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如果此刻我想对你说什么,那就只有一句话:对我来说,全世界,你是唯一真实的。”
    一曲结束,安德烈起身鞠躬,下面的观众也起身热烈的鼓掌,安德烈的眼前的红色的帷幕慢慢的落下。
    “啊——!”
    安德烈转过头,猛的发现路德维希站在自己的身侧,安德烈的被吓了一跳。
    路德维希弯腰抱着安德烈的就从后台走掉了。
    “路德维希,你干什么?!现在还是在音乐厅里呢!”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
    “这个音乐厅也是我的。”
    安德烈的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路德维希,你真富有!”
    路德维希把安德烈放在轿车的后座上,自己也坐了进去,直直的看着安德烈:
    “所以,以后只为我一个人演奏吧,我不喜欢那么多人看见你。”
    安德烈的笑了笑,
    “明天我就把辞职报告递上去。”
    路德维希伸手扯着安德烈的发丝,然后让安德烈的双眼对上自己的视线,
    “乖孩子。”
    路德维希低下头,用||力的亲吻安德烈的嘴唇,司机立刻开动轿车,朝着别墅的方向驶去。
    奥斯卡开着轿车,跟在路德维希他们的身后,想知道安德烈是被带到了哪里。
    ……………………
    回了别墅之后,安德烈几乎没什么机会下||床,路德维希没日没夜的拉着安德烈的做||爱,过一段非常放||纵的日子。
    安德烈甚至觉得,路德维希是要把这些年来所有的激|情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天,安德烈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路德维希似乎出去了,安德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和腰身,站了起来,然后拉开门,朝着洗手间走去。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
    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客厅里,安娜默不作声的坐在一边,奥斯卡和另一个男人也在,就是那个不太眼熟的男人叫出来自己的名字。
    “安德烈,你还好吧?!”
    奥斯卡紧张的叫了起来,尤其是看见安德烈脖子里面的吻痕还有疲惫的神情,奥斯卡可以想象,安德烈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那么纳粹军官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奥斯卡看见安德烈呆呆的表情,继续问。
    安德烈心底一惊,路德维希原先是德军少校这个消息,并没有很多人知道,奥斯卡是怎么知道的?
    “安德烈耶维奇先生,你不记得我了么?”
    旁边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对着安德烈温和的笑着,安德烈定了定神,
    “艾维斯!”
    就是那个自己在德军的欢迎宴会上遇到的,德军的党卫军上尉!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德烈不解的看着艾维斯。
    艾维斯笑了笑,伸手推了推眼镜,
    “我是来救你出去的。把你从蓝.芬.路德维希少校的手里救出来。”
    安德烈让自己镇定,在没搞清楚事情之前,安德烈的绝对不开口说话。
    “我先去洗漱一下,可以么?”
    “当然可以!”
    艾维斯竟然跟了过来,似乎是有话要和安德烈说。
    两人进了洗手间,安德烈的开始刷牙。
    艾维斯说:
    “我现在为国际反纳粹联盟工作,我们要做的就是,搜集足够的证据和证人,把那些在纽伦堡审判上钻空子逃走的漏网之鱼重新抓回来,然后送到军事法庭,重新审判。”
    安德烈点点头,
    “所以说,你是弃暗投明了?”
    艾维斯推了推眼镜,
    “是的,其实我一直觉得,阿道夫发动的,绝对不是正义的战争!而作为一个男人,我的心始终站在正义的一方。”
    安德烈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艾维斯斯文英俊的面孔:
    “可是,路德维希并没有参与屠杀。”
    艾维斯点点头,
    “是的,他并参与屠杀,但是……他对你犯了罪。”
    安德烈的继续刷牙,艾维斯说:
    “猥||亵未成年人,限制你的人生自由,这些都是重罪,是可以送到军事法庭审判的。”
    安德烈皱了皱眉头:
    “我很怕他,我不敢……”
    艾维斯笑了笑,
    “别担心,我们会专门找警察来保护你的安全……你别害怕!……”
    、安德烈的还是不说话。
    艾维斯低声说:
    “你以为你不敢去你就不去么?我告诉你,现在苏联的当局已经盯上他了,他那么富有,谁知道,会不会重新发动什么非正义的袭击?
    所以,就算是你不答应,总有一天,会有人逼着你上法庭的,你是唯一的证人,只有你上法庭说话,才可以把路德维希少校给掰倒。我们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安德烈低下头在水池子里洗脸,耳边传来艾维斯的声音。
    “难道你不恨他?你说,你还未成年的时候就被他关了起来,难道你不像送他进监狱?接受惩罚?”
    安德烈猛的抬起头来,湿漉漉的面孔对着镜子,一脸阴鹜的说:
    “我恨他,怎么会不恨。”
    说完,安德烈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艾维斯明了的笑了笑,站在客厅里等着安德烈下来。
    “那小子答应了?”
    旁边的警察问艾维斯。
    艾维斯点点头,
    “是的。”
    奥斯卡说:
    “我就说,那个男人不像是好东西!之前还在大街上逼迫着安德烈和他接吻,真是无耻!原来他是个纳粹的军官?!”
    艾维斯脸上微微含笑,眼镜的玻璃镜片上泛出冷冷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