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想清楚?一直都是笨蛋。”
    法蓝德因为这个动作而脸红,“哪有?我不是笨蛋。”
    “你还不笨?我这个没念过书的弟弟帮你做了多少年数学作业?”
    说完,安卡低下头,亲吻法蓝德的嘴唇,带着深刻的占有欲和浓烈的情/焰。
    法蓝德想躲过亲吻,但是又不敢用力害怕安卡受伤,这两年的锻炼,让法蓝德的身体健硕了不少,看起来修长的手臂实际上充满了力量,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过了不一会儿,安卡抬起头,微微的喘息着。
    “太久了,两年了……哥,我要你。”
    安卡低声在法蓝德的耳边说。
    法蓝德抿着唇,“你不是和乔伊?”
    安卡直直的看着法蓝德,“所以说,你是个笨蛋。哥,你真的很笨。”
    安卡冰冷的手指在法蓝德的身体上游走着。
    轻易的脱/下了法蓝德的衣服。
    安卡把嘴唇贴在法蓝德的胸口,“哥,我走了,有人碰你么?”
    法蓝德抱着安卡的脑袋,喘/息着说“没……没有。”
    安卡用力的撑开法蓝德的双/腿,“肯定是,这里都变得好紧……”
    “老弟!”
    法蓝德抱怨了一声。
    安卡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想以前一样,安卡不可能进行过于剧烈的运动,他总是富有技巧的让法蓝德的快/感来的更深邃。
    法蓝德用双手抚摸着安卡的发丝,修长的手指嵌入里面,“安安,你的身体……”
    安卡低低的笑了,“哥,我13岁的时候可以上/你,现在15岁了,你会更满意的。”
    “谁知道你在外面都干了什么?”
    “现在就吃醋了?”安卡把法蓝德的双腿举了起来,自己跪在了床上,开始深/入的冲/刺。
    “谁吃醋了?!”法蓝德否认。
    “哥,我的一切,可一直都是你的。”
    安卡开始剧烈的喘/息,把自己朝法蓝德的身体最深/处推进。
    “安安,轻一点!”
    “不,不行,哥,你是我的,我要占/有你!谁也阻止不了我!哥,我爱你,我爱你……”
    安卡的每一句话,都让法蓝德沉醉。
    “呼——”
    安卡最后疲劳的躺在法蓝德的胸口上,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大口的吸气,平缓自己过快的心率。
    “哥,为什么不要我?”
    “什么?”
    “两年前?为什么说不喜欢我。”
    法蓝德眨了眨眼睛,“父亲他……”
    安卡点点头,打断了法蓝德的话,“父亲是个神一样的男人,任何人都无法忤逆他。”
    “你相信父亲真的死了?”安卡问。
    法蓝德转过头,看向窗外的月色,
    “安安,要知道,没有人知道父亲的想法,对于父亲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爸爸。”
    安拉直直的看着法蓝德,殷红的唇瓣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是啊。”
    对于白兰度家族的第一任族长,亚历山大.白兰度来说,他的眼中,自始至终,就只有泰勒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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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法蓝德披着睡衣,揉了揉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发现安卡没有在身边。
    便直觉着朝安卡的画室走去。
    “安安。”
    法蓝德推开画室的门。
    看见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像。
    那幅画像似乎有着惊心动魄的美,吸引着法蓝德。
    ——那是法蓝德自己被□的困在十字架上,十字架的下面是荆棘从,荆棘从上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有一只红色瞳孔的巨大蛇类,缠绕在自己的胸/口和腰/间。
    “哥。”
    安卡突然站在法蓝德的身后。
    “好看么”安卡问。
    法蓝德点点头,“是我吗?”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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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很小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一条冰冷的蛇类,有着瘦削的身躯,却想把你紧紧缠绕住,慢慢的吞下肚子里。
    哥,我想占/有你,彻底的占/有。
    这一辈子,就像是画像上的蛇一样,缠绕在你的身躯上,如果你要放手,我们将会一起堕入荆棘丛生的火海,万劫不复。
    “哥,我爱你。”
    安卡冷冷的说,从身后搂着法蓝德,浅绿色的双眼,直直的看向画像上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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