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口中喃喃，很是痛苦的样子。
顾云的手摸到她的龙角之上，轻轻的摩挲着，努力抚平对方繁杂的思绪。
“顾云，你说……我到底是谁？”龙空月的脑袋非常混乱。
她真的很恐惧，原本满怀期待的想要接受传承，结果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确定了……
顾云只是轻轻笑了一下：“你是谁，那不是得问这吗？”
说着，他在龙空月心脏位置戳了戳。
少女俏脸骤红，条件反射一般就要一巴掌扇上来，却被顾云眼疾手快拦截。
“你还是你，一点都没变，不是吗？”
望着顾云那深邃的双眸，龙空月有些呆滞。
悬在空中的手也停滞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了，放心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不管那是什么空域龙帝，还是什么空域神帝，都改变不了你是小傻龙的事实。”
“我不是小傻龙！”龙空月呆呆望向顾云，不满道。
“是是是。”顾云笑着，摸了摸龙空月脑袋。
龙空月拭去眼眸之中的水雾，忽然倔强道：“我要你再来一次，刚刚是她，不是我，我还没有经历过。”
“这不公平！”
“呃……”顾云有些无语。
他能说什么呢？
怀中少女的脑回路还是颇为奇特的，作为一个善解人衣的好夫君，他自然是要倾尽全力满足的。
连自己身体里凝聚的空间神脉都来不及查看，就马不停蹄的参加下一场。
……
这龙空月的倔强小脸和之前的空域龙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是相同的脸，但是带来的却是不同的快乐。
本就少女范十足的俏脸，搭配上空域龙帝女王一般的性格……结合起来就是……雌小鬼。
没错，就是这样，那种一脸的嫌恶但是又被推杯换盏，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很是奇妙。
与之相对，龙空月就要顺从的多了。
尤其是刚刚那宛若被囚禁的经历，使得她更为不忿。
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
自己的这具完美身躯，各种各样的第一次居然都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
怎么可以？
她努力的服侍着顾云，在脑海之中找寻着之前的记忆，完美复刻。
那倔强带着一丝执着的小脸很让人着迷，顾云情不自禁地就开始配合起来。
这下子，小龙女就彻底招架不住了，她的灵魂可是切切实实的尊者境的灵魂，即便是血脉得到升华也依旧不能与空域龙帝相提并论，实力上也相差许多，可是她很坚强，一切都想要对标，顾云也就顺其自然，完成她的美好愿景。
“我……我不输给她！”龙空月道。
“那是自然，那种旧时代的人物，新时代不需要她们的执念。”顾云淡淡开口。
如果和夏雨荷那般，杀戮女帝留下传承，期待后人成长，即便是夏雨荷是其转世身，也是将其当作继承人一般培养，这样的前辈顾云只有尊敬。
可是空域龙帝，竟然想着拿转世身来实现自己转世重修、再度苟活一世的目的。
若龙空月和自己毫无关系，那也无所谓。
可是现在，他更加倾向于这个傻傻的小姑娘。
毕竟空月的灵魂和肉体都已经和自己建立了紧密的联系，是顾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空月，放开心神，我进去和她谈谈。”顾云安抚好怀中少女后轻声说道。
如今传承已经结束，仅剩的问题就是空域龙帝。
“你……会不会有危险？”小空月的眼中充满了担心。
“放心吧，我都能让她精神崩溃，让你有机可乘，你就不用担心了。”顾云搓了搓她的龙角道。
龙空月娇吟一声，抬头，印上了顾云的嘴唇。
其实只要双手接触就可以了的。
但是……，小情侣的事情你别管。
很快，顾云再度来到了小龙的神魂空间。
空间广袤了十几倍，看上去也更加稳定了。
龙空月的尊者境灵魂站在其中，身侧还有无数条神魂锁链将一具恐怖的神魂之力捆缚包裹，正是空域龙帝。
此刻极为狼狈，那潜藏的意识刚刚苏醒，没想到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顾云抬头看向她，有些戏谑道：“空域前辈配合的还是挺好的，我很满意。”
“你这贼子，待我脱困，我一定亲手宰了你！”空域龙帝双目喷火。
顾云的特殊对她没用，因为她使用的其实算是龙空月的身体，还需要一定的时间适应，肉体上的快乐与精神上的富足并不能在第一时刻达成一致。
“前辈还是不要想得这般简单了。”顾云笑着，将混沌鼎取出。
一股恐怖威严的气息瞬间震慑全场。
空域龙帝的瞳孔骤缩，有些难以置信：“这是……造化至宝？不对，可能还会更高，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原本的云淡风轻此刻全都不见，剩下的只有惶恐不安。
“前辈，我知道你是图腾时代的人物，如今流传下来的也只有关于您的传说和只言片语，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实在是不想杀你。”顾云的脸上一脸的悲悯，简直和圣人无异。
可是龙空月看着却有些心跳加速，这个坏家伙一看就是要坑人了。
空域龙帝呆呆看向顾云，不知道这个人族想要耍什么把戏。
此刻她万般后悔，当初为何要设立一个需要人族帮忙才能激活此地的命令，实在是昏招。
现如今掣肘如此，还真是自作自受。
“前辈，不知你可有何情报告知，若是你的消息能够让我满意，或许我能放过你一条生路，或者帮助你重塑肉身。”顾云冷冷开口。
“我不需要重塑肉身，我只需要这个女孩的肉身就可以了。”空域龙帝淡淡开口。
听了此话，龙空月下意识的还是有些紧张，她望向了顾云。
“那你还是死吧。”顾云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单手一推，混沌鼎恐怖的威能开始流转。
“别……”空域龙帝急忙阻止，看向那件至宝还有些心有余悸：“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只是初步觉醒，很多东西都被我彻底封存了，只有重新突破帝者境界，还要走到九重天之上才能重新解锁。”
“如今我只知道我是空域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