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渣A被白月光逼死后重生啦! > 正文 第41章事后
    与此同时。
    re总部,一个女人接受到了一条简讯消息。
    腺体病毒交易地点德克堡生物分化基地德克街7号,11日午11点,x留。
    女人盯着那条简讯,微微挑眉,简讯的笔迹的确是x从前常用的那款,是她本人发来的没错。
    又不免疑惑于,之前为什么不答应,还装作不认识自己
    她关闭了全息页面,在日历的11号上画了个圈。标记,11点。
    酒店,室内。
    经历了一次发情热,林雪棉似乎还睡着了,那是一张极度清冷的脸,睫毛很长。闭着,安静。显得有点乖巧的样子。
    她看着她高挺的鼻尖,微微弯起来的红唇,慢半拍地意识到她和林雪棉躺在了一张床上。
    “”
    林雪棉的头发在枕头上显得有点乱糟糟的,额头前有点碎发,侧躺,手慵懒地伸过来,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成年女性oga的手放在身上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和纤细的手指点在腰上的微妙触觉。
    不习惯这么近的距离,谢玫往后退了下,可似乎是不满,林雪棉皱眉,条件反射似的揽着她的腰,纤细的手不放开。
    腰上温热的触感更加清晰了,同时,她还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
    林雪棉的脖子上有一点点红色。
    像是吻痕。
    一段碎片一样的记忆,毫无预兆的冲向了脑海。
    不完整的片段。就在自己腰上的这只手,捧着自己的后脑,她们曾经在温泉里接吻,拥抱,甚至是她羞于直视的某些画面。这些画面模糊而过分有冲击力。
    可奇怪的是她根本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
    她又看了眼枕头上睡着的女人。
    白色浴袍下,锁骨,胸口,属于成熟女性oga的曲线轮廓看的很分明。
    她偏过头,有点脸热。
    正在这时,她感觉到身边传来了轻微的震动。随后,耳朵上传来了一点温热的触感。林雪棉的手指在轻轻的抚摸过耳垂,又揉了一下,像是闲的没事的调笑。
    “醒了”
    她的声音轻而柔,带着一点起床时的慵懒,却很温柔。
    一定是做梦了。
    谢玫尽量无视林雪棉脖颈、锁骨上的吻痕。
    林雪棉的态度这样自然,和往常基本没有什么差异,那么她们或许仅仅是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觉,至于其它的,只是幻觉吧。
    “嗯。”谢玫只好睁开眼睛,顿了下,回避她的视线,轻声说“早。”
    “早上好,”林雪棉忽而轻轻靠近,在她额头上很轻地吻了一下,很幸福似的,说“一醒来就看见你,谢小姐。”
    谢玫一怔。
    这个吻让她不知所措。
    随后她对上了林雪棉的眼睛。
    晚上,林雪棉面对着台灯的很浅的光,瞳仁是浅浅的颜色。谢玫甚至注意到了,她瞳孔随着光线的照耀轻微收缩的样子。
    “饿了么”林雪棉的手指在谢玫腰上轻微动了下。她似乎是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抚了一下,软的热的腰,在她的掌心下有点调戏的意味。
    谢玫很快敏感地紧绷了,说“有一点。几点了该起床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落地的那一瞬间门像踩着云似的,有点飘,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这一刻可能是过于安静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人提起之前的事情。
    谢玫穿着酒店的白色拖鞋,踩过干燥的木地板,往浴室里走。
    她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便会催眠般的暗示自己。那么荒唐的事情,一定是梦,逻辑很完美,她于是又放心了,拧开水龙头,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抬起眼睛。眼神有点迷蒙,白色的浴袍挂在肩上,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胸口的位置有点红痕。锁骨上也有一点点。
