然和安若娜决定组队前往异域的F部分。
而华子则决定去异域A部获取大冒险团的支援。这是安然告诉他的,分路线走。
人类的力量太为渺小了,在这大陆上,异域比人类居住的城市要大的多。
人类国度也有很多很多,安然所在的大陆名为暗月大陆,国度名为暗月国,这里最崇拜的就是弩手。暗月国位于大陆西侧南方,层层密林围绕。
从人类国度的地方前往异域,需要异域传送石。因为没有传送石,很容易在宽广的异域迷路。
“当烈火吞噬敌人的那一刹那,跟着舞动吧!然后飞上天空,让众人跪拜,庄重地宣布,我,便是那火焰之神。”
不灭火
序章
这片大陆上充满了各种魔法元素,还有着各种各样的职业。
这便是我们所熟知的。
故事发生在火国西部。
当三王的叛军抵达了皇宫大厅的时候,我已经跑出城门大概几千米了。
即使火国王都再怎么混乱,我想,都和我没有关系了。
我叫天焚,火国贵族天家的长子,天家在火国算是一个影响力挺大的家族,虽然比不上仅次于王族的火家。我还有两个弟弟,一个比我小五岁还有一个尚且年幼。
早在三年前,我便明白这里是一个错综复杂的环境,没有那么简单。大弟弟虽然表面上依靠着我实际上是另一个强大势力的凭证,而二弟弟虽然不代表其他势力但是和我不和,挺排斥我,然后王都的王族和第一大势力火家就更不用说了,纷争不断,要不是三年前的灾难来临持续很久,早就乱成一团了。所以我早早地布置了眼线,并且王族和那些贵族都没有怎么察觉。
唯一察觉的是云族的二女云月,紫发,眉毛很长,眼睛带着一种哭泣的姿态,而嘴唇微微红,在我办下眼线后的第三个月,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我的住处,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你也察觉到了吗?”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我可不清楚。”
“试问,有什么能够难倒我们的天焚呢?”她突然靠近,摆出一个毫不在意的表情,胸脯微微挺起。
这是想用美人计吗?
“你在说什么?”我忍耐了那燥热,眼睛往一旁看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哈哈。”她往后退,说道:“不过,我可是明白的。但是,我告诉你,从此以后,我代表的云家不会与你为敌,只要是云月在的一天。”
然后她手一挥,消失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时间回到现在,因为我早早做好了准备,三个月前,眼线就告诉我火家的实际继承人二王子已经有了动作,准备和王族的部分势力联合去把王都搅个底朝天了。所以我早早准备好了离开王都的准备,和千里之外的洛家商定好,不久到他们那里游学。
与其说是游学,不如说是避难。
毕竟目前我的武力尚处于中等阶段,还不是很厉害,而且实际经验也太少了,对抗不了那些油条。
实际上仆从早准备好了出发的行李,此次旅行的大部分人早就走了,但核心——我,却做了个决定,暂时留下来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些什么。
顺便拿点战利品。(啊呸这才是主要目的吧)
所以我拿了一堆暗器和逃跑卷轴,避免有失。
火国王城,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一个黑影正等待着什么,他突然出现在卫兵的背后,手上匕首一动,捂住卫兵脖子,让卫兵毫无声息地死亡了。
接下来,很快,这侧门的卫兵全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然后,黑影做了个手势,一群人涌入王城皇宫,静悄悄地。
我早就知道,在这时,不用想象那些手无寸铁的人面对这样的兵力的结局了,躲在草丛中的我,为了自己的安全,先跑了。
当然我留下来不是为了看戏,主要还因为洛家那边挺坑的,和我们天家关系也只是表面的,于是我派了个仆从装成我,让我亲身侍卫天青主持大局,看看洛家的计划。
在城门离我远离时候,城内传来了惨叫,火光连天,士兵立刻前往皇宫,喊杀声此起彼伏。
哎,反正关我啥事,之前这些所谓贵族坑我嘲笑我的时候那表情,嗯,活该!
