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刚准备和孩子他小爸说话,外面就有人敲门,冒死敲门的护士小姐,她要把才生下来的小崽子抱出去喂奶。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白穆坐在苏瑾瑜的身边,眉眼都带着笑,“我到时希望是女孩。”
    苏瑾瑜额头上都是汗,也没有力气回答白穆,只用眼神询问白穆。
    “养个女儿多好,女儿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你看白睿皮的,我有时候脾气上来了真想抽他一顿。那混小子每次都搬出他奶奶压我,真以为我不敢揍他。”
    女儿是爸爸贴心的小棉袄?这话怎么听着奇奇怪怪的,苏瑾瑜仔细想了想,原来是和原话的有出入。
    原话是: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苏瑾瑜神色古怪的看着白穆,“要生女儿你自己生。”
    白穆却不以为意,“没我,你能生出来?”稍稍一顿又说,“媳妇儿,你说给咱们儿子取个什么名字?要不这小的跟着你姓,叫苏什么来着?”
    白穆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好的名字来。
    苏瑾瑜声音沙哑的说,“苏承宣。”
    “承宣?这名字到和你名字一样有些女气,我开始还想你一个男人名字里面怎么有什么玉不玉的,像个姑娘……”白穆的话没有说完就打住了,明显躺在床上的人表情不对。
    “白穆,你现在是有恃无恐了?”
    苏瑾瑜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他现在行动不方便,他真想揍人!
    “行,就叫承宣吧,我觉得挺好,多文雅啊,以后肯定和你一样招人喜欢。”这见风使舵的……简直是不忍直视,完全没一点底线。
    白家的老二名字就这么愉快的定下了。
    ***
    苏瑾瑜出院是在一个星期后,他的身体底子好,倒是没什么问题,小儿子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让白穆揣着,新生儿未满月吹不得一点儿风。
    苏瑾瑜倒是清闲,在家里休产假,而且是想休多久就休多久,毕竟是自己的公司,灵活性很大。而且,现在生意都上了正轨,有团队的运作,他也不要亲自坐镇。
    白穆当然也在家,在家给自己的儿子把屎把尿,自己种下的种子结了果,自己当然要负责……
    至于身心荡漾的夜生活也想当然的取消了很久了。
    医生说,产夫的身体好好的休息,三个月内不能行房。
    这是变相的不作死就不会死,谁叫自己靶子准……吃了太久的素,并且还要一直吃下去的白穆眼泪往肚子。
    他现在倒是有经验了,动作麻利了很多,练就了很多这方面的绝活,带孩子自然不在话下,比专业的月嫂还有敬业。
    陆子昂说他这是拿着生命在带孩子……
    白小宝现在变成了白大宝,他明年就可以读小学了,他对新到来的弟弟到了倒是十分的兴奋。
    怎么说来着,果然是父子,这父子俩人第一次看到小孩,都是那一句,“怎么长得这么丑?”
    被自己老爸以前嫌弃过的白睿现在开始嫌弃自己的弟弟了。
    眉眼没有张开,连着脸上的黄色都没有褪去,你能指望他美到哪儿去……这真不能勉强。
    白穆听着白小宝这么说,不乐意了,训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弟弟,胡说八道,你瞧着真的多好看。”
    把自己小儿子夸得快上天的白穆完全忘了几年前,在见到自己大儿子满脸通红,皱皱巴巴的小脸,当时自己一脸嫌弃的说,“怎么张的这么丑。”
    所以说……遗传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终章
    苏瑾瑜出了医院,白穆完全沦为了职业保姆加月嫂。
    不是第一次,这次白二少上手特别快,什么事情都做的妥帖,可以说是比专业还专业.
    就算是容嬷嬷来了也挑不出一点儿瑕疵。完全可以去考月嫂证了,还能评比十佳月嫂,三八红旗手什么的都能有份.
    上面这句是陆子昂说的。
    陆子昂没少埋汰白穆,他现在以此为乐,没事就来白穆这儿转转,嘴上说是来陪苏瑾瑜说话解闷,其实打着埋汰白二少的龌蹉心思,然后顺带着蹭饭。
    这人什么心态其实很好理解,你要想,如果以前有一座千年寒冰,突然转变了三八红旗手……
    好吧,这跨度太大,可能一般的人不能想象。
    反正,陆子昂现在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不说是如何的奴役白二少,看着白二少如何被奴役,那也是很开心的,心里喜滋滋。
    陆子昂这儿是开心,但是有人不乐意。
    白夫人见着自己的儿子天天在厨房和卫生间转身,从特种兵到现在的家庭煮夫,差别不是一点二点。每天不是和锅碗瓢盆打交道,就是和屎尿片子过手的,也不大好想。
    疼老婆是没错,可得有个度,男人,毕竟事业为主。
    有句话怎么来说的,一物降一物,自己儿子现在是彻底栽在自己带把儿的儿媳妇身上,且看这着这行事永世不得翻身。
    白夫人自婚后一手把白司令治得服服帖帖的,白司令在外面是个冷面煞神,在家里二十几年来没对白夫人大声说过话。白穆顾家也是好的,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但也没成家了就‘堕落’成了职业月嫂了。
    白夫人琢磨着有个这么强势的儿媳妇,自己再不给傻儿子提点儿,以后可白穆在家就没位置了。
    她琢磨来琢磨去,终于有了主意……
    ***
    白穆打开门看着三个中年妇女愣了愣,半响没反应过来,面生的很,难道是敲错门了?他还未开口,对方倒是现说话了。
    “这是苏先生的家吗?”其中一个妇女笑着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