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江嗯了一声，“是啊，”他长叹了一口气，“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他想释然，但没办法，在他看到莫榆晚的时候，心里马上熄灭的不甘又重新燃起。
莫榆晚不想跟他多说这些，他问齐江有没有需要他做的事情，比如跟他家里人带话。
“家里人就不用了。”齐江抿起嘴唇，“要是可以，麻烦你帮我跟刘孟贤说一声，我很抱歉。”
“嗯。”
……
莫榆晚就听着齐江无休的声音发呆，他的心并不在这里。
齐江说着说着，发现莫榆晚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起伏，他知道这人在发愣，但是他没有放大声音将莫榆晚带回神。齐江仍然自顾自地说着。
莫榆晚能来，他已经很满足了。
……
直到狱警告诉莫榆晚时间到了，莫榆晚才回神，他看向齐江，齐江仍然笑着，他开口道：“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莫榆晚刚想放下听筒，又听到齐江叫了他一声，他便将听筒重新贴在耳朵上。
齐江突然正色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莫榆晚，”他咽了口空气，“这是最后一次了。”
齐江擡了下嘴角，“后天，八月十五，生日快乐。”
莫榆晚抿了下嘴唇，本来营养不良的唇色突然被压的毫无血色，他松开嘴，应了声，“谢谢。”而后他放下听筒，头也不回的跟着狱警离开。
可莫榆晚没看见，齐江没有放下听筒，他反而还看着自己的背影，缓缓开了口：“没有再见了。”
“生日快乐，莫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