就是苦了那些平民了。
我突然又想起了云家二女云月,不知道她逃出来没有。
嗯怎么会想起她呢,真是奇怪啊。
在一处树林中找到我的坐骑,我便开始了这次旅行。
信鸽已经放出,估计半天后就能有大部队的消息了。我想。
这次借着游学避免了这两家族的争权,不知道下一次回王都会是谁的王都了。哎,关我啥事!
凭借洛家在西郡的势力,我就算一辈子躺平都能过的更好。
更不用说我还是天家的长子了。
那啥,天家在王都有一个称号,老奸巨猾。
哈哈哈。
至于两个弟弟,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我早就命令几个亲卫在叛乱时候接应他们跑了,至于父母......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呢,在另一座城市驻守着。
虽然之前天家貌似一直是我在挺着,(从我十五岁之后父母驻守到另一座城市),但是我之前的权力也没有那么大的啦。
而且王都的会议可真是烦人呢,跑到洛家应该是好多了。
说起来好久没见到洛家少爷那家伙了呢!不知道他变成啥样了。
第二天。
信鸽收到了大部队的消息,一切如常。
我这边也还算是正常,只有一些商队和游民经过。
看到我独身一人,大部分都无视了。
暂时还没遇见劫匪。
原来天家的普通人我大部分让他们跑到附近的城镇,和我熟的那些作为此次大部队早早出发了。
路上风景还挺美的,我背着行李,正在准备休息一会儿,这时我听到了声音。
漂浮
烦死了烦死了。
又回到了那29平米的小窝,虽然当初在这安身的时候买了一堆设备,不过确实有点难受。
没办法,穷。买最便宜的房车,有就不错了。
打开了电脑,重复着工作,脑袋昏死过去,啊,我到底还要干到什么时候,为boss做牛做马。
软件已经运行了操作无数遍,我的头都已经发麻,看着工作进度仍然还有那么多。真的是。
大学毕业后我选择了转行,众所周知这是挺难的。
在编辑文案美术和计算机中选择,碰壁无数次,最终在一个小IT公司安定下来。
不是说自己没那本事,只是对那些曾经年少时候热爱的艺术已经彻底厌倦了,才会选择这种技术生产力的工作。重复着,消耗着脑力,而不是整天对着艺术之神感悟。
微信上显示着公司的工作计划,啊,怎么到了年末还有这么多工作,真的是气死了啊!
烦死了烦死了。
老板还在嘀嘀咕咕着什么,而女朋友——不对,我没有女朋友,只有女同事,正在发送着通知。
我感觉到眼前一阵眩晕,我漂浮了起来。
我看到了自己。
这貌似是一种轻盈的感觉。我想。
我漂浮在空中,看见自己趴在电脑前仍在工作,但屏幕我却看不清楚。
漂浮在这熟悉的房间空中,我仿佛终于找回了自我。
眼前的情景开始出现了幻觉,颜色开始变形,不停闪烁,我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
像在一团迷雾之中。
“滴滴,语音:零融!你怎么还不写完这篇报告!”
写报告,艹,我都快累死了还写报告,写个鬼。
电子钟上面的时间已经显示零点,而我的肉身仍在工作。
现在漂浮在空中的我透过屏幕,来到了老板的房间。
我真想.....
做一些泄愤的事。
说是说,毕竟人是老板。
而且现在我这飘在空中不是实体也碰不到他啊这。
回到我的房间,脑海突然清醒,我能穿过屏幕定位?
于是我来到了女同事的房间。
此时她不在线。
但是,我看到了扭曲的野兽画面。
肉身扭曲在一起,但是早已没有了生机,所有一切,这房间里貌似地狱——哦不,应该是人间地狱。
怎么形容呢,恶心,但又有一种血腥的,颓废的美感。
然后我吐了。
赶忙离开。
我又来到了朋友的房间。好几次。
朋友们有的在摸鱼,有的在认真思考,有的在休息娱乐。
各种姿态不一。
就在我盯着一个人玩扫雷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了。
“灵魂离体好玩吗?”
