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明戒烟很久了,好像怀上琪琪那会儿他为了给当时的孕夫肖帆做表率就不抽烟了,后来自然而然地就没了烟瘾,倒是肖帆反复戒反复复吸,烟瘾一直没戒掉。
    肖帆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这时候忽然想起来抽烟,说明他心里难受着呢!
    肖帆说:”身上的抽完了,你等等,我出去买。”
    景瑞明正想说算了,肖帆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肖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的不是烟,却是一个小小的圆形盒子。
    景瑞明一看,囧了,说:“还以为你买的浓缩型香烟呢,结果你买的这个!跟你说,没事的,搽什么绿药膏啊!”
    肖帆执拗地说:“可以消肿的,睡一觉起来应该就看不出来了。不然,你公司里那群女的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这么一说,景瑞明心里舒服了许多,说:“真要是你打的,其实还没那么丢人,打是亲骂是爱。”被老婆打一打是情趣,都说打情骂俏的嘛,被老爹打,那就是不孝啊之类的恶名了。
    肖帆低笑着说:“真的?那这边脸再来一巴掌,好看上去均匀点。”
    景瑞明不说话,就那么微飏着眼看着肖帆,半带挑衅半带调戏,意思是“你来啊,动手啊”。
    肖帆拧开盖子,将里面装着的绿色的药膏给他抹到脸上。
    景瑞明抱怨说:“卧槽,你这是给我抹药呢还是在丑化我啊,弄得跟绿头苍蝇似地!”
    肖帆“哈”地一声,“天生手重,没办法。”又笑得坏坏地说:“不过,你总算找准了你自己的定位了。”肖帆的言下之意当然是嘲笑景瑞明自己说自己是苍蝇。
    景瑞明也笑了,笑得也挺坏,说:“我是找准了自己的定位,你找准了没有?苍蝇最爱叮什么的?”
    苍蝇最爱叮的不就是大便吗?卧槽!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被这家伙捡着话骂了?肖帆囧了。
    景瑞明忍不住笑,说:“苍蝇最爱叮的是,另一只苍蝇!”
    说着,景瑞明便抱住肖帆,将脸上的绿药膏蹭到了肖帆的脸上,哈哈笑着说:“现在你也是绿头苍蝇了!”
    两人打闹了一阵子,景瑞明觉得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反而是有种心痒痒的感觉,很想做点什么,让这种亲密延续下去,不对,是更加亲密……
    肖帆看他脸上的药膏都蹭得差不多掉完了,只好帮他重新抹。
    那低垂着头的贤惠小模样哟,弄得景瑞明的心里跟有蚂蚁在爬一样……
    微凉的指尖轻触着肌肤,带起了心底压制已久的火,火势汹汹……
    无法克制,也不需克制……
    景瑞明一把揽住肖帆,往他嘴上吻去。
    肖帆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就张开了嘴,任由他的舌头滑入口腔,缠绕上自己的舌头。
    天雷勾动地火。
    景瑞明吻得饥渴而狂野,舌头都探到肖帆的喉咙里去了,这种几乎要捣出汁来的凶狠的亲吻方式,肖帆很清楚他接下来的动作会是怎么样。
    不打算反抗了。
    要知道,肖帆自己也旷得挺久的了,无论是上还是被上,总之都有快感的不是吗?就由着他弄一回吧,看他最近还算乖。
    男人的身体最诚实,就这么被亲两下,肖帆也竖起了旗杆。
    两竿枪抵在一块儿,亲密地厮磨着。
    随后,衣服落了一地。
    景瑞明开始还生怕肖帆会不从,亲了一阵子觉得他还挺乖的,脱衣服的时候也很配合,心里一爽快,顿时做出了平时做不出的动作来。
    他给肖帆用嘴做了一次。
    以前零星知道一些,同志做爱的时候会互相口交,可是,景瑞明还是有些心理上不适应,觉得脏了吧唧的,顶多用手帮着撸撸就想往里插,今天,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媳妇儿看着格外顺眼格外乖,景瑞明忍不住想讨好讨好他,叫他快活。
    肖帆没经过这个,在景瑞明含着自己的时候,开始的时候大腿直抖,挺不好意思的,揪住他的头发想叫他起来,可是,耐不住那快感一阵阵地冲刷着身体,直达头顶,也就享受了起来,在他嘴里挺动着,临近届点的时候拔了出来,射在他的手里。
    随后,景瑞明就将就手上的液体给他做了扩张。
    肖帆仰起颈脖,调整着急促的呼吸,感受着景瑞明的手指由一根渐渐增加到三根。
    景瑞明的指尖在温暖而敏感的肠壁勾划戳刺着,偶尔会戳到某一处敏感的凸起,然后肖帆就会“啊”地惊呼一声,腰往上猛然一挺。
    想到旁边屋里一边是老人,一边是小孩,肖帆连忙死死地咬住唇,只余下光滑的胸膛在激烈地上下起伏。
    景瑞明恶劣地啃上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一边手还不停骚扰着他的下面。
    肖帆受不了这上下夹击的挑逗,崩溃般地说:“你别弄了,进来算了。”
    景瑞明露齿一笑,说:“得到您的邀请,我很荣幸。”
    肖帆还来不及回嘴骂他,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出了手指,然后一插到底。
    “啊……”在肖帆被这遽然的进入发出难耐的口申口今的时候,景瑞明恰到好处地吻上了他的嘴,将声音堵了回去。
    景瑞明一只手臂把住肖帆的腰,另一只手臂则紧紧地抱紧了他的颈脖,一边亲吻着,一边在下面那又湿又暖的所在大肆进出冲撞着。
    肖帆不能自抑地发出剧烈的喘息声,甚至吟叫出声,可是,想到公婆就住在隔壁,只好死死地咬住唇,似怨还嗔地瞪这个害得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的人一眼,随即又被他剧烈的动作弄得两眼涣散,敞开两腿,任由他进攻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