    那到底是什么
    她对着镜子仔细看了一下,毕竟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唯一能别想到的词语是吻痕。可是吻痕是这样的吗
    怎么会。
    可能是抓的
    到底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记忆只有一个片段,苏醒后,已经是晚上了。
    她留意过,身旁的人并未被她标记。
    正在这时,脖颈儿隐约的刺痛提醒了自己,谢玫伸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后颈的腺体。
    有些烫。
    很浅的咬痕,是被oga浅浅标记的记号。
    谢玫“”
    被反向标记了
    她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干的吗
    谢玫转过身,可对上她清冽又温温柔柔的视线,瞬间门气就消了。
    她走出了浴室,正想问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睡着了,忽然听见门铃响了。
    谢玫打开门,一名警员站在门外,脸色不是很好“谢小姐,谢老命令我带您尽快回程,他说这里不安全。”
    谢玫挑眉“不安全”
    警员叹气,补充说“的确不安全,警署又接到一个奇怪的事情,有个孩子来报案,说自己的爸爸妈妈很奇怪。但报案没多久,她失踪了。”
    谢玫披上外衣,又回眸看一眼正在敷面膜的林医生,说“我和你去一趟吧。”
    林雪棉一顿,看向她们,瞳仁里掠过一丝波澜。
    沿着漆黑一片的小路,两人一路往前,按照导航的指令她们来到了属于失踪小孩的家。路上总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就好似有什么东西隐藏在低矮的灌木中,窥伺着她们一样。
    谢玫回过头,身后空无一物。
    “什么声音”
    “有什么在跟着我们。”
    她看向前方。
    她的目光忽然定住。
    两道黑漆漆的影子站在马路中央。
    是一个矮小的孩子抱着一个看不出什么的东西,似乎是个洋娃娃,孩子穿着睡衣,抬着头,背着月光看不清面部特征。娃娃则穿着漂亮的白色碎花裙。
    她们就直挺挺的站在马路中见,苍白的面部有种饥肠辘辘的诡异。
    谢玫微微蹙眉,打开了手电筒往前照。
    灯柱下,孩子怀里的东西脸被照亮那是个洋娃娃\"那是个什么\"
    \"一个孩子和洋娃娃。\"
    “很明显,我看得出来。我比较想知道她们这么晚了为什么站在路中间门\"
    谢玫将手电筒的灯关了,放进背包,又安静地走近。可孩子和人偶只是在门口晃了一下,就掉头,身影融入了别墅背后巨大的黑暗中。
    谢玫看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注视片刻,无言,转身,上了别墅前的台阶。
    别墅里一片漆黑,和小镇上的所有房子一样,看上去像是好几年没人住了一样,周围的杂草都快长到膝盖的位置了。
    别墅的大门上了锁,甚至不能确定里面有没有人。
    谢玫用那人赠予的钥匙插进锁芯里,轻轻拧动了一下,咔嚓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整洁干净的地毯,好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的家。
    “有人吗。”
    谢玫在客厅里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可是,警署案件薄里的母亲很奇怪又是怎么回事
    她隐约瞥见了在客厅正中央沙发的背后悬挂的一张巨幅的彩油画,油画上画着一位面色模糊的黑袍男子,男子举着一个巨大的镰刀,这幅画因为色调单一,饱和度很低,在这样的昏暗光线下有几分可怖。
    在那张油画的对面,西面墙的正中央,挂着一个巨大的钟摆,钟摆是十分老式的样子,不知放了多久了,上面的铜有些生锈,斑驳着绿色的锈迹。
    钟摆的下方长长的铜柱下悬挂的并不是圆形的挂件,而是一个弯月形的镰刀样子的锋利金属,左右摆动时,那种锋利的亮光就随之产生,令人有些头晕。