你是?
眼前朋友并没有说话。
来自未知。
“别急,你很快会离开。我只想帮助你这条普通的咸鱼,有一个能够短暂摆脱普通的重复生活的日子。”
然后,醒来吧。
你会继续挨着老板的骂。
你会看见漂亮女同事仍然令你心动但她已经婉拒了你。
你会看见恐怖的房价车价。
你会。
你会。
我醒了。
我仍然在我那29平米的小窝工作,电脑已经熄屏。
我打开电脑。
继续码着代码。
继续工作。
门外有人。
我打开门。
一个劫匪直接掏出了枪,然后,没有了然后。
这里应该是中国——不对,记忆中我的小窝在国外。
等等,记忆。
时间陷入了混乱。
我再次醒来,发现我身处在大学的租房里,大二的教材在那里,清清楚楚。
这究竟是?
“我做了个梦?”
而我现在不说小房子,连设备都买不起。
家里还欠债,虽然不是我。
我捏了捏自己的肉,是真的。
哦天哪,真是一个真实的梦。
也许不是梦呢?
未必。
笛之冷月
奇怪,眼皮长青苔,手臂长松柏。
画中的吹笛人,已经走了太久了呢。
他身穿轻袍,面色黝黑,正在抚摸着他那心爱的笛子。
在遇见心爱的姑娘时候他会吹响笛子,来获得那善良的心。
而身边的羊儿们在欢乐歌唱。
过着美好的生活呀,美好的梦想啊——
这一切多么美好。
这一切都是奢望。
就在那一天,一群外来人进入了这里。
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而大家,却无力抵抗。
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亲人,爱人惨死在刽子手的刀下。
吹笛人愤怒了,但他也无力反抗。
他想尽办法走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着青涩的冷月,纵然之气。
而晴空之下,一吹笛人在善良之神明的现身下,跪拜起来。
神明说道:“请起,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吹笛人说道:“我家乡被盗匪所侵略,死在他们刀下的人不计其数,请神明前往救援!”
于是吹笛人与神明前往家乡。
村落一片狼藉。
一个妻子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丈夫,无尽地痛哭。
“你无意伤的疤,阴阳里相隔永差。”
“你还记得我吗——你又能记得我吗——”
妻子会唱歌,但她此刻唱的,内心已经快崩溃了,全是苦的。
“手捧了烫了手的汤,喝起来夏夜芦苇荡。
流星又怎么会说谎,脸红摔倒都想和你讲。”
“你在哪儿——”
妻子哭倒在死去的丈夫身上,晕了过去。
神明叹道:“果然还是百姓苦啊。”
吹笛人气愤地说道:“我们这就去解决那些恶徒!”
神明说道:“你得有底气,走,先去准备准备。”
在买了一些道具后,他们直接闯入了恶徒们的大本营。
那些恶徒却不是什么看起来恐怖的人,而是一些清秀的公子小姐。
吹笛人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洗劫这里?”
“哦?你是这里的头?”为首的公子说道。
“是!”吹笛人咬牙。
“不为什么。强者就将强,弱者就要被人欺,就是这样!”那人说道。
“来战!”
双方陷入混战。
开始是“恶徒”占上风,因为人多,但是后来,神明逐渐出全力了,吹笛人这边就快赢了。
就在这时,为首的公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我们投降!撤出这里赔偿!”
吹笛人说道:“纳命来!”
神明阻拦:“小友不可。”
神明说:“他们虽然有罪,但是,看他们样貌,像是在外流浪不久了,也是无奈之举。不如,让我送他们走远。”
吹笛人咬牙,片刻,说道:“好。”
神明和那些恶徒离开了。
吹笛人又走到了心爱的姑娘面前,姑娘已经遭遇了痛苦经历,不成人样,家里一片破烂,有亲人去世。
吹笛人看见姑娘的哭泣。
于心不忍。
于是吹起了安魂曲。
意为安抚魂灵。
可是,一首曲目吹完,姑娘却已经变成了一团雾气。
然后她感谢地说道:“谢谢你!”
