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夺舍了这具身体,感受到的何木对她的感情。
    浓郁到他也被影响,现在他分不清那份情绪到底属于谁,或许都有吧。
    察觉到她心情不好,邢明浩吻上她的脖颈,一朵朵红痕蔓延,他在用这种方式讨好她。
    他不想给她找其他人便只能满足她其他方面。
    度恒没动,手撑在椅子扶手处,扬着头,说出得话冷得如同窗外的飞雪:“你是準备转移话题吗,想要将这件事带过”
    邢明浩停顿了下,想说什麽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密密麻麻的吻继续落下。
    她抱住她,手轻抚他的脊骨,一声笑以及一句话从耳垂边钻进心里:“骗子是要被挖心的”
    正文完结
    邢明浩抖了下, 起身拉开距离。
    他没看心口的伤,目光始终如一的盯着她,很认真的问:“杀我是因为这个吗?”
    度恒对视他漂亮似珠宝的眼眸, 像以往一样指尖轻点他的胸口:“不然呢”
    邢明浩握住她的指尖,低垂脑袋,唇吻上去:“好,我知道了”
    他眼中光彩消退,黯淡无光。
    秘境到转。
    苏林再次感受到熟悉的晕眩,第一时间根据定位去找人,他立于窗口注视着相拥的两人。
    重新来过,再次听到她的要求, 邢明浩擡起头, 拉住她的手摁在被挖过一次的心处。
    直视她,进行记忆修改。
    “我们相爱无间, 不会有其他人没有争吵跟厌烦, 我们的生活完美无瑕, 不管那方面我都与你契合”
    立在一旁的丫鬟神情木楞, 像是木偶般。
    等话结束她的神情恢複正常, 表情t没变,对于主子黏腻的样子视而不见。
    度恒皱眉, 眉间落下指尖抚平情绪。
    她眨了眨眼, 眼里升起疑惑, 握住他的手, 问他:“你干嘛”
    邢明浩观察她没有抵触, 露出笑意:“没事, 想碰碰你”
    度恒打开他的手:“我在忙,你不要打扰我”
    邢明浩指尖夹住书抽出, 脸凑近,眼角上挑,漂亮的眼睛微合,充满蛊惑意味的注视着她。
    “玩点刺/激的也不行吗?”
    度恒不耐的目光在听到这话后转为趣味,饶有兴致的挑逗他。
    “看看有多刺激”
    邢明浩扶上她勾着他下巴的手,椅子是他特意挑得容量大的,用来当床也很合适。
    他拥抱着她擡眼看向窗户外,总感觉有东西在看。
    邢明浩眯眼布了个迷障,手指灵活的滑动,舒服的毯面不一会便布满衣裳。
    垫在身下像盛开糜烂的花,极盛,极豔。
    花中心是迷乱的场景,挺/动紧致的腰,被女子腰束捆住的双手,宽松到露出胸膛大片的里衣,隐约间还能看见两个点。
    指尖轻触红点,凸起的红珠被摁压到凹陷……
    邢明浩俯身垂头,舌尖伸出,贴着腹部缓慢滑去……
    【e,要不然别看了】
    系统瞧了两眼,核心端冒烟,紧急修理完回来看到一言不发的任务者。
    出于合作伙伴的好心,还是劝告了句。
    它是系统倒是无所谓,但是人有道德观念跟领地意识,看到这一幕估计会炸,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
    但万一这次他爆发了呢,为了任务者的身心安全还是别看了。
    动用道具看到房内的苏林,擡起手碰了碰冰冷的面具,侧身盯着树枝上的堆雪。
    【你说多久她会发现不对】
    系统计算了一下:【半个月】
    苏林:【一天】
    系统惊了:【不可能吧,虽然她很厉害,但是邢明浩活了那麽久,骗个魔的能力还是有的】
    苏林拨弄树枝,小片雪落下,不疾不徐地说:【你小瞧了她】
    她说过腻了,在如何重来都一样,更何况他还会给一点小小的助力。
    系统心里默默想着,不是它小瞧,是计算就是这样,跟它没关系。
    【定注吗】
    準备盾走的系统停下,思考会拒绝他:【不要,你敢跟我玩肯定有把握】
    之前用这个法子骗它不少道具,弄得它每个世界都要减少跟他交流讲话的次数,非必要不聊天。
    果然没再被骗了,这个世界反而是合作以来聊得最多的一次。
    系统跑去摸鱼,苏林没强留。
    他其实没有把握,不过是想要她在最短的时间里发现,所以才说一天。
    房内的两人刺激完,邢明浩黏着温存,一只修长的手臂推开他得脑袋。
    事后略惺忪沙哑的嗓音响起:“滚,处理你的事去”
    一个家主每天几乎都在她这里,烦人的紧。
    邢明浩眉眼下撇,委屈巴巴的神情像是在控诉她用完就丢。
    多待一秒都不行。
    度恒懒得看,翻身唤人:“来人,烧水沐浴”
    邢明浩凑上前:“来了”
    下刻她被横抱而起,邢明浩抱着人大步向外去。
    一个明面家主背后尊者的人心甘情愿给她使唤,充当仆人角色。
    水烧得很快,池水冒着热气,雾升腾在空气中,形成自然帘幕,半遮半掩。
    水中人衣裳湿透,湿发贴面,还有个胆大包天以下犯上的“仆人”。
    度恒拨动水向着邢明浩泼洒,懒散的语调道:“不是下人吗,怎麽跟着下水了”
    邢明浩不躲不闪地接下她的水,纤长睫毛上挂了几滴,欲掉不掉,鼻尖,喉结各滑落一滴。
    水面蕩起涟漪,他不要脸地说:“不自觉便跟着下来了,想与夫人来场鸳鸯浴”
    ——
    度恒困倦地眯着眼,鼻尖是助神香的味道,慢慢眼睛合拢。
    丫鬟去床上拿了条毯子盖到她身上,而后回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