    正在这时,楼上的天花板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响动,就像是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抓挠地板,发出嘶嘶的声音。
    她转身一步一步的向楼上走去,那种抓挠声说不清楚是什么,像在抓地板,又像是在抓床单,又是墙壁上,令人十分抓狂。
    楼上有两间门卧室,左边的那间门门微微合上了,只留了一个缝,抓挠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谢玫轻轻推开门。
    下一秒,她的手停住了。
    面前的卧室里,一左一右,两个角落里的阴影处,立着两个等人高的白色石膏像。
    石膏像缓缓地转过身来,它们有着和相框上的父母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她们的个头却明显比原本正常的体型大了很多,诡异极了。
    它们是在生长吗
    一片黑暗的室内,月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谢玫垂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已经零点以后了。
    谢玫抬眼,朝着小孩的父母走了过去。
    她们站在房间门的两个角落里,僵硬而缓慢地扭动脖子,面目狰狞地转向她。
    谢玫站在了床边,垂眼,仔细地观察着她们,又问了句“你还有意识吗”
    石膏像的表情在茫然和挣扎之间门摇摆,又开始对她露出那种饥饿、想要捕食的表情,张牙舞爪地向她靠近。
    谢玫后退一步,离开了卧室,关上了门。
    看样子,她们已经失去了一部分意识,处于不清醒的状态。
    楼上有两间门卧室,左边的那间门门微微合上了,只留了一个缝,谢玫轻轻推开门,无数的老鼠从床底下发了疯一般的钻了出来,她们有着血红色的眼睛,尖锐的牙齿,犹如浪潮一般,空气中甚至飘散着一股恶心的味道,血迹从床底下去了出来。
    谢玫微微弯腰去看,看见床底有一滩血迹。
    还剩下一些老鼠蜂拥而至一股脑地窜到了床底,像饥饿的蝗虫那样舔吃着床下的那滩血液。
    只有少数几只见到有人,掉转头躲进缝隙里。
    “这里好黑呀。”
    警员看了一下黑漆漆的走廊,皱眉,而后打开了一盏灯。
    谢玫又去把灯关了。
    警员“”
    谢玫“开灯会引来怪物。”
    警员拍拍胸口,比嘴形说“会不会已经来了”
    谢玫“可能吧。”
    警员“”
    这么淡定是一点也不害怕吗
    正在这时,她注意到沙发上放置了一只玩偶,准确的来说是木偶。这只木偶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穿着白色的蕾丝花边裙,头发打着卷,木雕的脸庞上挂着诡异的微笑,但是,与此相反的是她的眼珠子并不存在,眼眶处只有两个黑黑的洞,它丧失了自己的眼睛。
    谢玫指尖轻轻抚过它的眼眶。
    为什么,没有眼睛
    “小姐,”警员又看见了那个黑漆漆的影子,微微皱眉,瞳孔里充满了焦急与惊恐“它又来了。”
    窗外闪过一个矮小的黑影,抱着洋娃娃。
    是之前在马路上出现的那个孩子。
    谢玫打开手电筒,照向孩子。
    孩子的影子一动不动地站在窗户中央,在漆黑的夜晚里莫名叫人毛骨悚然。惨白的灯光下,影子的脸看不清,却给人一种她在死死盯着自己的错觉。
    警员表情惊恐地看着那个被她抱着的洋娃娃。
    “它好奇怪。”
    “怎么了”
    “它没有”警员毛骨悚然地看着洋娃娃“它没有”
    谢玫用手电筒晃了一下那个洋娃娃。
    小小的身躯,头很大,眼眶黑洞洞的,脸上泛着冰冷的尸体一样的冷光。
    “没有眼睛。”
    它没有眼珠子,只有空洞的眼眶。
    又是一个没有眼睛的人偶娃娃
    谢玫视线掠过放在柜子上的人偶娃娃,也是没有眼睛。人偶里面空空荡荡的。
    “刚刚那个孩子呢”
    警员一回过神,却发觉,原本趴在别墅玻璃前的孩子不见了
    整个别墅摄像系统好像出了故障,就像没有电了,监控画面也一格一格地灭了,陷入一片令人不安的漆黑中。
    这时。
    与此同时,别墅门口像是已经坏了几百年的对讲机突然亮了。
    这么破旧的房子上,竟然有完好的对讲机,实在令人意外,小小的屏幕悬挂在客厅入户墙壁进门的位置,屏幕上一片雪花,听不见声音。
    雪花
    这是多么旧的对讲机了啊。