前往了天上。
周围一切都化为雾气。
吹笛人发现自己在一片画中。
他醒了过来。
还躺在小木屋,那心爱的姑娘,吹笛人去看了看,还是很好的。
在这个世界中,应该,还好吧。
这时,他的朋友过来说道:“喂!吹笛子的!有几个京城的公子们来了!快来迎接他们!”
吹笛人前往。
看清了他们的面貌,吹笛人心里一惊,那些恶徒。
这时,为首的人突然说道:“你好,吹笛人,神明已经死了,我们是二十年后的那些恶徒,你放心,我们不会做坏事的。”
吹笛人说道:“那么?你们要?”
为首的人笑着说道:“我们想听你吹笛子。”
“吹哪首?”
“安魂曲。”
黑白世界逃离录
左转,停止,向前,三步,松手,掉落。
好僵硬的步伐,像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重复着行动路线,是谁给我编辑了移动代码命令?是谁在将我控制?我要去见到他,询问他,然后,将他的生命带走,来祭奠我如此长久的机械运动。
啊——眼睛缓缓睁开,眼皮不断跳动,瞳孔放大,一个黑白色的房间,没错,如此的单调,我被困在这个房间里面,记不清时间的流逝了,到底有多久,记忆已经全部消失了,只有一点点残缺模糊的片段。
“叛乱者——”这三个字在我脑中突然又响起。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了。
“......”我还是没有回答。
“如果你听到了,请回答。”冷漠没有感情的机械声音。
“哦。”我应付了一声,是满满的不屑。
脑中响起了一个单词:入侵者。
但这个单词在他们的词典里面是不存在的,因为那已经是过去了。
“现在到了活动时间,请前往大厅进行日常活动。”仍然冰冷的声音。
“......”我停在原地片刻。
不紧不慢地抬起双手,看着黑色的破烂衣服,没有一丝表情。
左转,停止,向前,三步,跳跃,抬头。
一个稍微宽敞的黑白色大厅,一些不认识的人穿着统一服装缓缓从各个房间出来,几个机器人管理者拿着棍子,以免冲突发生。大多数人都在闭着眼睛,少数人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难以逃离。”我身边的一个人突然说道。他的表情不太自然,甚至很狰狞。
“哦。”我已经麻木了,根本没有思考逃离这个词的意义。
“请进餐。”机械声音说道。
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们便走到餐桌前开始进食,他们就像一台机器的零件一样呆板地运行着,没有任何偏差。
抬头,没有天空,手伸出,进食,没有味道。
啊,头好痛,好痛。
我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突然一个女人的面庞在我面前浮现。
看到她,我的头开始不受控制地痛了起来。这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啊啊啊!头好痛!
“034号产生记忆破裂,使用注射剂。”机械声说道。
一个针管注射入我的血液,我昏沉过去,脑海中的面庞也消失不见。
然后感觉被机器人管理者拖入了我的房间,砰的一声,房门关闭。
右耳朵在阵痛,有血液逆向而行,而昏暗的房间依然只有无尽的孤寂。象牙塔上的爱情,在幻灭的天堂岛乐园欲生欲死。
“是谁困住了我。”我呢喃。
“是自己。”有人低语。
“你是?”我问道。
“很快,”他说,“你就要被推上绞刑架了,祝你路途愉快。”
说完他笑了,没有一丝情感。
“为什么?”我问道。
“为什么。”他笑道。“你病变了。”
冷淡的语气。
病变就该处死?
我沉默。
不久,房间打开,走进两个机器人,将我拖了出去。
这就是处刑者吗?
一个巨大的灰色石架,我被禁锢在上面。
没有人围观,只有处刑者和我。
在沉默中,我昏死过去。
前往另一个世界。
也算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