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也不可能没话聊，奶奶话多的很。”
牧学国眉头紧锁，“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是你爷爷奶奶说什么了吗？”
牧兴辰直视亲爹目光，“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我觉得人老了，可能需要热闹吧。”
牧学国心头一震，眼里“孙子回去跟儿子回去始终还是不一样的。”
“……”
“好。”
“……”
“大姑。”
“？”
“兴辰，你怎么来医院了？是哪儿不舒服吗？跟大姑说说，大姑帮你联系人检查。”
“……”
“大姑，瞧你说这话，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啊？”
“哈哈哈哈。”
“你这臭小子，当然能。”
“只不过说大姑忙啊，实在没空陪你。”
“我知道你忙，所以我这不过来找你了吗？我都没让你来找我，你说是吧，大姑？”
“你这臭小子，净贫嘴。”
“你直接说，今天过来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找我？”
“事情倒是没有，我就寻思着你跟姑父离家也挺近的，没事儿也回去看看爷爷奶奶，陪他们说说话。”
“主要是我现在也有工作了，又不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可以天天过去一趟，看看爷爷奶奶他们。”
“之前我天天过去哇哇哇叫，爷爷奶奶可能也有点习惯了，我这有些时候忙起来过不去，他们可能还有点不习惯。”
“行，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到时候跟你大姑父说一声，到时候我跟他轮流，他过去的时候我就不过去，他不过去的时候我就过去。”
“主要我俩忙，是真的忙。”
“我知道。”
“兴辰，你放心，到时候我们就抽空回去。”
“好。”
“学兰。”
“哎！”
“思念。”
“大姑，你有熟人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
“你去忙你的。”
“嗯。”
“学兰，那位小同志是？”
“是我二哥的大儿子。”
“你二哥的大儿子？他已经结婚了对吧？就是上次那个部队军官同志？”
“不是，那个是大哥的儿子。”
“这个是二哥的儿子，这小子之前吊儿郎当的，没想到还跑到报社里面工作去了。”
“是吗？那还挺厉害的。”
“这小子还行。”
“那他有对象了吗？”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没有问过，但我觉得他的性格，身边应该不缺女同志。”
“有可能有了，但是他不说。”
“哦，这样。”
“嗯。”
“……”
……
“？”
“喂。”
“哪位？”
“……”
“叩叩。”
“进。”
“局长，出事了。”
“？”
“好端端的又出什么事儿了？”
“我们的电话被打爆了。”
“电话打爆了？什么意思？是案子很多？出了什么大案？”
“那些电话都是过来问秦舒那几人的，问秦舒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还有些人质疑秦舒能力，还有人打电话过来咒骂我们，说我们松市男人不行，连一个女的都不如…”
“咒骂质疑这些都不算什么，主要是那些无关紧要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把电话完全占线，那些真正要报案的人完全打不进来电话，这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