    屏幕突然变成一片黑,下一秒,忽然亮起。
    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孩子的脸,孩子像是爬在摄像头上,整张脸贴的特别近,露出一只黑黑的眼睛。
    警员看着监控屏幕道“她是不是就在家门口”
    谢玫“是的,很明显。”
    “小姐,”警员转过身,道“刚刚你看见了吗那是个什么东西”
    她指着对讲屏幕,一回头,却愣住了。
    随着孩子的移动,它消失在了视野范围内。
    屏幕很明显是类似摄像头的设备,一种监控,能看见花园小范围的情景。
    孩子已经消失了,对讲机屏幕上黑白的影像只剩下空旷安静的路面,蜿蜒向寂静的小镇上去。
    从后方往前走,消失在监控范围。
    也就是说,它已经来了。
    滋
    对讲机的光亮也熄灭了。
    没有月亮、没有任何照明的设备。
    呼吸声回荡在耳边。
    谢玫拿出打火机,点亮一支烟,燃起火光,烟丝灼烧的明亮带着芬芳,或明或暗,照亮了小范围的视野。
    别墅四周空空的。
    脚步声由远及近,啪嗒、啪嗒。
    咔嚓。
    又是一簇火光亮起。
    周遭一片漆黑。
    只能听见耳畔人的呼吸声,很轻,但在一片令人恐惧的安静中清晰可闻。
    咚咚。
    咚咚。
    敲响的声音从旁边的窗户传来。
    又是两下敲窗的声音。
    咚咚。
    咚咚。
    敲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逐渐从左侧窗户移动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咚咚、咚咚、咚、带着平缓的节奏,就像是只是来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终于。
    敲窗的声音来到了她们身边。
    咚咚。
    咚咚
    孩子的脸极为可怖,青白的一片,没有丝毫血色,脸部轮廓基已经瘦削到凹陷进去投出骨骼的形状了,比起活人,更像是停尸间门的尸体。
    她站在家外,轻轻敲了一下窗。
    咚咚。
    咚咚。
    谢玫看向窗外,孩子缓慢地扭动脖颈,和她对视,黑洞洞的眼睛逐渐开始往下流血。
    “”
    乍一看还挺吓人。
    这是个什么东西
    她的目光掠过孩子手中的洋娃娃,没有眼睛;
    放置在柜子上的洋娃娃,也没有眼睛。
    眼睛窗户血液没有眼睛,意味着
    在客厅的位置,警员转过头,也看见了夜色里伫立的小孩。
    她穿了一身残破的白衣,卷发却像是沾了灰尘和泥污一般,惨白的肤色在夜里显得有几分怪异,她像是无法操控表情一般,面部一片诡异的空白。
    “可以进来吗”小孩轻声说“姐姐,我好冷、好饿。”
    静止了几秒。
    “可、可以。”
    警员在蛊惑下,缓缓地伸手,试图拉开落地窗。
    谢玫却靠在沙发上,沉思着。她坐在客厅的位置,她旁边的窗户是可以徒手拉开的落地窗。
    停顿片刻,她来到了二楼的位置,赶走那群老鼠,从房间门的地板上用塑料袋把床底堆积的血液装了起来,而后又来到一楼,将塑料袋里的血液尽数倒在了落地窗前。
    谢玫却甚至轻描淡写地帮她拉开了落地窗,身后,楼上的那群老鼠像是嗅到了什么味道了一般,一起冲了出去,下楼。
    它们发出吱吱吱的叫声,像是饿疯了一样冲向了落地窗前血液堆积的位置,放肆地舔舐着,可当落地窗全部被谢玫打开后,老鼠像是嗅到了什么更美味更新鲜的食物一般,犹如浪潮一般地扑向了窗外正准备把手伸向警员、逐渐露出獠牙的孩子身上。
    密密麻麻的老鼠,在孩子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就扑倒了她。
    咔嚓卡嚓。
    它们发出狂热的啃食的声音。
    孩子这时才显露出原本的面目一个犹如空壳的孩童尸体,尸体内,被老鼠咬开的位置,血液哗啦啦地流淌了出来。
    她在马路边见到的具有攻击性的人偶,都是有眼睛的,而家里的这只丧眼人偶,只是一个摆件。
    眼睛真正的作用,是堵住什么,而非看见什么。
    堵住的,正是那些血液。
    谢玫凝望着这个场景,心中闪过一个之前就有了的猜想有没有可能,真正的怪物不是人偶或是任何类人的东西,而是血液
    这些血液仅仅是普通的血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