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开手机软件,看到了今天一直没时间看的那条未知邮件。
    它还停在页面最上方等着主人的查收。
    松田百无聊赖的点开了它,然而目光接触到里面的文字却瞬间睁大,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邮件里短短的几句话,手指飞速下拉,最后看着落款的位置怔愣出神。
    萩原拿着粥一进来,就看到松田眉眼间一股压抑不住的喜色,有些好奇的问“怎么了?”
    松田闻言才发现萩原回来了,顿时眼睛亮晶晶的把手机上的邮件展示给了萩原看……
    ————
    这一段的剧情主要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推动萩松进一步发展设计的,否则就松田别扭的性格,想要等他开窍亲亲瑟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只能通过外力来推动了。
    但是前面的情节过度感觉没有处理好,过度的不够自然,都怪我前面走歪过于偏重剧情了(叹气),感觉这个亲亲瑟瑟还是有些突兀了!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亲亲瑟瑟了!
    所以亲爱的犯人先生,现在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推动小阵平和研二亲亲瑟瑟的作用已经达到,您已经可以领盒饭了呢。
    p.s.如果亲亲瑟瑟的部分能通过我就发,不能通过我也只能删了……
    第18章
    次日下午1点50分。
    耸立在都内住宅区附近的东都电视台本社大楼楼下围了一圈警察,为了防止无关人员乱入拆蛋现场。
    这里的无关人员主要指的是媒体记者们。
    听说东都电视台被安装了炸蛋之后,都内其他电视台瞬间闻风而至,在电视台楼下围的水泄不通,甚至连东都电视台都将这个事件作为热点新闻,派出了台内最近的人气新星——主播水无怜奈进行现场直播。
    顿时,明明是危机四伏的拆蛋现场,看起来仿佛却比一些不出名奖项的颁奖现场还要热闹的。
    大楼不远处,东都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作为东道主占领了视野最好的位置。
    水无怜奈站在电视台楼下能看到大楼全景的位置,拿着话筒,为摄影机对面的观众进行直播报道。
    “观众朋友大家好,这里是东都电视台,我是主播水无怜奈,……”
    离电视台不远处的一座天桥上,一名男人正插着耳机听着电视台的直播,手上拿着望远镜看着不远处的现场。
    ——此人正是那名炸蛋犯。
    他嘴角勾着兴奋的弧度,甚至还哼着歌,眼睛却紧紧盯着望远镜窄小的目镜,就在刚才他已经看到了那两名拆蛋警察进入了电视台。
    犯人嘴角扭曲的抽动着,有些忍不住想笑,“不知道当那两名警察发现拆蛋时间不对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早就预测到那些伪善的警察,为了自己的名声即使是去死,也会让那两名进入拆蛋现场,所以早就在炸蛋屏幕上设置了滚动信息的定时切换,在炸蛋bao炸前5分钟,屏幕上的内容将会切换成他输入的拆蛋时间,然而……
    然而那个时间是假的。
    “哈哈哈。”似乎是因为想到了过一会警察们发现时间错误的场景,他忍不住地笑出了声,边笑边喃喃自语,情绪异常的亢奋,“没法亲眼看到他们的表情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我真是太想看到那一幕了!”
    天桥上的路人看到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又笑到癫狂的诡异的模样,纷纷表情有些惊恐的避开了他所在的位置,让犯人周围异常的空出了一大片位置。
    因此犯人也就没注意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从桥上经过的路人开始变得越来越少,渐渐的只剩下七、八名高壮的大汉在桥上来回走着撑场面。
    天桥下不远处的一个路口,几名专案组的人正藏在那里,他们不断通过耳麦调整桥上便衣们的站位,方便从四面八方围堵那名犯人。
    桥上的便衣听指令,不断变换站位向犯人围拢。
    等犯人反应过来不对劲回过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便衣形成的包围圈包围。
    他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自己暴露的这么快,接着又瞬间收回惊讶表情。
    犯人牵起一丝笑意,略带嘲讽的看着围着他的便衣们,阴阳怪气道,“亲爱的警官先生,你们终于发现我了吗!然而已经太迟了哦!太迟了!”
    似乎是觉得胜利就在眼前,犯人气焰嚣张的张开双手,像是要拥抱什么一样,忍不住炫耀自己的计划,“我所有的布置已经完成,5分钟后,不仅仅是电视台,整个东都将成为史上最豪华的烟火大会现场,到时候一切都将成为一片废墟,你们现在才找到我已经太迟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犯人猖狂的笑着,为即将到来的“祭典”而亢奋着。
    可听到他说话的警察们仍然一脸冷静,眼神冷漠的看着他,仿佛正看着一场无聊的漫才表演,只有对方入戏,而观众面无表情。
    犯人笑着笑着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头,裂开的嘴角僵在脸上,看起来十分滑稽,他疑惑的看着警察们面无表情的脸,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该死的警察听到他暗示的话语竟然还会是这种表情。
    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回答了他的问题,也说破了他的计划。
    “你指的在东都铁塔、东都巨蛋等场地布置的炸蛋吗?”
    犯人惊愕的抬起头,看到天桥楼梯口专案组组长带着伊达航静静的站在那里,在对方仿佛看破一切的眼神下,他不由后退一步,后背抵住天桥的桥壁,心中迅速闪过一个想法,又被他挥散。
    不可能的,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真正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