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实在很难集中,所以这章短了点。下章正式完结,啥时候写完啥时候发吧,也许是个五千大章。
    番外……目前没什么很有趣的脑洞,之前在作话问过,但也没有很想写的。如果没啥好玩的就直接完结了,休息一阵子准备开新文。
    目前计划八月底,具体看我到时候的存稿情况。
    PS:jj这两天好像特别抽,比如上章的中原·女装大佬·中也就把点抽没了。
    暂时放着吧orz
    ***
    写到这里,最后聊聊织田作的问题吧。
    (这是挺早之前写好的,如有不同理解,各自保留意见)
    关于“让织田作活下来”这件事,是从一开始就确定了的。但老实说,关于“怎么让他活下来”,我犹豫了很久。
    虽然看过很多同人走了救孩子→阻止织田作对上mimic→和太宰双双潜逃→进入武侦的路线,但就我个人而言,这条线的因果是断裂的。
    因为在我看来,“织田作之死”和“太宰治之生”,是无法割断的因果关系。
    当织田作怀着必死的复仇之心,对上mimic的首领纪德之后,在那段异能节点中的漫长交流之中,他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我还有一件挂心的事。”我说:“我还没有向朋友道别。那是个在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都以'不过是朋友'的身份在我身旁的人。他认为世界很无聊、一直在等待着死亡。”
    我和安吾之所以能呆在太宰身边,是因为我们理解笼罩在他周围的孤独,却只是站在那里、绝不涉足其中。
    然而现在,我对于不曾涉足那份孤独的事情,却有些后悔了。 】
    成年后的感情大多如此,带着仿佛天然的距离感,很多事情看穿了也不会说透。即使织田作明白太宰治的孤独,但在这一刻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涉足。
    因为他们“只是朋友”。
    这不仅是织田作对太宰治的定义,也是太宰治对织田作的定义。包括坂口安吾在内,他们是能说出“因为他是我的朋友”的存在,但与此同时,也“不过是朋友”。
    那么,真正让两人的关系发生本质性的变化、让IF世界的首领宰愿意用挽救世界的形式去保护唯一写小说的织田作,是什么时候?
    是织田作之助死去的前一刻,对着太宰治说出那段堪称文野巨刀的话之后——
    【比起太宰之于自己,织田作之助对他的理解要远远深得多,一直理解到了那接近心脏、接近内心中枢的地方。如此理解自己的人就在自己身旁,太宰至今为止却都没有注意到。 】
    悲剧之所以成为悲剧,就是因为它往往无法彻底的得到更改。如果没有与纪德的生死对决,没有在濒死一刻、终于决定说出那些活着的时候永远不会直言的话的织田作——那么太宰治就算离开了港黑,也未必会知道,自己应该去往何方。
    织田作死去了,于是,太宰治选择了存活。
    作为一个“好人”。
    而另外一个问题,在我写出这样的结果之后,依然没法问清自己——
    假如织田作在为孩子们报仇之后,在濒死一刻被救回来,没有失去记忆,他还会像过去那样好好活下来吗?
    我不知道。就像我同样不知道,失去记忆或者保留记忆,哪一种对他更残忍。
    但无论如何,故事总要继续下去,就像生活一样。
    第54章
    电影《无心之秤》, 在这一年的十月上映。
    不知道是巧合或者有意为之,首映式安排在10月30号的晚上, 一直持续到31号的凌晨。
    那是濑良垣遥和NINE捡到深雪的那天,过了凌晨,就是濑良垣深雪在这个世界的生日。
    拉菲坐在“幸运观众”所在的观影席位上,直到银幕上的放映正式开始,依然有种仿佛做梦的不真实感。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在有生之年,抽到女神电影的首映资格。
    虽然,也是她的退圈之作。
    这让他的心情变得有点复杂。
    他的前后左右是同样的幸运观众,再往前能看到属于演员的席位。由于位置和灯光的限制,从这里很难确定有哪些人在场。
    “无论如何, 您都必须参加三天后的宴会。”
    电影开始后的第五秒,失焦的银幕上晃过一点模糊的东西, 同时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没有人继续说话,一段明显的镜头拉伸之后,画面终于清晰了起来。
    出现了一个少女。
    她应该不超过十八岁,棕色的卷发压在薄帽下,平整的嘴唇没有半点起伏——她拿着半片面具比在自己的脸上,黑色的手套包裹的手,与面具是相似的深暗。
    那片面具遮住了她面孔的上半部分,只露出色泽浅淡的嘴唇、纤细的下颌与鼻梁的阴影。短暂地比划结束后,她将面具严丝合缝地戴好,望着窗外——观众们的方向,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明亮的、蔚蓝的眼睛。明明它们看起来无比平静,平静到几乎透着倦怠。却又在被注视的瞬间,让人莫名生出毛骨悚然的战栗感。
    拉菲感到心脏在疯狂地搏动,寒意从脊骨一路上窜至天灵感——在四目相对的瞬间,过往多年的边缘工作,让他捕捉到了那种强烈的杀意。
    或许普通人只会多少感到不舒服,只有曾经真正体会过的人,才知道那是什么。
    而且……隐约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拉菲盯着电影中看起来绝对未成年的少女,看着她在背对镜头的角度重新摘下面具,然后——
    “喀吧。”
    她将折断的面具丢在地上,拢了拢外套的领口,转身离开了房间。