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蝎才知道原来高杉竟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难怪身上那么多秘密。
    再一次得到新的身体时,蝎一时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新的身体几乎完全由金属构成,非常的繁复精巧,有着众多的变形能力,甚至还能发射一种叫做激光的杀伤力巨大的东西。新身体的用法被一个叫做“芯片”的东西直接传达给他,不过还是有很多东西不明不白需要更多地研习。
    令他最震惊的是,这具身体居然还可以感受到温度和触感,皮肤的质感也与活人无异。其复杂精密技术引起了蝎极大的兴趣,开始觉得在这个世界继续研究着究极的傀儡术似乎也不错?
    当然,在这些所有一切事之前,有一个重中之重的问题亟待解决,他现在的身体,是一名精致!可爱!的红头发的小!姑!娘!
    等他改掉了身体构造和芯片内不得攻击鬼兵队成员的禁令后绝!对!要照着武市变态的脑门来一炮。
    请允许他在心里骂一句从又子那里学来的新名词。
    死萝莉控!
    于是蝎就这样留在了鬼兵队研究起了新的傀儡,或者现在应该称之为机械的技术。
    虽然给他的芯片下达了“不得攻击鬼兵队成员”的指令,但高杉似乎对他研究这些技术试图修改指令的行为也没有太多干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仗着强大的学习能力和几乎可以不眠不休的身体,蝎终于在日以继夜的研究了一年之后,把身体改回了原来的样子并删除了指令。
    当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衣工装裤走在鬼兵队飞船的走廊上时,所有鬼兵队成员看他的眼神都透露出一股“好可惜”的意味……
    请允许他再在心里骂一句新学来的感叹句。
    你妹!
    如果不是因为飞船正飞在茫茫的宇宙中,打穿了可能要跟着陪葬,他真想冲着这些WS的大叔们脑门上通通来一炮啊。
    总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变暴躁了许多,以前迪达拉那么神烦他都能忍着只是偶尔呵斥两句,也不知道是这个世界不对还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是因为在装芯片时被植入了什么可疑的病毒么?
    蝎终于在武市变态将他的房间装饰成LOLITA风格并在衣柜里放上各种哥特式和服式洛可可式萝莉装后,忍无可忍地一炮将他轰飞并在下一个港口登陆时脱离了鬼兵队。
    就这样蝎开始了他的星际旅途。
    原来他从不知道天空之上是这个样子的,大陆在一个球面之上。那些看上去渺小的星光也许是比太阳还有大的恒星发出来的,只是因为隔得太远,穿越了几亿光年才到达了某个星球被人所看到,而在人们看到它时本身发光的那颗星球或许早已经消失。
    恒星。永恒的星球。
    美丽的名字,却依然抵不过时间。
    用光的速度走了几亿年的路,那到底该有多远?
    永远有多远?
    或许没有人知道。
    傀儡总会腐朽,机械也会生锈。太阳都在死去,星光也不能永久。
    何况是人呢?
    他乘着飞船走过了很多星球,见证过许许多多智慧或者非智慧的生命。他们各有各的形态,各有各的存在方式,有的跟人很像,有的完全不同。
    他见过一种珊瑚,盘踞了整个星球,如果不是与其对过话,很难相信那是一种高等智慧生命。他拥有海量的知识,与星球同岁,但却十分地寂寞,渴望与其他的生命沟通。
    他还见过一种叫蜉蝣的生物,非常细小,朝生暮死的匆匆生命。在太阳升起和落下之时,它们到底在想着什么?
    蝎看到过喝着机油的机械生命,也遇到过脑袋上长着一根可拆卸天线的笨蛋王子。
    甚至还遇到过宇宙海盗叫什么春雨的,其中有一个长得跟人类没什么区别就是白一点多一根呆毛的所谓夜兔族人,拿着把伞样的武器跟他打了一场,最后虽然总算把对方打趴下了但自己身上的零件也被打得七零八落,不得不在春雨打了几个月的工才陆陆续续地把替换的零件全买齐换好。
    不过那个叫神威的夜兔族人见他修好后又要来找他打架,经济状况堪忧的蝎果断跑路了。
    所以说战斗狂什么的都神烦。
    还有一次遇到宇宙风暴飞船故障不得已迫降到了一个偏远星球叫什么团扇星的。
    在那上面居然遇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但显然是完全不同的生命。整个团扇星的人从长相特性到写轮眼都跟宇智波一族如出一辙。
    只是他们的写轮眼好像没什么战斗能力只是装饰。
    还有就是,团扇星……真的是卖团扇的。
    完全不知道星际时代做这种廉价的团扇意义何在。难怪穷成这个样子。
    不过年轻一代也渐渐地开始不满于现状,轰轰烈烈地闹起了改革来。
    其中有一个年轻人带的队伍特别声势浩大,那人好像叫什么止水。总觉得名字有点耳熟。
    他提出应该完全摒弃团扇产业,建立流水生产线改卖……风扇。
    有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吐槽的无力感。
    飞船修好后,蝎又重新踏上了旅途。最后他来到了一个叫做地球的地方。
    总觉得这里的风土人情与原来的世界最为接近,让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于是就干脆暂时住了下来。
    在地球住久了以后,听说有个什么源外老爹在机械上相当有造诣,抱着切磋交流的心,蝎就这样走进了歌舞伎町。
    然后他的世界观又一次地被刷新了。
    这个街道上的人们奔放飘逸的思维方式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