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三个字直接被说不出来了,司机大哥的视线落在尤戎手上,那一小块布料上。
    然后司机大哥慌忙移开眼睛,尤戎慌忙把透明内/裤塞进袋子里。
    “……”
    尤戎的脸一下子爆红,在昏暗的车里也十分明显。
    徐泽桉觉得社死,但是他知道尤戎比他更社死,徐泽桉反而觉得好笑了,有点事不关己看戏地笑了笑,对司机大哥道:“大哥,您慢点儿开,我们……不急。”
    “哦哦,好,好,”司机大哥十分尴尬,小声地重复道,“不急,不急……”
    徐泽桉瞥了一眼尤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车继续往酒店开去,尤戎害怕东西又掉下来,便用手扶着,半揽在怀里。
    本以为能够顺利抵达酒店,结果距离社死事件发生不过十分钟,尤戎怀里突然发出一阵奇怪的振动。
    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
    尤戎有点疑惑,“咦”了一声,他以为是司机车上的东西在响,他疑惑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振动啊,你们有感受到吗?”
    徐泽桉也有点疑惑:“没有感受到,但是听到了。”
    司机大哥说:“我也听到了嗡嗡声,但是没感觉到振动,是不是你们手机响?”
    两人检查了手机,发现都不是。
    “那就奇了怪了,我的车刚修,不可能有毛病的啊。”司机大哥解释道,生怕两人误会他车有问题然后给差评。
    徐泽桉问尤戎:“你在哪里感受到振动?”
    “就这里……”尤戎话还没说完,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他偷偷往一个盒子里瞟了一眼,里面全是小玩具……
    徐泽桉顺着尤戎的视线望过去,结果就看到了那个正疯狂振动的□□……
    徐泽桉:“……”
    司机大哥见两人突然都不说话了,有点疑惑,问怎么了。
    两人异口同声:“没事!”
    司机大哥被他俩大吼的“没事”给吓了个激灵。
    “你俩小伙子,这一吼,吓我大跳呢。”司机大哥玩笑道。
    还好司机大哥没有发现振动的是□□,不然又要再一次社死了。
    尤戎正准备伸手进礼盒里面把□□的振动给关了,然后礼盒里突然传出类似人的喘气声……
    还很大声,很有频率……
    在小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徐泽桉两眼一黑。
    他记得他看到这款□□的时候,店员一直在旁边疯狂推荐,说这是最新款,比上一款更舒适更多功能,还自带音效,甚至可以录音……
    徐泽桉想着尤戎平时都不怎么出声,然后就买了这款□□……
    没想到……
    徐泽桉内心尖叫。
    别再社死了,放过他们吧!
    司机大哥也听到了,他还以为是他们谁在大喘气,透过后视镜往两人脸上来回看了一眼,发现都不是,他疑惑地问:“咦,什么声音?”
    尤戎和徐泽桉同时轻咳一声,两人的脸都烧得要着火了。
    “没、没什么声音……”
    尤戎强行解释,然后伸手进去,把□□的振动给关了。
    司机大哥看见尤戎的动作,猛地明白了……
    他目瞪口呆,像农村人第一次进城,看见了新奇玩意。
    实话实说,这玩意确实新奇。
    一个小时车程,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社死的事件。
    徐泽桉和尤戎都有点生无可恋了。
    好在之后再也没有意外发生,三个人也都没有谁开口说话,各怀心事。
    终于到了巴塞酒店。
    徐泽桉和尤戎快速下车,真的是一秒都不想在车上呆了。
    徐泽桉扶额苦笑,今天应该不会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吧。
    两人进了电梯。
    狭窄的空间里,徐泽桉和尤戎都没有说话,但是其实两人已经完全从刚才尴尬的气氛中走了出来。
    他们现在只想……
    电梯到了顶层,徐泽桉走在前面,尤戎提着大包小包紧跟在后面。
    两人穿过昏黄的走廊,停在了套房门前。
    徐泽桉正在掏房卡,尤戎已经迫不及待地挤过来了。
    徐泽桉用手肘戳了戳尤戎:“别,还在外面呢……”
    尤戎贴着他后背,一口咬在他后颈,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没事……又、又没人……”
    徐泽桉虽然嘴上拒绝,但是身体诚实着,也忍不住喘了两下。
    他转过身来,和尤戎接吻,两人的舌头勾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尤戎手上拿着东西,不能用手摸徐泽桉,他用膝盖顶开徐泽桉的双腿,把徐泽桉压在门上。
    徐泽桉当然也不放过尤戎,伸出手去摸尤戎的胸肌,感觉尤戎的胸肌在不断变化,变得更坚硬挺拔。
    尤戎受不了了,连忙叫停:“别,还在外面呢……”
    徐泽桉学舌,坏坏笑道:“没事,又没人。”
    “不差这一时半会……”尤戎声音在水声中含糊。
    徐泽桉笑了一下,反手刷了房卡,“滴”地一声,门开了,徐泽桉感觉身后没了支撑力,前面又被尤戎压着,两人很快就往房间里面挤进去。
    没开灯,房间里很黑,但是两人都不想开灯。
    一进门,尤戎就把礼盒扔在了地上,抱着徐泽桉开始啃。
    两人的喘息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
    也没有很久没做,但是徐泽桉就是感觉□□焚身。
    尤戎啃着徐泽桉的嘴皮子,啃了一会,顺着脖子下去,慢慢地,一点点地,嘬到他最喜欢的位置——徐泽桉的后颈。
    他觉得徐泽桉的后颈最好看,细白修长,滑腻温润,像一块温玉,脆弱又惹人心疼,想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