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心一下就慌乱。
    奚川虽然带着面具,但是御史大夫是认识祁木言的,当年的宁王妃,这么多年对方的容颜没有任何的改变。
    连着气质都没变,只能这个人。
    奚川把脸色的面具拿了下来,然后御史大人差点吓哭了,就只有连连磕头份儿。
    磕的鲜血覆面,一声声的咚咚声,好不壮观,把所有的人给磕傻了。
    事情发展到后来,来了一批跪一批,来了一批跪一批,最后站着的就只剩下两个人站着的。
    这才叫做仗势欺人的巅峰了,让你完全不敢说一个字。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捅到了最上面,这些人也没办法开脱了,欺负到不能惹的人,只能等着挨板子的份儿。
    在奚川眼里,这些人从上打下都有错,包括跪在地上的那位君主,也是一脸唯唯诺诺的样子。
    而地上那个被刺了几刀的人,早就流血过多昏迷不醒,但是没人敢移动。
    奚齐有些不敢置信,那人居然会这么年轻,看起来比自己更年轻……
    是妖还是仙?
    这么像自己,不对,应该他和对方这么相似……
    当年的夺嫡,奚氏几乎灭族,宁王就从王后一族选了一个继承人。
    默默无闻的他,从此走上了另一条路,改了奚姓,成为了王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曾经忍不住问过对方:难道因为我长得像王后吗?
    那人当时思考了下,然后回答他:我还不至于这么昏聩,现在四海升平,需要一个仁君,而你很合适。
    在他问完这个问题后,宁王就在三个月后禅位给了他。
    从此他再未见到,一直到现在,两个人一直出现。
    奚川是他从小的偶像,他听着对方的事迹长大,被对方收养,他心里觉得无比的喜欢。
    而此时对方身侧之人,带给了自己幸运。无论如何,能遇到两个人是他之幸,在两个人面前,他不是一国之君,而是一个做得不够,需要家长为自己收拾的儿子。
    两个人走了出来,祁木言突然想到了什么,“上次吃你豆腐的那人,就是说你是上等货那人,怎么没见到他。”
    “杀了,船上的那个,也一样。”
    “你怎么知道?”
    那个人摸了他的脸,而另一个摸了奚川的……
    难得的历险记不是嘛,调剂一下生活也不错,男人被摸了下应该也没什么,不过那两个人也不值得同情,作恶多端,杀了也罢。
    祁木言想了想问,“小银在哪里?”
    奚川一副,你终于想起他的表情,“它在家里。”
    他走得时候,把小家伙托给了可信之人。
    “那走吧,我们回家。”
    “这次的事,你怎么解释?“
    祁木言怔了下,言顾其他的说,“不是已经解决了。”
    奚川看了身边人一眼,“回去和你算账。”
    祁木言怔了下,算什么账……
    这下玩大了。他能说这是这一段时间,他感觉最不好的一刻吗?
    ———
    “奚川,奚茗和奚齐年纪一样大,不过奚茗长得很像你,不对,简直是你的复制版,相反,奚齐倒是性格很好,适合当一个盛世的君主。”
    “嗯。”
    “我还是第一见到他,幸好没被你养歪。”
    “嗯。”
    “我和你说……”说到一半的话被人打断。
    “不要说别人,先说你,下次还到处乱跑?”
    祁木言心里一片的惆怅,转移话题失败只好俯首认错,争取能让人从轻处理,“我不敢了。”
    奚川关上了门,利落的开始解人的衣服。
    对这人他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不过他总有自己的法子能治人。
    这次,一定得好好治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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