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枫心里闪过一个极其大胆的念头。
    而且,刚才在小屋里的比武,那令狐冲剑法奇差,完全没有独孤九剑的神韵,而且还有任盈盈,没给他吃三尸脑神丹,还有上官云,还有那两人,跟东方不败动手的时候完全是一副畏首畏脚的样子,连视线都不敢对上。
    还有这密室,从他杀了向问天到现在不过两个月,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而且,他下山两年多的时间竟然无人追究,在他再次出现之后竟然就这么顺顺利利的上了黑木崖,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合理了。
    除非……
    除非这一切改变的根源都在这东方不败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下章一定相认
    I promise!
    ☆、51独家发表
    心中有了疑问,自然是要求证的。可是转头看着床上不知是昏迷还是装睡的东方不败,张枫决定等等再说。
    他也不是那么肯定,毕竟东方不败身上那两条口子不是假的,如果单纯为了做戏而付出这么大代价,真是……
    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枫坐在床上,拉开了被子,紧挨着东方不败躺了下来。他侧身看着东方不败,又伸手给他掖了被角。
    又和他睡在一床被子里了,真好。
    东方不败再是武功高强,再是事先做好准备,他也是个人,是会累,察觉到张枫在他身边躺在,他的心就这么安定了下来,疲劳感一**的涌了上来,他睡着了。
    张枫没睡多久便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东方不败苍白的脸,他家教主怎么能这么招人喜欢呢。张枫情难自禁,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东方不败其实早就醒了,他盯着张枫看了许久,直到张枫眼珠转动,快要睁开时才觉得不好意思,慌忙闭上了眼睛,但是张枫这一亲让他心中起了巨大的波澜。
    这人,难道这么早就对本座起了不轨之心?难为他居然还忍了那么久。
    只偷偷亲了一下当然是不满足的,于是张枫又亲了第二下,这一下像是打开了闸门,许久不见的思念找到了出口,日夜彷徨无助的孤独有了补偿,张枫的动作越发的大了起来。他一手撑起,翻身到了东方不败上方,另一手沿着东方不败敞开的领口划了进去。
    教主的身子柔滑细腻,肌肉紧实,真心让人留连忘返。张枫伏□子,沿着东方不败的脖颈一路向下亲了过去。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东方不败心中左右为难。要是顺了他的意,两人也算得上是一夜夫妻了,他铺了锈着鸳鸯的大红被面也是正有此意。但是,这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这般举动,颇有些纨绔子弟的架势,让人心生不快。
    记得上一次张枫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怎得现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倒像是两人定情后的无赖样子。
    难道?莫非?假如?他也同自己一样?
    东方不败被自己的结论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那……
    不过眼下的情景不容得东方不败多想了,张枫的手一路向下,已经抓住了他的裤腰了。东方不败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张枫反应倒是迅速,他的手飞快地抽了出来,面色镇定,冲东方不败一笑,说:“教主,我下去方便方便,压到你了吧。”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翻错边了吧。张枫睡在外侧,东方不败在内侧,他这种翻法,是要穿墙去方便吗。只是东方不败这会思绪烦扰,也没再追究,任凭张枫又躺了下来。
    张枫心情颇好,他又有了论证,要是这事发生在以前的东方不败身上,这会估计他已经成了死人了。嘿嘿,张枫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笑声听到东方不败耳里,分外刺耳。如果张枫也是跟他一样的情况,一切都好解释了。他为什么无故下山,为什么再消失了那么久之后又回来了,为什么又是这般表现。只是这人骗了他这么久,还累得他受了伤,却不能这么便宜就放过他了。
    张枫躺了片刻,便下床生火了,这密室之中潮湿无比,就算被子什么的都晒过了,他家教主也还是要喝些热水的,而且他还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张枫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东方不败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却叫他何以为报。
    “教主,我扶你起来喝些热水吧。”张枫又换了一幅郑重其事的面孔,对着东方不败说。
    东方不败点点头,张枫上前,右手从他肩下揽过,将他带了起来。东方不败半靠在张枫身前,而张枫的手臂则顺势环住了他的腰。两人都是心中存疑,所以对于这样亲密的姿势都带着半分喜欢和半分别扭。
    张枫拿起水杯,递到东方不败面前。东方不败也不扭捏,就着张枫的手,喝完这杯水。
    “教主,我帮你擦擦。”张枫说道,低头下去将东方不败唇边几滴水珠舔去。
    张枫满意极了,抬起头看着东方不败红艳艳的脸,说:“是不是有点热了?教主,我帮你擦擦身子。”
    东方不败冷冷看他一眼,极有威严,张枫不明所以,心里有些害怕。只听东方不败说:“你这侍卫,与杨总管有何冤仇,为何要害他性命。”
    “教主!”张枫悲痛的喊了一声,跪在地下,说:“属下与杨莲亭有夺妻之恨!”
    “哦?”
    张枫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发现他虽然是面色严肃正经,但是眼角上挑,张枫安下心来,继续道:“可怜我那会绣花的小娘子,相貌俊秀,人品上佳,武艺也是超群。只是与我不过过了半年好日子,就因为种种原因,劳燕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