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来得及打招呼,我把及川彻再次推了进去,我冲进门,把门嘭地关上了。
    我背靠着门大喘着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努力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出现佐久早多么的正常,不用大惊小怪的。
    可是因为巧合让我不得不警惕。
    这是属于及川彻的世界,我的人生轨迹就是及川彻,很少会遇到其他世界的主角,就算有那也是小概率事件。
    但现在,先是宫侑,再是佐久早圣臣,我是不敢打保证说,他就是普通的工具人路过吧,以前我也没机会遇到他的,他怎么可能会主动和我打招呼啊!
    我其实只是不敢接受罢了。
    佐久早很少会去和陌生人搭话,他喊我,其实就已经告知了他的身份。
    难办啊,从今天开始不出去了!!!
    相比较我和宫侑的互相折磨。
    佐久早怎么说呢。
    情况复杂多了。
    我们之间的退婚,相比较其他人要平和很多,他放纵我无理取闹的退婚,对我即使再咬牙切齿,也没有选择表现的过于愤怒。
    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消极的人,有着非典型的洁癖,不善于社交,怕生,讨厌人多的地方。
    唯一能愿意接受的人,除了他一起打排球的一位很合得来的亲戚队友。其次就是我了。
    而如此被信任的我却背叛了他。
    他没有埋怨,但是人更自闭了,因为女主还没到偏离了主线,我还得隐藏身份先把他再治愈回来。
    佐久早在这一众男主中,没有什么攻击性,却让我最觉得愧疚。
    不因为其他,只因为他很让人心疼。
    及川彻见我情绪怪怪,放下锅铲凑近我,“怎么了?那人你认识?”
    那人及川彻可太熟了,他和影山飞雄是从小在一起就较真儿的对手,佐久早圣臣却因为是数一数二的主攻手难得天才,成为了他职业生涯最大的对手。
    我也不敢对着及川彻死咬着不认识,不然我的表现实在太奇怪了,“嗯……见过,好像是是哪个联盟战队的。”
    所以话不能说太满免得打脸。
    “他不像是只是见过你的样子。”及川彻不想多问的,但是我表现的实在太奇怪了。
    “可能想和我打招呼吧。对了。”我扯开话题,“你说准备晚饭了,所以我就早些回来了。”
    “嗯,是准备了,你在家恐怕根本没空自己做吧。”及川彻也不继续问了,他看出了我的为难,拉着我去厨房。
    厨房的餐桌上摆了做好的饭,我只想大呼牛逼。
    “去阿根廷的时候,吃不惯那里,所以就会了。”
    我知道,这些言语听起来也就是随口一句,但都是及川彻的亲身经历。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总感觉不是我那么对他,他也不用这么辛苦的样子。
    “怎么?心疼我了?”他嘴上没个正型。
    “才没有。”我才不承认。
    “心疼我你就多吃点。”
    我都说没有了!
    不过有吃的,我才不拒绝呢。
    及川彻的手艺是真不错,他做的是日式饭菜,我都挺喜欢的。
    我一吃就停不下来。及川彻看我吃饭也不说话,等我吃完,我自觉去洗碗,到真的有一起生活的感觉了。
    其实这应该是女主享受的,我现在提早上享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不过就享受一点点也不过分吧,我这不是已经在帮他找女主了嘛。
    及川彻吃完歇了会儿,要去楼下跑步。
    我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同学群里面找了好几个,都不太知道小川理沙的消息,说是小川理沙在学校的时候也不爱说话,所以都不太知道她的消息。
    问了一圈,我都快放弃了,直至我不抱希望的问了岩泉一。岩泉一现在还在美国没回来,我和他倒也没有闹翻的地步,虽然他和及川彻的关系很好。
    岩泉一高中毕业后就去美国了,按道理也不太知道小川理沙的情况。
    但是问我还是问了,毕竟实在想不到找谁,岩泉一组织能力不错,他要是不知道,我可以让他帮我问别人。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岩泉一却回我了。
    “小川理沙?好在就在米国吧,上个月我还偶遇她在咖啡厅打工。你找她有什么事儿?”
    ???米国?
    怎么跑去米国了!
    不是去阿根廷吗!
    我有些蒙圈,她一个女主跑什么米国啊,难不成我跑去米国把她抓回来?
    我严格按照系统指示工作的啊,为什么剧情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我找她问一点事儿的,你和她有联系吗?之前都没听说她去米国了诶。”
    “嗯,我也是来米国之后偶遇才知道的。当时好在留了联系方式,你要吗?”
    “可以诶。”
    我知道岩泉一面冷心热果然没错啊。
    我拿到了小川理沙的联系方式,很想知道她到底还回不回霓虹了。
    我也顾不上突然联系小川理沙不好了。时间紧迫,现在我的情况非常的严峻,非常需要知道小川理沙的行踪。
    就在我想着如何编辑短信重新联系的时候,我家门铃响了。
    及川彻有钥匙,也会给我打电话,肯定不是及川彻。
    还能有谁我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起身去看了。
    佐久早站在门口,带着口罩,微卷的头发,站在门口微垂着头,有些委屈。
    我是开门不是,不开门也不是。
    最后终于心软的开门了。
    他踏进了我家的门,看着我,“花枝,我好像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