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秋抱着陈车飙肥大的肚子，嘴角抹起微笑。
此后，清秋成为陈车飙最得力的助手，这对毒蝎夫妇把南城变成了人间炼狱。
陆官修齐和清秋的联系也越来越紧密，，三天两头的就往南城跑。
“北京离南城那麽远，你为什麽总是去那里？”雅颂生气地问。
“工作需要。”陆官修齐见雅颂进来了，盖上了电脑。“雅颂，我们搬回禾城吧。”陆官修齐起身握着雅颂的手说。
“因为离南城更近吗？”
“嗯嗯，你知道的，现在南城很乱，中央派我们去整顿那里，去了禾城更方便我工作，而且禾城是我们家乡，你难道不想回家看看吗？”
“陆官修齐，但凡你有一点点了解我，你就不会说出我想回家这句话。”雅颂甩开陆官修齐的手，生气地抱在胸前。
“不回你家，回我家，好不好？”
“你不是一个管陆军的吗？为什麽现在要去管城市了，是不是因为南宫清秋在那里，你想去找她？”
“雅颂，这是中央的指令。”
“如果不是你的意愿，怎麽可能指令你去。”
“雅颂，工作的事你不要和私人的事混在一起好不好，我既然娶了你，我就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思。”
“那你用陆官家的三代发誓，你去南城与南宫清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去南城不会与南宫清秋见面。”
“好，我发誓，我……”
“等等，改成去南城与南宫清秋或者陈清秋一点关系都没有，坚决不偷偷与南宫清秋或者陈清秋见面。”
“雅颂，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你用陆官家三代军人的人格和性命发誓我就相信你。你刚才还能发誓，现在就不发了，所以你去南城与陈清秋有关对吗？”
“雅颂……”陆官修齐想伸手握住雅颂的肩膀。
“别碰我，你这双手指不定碰过哪个女人！”
“雅颂，我和清秋真的清白的，只不过清秋了解南城更多一点，我和她见面也是为了工作，仅仅就为了工作。我可以用陆官家发誓，我这辈子从今往后只爱上阙雅颂一人，绝无二心。”
听到这里，雅颂的气勉强消了，陆官修齐见雅颂的脸色好了一点，把雅颂抱进怀里：“我们一起搬回禾城好不好？”
“好吧，不过你要把刚才的誓言再说一遍，我要录音。”
“好。”陆官修齐等雅颂打开手机录音，又重新说了一遍：“我陆官修齐用陆官家三代人的人格和性命发誓，我陆官修齐，从今往后，一辈子只爱上阙雅颂一个人，绝无二心。”
户漪年在我面前打开录音，录音机里传来闻风的声音：“你了解我，我没有资格喜欢任何人。我从小就喜欢你，你是户家的掌上明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所以我更要远离你，我活的极其痛苦，直到我遇见了清风，她有几分像你，我把对你的情感全部寄托在她身上，把她培养成和你一样的人，向她偷偷释放我对你的爱。”
“闻风第一句话是什麽意思？”我问。
户漪年打开电脑，打开新闻，等待新闻的播放：“观衆朋友们大家好，现在是八月六号晚上七点五十五分，曾获得诺贝尔奖的闻风夫妇在二十五年用使用尚不先进的外能技术对自己刚出生一天的孩子进行骨髓换能，让一个孩子用身体去培养外能，这个二十五岁的青年在一个多个国家共创的一所实验室里接受化能，于昨天上午十点零一分化为夡，科学家们发现夡现在已遍布了整个世界，并且能主动附着在电线上进行供电，无发热无损害，供电稳定。昨天下午一点三十至现在，芮佧国全国供电局停止供电，全国人民在不知情的条件下用电一天之久，没有发生一起断电现象，证明夡可以安全用于家庭用电、生産用电和军事用电。从此以后，地球正式进入夡时代，将有无限电源，取之无尽，用之不竭。虽然这是人类史上的一大进步，但是闻风夫妇用人体培养夡的行为违背世界伦理法，八月七号上午九点世界国将于岚典公开审判闻风夫妇。”
夡
我看着新闻，久久说不出话。
“宋清风，你怎麽了？”户漪年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轻轻地戳了戳我。
“刚才那则新闻我没听懂，能不能再听一遍。”我说。
“这是直播，不能滑进度条。”户漪年回答，“你听几遍都一样，既白已经不在了。”
我擡起头，眼睛看向天花板，我突然明白了闻风那天为什麽抱着我哭着说他不想出国，原来他出国就意味着死亡。一低头，眼泪就止不住流，我趴在桌子上啜泣，脑海里，全是闻风那天流泪的场景。他一出生，他的命就是注定了的，他生，就是为了死而準备。
“闻风，你为什麽每天都活得那麽有规划？”
“我把每一天都当做生命的最后一天，每天的事情做完了，晚上才能安心的睡觉。”
“闻风，你对你未来的职业有什麽规划吗？”
“当一个科学家。”
“你也想成为科学家吗？”
“我没有想成为的，只不过父母替我决定好了，所以我懒得花时间去想了。”
“这个你都懒得想，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麽？”
“下一餐我该吃什麽好吃的。”
“别哭了，给你听这段录音就是让你不哭的。”户漪年打断了我的回忆，强制性地把卫生纸按在我的脸上。
“我喜欢闻风，从来没有在乎过他喜不喜欢我。”我哭着说：“我们都以为清秋会死，但是清秋没有死。我们都以为阿张死了，但是阿张回来了。户漪年，你告诉我，闻风是不是也没有死，这个夡可以重新聚合，让闻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