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情绝+番外 > 第61页
    「你……!」
    听到他这一番挑衅的话语,上官鎏不由得一阵气愤,却又不能发作,只一个「你」字便说不下去了。
    见阴谋得逞,邵珩笑了笑,总算是觉得替自己出了口气……「起轿。」
    多少该让上官鎏明白,他的皇兄是多么的特别的……那么轻易就能得到,说什么都无法让人心服。
    想象着上官鎏气愤的模样,以及皇兄的容貌身影……再一次的,邵珩道别了京城。
    只不过,这一次的心境,却是以往都不曾有过的平和……
    或许,失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那份心情,就让他永远的成为回忆吧!
    杨柳青青是柳行雁和杨言辉的故事,不过因为是特别收录在本里面的,所以不在网上公开……
    大人们请将就着看这篇吧
    「所以说,我负责去偷听,你则潜入他们的府邸找相关的证据,这样是最好的方法了。」
    苏州城内悦朋客店里,「天字第一号房」中,传来这么样的一句话。
    当然,事实上外头是听不到的……杨言辉只手撑着下颚,脸上一派「就这么办」的表情。
    再度展开旅程又已是三个月过去了,如今已是春夏之交。由于之前邵璇来了封密旨赐与杨言辉四品官职,并特别要二人调查一个案子。是以二人改变了原先四处走访的行程而直接来到了江南苏州。
    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的美景,自是不同凡响的了。
    而两人现在正在太湖畔风景最美的一家客店、一间客房中讨论接下来的调查。进行至今也有两个月了,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关键。
    对于杨言辉的提议,对面的柳行雁却是双眉微蹙。虽说是没什么表情,却又瞧得出些许不愿。
    有的时候虽然知道这么做是最好的方法,但心里还是不想让他这么做。柳行雁眉头不自觉的蹙得更紧了些,情感与理智正交战着……「你是打算怎么偷听?以什么样的身分?龟公,还是嫖客?」
    「当、当然是嫖客吧……」杨言辉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面色微红:「去帮人家拉客,哪有办法偷听?自然是当嫖客的好。」
    「是吗?」语音也流露了些郁郁,柳行雁径自倒了杯茶饮下。动作间,目光却始终不离眼前那张清俊的面容……说什么都不想答应,可是却……
    察觉到了柳行雁隐约流露的不愿,杨言辉不禁有些不解了。「怎么了吗?行雁?」柔和了语音,站起身倾身向前将脸凑近他,「你为什么皱着眉头……」
    说着的同时,指尖亦是触上了柳行雁眉头试着抚平他的紧蹙。却见柳行雁突然移开了他的手,右掌按上他后脑杓,压近那张容颜印下一吻。
    杨言辉对别人的事大都敏锐,但却在彼此的感情上有些……心底涌生些许的无奈,柳行雁指尖陷入恋人柔软的发中,略为使力促使吻更加深了些许。
    对于他突来的一吻,杨言辉先是微怔,随即才领会过来的开始响应他。
    由浅转深,两人都沉沦入这一吻之中久久难以自拔……略为激烈的吻挑起热度,四瓣交叠间,杨言辉意识已是有些昏沉了……
    双臂勾揽住柳行雁颈背……隔着一张桌子的情况让杨言辉感到有些不适。也注意到这一点的柳行雁索性将桌子踢开,让彼此之间再也没有阻碍,将杨言辉搂入怀中……
    情热逐渐挑发开来,杨言辉揽着他颈项的手也有了动作。指尖滑入他的衣领内摩蹭,而柳行雁左手则是当下便欲解开他的衣带──
    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二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交叠的唇瓣终于是分了开来,两人有些尴尬的对望,而由杨言辉率先逸出了一阵叹息。
    「如果继续下去的话,我明天就没法……」
    「言辉……」万般无奈下终于是打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柳行雁亦是一声轻叹:「……我,其实不希望你去。」
    乍听此言,杨言辉又是一怔,但随即便又露出了一个笑容。
    因为,终于明白了过来。
    「难道,你是因此而蹙眉……?你,在嫉妒吗?」带着点戏谑的音调,面对面的坐上了他的大腿,「坦白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虽然事实已经是显而易见,但还是这么要求了。鼓励的意味浓厚,因为希望他能够表现得坦率。
    听他这么说,柳行雁难得的有些窘了。「或许吧……」回答着,脸上微泛难以察觉的红,像是为了隐藏一般的撩开他颈际的发丝,将头埋入,以唇吸附住紧致平滑的肌肤。
    「再继续下去的话,我就不需嫉妒了……」
    语音里比方才更为强烈的透露着不希望他那么做的想法,品尝着肌肤的动作由轻而重,紧搂着他的腰际表现出难得的任性。
    头一次知道两情相悦之后产生的嫉妒感会是那么样的有影响力。柳行雁感叹着,却一点也没有缓和下来的意思。他和杨言辉学习坦率,而现在正身体力行。
    这份任性,让杨言辉有些哭笑不得。
    颈子上传来的触感带了点刺痛,却又舒服得令人沉醉。犹豫着是否该推开他,杨言辉微微瞇起双眼,轻声一叹。
    「不相信我吗,行雁?」对于相差一轮、总是照顾着自己的成熟恋人用上了一点委屈的音调,「真的要说起来……令人担心的,是你才对吧?我的对象,自始至终都只有你而已。」
    「不是不相信……」一切正如你所言,而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担心……最后的话不出口,而终于是因为那委屈的音调而软下心的作了妥协:「那、只要不做到最后,便不会影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